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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7章

颜楼十二宫-第2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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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薜荔吓得心头一跳,她自认为自己的武功不弱,没成想在落宫主面前,却连对方的身形都看不清楚,惊诧之余也越发钦佩,脸上微微发烫,愧疚说,“回宫主,薜荔听清楚了。”

    待薜荔走了之后,落绯烟脸上的笑意渐渐的退散,隐约有着风雨欲来之势,阴沉的有些可怕。

    “宫主当真不管了?”寰笙从外面进来,刚好将方才薜荔的话听得清楚。

    落绯烟宽袖一挥,带着明显的怒气转身躺回塌上,却是嘴硬的说,“为何要管,这儿是颜楼,本就不是他一个外人该呆的地方!”

    寰笙苦笑着叹了口气,将托盘上的莲子羹放在案几上。“你做这个干什么,我不吃!”落绯烟扫了眼那莲子羹,有些厌恶的说。

    寰笙面色一愣,本想说这不是方才宫主自己嚷嚷着要吃的吗,但话在喉咙口转了一圈又被他给咽了下去,自家宫主什么性子他何尝不知道,这人怕是动情了啊。

    想到让她动情那人竟不是自己,寰笙又觉得心痛的连张嘴都困难,那块高高悬着的大石头压的他喘不过气来。

    可纵然如此,他还是想自私一点,哪怕只能暂时的留住她也好啊。

    “那宫主可想吃些什么?”寰笙勉强的扯出一抹笑来,他知道这个时候其实只要他轻轻一推,说不定宫主就去追那人了。可是他真的不甘心啊,他卑劣的想着,只要等那人离开了,也许过段时间,宫主就会将他忘了吧,就像当年一样,然后他就可以继续留在她身边了。

    落绯烟以为,这世上除了顾西辞,不会再有哪个男人让她放下身段去讨好了!

    更没想过自己有一天竟然也会为了一个男人而如此的疯狂,就像个被抢走了玩具的孩子一样不依不挠,愤恨难平。

    天知道当她看到赤末炎一袭喜服骑着高头大马从她面前视若无人的的走过的时候,她有多愤怒和狂躁,她恨不得将赤末炎拉下马大卸八块!更想将那花轿中的女子从里面拖出来拧断她的脖子!

    就算是她落绯烟不要的男人,其它的女人也休想得到!

    落绯烟双眸如冰,手掌紧紧的抓着赤末炎的胳膊,铁青着脸问,“赤末炎,你有本事再给老娘说一遍!”

    正文 第六百零七章落绯烟番外(二)

    赤末炎皱眉,甩开落绯烟的胳膊,目光复杂的看向大厅中那惊慌失措的新娘子。

    那女子是母亲千挑万选给他定下的,亦是从小就仰慕他的远房表妹。就算当年江湖上关于他的流言四起,就算那些流言不堪入耳,她也从未嫌弃过他,她说过,她只想嫁与自己为妻,哪怕他心中早有她人。

    世间明明有这般痴情女子,为何偏偏就她一人要离经叛道,将感情之事当做儿戏,将七尺男子视作玩物。

    她心中只有顾西辞一人,可是他心中又何尝不是只有她一人呢。

    终归是求不得罢了。

    赤末炎自嘲的笑了笑,转身看着落绯烟认真说,“落宫主,请回吧。”

    落绯烟难以置信的看着面前的男人,依旧是这幅眉眼,依旧是这个声音,可是此刻在她听来,却是如此的陌生。

    参加喜宴的宾客议论纷纷,谁都没有想到消失了大半个月的颜楼再一次出现在了众人面前,而且还是在四海镖局大公子的婚礼之上。

    “该死的,这个女人到底想要做什么!”赤末佟又急又怒的看着落绯烟低咒道。

    邵锦衣环顾了一眼四周,神色有些凝重的说,“不管她的目的是什么,总之经过了这件事,你们四海镖局在江湖中恐怕更难立足了。”

    “你什么意思?”赤末佟就像是炸毛的猫一样,瞬间龇牙咧嘴没好气的问。

    邵锦衣也被他这态度惹得有些火了,不懈的冷哼道,“什么意思你自己不会看不会听吗?今日这事情一旦传出去,你觉得你们四海镖局还能与颜楼脱得了干系吗?!”

    四周的关于赤末炎与落绯烟之间传言的议论声传入赤末佟的耳中,如一柄闷棍敲在了他的的脑袋上。诚如邵锦衣所言,他们四海镖局恐怕一辈子也没有办法与颜楼脱离干系了。

    想到这儿,赤末佟心中的对颜楼的怨恨,尤其是对落绯烟的怨愤越发深刻了。

    就在赤末佟忍无可忍,正欲发难之际,邵锦衣将他拦下,示意他朝上座看去,只见赤夫人从位子站了起来。

    “落姑娘!”赤夫人扬声喊道。搀扶着婢女的胳膊走到落绯烟面前,自从四海镖局经历了那场大难之后,她的身体已经来越不行了,若非今日是炎儿的婚礼,她恐怕此刻还在床上修养着。

    落绯烟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赤末炎,就像是在看一个难以理解的生物,那眼神充满着好奇和占有欲。

    赤末炎被落绯烟看的有些难受,他握紧了红袖中的手掌,偏过脸颊,脸上的神色依旧冷漠,好似丝毫未曾感觉到对方的怒气。

    “落姑娘,今日是我炎儿的大喜之日,你既然来了,便是我四海镖局的贵客。也劳烦诸位看在我亡夫的薄面上,暂且放下与颜楼的仇怨,不要在我镖局内动手。”赤夫人如此说道,有些浑浊的目光扫过大厅中蠢蠢欲动的各大门派弟子,让那些小辈们都不自觉得安静了下来。

    有人冷哼嘲讽说,“赤夫人有心了,只是恐怕你这心意某些人领会不了了。”

    赤夫人好歹也是见识过大风大浪的女豪杰,那人话虽不中听,却也是大家都心知肚明的实话,谁都看得出今日落绯烟根本就是来者不善,就算她不计前嫌,对方也未必会领这个情啊。

    落绯烟红唇一勾,眼中的媚态似乎越发浓重,她语气傲慢的冷笑说,“赤夫人恐怕要失望了,我落绯烟今日不仅要砸了这所谓的婚礼,我还要将赤末炎给带走!”

    纵然有所准备,赤夫人还是气的脸色铁青,身体战栗。

    “这下子有好戏看了,两女共争一夫啊!”有人立刻幸灾乐祸的议论了起来。

    “可不是吗,红酥手想要的男人,我可没见谁能逃得过的。”

    “如果她要的人是我的话,我也不介意啊,嘿嘿嘿”

    邵锦衣拉住怒气冲冲的赤末佟,叱道,“你干什么?还嫌事情不够乱吗?”

    赤末佟咬牙不忿的瞪了眼那些说闲话的人,额头的青筋直跳。

    邵锦衣松开赤末佟,有些不甘心的说,“今日落绯烟是存来来搅局的,你若是不想事情弄得更难看的话,就收起你那脾气,该怎么做你哥比你清楚。而且这大厅中根本就没有人能与落绯烟相抗衡,你什么也做不了!”

    赤末佟看向邵锦衣,见她话语虽淡,可眼神中仍难掩恨意,这才意识到其实对于落绯烟的出现,邵锦衣此比自己更加愤怒,因为她的父亲,前武林盟主邵炳坤就是死在颜楼众人之手。

    眼见杀父仇人就在面前,却什么也做不了的人,说的也是她自己吧。

    赤末佟心头有些闷闷的,想了想往邵锦衣身边靠了过去,状似无意的握住了她袖中的手掌。

    邵锦衣身体一怔,眼眶有些发红,微微垂着脑袋,却是抿唇什么也没说。

    “落姑娘,你今日是非要与我们四海镖局为难不成?”赤夫人眉头紧皱。

    落绯烟道,“我从未想过与四海镖局为敌,我只是来这里带回我自己的男人而已!”转头又与赤末炎说,“你知道我的脾气的,我今日既然过来了,就绝对不会空手而归。赤末炎,如果你不想我杀光这里所有的人的话,我命你现在就跟我走!”说到后面,落绯烟的口气已经是完全的不耐烦和威胁了!

    赤末炎当即怒火中烧,双目赤红的瞪着落绯烟,悲愤的大声喊,“落绯烟,你我之事早就已经了结了,你为什么还要苦苦相逼,于你而言,我赤末炎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玩物,就算是念在我们曾共患难过,你就放了我好不好?”

    落绯烟看着赤末炎,冷笑道,“放了你,除非我死!”

    “你——”赤末炎震惊又绝望的看着落绯烟,这个女人简直是疯了!就在这刹那之间,一个红色人影突然冲向落绯烟,大红色的盖头如同一片红霞飘过,眨眼间一柄雪亮的匕首刺入落绯烟的腹部。

    “那你就去死吧!”女子雪白的脸颊上布满了泪痕,她咬牙切齿的抓着落绯烟的肩膀恶狠狠诅咒着,“贱人,既然如此那你就去死吧,只有你死了,我才能跟末炎哥哥在一起!”

    鲜红的血沿着匕首一点一滴的往外涌了出来,落绯烟却如同得胜的将军,无情的讥笑着对方的落败,“可怜的女人,你不知道若我死了,他一样活不下去吗!”

    女子瞳孔骤然紧缩,全身发抖的往后看去,只见赤末炎捂着腹部脚下趔趄着跪倒在地。

    “不!不会的,怎么会这样?末炎哥哥?”女子惊慌失措的跑过去想要扶起赤末炎,却骤然感觉周身一僵,一步也动不了了。

    落绯烟毫不犹豫的拔下肚子上的匕首,顿时血流如注,她仿若未察的越过那女子的身旁,径直走向赤末炎。

    见赤末炎痛苦的样子,赤夫人更是心痛如绞,她早该料到会这样的,她怎么就忘了这妖女与炎儿身上的蛊毒呢,是她低估了这妖女的狠辣,她怎么也没想到她竟然会丝毫不避让那一刀,为了炎儿,她竟不惜以命相搏吗?!

    “现在我后悔了。”落绯烟脸色有些惨白,她伸出手掌,雪白如玉的手指轻轻的挑起赤末炎的下巴,她笑得像个嗜血的妖精,艳丽而致命。

    她说,“就算我死了,一样不会放过你。”

    江湖中的引人好奇的奇闻怪谈从不在少数,但是这二女争夫,血溅华堂之事却也从未见过,更是因为当事人的身份而变得非同一般。好好的一场喜事,最后落得满堂血雨。

    十天后,四海镖局的门头上再次高悬白幡,府内诵经声三日未绝,黑色的灵柩置于厅中足有半月。

    世人皆知,四海镖局的大少爷赤末炎去世了。

    灵柩下葬那日,送灵的人却屈指可数。

    看着邵锦衣和赤末佟搀扶着越发苍老的赤夫人缓缓离开坟地,两个人影从树林中走了出来。

    “现在,你如愿了?”男子看着墓碑上新刻的铭文,心头说不出的感觉,虽谈不上欢喜,却觉得比那日在大厅中与表妹成亲的时候要更加舒服畅快些,就像是压着胸口的石头被人打碎了一般。

    红衣女子默默地看了眼男子,素手一翻,一柄扇子随即摊开,她掩口轻笑道,“还行。”话说完,她转身洒脱的摆手说,“你先回白漾里,我还有事要办。”

    男子拧眉,他想起了昨日茶楼说书先生提及的那件事,说是南疆出现了一个容貌不输月止戈的美男子,当即怒火中烧,咬牙喊,“你去哪里?”

    “南疆!”女子的甜腻的声音轻飘飘传来,转眼间已不见身影。

    “该死的,色心不改!”男子暴跳如雷,提气追了上去

    正文 第六百零八章绾溪、屈拓枝番外

    七月的天水城一片繁花似锦,城内花香四溢,空中飘落的花瓣如同翻飞的彩蝶,让人眼花缭乱。

    倏地“轰隆”一声巨响,只见一个人影从旁边的酒楼突然飞了出来,重重的砸在了外面的小摊上,溅起一地的灰尘。

    “少爷!”一个人影飞快的从屋里面跑了出来他急忙扶起地上的男子,惊慌问,“二少爷,你怎么样了?有没有受伤啊?”

    男人揉了揉胳膊,眼中满是怒色,咬牙问,“柴征,那两人究竟从哪里来的?”

    柴征摇头,“属下也不清楚,昨天早上他们突然出现在了天水城,属下得到消息就立刻通知了少爷。”说到这儿,柴征想了想迟疑说,“少爷,那两人的武功极为高强,要不还是通知二少奶奶吧!”

    就在柴征话才说完,就听得人群中一阵喧闹,众人齐齐朝两边散去,人群中走出一个身着紫色长裙的女子。

    “溪儿?”见到来人,男子瞬间态度大转,脸上布满了笑意。

    绾溪刚起床便听见婢女说城中有人在闹事,本以为只是一些小打小闹,也未在意。可没成想姬尘鞅去了快一个多时辰都没回去,绾溪想着他平日腻人的性子断不会离开她这么久,不禁有些不安,在屋子里来回走了两圈,实在忍不住,便让柴家小女儿悄悄带她出来看看。

    看着姬尘鞅倒在地上的狼狈模样,绾溪眉头微皱,有些不悦的问柴征,“究竟怎么回事?”

    姬尘鞅略显稚气的脸上瞬间满是委屈,他也顾不上拍打衣服上的灰尘,只蹭到绾溪身边气呼呼的说,“溪儿,里面那人好生厉害,我胳膊都快被打断了,疼死我了,夫人啊,你可要提为夫报仇雪恨啊!”

    这话姬尘鞅说的可怜兮兮,再配上那双颤抖的双眸,活脱脱的一副被欺负了的样子。

    柴征冷不丁打了个寒颤,不忍直视的别过了视线,二少爷啊,你好歹也是个七尺男儿,是天水城的下一任家主,怎的一到了二少奶奶面前,整个人就怂成这个样子了。

    绾溪恶寒的推开姬尘鞅,大步朝客栈里面走去。

    外面围观的人见绾溪出面了,顿时都激动起来,大声叫嚷着要让屋里面那人吃不了兜着走。

    姬尘鞅拂过脸上的碎发,由着柴征搀扶着跟了上去。

    “都滚开,老子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关你们什么事情,再这样纠缠下去,休怪老子不客气了!”熟悉的暴怒声从里面传来,紧接着便是一阵桌椅板凳翻倒的声音。

    听了这嚣张的话,所有人都气愤填膺的握拳,就等着自家二少奶奶教训那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徒。

    “这声音莫非是”绾溪眉头微皱。

    “溪儿怎么了?”姬尘鞅见绾溪面露迟疑,顿时心中警铃大响。

    虽说溪儿已经同意与他呆在天水城,可是那时候溪儿身受重伤,脑子也是迷迷糊糊的,当时他唯恐失去了她,便央求着她与他在一起,纵然二人已经结为夫妻,可是他知道,溪儿的心从未在天水城停留过一天,她想离开这里,一直都想。

    可是让他吃惊的是,溪儿竟然同意了,她就那样看着他,纵然气若游丝,却是一字一顿的告诉他,她愿意留下来。

    “溪儿?”姬尘鞅忐忑的呢喃道。

    绾溪仿若未闻,身影一闪,竟是已经不见了踪迹。

    “溪儿!”姬尘鞅瞳孔骤缩,一把推开柴征,拔腿追了上去。

    姬尘鞅最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他的溪儿竟然与那狂徒相识,不,不应该说是相识,应该说是一伙的!

    “屈大哥,你怎么会在这里?”绾溪兴奋地喊道,一袭紫衣在漫天灰尘的客栈里如一朵盛开的紫莲花。

    一脚踏在桌子上的高大人影闻声回头看去,因为愤怒而涨红脸瞬间变了又变,愤怒,震惊,欣喜,随即如雷霆般的嗓音大吼一声,“绾溪妹妹?!”

    自从极寒之地分别之后,绾溪便被姬尘鞅给救回了天水城,为了安抚绾溪,姬尘鞅不得不让人去外面打探颜楼的消息,可下面的人带回来的消息却让人无比失望。

    颜楼消失了,没有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也没有人知道他们是生是死,只知道他们最后一次出现的时候是在翎玉山庄的下面的一座府邸。

    传言说,有人曾见过钟琉璃从那府邸出来,一同出来的还有一个容貌姣好的女子,以及数个年轻的男子,其中有位白衣公子最为绝色,他出现的一刹那,其他人好像都失了颜色。曾在江湖上再次出现过的落绯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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