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专业卖惨-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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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枢边说边从袖子里拿出了一颗糖,塞进了魔皇的嘴里。
看到对方下意识地将糖含住,刑枢露出了满意的表情:“那么,我有事先走一步。”
“去哪?”魔皇沉声问道。
“去看花园。”
血色的圆月终于偏离了可以照入祭月池的位置,整个靠月色才亮堂起来的宫殿瞬间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刑枢打了一个响指,一直蹲在角落里的球球立刻飞快地冲了出来,长尾将刑枢卷到了他的背上,雪白的巨兽瞬间飞到了云霄之上。
魔皇下意识地想要去追,却听到身后传来了一声绝望的尖叫。
看到别人摘下了魔皇的面具,一直认定只有自己才行的大祭司根本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她像是疯了一般,手脚并用的冲了上来,用尽全身的力气抱住了魔皇的脚,如月色一般血红的双眼闪烁着泪光。
“不!我不接受!我不能认同!”
“凭什么!”
“凭什么会是一个贱民!”
“为什么不是我!”
“难道我还比不上一个血统低贱的贱民吗?!”
这一耽搁,有妖兽为坐骑的刑枢就离开了魔皇宫。
当然,路上也有人想要将他拦下,但是当他们看到刑枢脸上地面具,以及刑枢身上的服饰的时候,立刻露出了惶恐的表情,齐齐跪地叩拜,大唿魔皇恕罪。
在他们看来,这个面具,便是魔皇的象征。
作者闲话: 蠢菌:剧透一下,容貌不一样是有原因的,魔皇就是球球(也不算剧透,我在简介就写了,球球的设定是精分忠犬魔头攻,精分分到一个人格做妖皇,一个人格做魔皇,球球真的很敬业了。)
第130章 凶潮暗涌
刑枢也不傻,就这么熘一圈之后,瞬间就能猜到了些许事情的真相。
看来这个面具不是那么好摘下来的,甚至根本就没法摘下来,于是魔皇才会如此大动干戈,又是在特定的节日,又是是大费周章的以看起来挺特殊的球来选人。
那么既然这个面具难摘,自然也就成为了属于魔皇的特殊标志。
所以面具戴在他脸上,又穿着这身皇族的衣服,别人自然会先入为主的把他当成魔皇。
至于真正的魔皇……
啧,谁见过他的脸呢?
“枢枢,你干嘛要给他吃糖。”球球发出不满地哼声。
刑枢揉揉球球的脑袋:“谁告诉你那是糖了?”
“啊?”
……
与此同时,魔宫宫殿里,大祭司焦急的声音响彻皇宫:“来人啊!快抓住那个入侵者!他袭击了魔皇大人!”
————
因为吃了迷药倒下去的魔皇,使得魔皇宫如何乱作一团暂不提。
等大祭司艰难地解释清楚倒在宫殿里面的那个没戴面具的陌生男子才是真正的魔皇,而那个戴着面具离开的男子是入侵者时,刑枢早已经一路顺畅的离开了天魔城。
不过让刑枢感到意外的是,不但天魔城的人承认这个面具,就连荒地里面的封印也承认这个面具,之前刑枢一直没能找到的封印地点,竟然在刑枢戴着面具跳下球球的后背时,自动呈现在了刑枢的面前。
那是一个巨大的,半圆形的封印。
刑枢直接摘下了面具,放在了那封印的屏障上。
果然,那些屏障因此打开了一个可供人通行的口子。
球球化为幼兽地模样,一头钻进了刑枢的怀抱,刑枢抱着它走进了那黑气浓重的“花园”。
不过,魔族的花园显然和他印象中的花园很不一样,光是应该充当花肥的“沃土”,就有很大的不同。
刑枢看着地上那黑漆漆的毒沼,以及沼泽上那些钻来蹿去的毒蛇,虽然早有预料,但还是心情沉重。
刑枢将空间里的白骨放了出来。
“前辈,你看着这里的环境,是不是和桂城那里很像?”
白骨才刚被放出来,直面这毒泽与鲜花共同生长的画面,一时惊骇得说不出话来。
那生长在毒泽上面的鲜花,自然就是东欢草。
可刑枢之前从左眼的黑岩里看到的不一样,原本只有一株的东欢草,现在已经长成了一大片,郁郁葱葱,十分繁茂。
现在正是花开得最好的时候,艳丽鲜红的东欢花,青翠鲜嫩的东欢草叶,上面还沾着夜里的水汽,看起来娇艳欲滴。
但是,在这些花儿的根下,却是钻来钻去的毒蛇,恶臭的腐肉,白森森的骨头,以及黑漆漆的毒泽。
“天辰前辈,我是不是可以认为,那些饲养毒蛇之人的真正目的,不在于毒蛇,而在于,培育这样一个滋养这种草的沃土,为了达成适合的条件,他们不惜一切代价,甚至连别人的生命,都设计夺走。”
刑枢的视线在花丛中搜索,最后终于定格在了被无数东欢花簇拥在中间的那株东欢草。
那是,唯一一株已经成熟了的东欢草。
刑枢没时间等着其他的东欢草成熟,所以,哪怕这里的东欢草再多,他也只能去摘最中间的那一株。
那才是他想要的。
“前辈,你的双脚,就是因为中了这种毒,于是融化为了白骨,你为了不让毒性继续蔓延到全身,故而将双腿砍下,掩土埋葬的吧。”刑枢一边说,一边从空间里拿出了源木,放在了面前队伍毒泽上。
然而,和之前在桂城那里看到的不一样的是,原本可以支撑他们的轮椅滚过毒泽的源木,才刚刚接触到了那毒泽,就立刻化为了粉末。
“这里的毒性比桂城的那个更强。”白骨在虚空中比划道。
“但是我必须拿到中间的那株草。”刑枢略有些无奈地低下头,想起了在上个世界看到的,那一人一兽的惨状,不由感叹造化弄人,该来的还是会来,谁都推脱不掉。
球球扯了扯刑枢的衣袖:“枢枢,我可以飞过去。”
刑枢却摇头:“你刚才带着我从皇宫一直飞到这里,耗费了很多灵力吧?魔族之地灵气稀薄,你几乎完全是用妖丹里汇聚的灵气来飞行吧。”
球球动作一僵,其实他没敢说的是,自从他来到了这魔族之后,身体就开始自行吸收魔气,但是他担心自己的这种异常会被刑枢发现,于是就全力去抵制。
他拒绝吸收魔气,又以灵气抵制魔气,妖丹里的灵气自然快速减少,这让他甚至没办法接收到刑枢的传音。
后来,为了离开那魔宫,他又飞到了高空,虽然高空的魔气没有那么重,且还灵气流动,但这些收效甚微,以至于他灵力消耗过度,现在只能缩成奶狗的模样。
球球忍不住想:如果,如果他不再拒绝,而是开始吸收魔气……那么,他现在是不是就可以直接飞过去……
刑枢突然再次拿出了那个面具,放在了已经合上的封印屏障上。
屏障接触到那个面具,立刻像是避让一般,裂开了一条一人宽的裂缝。
虽然已经见识过了结局,刑枢还是试图改写。至少他的球球可以不用受到伤害,这件事让他一个人来完成就可以了。
思及此,刑枢直接用力将球球往外一推,再快速地收回面具,封印屏障也快速的合上了。
球球从来没想过刑枢会对自己出手,等他被大力推出去之后,才反应过来刑枢想要干什么,飞快地狂奔上来,却只撞到了荒地上的一块石头,什么封印,什么屏障,在没有面具的情况下,根本就看不到也打不开!
球球要气疯了,他果然不能装乖卖萌装得太过分,不然一旦遇到危险,刑枢根本就不带他!能把他推多远就推多远,根本就不关心他的想法!
小奶狗身上现出了一道白光,白光散尽之后,远处出现了一个人……不,没有,球球惊恐地发现自己没能顺利的化出人形!
这是灵力微弱的信号,修为到了球球现在这个阶段,化为人形所需要的灵力并不高,可是他连这一点都做不到,更别说是撕开那个封印屏障了!
球球气得想咆哮,但是这里这么空旷,他怕风声把他的声音传到天魔城里,引来了追兵可就不好了。
球球急得原地打转,小爪子在地上发泄一般的刨着土,喉咙里发出愤怒不甘的低吼声,眼眸的颜色因为隐怒而加深,从浅淡清透的琉璃色,渐渐变成了光华流转的灿金色。
四周都是肆虐的魔气,魔气似乎被球球心中那股暴虐之气吸引,不断地朝球球的身体围聚过来,渐渐地便以他为中心,形成了一个黑气缭绕的气漩涡。
球球无知无觉,满脑子都是在寻找那个封印的屏障,他要找到那个该死的屏障,打破它,把里面那个总是抛下他只身犯险的人抓出来!
原本仅仅只是在荒野中唿啸而过的魔气,像是被吸引了一般,源源不断地朝球球的方向汇聚过来。
黑色的气旋越来越多,越团越大,这样的异象不出意外地引起了天魔城守卫的注意!
晴空上那轮硕大的血色圆月渐渐地被乌云笼罩,在节日庆典尾声举杯畅饮的民众们察觉到了不详的气息,纷纷放下手中的杯盏,摇摇晃晃的走到窗边门外,而后不出意外地看到了西边方向那可怕的天象。
魔皇宫里。
“大祭司大人!——”祀女们跌跌撞撞地从外面跑进了魔皇的寝宫。
这不是她们可以来的地方,但是她们的大祭司守在里面,说是要在魔皇的床前等待魔皇苏醒过来,为了禀报消息,她们不得不来。
“大胆!谁准你们进来的!一群下贱肮脏的垃圾!不要用你们恶心的气息污染魔皇大人的寝宫!滚出去!”大祭司勃然大怒,也不问为祀女们急着赶来所谓何事,就将她们全都轰了出去。
祀女们在外面摔成一团,一个个被砸打得头破血流,瑟瑟发抖。
正想要进去向魔皇禀报此事的暗卫愣住,其中一个暗卫扶起了一个祀女,询问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她们会出现在魔皇的寝宫。
祀女们满脸都是血,只捂着额头,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最后还是一个祀女小心翼翼地说了一句:“大祭司……”
正巧,寝宫里再次传来大祭司的尖锐地怒吼声:“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进来打扰!什么事都要找魔皇,什么事都不能自己解决,要你们何用?一群没用的废物,愚蠢的猪狗,恶心的垃圾!滚!——”
“嘭!”寝宫的大门被重重的拍上,直接隶属于魔皇管辖的暗卫们脸色瞬间阴沉了下去。
祀女们在地上瑟缩了一下,嘤嘤哭泣,用细弱的声音对暗卫们哀求道:“我们什么都不知道……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暗卫们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齐齐做了一个统一的手势——一级防备,大祭司极有可能意图谋乱,首先救出魔皇大人!
看到暗卫们齐齐离开原地,祀女们各个睁着一双泪眼,嘴角却掩饰不住地勾了起来——大祭司,你在这个位置待得太久了,是时候让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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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背叛之人
暗卫们绕从暗道进入了魔皇的寝宫。
其实也不怪他们警惕,实在是大祭司今天表现得太奇怪了,先是声称有人偷袭,再又说魔皇遇袭,又拒绝所有的皇宫医师前来查看,只将魔皇安置在寝宫。
这样也就算了,连本不该出现在魔皇寝宫的大祭司,也进入了魔皇的私人范围,还封锁了门窗,传令不给任何人靠近。
无论怎么看,都十分的蹊跷。
而且至始至终,他们都没有听到魔皇的任何命令,这简直太可疑了!
他们这些暗卫的职责只是为了保护魔皇,就像那些祀女们只听从大祭司的命令一样,所以就算大祭司勒令他们不准进入,暗卫们也不会乖乖听命。
他们首先要确保魔皇的安危,其他一切都是虚的。
其实,大祭司也是被自己的祀女们给坑了一把,但凡那些祀女们将具体的情况悉数告知,再表示大祭司在里面是为了给魔皇大人治疗,进去打扰只会坏了事,到时候不好交代之类的,暗卫们也不会这么坐不住,急着要看看魔皇是否安好。
只要暗卫们再等上一等,等那大祭司因为各种变故而愤怒混乱的脑子稍稍清醒一些,就肯定想到要放他们进去。
但偏偏,没有任何一个祀女愿意站出来解释,非但不解释,还故意伪装出害怕的模样,像极了大祭司意图谋反,而小祀女们心里却藏不住事,如何不叫暗卫们怀疑。
于是暗卫们就通过暗道潜入进来了。
于是,他们就看到,大祭司对着一张空无一人的黑色卧榻,静静地发呆,神情似乎有些生无可恋。
“大祭司大人,魔皇大人在哪里?”暗卫们纷纷召唤出了自己的武器,将大祭司围在了中间。
“在哪里……”大祭司嘴边喃喃着这句话,而后突然垂下头来,肩膀异常地轻轻抖动着,也不知是在哭还是在笑。
“是啊,他在哪里……”大祭司缓缓抬起头,原本是纯血色的眼睛,现在已经被染上了异样的光芒。
“他在哪里,他的心在哪里!你们告诉我!他的心在哪里!我守了这么多年,为什么还能守丢了呢?”大祭司的眼珠子咕噜的翻动了一下,看着那些以武器指向自己的人,心中的暴虐之火一阵一阵的洗刷着她的心。
魔界最不缺的就是魔气,于是感受到她的内心召唤的魔气开始朝她聚拢过来。
然而,却不知出于什么原因,虽然有很多的魔气在她的身边环绕,但是又有更多魔气朝西边的方向飞去。
想要借助魔气来增强自己的实力,来一次大爆发发泄自己的满腔怨气的大祭司微微一愣,视线便转向了窗外:“外面是怎么回事?”
暗卫冷笑一声:“刚才你的祀女没有告诉你吗?哦,你把人家赶出来了,我们的大祭司,竟然不管月神的异象,将魔皇关在寝宫里,还不准任何人进入。”
大祭司脸色一变,这才意识到外面发生的事情有多严重,难不成刚才魔皇突然挣扎着醒来,有二话不说的消失在原地,是因为察觉到了外面出现异象了?
“哪有这么多废话,我问你话你就回答!愚蠢的垃圾!这点小事办不好,这么重要的事情不赶紧汇报,你是哑巴吗?非要进到寝宫里才能汇报吗?你站在外面就不能说话了吗?我堵住你们的嘴巴了吗?!”大祭司一边说一边想往外走,却还是被暗卫们拦住了去路。
“大祭司大人,现在我们更关心的是魔皇大人在哪里,为什么他不在寝宫?你对魔皇大人做了什么?”
“大胆!你们竟敢这样对我说话,你们的礼仪呢?都学到狗肚子里了吗?低贱的血脉永远是低贱的,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大祭司早就积压了一堆怒火,现在基本上是见着谁都要咆哮……嗯,除了魔皇。
而被她这么一骂,一直只接受魔皇命令的暗卫也恼了,一群人对视一眼,便不约而同地朝大祭司发起了攻击。
皇宫内部乱了起来,这倒是方便了刑枢,不过刑枢并不知球球在外面给自己惹了多大的祸事,此刻正小心翼翼地踩着一层叠着一层的源木,跑到了毒沼泽的中心。
不过,源木这种东西真的不是那么容易得到的,刑枢能收集这么多,已经是这么多年来辛辛苦苦收集到的了,而他的备用心脏只剩下最后三颗了,这些用来踮脚的源木用完之后,他就要开始好好地惜命了。
眼看着脚下的源木开始被毒给腐蚀成粉末,刑枢飞快地伸手,一把摘下了那一株成熟的东欢草。
不过他用力太大,却将东欢草上的结的唯一一颗种子给抖掉进了沼泽里。
刑枢没有时间惋惜,立刻从空间里掏出一件又一件灵器和灵石,生生在毒泽里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