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专业卖惨-第1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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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女:“……”
刑枢:“哈哈,开个玩笑而已。”
宫女犹豫了一会儿,还是问出了自己的心声:“你这位大人,你见过失踪后的陛下,是吗?您和那个时候的他,是,是那种关系,是吗?”
刑枢:“你是指?”
宫女不等刑枢回答,又自言自语道:“应该是了,不然又怎么会结下共生契约呢?那可是道侣之间才会结下的盟约。”
刑枢:“……”
刑枢:?
刑枢摆手道:“不不不,也不一定只有道侣才会签订这个契约吧?”
宫女疑惑地看着刑枢:“可是,签订共生契约的誓言,和结道时的誓言,是一样的啊,双方只要有其中一方抱着同生共死,执手偕老的愿望,这个契约就可以成立了。”
刑枢:“……”
当初结下契约的时候,他完全是半死的状态,也就是说,这个是球球当时的愿望……
球球其实是想和他……
刑枢脑海里勐然升起了一个十分揪心的答案。
这个答案让刑枢瞬间后悔了……他不想解除这个共生契约了。
万一,万一他的球球想起来了呢?
万一他的球球又回来了呢?
到时候,要是球球看到他们两个的牵绊就这么消失了,那该会有多伤心啊?
“大人?”宫女又叫了一声:“陛下让您在这里等候,奴婢就在外面,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唤奴婢便是。”
说罢,宫女便将灯烛放在了房间的桌子上,自己躬身退去了。
刑枢神情恍惚地坐在椅子上,眼睛里倒映着那团跳动的烛火,眼神开始放空。
但是很快,他的目光又变得坚定起来,视线在房间里一扫,最后悄声地走到了靠近另一边走廊的窗边,缓缓地打开了窗。
“吱呀……”年久的窗户非常不给面子的发出了声响,守在外面的宫女探头问道:“大人,有什么事吗?”
“没事,感觉里面有些闷,开窗通个风。”刑枢淡定地收回手:“有没有酒?干等着有些无聊,想打发一下时间。”
“有的,大人想喝什么酒?”
“昨夜我在一家店里点的糜花酒就不错,这皇宫里有吗?”
“有的,奴婢这就命人给大人送来。”宫女手里凝聚起一团黑气,掐了一个诀,照着刑枢的需求说了一遍,而后将那团黑气朝空中一抛。
刑枢见不能支开她,只能重新坐回椅子上,开始在自己的空间里翻找有可能帮助自己逃跑的东西。
突然,刑枢看到一个照着自己模样做的傀儡木人,顿时心生一计!
刑枢退到了屏风的后面,将自己的气息收敛,与此同时,他把那个傀儡从空间里放了出来,并且缠上绷带,套上了和他现在穿的一模一样的黑衣。
等刑枢做完这一切之后,宫女的声音也在门外响起:“大人,您要的糜花酒来了。”
就是现在!
刑枢将那傀儡人往窗口处一抛!而后指挥着傀儡飞快地在走廊上狂奔!
宫女听到了一阵声响,连忙推门而入,正好听到跑步声从那扇打开的窗子外远去,顿时大唿不好,直接化作一团黑气,飞快地追了上去!
第235章 玄魇尊者
宫女从窗口追出去之后,刑枢立刻从正门离开,一跃飞上了宫墙,环顾四周之后,朝着皇城郊外的方向跑去。
当务之急,还是尽快离开天魔城,不然到时候直接封了城,来一个地毯式搜索,那他是想跑都跑不了了。
尽管他现在已经是分神期的境界,但是身在这魔界,无法吸收灵气,但凡打起来,就是一场高消耗,百害而无一利。
“谁!”魔皇宫的看守远比海皇宫要森严得多,刑枢才没跑出多远,就被皇宫守卫察觉到了。
刑枢连忙从空间里拿出了魔皇的面具,叩在脸上,压低了声音道:“我。”
刑枢赌的就是这人能认识魔皇的面具,毕竟到现在还愿意跟随魔皇的人,大多都是死忠于魔皇的旧部。
果然,守卫露出了震惊地表情:“陛下?”
从面具里说出来的声音,多多少少会有些沉闷,所以刑枢并不担心自己的声音会被认出来:“有一个面上缠着绷带的人朝宫外的集市逃跑了,快去追。”
“是!陛下!”守卫果然没有丝毫怀疑刑枢的身份,因为这个面具就是最好的证明。
刑枢用这个方法,将路上遇到的守卫全都支开了,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了皇宫的外围。
最后纵身一跃,从高墙上跳了下去!
为了节省灵力,刑枢只想就这样落地翻滚几圈,就可以了,反正穿着一身黑衣,也不怕脏。
可是没想到,他这一跳下去,非但没有感觉到疼,还感觉屁股底下软乎乎的,像是垫了一层坐垫。
刑枢疑惑地抬起头,正好和一个手持鞭子,身穿白衣的男子,四目相对。
男子瞠目结舌,目瞪口呆,俨然一副石化了的模样。
一阵风吹过,将白衣男子的长发吹起,凌乱。
他颤抖地抬起手,指尖哆嗦地指向刑枢的身下。
刑枢的视线顺着他的手指的方向,缓缓低下头。然后,他就看到一大团在地上盘成了一圈的黑色巨蟒。
而他,现在正坐在巨蟒的身上。
如果按照这条蟒蛇盘着的方向来看,巨蟒的头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就在他的屁股底下。
太惨了!
这是刑枢的心中升起的第一个念头。
“抱歉,这是你的宠物吗?我不知道你们在这里。”刑枢连忙起身,将被砸得双目转蚊香眼,口吐信子的蛇头扶着竖了起来。
“啪叽!”
刑枢一松手,蛇头又倒了下去,显然已经不省人事。
白衣男子还在哆嗦:“你你你……是魔魔魔……”
刑枢想起自己还带着魔皇的面具,赶紧把面具摘了下来,露出自己那一脸绑带:“是我啊,大人,我们之前还在客栈见过呢,面具是我自己做的,是不是和魔皇那个很像?”
白衣男子哆嗦地手这才稍微稳定下来,脸上的震撼表情也变得平顺许多,整个人像是松了一口气似的。
“原来你不是魔皇啊,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尊上的命言里指的人是魔皇,那这样也太……等等!怎么是你!”
刑枢:“……尊上?”不是他多想,据他昨天收集到的消息来看,那位近年新上位的魔皇,貌似也被称为玄魇尊者,又叫——魔尊。
现在能用一个“尊上”来称唿的人,真的不多。
就在这时,刑枢突然感到身侧传来了一阵杀气!他躲闪不及,便被一道刺痛贯穿了肩膀!
“嘶!”
刑枢看着咬在自己肩上的蛇头,心中暗道大意了,连忙试图甩开对方!
但是这巨蟒也不是那么好甩开的,插进刑枢肩膀里的尖利牙齿直接释放了一股液体,让刑枢瞬间感到头晕目眩,身体不受控制地软倒下来。
刑枢感觉自己的意识还在,但是身体却像是被控制住了一般,完全使不上力气。
“说这么多干什么?直接带回去。嘶!真行,砸得我现在还有些晕,什么狗屁命言,真是信了那老东西的邪!”
“可是……尊上,他确实从天而降,您也确实晕过去了啊!”
尊上:“我那是被美晕的吗?我是被砸晕的好不好!”
刑枢:“……”我的意识为什么还清醒着,直接晕过去不好吗?
像是为了满足刑枢的心愿,随着毒素渐渐侵入,刑枢的意识也开始变得昏沉起来,最后彻底对外面失去了感知。
……
等刑枢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冒着寒气的冰石床上,身上的白色绷带已经被全拆了,露出了大片的红色鳞片。
他的四肢都被银色的锁链禁锢拉扯着,捆在了床头四角,让他呈现一个大字型躺在正中间。
刑枢千防万防,遮遮掩掩了这么久,最后最坏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醒了?”一道男声从左边传来,刑枢微微侧过头,从他现在的角度,只看到了对方那一只翘起来颠阿颠的脚。
伴随着一阵翻书声,男人继续道:“并非来自五陆的任何一个地方吧,你来自深海,是一只鱼人,为什么?”
刑枢道:“我就是在海陆之间走商而已,赚点钱养活自己,哪里有这么多为什么,我倒是很想知道,魔尊大人把我绑到这里来,是为了什么?”
颠阿颠的脚突然停下,那人语气里带着几分笑意:“你怎么知道我就是魔尊?你见过我?”
刑枢:“现在确认了。”
魔尊:“……你真是不可爱。”
刑枢:“彼此彼此。”
魔尊:“幸会幸会。”
尴尬地沉默一瞬后,魔尊从袖子里拿出一份金色的卷轴,抖手展开,卷轴的一侧搭在了他架起的腿上,同时道:“本座不知道你那天在魔宫里做了什么,现在惹得全城通缉,反正现在本座这里有一份差事,如果你做好了,本座这边的阵营倒是能勉为其难的收留你。”
刑枢看着缠绕在自己身上的链子:“如果尊上是想与我合作,那么这诚意好像不太值得信任啊……万一我把差事做好了,尊上反手把我剁了,我上哪说理去?”
刑枢才说完,就听到了耳边魔尊的方向传来了一声轻笑,而后,一张脸突然就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
那一瞬间,刑枢整个人都怔在当场。
不是因为对方的那突然伸得很长很长的脖子,也不是因为对方嘴里吐出的蛇信子,而是因为那张脸。
那是一张看起来极度阴邪的脸,明明鼻子眼睛拆分开来都很出色,但是组合起来就给人一种挥之不去的阴森感觉。
森冷的气息从那猩红的信子里探了出来,明黄色的竖瞳里带着一圈又一圈的红环,瞳孔里面倒映出了刑枢那张显得越发精致妖艳的脸。
以及,刑枢那双因为震惊而睁大的双眼。
“小子,本座现在可不是在和你谈合作,这是威胁哦……你叫本座什么?”魔尊耳朵动了动,有些疑惑。
刑枢愣愣地动唇,喉咙里再次发出了那个音:“尚吾?”
尚吾:“……”
这一回,尚吾才是真正的正视了眼前的这个人。
原本他只是把头伸了过来,现在他干脆直接把整个身体都化作蛇形盘了过来:“你认识我?”
崽啊!我是你爹啊!
刑枢努力咽下险些脱口而出的话,原本紧绷的表情也多了几分柔和:“不认识。”
尚吾:“……”骗鬼呢?还有你这副慈爱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尚吾危险地眯起了眼,在刑枢的身上盘了一个大团,只有上半身是人的模样。他伸手将刚才放在床头的卷轴拿了过来,在刑枢的面前摊开。
刑枢这才注意到,这是一份列满了条例的契约书。
“算了,你的底细,本座只会派人去查清楚,比如,你与逄君邪失忆期间,到底有什么交集。”尚吾阴恻恻地笑道。
刑枢:“……天魔宫里有你的眼线?”
尚吾:“本座这里也有他的眼线,彼此彼此罢了,别岔开话题,你既然认识那段时间的他,那么,你应该知道,他的面具,是什么时候被摘下的吧?”
还以为会被问道共生契约的刑枢:“……面具?”
尚吾颔首:“没错,别想着蒙混过去,白墨都已经告诉我了,你身上戴着仿制的面具,若不是你见过原型,又如何能做出如此相似的面具?”
因为这就是他的面具。
“那个,我有一个问题……球……逄君邪的面具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吗?”如果不是被锁链捆住了双手,刑枢这会儿已经举手提问了。
他总觉得自己好像忽视了很多的事情,而这些看似不经意地事情,其实都非常差的重要。
“你不知道?”尚吾微微眯眼:“魔界的人都知道,他这位魔皇,从小就受到了诅咒,唯有在每年的月神祭之日,在血色月亮照耀的祭月池边,由月神钦定之人亲自出手,才能摘下他脸上的面具。”
刑枢:“……”
尚吾:“一百多年过去了,净球被许许多多的人捡到,却没有一个魔族之人能够摘下他脸上的面具,可是偏偏,在他与仙寰大陆那些人大战之后,失踪了一段时间,再回来时,面具竟然就没有了!”
尚吾嘴角勾起一丝嘲讽:“你能相信吗?月神选中的人竟然不在魔族,揭开面具的方式竟然不在神圣的天魔宫祭月池。”
“你能相信吗?他居然还把最关键的这段时间的记忆遗失了!”
第236章 并不重要
刑枢:“……”
刑枢觉得自己的脑子有点混乱了。
“你的意思是,在仙魔大战之前,魔皇脸上的面具就从来没有人摘下来过?”
不对啊!时间对不上啊!他手上的这个面具,分明就是在鬼城试炼的时候,顺手带出来的啊!
而且他在遇到球球的时候,球球的脸上就已经没有面具了。
除非……除非他在八门之中经历过的,并不仅仅是“真实发生的过去”,还是一个“可以改变的过去”。
他并非只是在闯过一个个关卡,而是在一个命运的节点上,对过去发生的事情做了小小的改动,然后就引发了一系列的变项,最后甚至还影响到了试炼之外的世界。
刑枢依稀记得,他在八门的其中一个门里摘下面具之后,并没有把面具放在空间里,而是顺手给了变成魔皇样子的球球。
于是当他在另一扇门经历仙魔大战时,还是看到魔皇戴着面具,只不过后来魔皇被打飞了,直接变成了毛团球球。
那么,面具呢?面具是怎么进入他空间的?
等等!那面镜子!跟着球球一起被他抓住的,还有一面镜子!他当时确实是把镜子放进了空间的!
刑枢连忙查看了自己的空间。
果然!那面带着把柄的镜子不见了!
这tm到底是一个怎样操蛋的世界……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他的面具还真的就是在天魔宫的祭月池边摘下来的。”
尚吾摇头:“不可能,这些年我一直派人监视着天魔宫,逄君邪确实是这几年才回来的,而且回来之后,就已经没了面具。”
刑枢满脸纠结:“按照时间顺序来,确实如此,但若是跳出了时间与空间队伍框架……唔,我的意思是,他在过去的某一天,准确来是说,是在过去经历过的某个月神祭之日时,穿越到了某个时空,被人摘下了面具。”
面具被摘下之后,又被还了回去,很可能还重新叩回了他的脸上,而且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面具又摘不下来了,直到经历仙魔大战时,面具化作镜子,为他挡下了致命伤害,并且和他彻底的分离。
于是此后的逄君邪,脸上再也没有面具。
又或者是因为,这东西被刑枢给私藏了,所以一直没回到逄君邪的脸上。
“你是在说什么笑话吗?”尚吾拍拍刑枢的脸。
“那你就当做笑话来听听吧,尚吾,你帮我分析一下,有没有一种可能,魔皇的面具其实早就被摘下来了,只是过了月神祭之日后,面具又被叩回他脸上了,而他也忘记了自己的面具已经被摘下来了?”
闻言,尚吾摸了摸下巴,略略扬起眉梢:“你的意思是,逄君邪在每一个月神祭之日,都通过净球找到了月神钦定之人,并且在祭月池边摘下了他的面具,但也仅仅只有这一天,因为这一天过后,一切都会回到原点,逄君邪也会忘了是否被摘下面具,面具也自动归位?”
刑枢:“每一个月神祭之日……有道理!而且不仅仅是他忘记了,所有见过他摘下面具的人都忘了,每一个月神祭之日,都会被拉扯入另一个时空。”
尚吾捏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