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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驻岛大佬家的甜软小美人[年代]-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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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问题是,她和宁荞的关系,到了能闲聊的程度吗?崔妙妙吃了个哑巴亏,憋屈透了,只等着周日带宁荞回家,让她这个土包子开开眼界,见见世面。
  终于等到周日,崔妙妙自己已经回去了,给宁荞和周难妹留下一张字条,上面写了自家的地址。
  “梅舒,你真的不去吗?”临出门前,周难妹问道。
  “不去。”梅舒整理书本,“我要去图书馆。”
  周难妹和宁荞拿着地址出门,在宿舍走廊碰见马红枣。
  马红枣自告奋勇:“你们俩不是本地人,人生地不熟的,我来带路吧。”
  几个人都没有自行车,到崔妙妙家有一段距离,得搭公交车。
  马红枣带着她们穿了两条小巷,告诉她俩绕过这巷子,就能坐公交车了。
  周难妹手中还握着崔妙妙留下的地址。
  马红枣说道:“收起来吧,我还能给你带迷路了?崔妙妙家的地理位置特别好,就在甜井街上,说是现在可以私人买卖房产了,崔妙妙家的房子特别贵,在京市是数一数二的贵!”
  马红枣炫耀起崔妙妙家的房子,就像这房子是她自己的。
  身为本地人的优越感,使得她科普得有滋有味:“京市人都知道,甜井街的房子不便宜,得要这个数。”
  她用手指,神秘兮兮地比划着。
  周难妹一脸震惊。
  马红枣对这反应很满意,又说道:“但是我们京市还有更贵的房子,像是古楼这边,两套房子就要这个数。”
  “一千元?”周难妹说,“那没比甜井街的房子贵啊!”
  “是一万元。”宁荞说。
  原剧情中的后世,房价远超如今的几千上万元,那对她而言几乎是天文数字,让她很难相信。
  如果房子真需要几百万、几千万甚至一个亿才能买得起,那得准备多少大团结?恐怕是十个行李箱都不够装。
  马红枣抬眼:“你怎么知道?没错,就是一万元!那可是万元户才买得起的房子!”
  但其实这番话,也就是家里长辈随口一说,现如今谁家没房子住?不会有人花好几千块钱买一间四合院,根本就不住。
  不过,马红枣还是说了,不为别的,只是想唬一唬宁荞和周难妹,让她们大吃一惊而已。
  周难妹听得咋舌,转而问宁荞:“对了,荞荞,你们家在哪里?”
  “她不是西城的?”马红枣说,“随军在西城,老家在安城,我听妙妙说过。”
  “不是,宁荞和她爱人在京市也有房子,她上回还去了呢。”周难妹说完,又问了一次,“宁荞,你们家在哪里?下次回家的时候,能不能把你在新华书店买的再版外国名著借我看看?”
  “就在这边。”宁荞说,“你想看哪本?”
  就在不久前,京市新华书店上架了一批国外再版书籍。
  宁荞记得原剧情中提过一笔,留了心,因此在新华书店门口排起长龙之前,已经抢到五本。
  新华书店离爷爷给的房子比较近,那天也没课,她便把书带到家里,看到傍晚才回学校。
  “我不好意思问你借。”周难妹说,“好多人都买不到。”
  宁荞打趣道:“这有什么,书籍本来就是可以互相借阅的,多一个人看,它还更能实现自身价值呢。”
  周难妹眼睛一亮:“那就说好了,借我两本,我一定好好爱惜,看完就还你!”
  马红枣打断她们的话:“等等,宁荞刚才说,你家就在这里?”
  “怎么了?”宁荞问。
  “这里就是古楼。”马红枣嘲笑出声。
  周难妹惊讶道:“这里就是古楼吗?宁荞,我上次看你有两把钥匙,马红枣说古楼两套房子要——”
  “吹牛都不打草稿。”马红枣笑得更开心了,只想赶紧见到崔妙妙,告诉她宁荞有多不自量力。
  “你不是要给周难妹拿外国名著吗?去呀。”
  “那我去了。”宁荞说完,往前走了几步,站在一间四合院前,从兜里拿出钥匙。
  这动作一气呵成,马红枣都快笑噎住,直到她的钥匙真能对上锁眼。
  马红枣满脸的不敢置信。
  周难妹欣喜地跟上去:“宁荞,我可以自己选借哪两本吗?”
  “五本都借你。”宁荞软声道,“带回宿舍,我们一起看。”
  马红枣笑不出来了。
  …
  周难妹刚上公交车,立马迫不及待地翻开书,专注地看。
  马红枣安静了一路。
  宁荞的耳畔终于不再充斥着马红枣叽叽喳喳的声音。
  早知道打开门就能堵住马红枣的嘴,她当时应该走得更快一些,早点开门。
  好清静哦。
  公交车到站,三个人下车去甜井巷。
  崔妙妙算好了时间,早早站在家门口等待,等着她们俩在看见自家房子时惊艳的表情,以及马红枣的捧哏。
  然而实际上,宁荞和周难妹的表情,都很淡定。
  就连马红枣,都没眼力见儿了,闷声不响地跟在她俩后面,默默地进屋。
  崔妙妙皱眉,脸色一黑。
  连一声感叹都没有?
  那她为什么要请她们来家里做客?
  三位同学刚进门,就见崔母迎上来。
  崔母身上系着围裙,即便刚从厨房出来,满身的烟火气,仍然优雅。
  她微笑着请同学们坐下,回头去拿切好的水果。
  崔妙妙的弟弟崔沛立马跑到厨房:“妈,我帮你拿。”
  崔母温柔地揉了揉他的脑袋:“这孩子,还知道心疼人。”
  崔妙妙还不死心,要带同学们参观整个屋子。
  她带着她们一个个房间看,最后到弟弟的房间门口时,被马红枣拉到一边去,小声嘀咕几句。
  崔妙妙变了脸色:“你怎么不早说?”
  “这不是没机会吗……”马红枣轻声道。
  此时,宁荞和周难妹站在崔沛房里,出于礼貌,她们哪儿都没碰。
  只是望着床头的一张照片,周难妹惊呼道:“妙妙,你妈妈年轻的时候真好看,比现在更好看!”
  那是一张黑白照片。
  照片中崔母抱着崔沛,嘴角扬起浅浅的笑意,比现在要纤细,但有些憔悴。
  “这里我弟弟刚满周岁。”崔妙妙说,“都是十四年前的事了。”
  “你妈妈好漂亮,不过你怎么不像你妈妈?”周难妹说完,又恨不得咬自己的舌头,解释道,“我不是说你不好看。”
  崔妙妙嫌弃地扫她一眼:“我像我爸。”
  周难妹低下头,很懊恼。
  等到回客厅吃水果,周难妹仍旧有些失落。
  宁荞问:“怎么了?”
  周难妹自嘲一笑:“宁荞,其实我总觉得,我和马红枣挺像的,我想要圆滑一点,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但是说的话又没有这么好听,经常得罪人。”
  这和周难妹的成长经历有关。
  周难妹儿时家里有一连串父亲和奶奶口中的“赔钱货”,她被他们在言语上进行打压,也开始怀疑自我,似懂非懂的小女孩为了实现自身价值,就总是做一些讨好大人的事。长大之后,她依旧害怕冲突与矛盾,总是希望息事宁人,说话做事瞻前顾后,她不喜欢这样的自己,却无力改变。
  “我好差劲,宁荞,我也想成为像你这样的人。”周难妹说,“或者像梅舒那样,也是我向往的。”
  “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宁荞笑道,“你才没有差劲,只有一个问题需要改变一下。”
  周难妹目不转睛地看着宁荞。
  “不要总是为了别人,忽略你自己的感受。”
  周难妹怔了一下。从来没有人这样对她说过,但她不应该责怪别人。
  因为不仅仅是别人将她的付出视为理所当然,就连她自己,也是这么认为的。
  可现在,宁荞用绵软的语气告诉她,不要总是忽略她自身的感受。
  周难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突然就感性起来,鼻子酸酸的。
  书房门打开的声音传来。
  崔妙妙的父亲从里面出来。
  马红枣是真的怕他,立即挺直脊背。
  崔妙妙站在父亲身边,撒娇道:“爸爸,你要好好说话,别吓到我同学。”
  崔妙妙转头看着宁荞。
  自小到大,每一个同学见到自己的父亲,都有些发怵。她等着宁荞露出和他们一样诚惶诚恐的神色。
  崔妙妙仰着下巴,像骄傲的孔雀一般,耐心地等待。
  可她等了好久,却始终不见宁荞的半分惶恐。
  宁荞礼貌地喊了一声叔叔,而后就是崔父问,她回答。
  崔父问的都是关于学习和校园生活,她答得诚恳,极为不卑不亢。
  崔妙妙想让父亲为难她,可很显然,她父亲可不会理会闺女这样的小心思。
  她气结,撇过脸去。
  宁荞不得不承认,崔父的气势能给人带来压迫感。
  只不过在军区,很多领导的气场比他更加强大,但日常生活中还是很平易近人的,见得多了,她便也见怪不怪。
  此时,宁荞直视崔父的眼睛,回想原剧情。
  那会儿宁荞的脑海中有许多关于原剧情的后续情节,但因为一切发展围绕着唐鸿锦展开,而她和江家一整家人早就成了炮灰,她看着那些情节,较难有代入感。但那天开学典礼上,得知崔父的身份,却给她提了个醒。
  原剧情的后半段,除了围绕唐鸿锦的事业展开之外,还会描写真正的原女主梅舒。剧情中,梅舒室友的父亲是革委会领导,倒台之后,被没收一切财产,并锒铛入狱。他入狱后没多久,梅舒的对象也出事了,她一个人无依无靠,受不了同学们的指指点点,选择退学。她退学没多久,又一个噩耗传来,她弟弟同样在校被人欺负,忍无可忍时拿着削笔用的刻刀错手伤人,他们母亲赶到学校,崔沛已经跑到顶楼天台,崔沛站在天台边沿,转身望着他们母亲,摊开双臂,一跃而下。
  后来崔母消失了一段时间,等到再回到京市时,已经变得疯疯癫癫。谁都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出了什么事,只知道她的闺女崔妙妙很嫌弃这个当妈的,却还是不得不在身边照顾。
  “经武,你别问了,让孩子们自己玩。”崔母走了过来,笑着说。
  崔父点了点头:“行,我回书房玩,一会你们先吃。”
  等到崔父回书房,马红枣和周难妹才松了一口气,感激地冲崔母笑。
  崔母一副了然的表情,柔声道:“再坐会儿,菜马上就好了。”
  …
  晚饭时,崔父没出来。崔母给他盛出饭菜装盘,送到他的书房去。崔沛和同学约好出门打球,跟母亲打了招呼,就抱着球走了,走的时候脚步还很欢脱跳跃,被母亲提醒,又回头摆了摆手,对姐姐们说再见,笑容阳光灿烂。
  老太太则从屋里出来一起吃饭。
  她非常和蔼,对几个孩子们赞不绝口。毕竟她们一个个都是能考上京大的水平,学习成绩都很优异。
  这顿饭,没有人吃得不自在。
  老太太胃口不大,又因上了年纪,久坐腰椎疼,吃得差不多了,便先拄着拐杖回房。
  崔母给客人们盛汤,问起她们家中的情况。马红枣是崔妙妙的初中同学,连她爸的工作都是崔父给安排的,因此崔母和老太太对她的事非常了解。
  周难妹谈起家境,没有遮遮掩掩:“我们家虽然住在城里,但后来我下乡之后,才发现自己小时候其实并没有比农村的孩子们好多少。我爸爸是小学里打铃的临时工,妈妈没有工作,家里还有好多孩子呢。”
  崔母的语气中透出欣赏:“你考上京大,你父亲一定很自豪。”
  崔妙妙抬眉。
  打铃的临时工?难怪一看周难妹就是唯唯诺诺的,原来是困难家庭里出来的孩子。
  “那倒是真的。”周难妹说,“学校里的领导还问他是怎么培养出一个大学生的呢。”
  等她说完,崔母望向宁荞:“宁荞同学呢?”
  宁荞笑着说:“我是安城人,爸爸是冶金厂的主任,妈妈在家里照顾我和哥哥。”
  “哥哥比我大五岁,和我嫂子是中学同学。”宁荞继续道,“我还有个小侄子,可好玩了。”
  崔妙妙一脸狐疑,平时也不见她这么话痨啊。
  关于她小侄子的事,宁荞都说好久了,虽然听着是不招人烦,但就是有点反常。
  “原来是这样。”崔母找了个机会打断,又问道,“听说你结婚了。”
  宁荞“嗯”一声:“我结婚了。”
  崔母等待片刻,又问道:“婚后一家人的相处还融洽吗?”
  …
  西城清萍岛的军区大院,江珩已经开始带着弟弟妹妹们收拾行李。
  交接手续办得顺利,竟还能提前几天完成,不出意外的话,明后天他们就能买车票启程去京市。
  知道这事后,江源也回到岛上,帮忙一起整理。
  大哥调了军区,弟弟妹妹都还在上学,办转学也很方便,唯独只有他,不得不独自留在西城工作。
  江果果头一回意识到人生这么艰难。
  她的眼圈红红的:“见得到二哥,就见不到小嫂子,见得到小嫂子,就见不到二哥。咱们家以后是不是都得像现在这样聚少离多的了?”
  当离别成了常态,就更得珍惜团聚的时光。
  江源收拾屋子时,站在自己小时候的房间里,往外看去。
  仿佛看见十三岁那年,小嫂子来岛上没多久,大哥出了十几天的任务,回来时给了她一个很大的拥抱。
  小嫂子羞红了脸,江源却很不懂事地钻出来,说自己也要一个拥抱,被他哥冷冷地睨了一眼。
  “等到今年过年,我也要去京市。”江源说,“我们一起在京市过。”
  江珩拍拍他日益结实的胳膊。
  这一次,不再像过去弟弟还小的时候那样连哄带吓地让他听话。
  是大人与大人之间的对话。
  江珩让他必须要保重。
  江源也很靠谱地拍拍胸脯:“等下回见到你和爷爷,我一定已经是我们组的组长!”
  …
  晚饭后,马红枣还想留在崔妙妙家里玩。
  周难妹和宁荞则先离开。
  崔母送她俩出门,又递上两个纸袋:“这是隔壁院子邻居种的李子,特别甜,你们带回去吃,记得也分梅舒同学几颗。”
  她说着话,看宁荞一眼,又问道:“知道怎么坐公交车吗?”
  “知道的,沈阿姨。”宁荞说。
  “那就好——”崔母唇角带着笑意,说到一半,却忽地神色一变,愕然看向她。
  那一天,崔母带着做的糖醋排骨来宿舍。她坐在宁荞的书桌旁,看一眼那张全家福。
  什么都没有问,只是看一眼,迅速移开视线,这很反常。
  虽然很有可能是想多了,可宁荞还是决定接受邀请,来崔家做客。
  来到崔家之后,在崔沛的房间里,她看见那张照片。
  十四年前,崔母抱着崔沛拍的照片,年轻时候的她,五官与神态更让宁荞觉得熟悉。
  “你叫我什么?”崔母神情失态,像是被抓包一般的手足无措。
  “沈阿姨。”宁荞的语气,更加笃定。
  “阿姨提过她姓沈吗?”周难妹奇怪道。
  崔母失神。
  她终于知道刚才在吃饭时,为什么宁荞一开始说的事都与自己娘家人有关,对于江家的一切,只字不提。
  宁荞细腻聪慧,早已看出端倪,等她主动开口问。
  等着观察她的表情。
  宁荞知道她姓沈,那么也一定听孩子们和老爷子提起过有关于她的过去。
  周难妹不好意思地说:“原来阿姨姓沈,我都没注意。”
  “没关系,叫我阿姨也是一样的。”沈华琳柔声说着,又看宁荞一眼。
  宁荞终于可以确认自己的猜测。
  直到现在,她还是不清楚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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