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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颜楼十二宫-第1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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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大家一直这样自娱自乐下去可不行。

    “宇成拓可在?”钟琉璃喊了一声,声音在宽阔的大厅里面回荡。

    “回少主,宇文拓再此。”一个身材略有些肥壮的男从人群中走了出来,他约莫四十多岁,身着上好的云纹锦袍,模样端正,给人一种很容易亲近的感觉,没有疏离感。

    当年钟卿旋在世的时候,下面的人都是她自己吩咐人打理,她那是还是年少,又一心想要在江湖上自由闯荡,对于各分部的弟她并不熟悉,但是宇文拓却是例外,这个人她曾经见过三次。

    第一次,是在她的及笄礼上见过,那时候的宇文拓还是个跟班,跟着当时的京都掌事身边,一开口,却了好几句祝福的话,惹得娘亲欢喜的夸赞了好几句;第二次,是她途径京都,缺了盘缠,便是由他送了银过来;第三次,也是钟琉璃影响最深的一次,那是五年前,宇文拓让人送了一封密函给自己,里面的内容不过寥寥几句话,透漏的意思却是,她身边的男身份可疑,希望她能心谨慎。

    可是当时的她虽然将此话记在了心上,却最终还是被那人所欺骗了,以至于在颜楼大祸的时候也未能及时赶回去。

    “宇文先生,这些年辛苦了!”钟琉璃起身,真心实意的朝着宇文拓行礼拜谢!

    钟琉璃此举不合,她身为少主,怎么也不可能向一个掌事鞠躬行礼,可是宇文拓并没有劝阻她,他心安理得的受了这一份大礼,但同时,多年纠缠在自己心头的那股埋怨也随着这一个大礼而消失的无影无踪。

    颜楼大祸,他无法将钟琉璃摘除在外,一如落绯烟初见钟琉璃的时候那般,他心里有恨,有怨,他甚至觉得如果当时钟琉璃重视了他的密函,不去与那人见面,或许颜楼就不会被灭门,或许楼主也不会就此丧命。但是今日见面,钟琉璃的表现虽算不上完美,却足以让他放下芥蒂,继续效忠于她,效忠颜楼!

    “少主言重了,这些都是宇文分内之事。”宇文拓谦逊的笑道,眼角的皱纹此刻都仿佛淡了许多。

    钟琉璃扫过大厅齐集的弟,与宇文拓商议,“稍后我有要事与宇文先生商议,不如就让大家且先散了吧。”

    宇文拓应了声,便转身让大家都回去。

    钟琉璃一行在京都落脚的地方是京都的一处花楼,但又不是分属落绯烟的午马宫管辖,或许也因为没有“山抹微云”那块明晃晃的牌匾,才使得它从五年前的大祸中幸存了下来。

    前院人声鼎沸,莺歌燕舞,芬香扑鼻。

    后院穿过荒废的羊肠道,眼前豁然开朗,柳暗花明又一方天地。遣散了众弟,整个大厅便随之安静了下来。

    宇文拓命人换了茶,又让下人们都退下,这才将近几年京都的情况与钟琉璃几人细细了起来,偶尔钟琉璃或者落绯烟会询问几句,但大部分时间都是听宇文拓。

    五年的时间,长也不长,但是短,却也能教这京都天翻地覆,人事全非。

    当今萧太后性格霸道,手段专横,跋扈狠辣。

    自皇帝五岁的时起,便借由皇帝年幼,不懂政事为由,在其娘家,萧家的支持下进行垂帘听政。短短两年的时间内,被她抄家打压的官员不计其数,而这些官员有的是曾经的罪过她的,有的是反对她插手政事的,甚至还有一些是曾与萧家有仇怨的,的官员在她垂帘听政期间死的死,逃的逃,渐渐地,整个朝廷留下的官员无一不是惟她萧太后马首是瞻的人,她只手遮天也毫不夸大。

    在这样强势而富有野心的母亲打压下,当时的皇帝奕苍劾便被养成了胆懦弱,不堪大用的性格,甚至是成年之后,朝廷之事他也多做不得主,全听太后一人言,以至于很多人都在暗地里传言,如今的朝廷姓萧而不是姓奕。

    但奇怪的是,近两年来,朝廷中以萧氏为尊的状态似乎有所改变,许多官员,尤其是新晋的年轻官员,都开始上书皇帝,力荐皇帝早立太,重振朝纲。

    而一向懦弱无能的皇帝也不知是真的大彻大悟了,还是有其他缘由,总之,曾经十天半个月都不上朝的皇帝,如今天天准时上朝,甚至偶尔还会发表一两句言论来驳斥萧氏党羽的话,虽然出的言辞滑稽可笑,但是却让萧氏党羽纷纷不安了起来。

    反萧党中最旗帜鲜明的人物便是当今的二皇,也就是已经被册封为越王的奕琛!

    “我还以为是另一个呢。”落绯烟趴在桌上,百无聊赖的打了个哈欠,眯着眼笑。

    “为何不是奕钦?”钟琉璃扫了眼落绯烟,直接点出了那人的名字。

    宇文拓摇头,又不解问,“奕钦?不是,少主为何提起他?”

    钟琉璃见宇文拓当真不清楚,便也觉得奇怪,“据我所知,奕琛似乎对奕钦有很深的忌惮。”

    “不会吧。”宇文拓讶色道,“这整个京都的人都知道,最受皇帝喜欢的皇是越王奕琛,最不受皇帝喜欢的反而是四皇奕钦啊,因为当年何贵妃的丑闻,奕钦都已经成为了整个皇族的污点,越王怎会忌惮于他?”

    此话出来,落绯烟便嚷道,“怎么可能,我们在楚州可是见过他们二人在一起好几次了。”

    宇文拓摇头,自言自语,“究竟怎么回事?”

    钟琉璃抬眸,看向窗外已经凋敝的枫树,冷笑一声,“挡箭牌而已。”

    仿若一言惊醒梦中人,宇文拓看向钟琉璃,“少主的意思是,越王只是为了吸引萧氏的注意,其实真正在幕后策划这一切的人是奕钦?”

    “没错!”钟琉璃点头,对于奕钦,她或许不了解,可是对于镜涯,她却很了解了,对于镜涯来,这种在别人背后玩阴谋的事情,他做的可不少,当年的自己不就被他坑了许多回吗,每每自己在外面为他挡刀剑,他就在里面玩心计玩谋算啊。

    可惜,当年她眼盲,识人不清,但好在如今双目清明如许!

    宇文拓啧啧摇头,“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奕钦此人城府不可谓不深啊。”

    钟琉璃在心中冷嗤,眼中更是布满了恨意,她启唇,唇瓣微白,“能用‘镜涯’的身份欺我骗我的人,城府岂止是深啊!”

    宇文拓震惊,动了动嘴,“少主,‘镜涯’就是奕钦?”

    正文 第三百一十二章夜探皇宫

    当年他只知那人名唤镜涯,与朝廷似乎多有勾结,却不知那人的真实身份竟然就是四皇奕钦。

    钟琉璃深吸一口冷气,将自己满腔的怒火强制压下,她睁开眼睛,那恨意已散尽,她负手而起,清绝的容颜仿若秋水,却冷似霜雪,“所以,宇文先生,你该知道用何种态度来评判此人了吧。”

    那可是导致颜楼满门覆灭的仇人!

    京都新生的势力蠢蠢欲动,而老旧的势力也根深蒂固,难以撼动。

    钟琉璃不关心那皇位明日谁来坐,也不关心新旧朝如何更迭,她只关心如何救出她想要救的人,又如何让仇人生不如死!

    关于月止戈、顾妗宁以及余修的消息,落绯烟早就飞鸽传书到了宇文拓手中,而他也一直在调查此事,只不过直到现在,他们所能知道的消息也只是奕钦因为求娶武林盟主独女邵锦衣失败,而被太后勒令不得踏出他的寝殿景阳宫半步,实际也就是软禁。

    “至于他是否将人带入了皇宫,却还不得而知。”宇文拓。

    对于这个问题,钟琉璃却已经在钟卿颜身上得到了答案,她肯定的,“月止戈,应该在皇宫。”

    话着,她便将钟卿颜的话挑挑拣拣了一些。

    落绯烟听完,狐疑的盯着钟琉璃,那眼神分明是在,“你是不是还隐瞒了什么?”

    钟琉璃装作没有看到,继续,“对于奕钦来,月止戈的作用是救治何贵妃,而妗宁与修儿则是用来钳制月止戈。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月止戈一定被他带进了皇宫,而妗宁与修儿,则很有可能还在宫外。”

    只有将两人放在距离月止戈很远的地方,才能起到真正牵制他的目的,我让你知道你在意的人还活着,但是如果你不按照我的做,你永远也不可能见到他们!

    还有一点,奕钦如今想扮猪吃老虎,至少表面上必须装的畏畏缩缩,带一个月止戈进皇宫已经是冒险,再带上顾妗宁与修儿,这个目标就太大了。

    所以三人的位置便只能如此安排了。

    “你有皇宫地图吗?”钟琉璃突然问。

    宇文拓自然是有的,他从旁边的柜里翻出了一个羊皮纸,摊开在木桌上。

    “这个是七年前里面的人送出来的,如今整个格局虽有改动,但都是一些宫殿,花园,应该是不影响的。”宇文拓着,便指着地图上面的宫殿楼阁给钟琉璃几人看,他的详细,三人亦是听得认真。

    最后,宇文拓手点在地图最左面的一处宫殿道,“这就是景阳宫,奕钦的寝殿。”

    钟琉璃看着那处仿若豌豆大的宫殿,将其寥寥几笔的格局都记在了心里,又连带着将景阳宫周围的几处宫殿也记了个大概。

    “少主莫不是想进宫?”宇文拓猜到了钟琉璃的心思。

    “嗯。”钟琉璃点头。

    落绯烟赶紧凑热闹,笑眯眯,“皇宫吗,那我也去瞧一瞧,听当今的八皇长得甚为俊美,不知与月公比起来是逊色十分还是二十分钟。”

    望月砂抿嘴失笑,反倒是宇文拓颇有些尴尬的咳嗽了两声,又将话题扯入了正轨。

    宇文拓用毛笔在地图上勾画了几条线路,又叮嘱,“从景阳宫沿着这路往前走,有一个新华局,是皇宫中的浣洗宫下面的一个院,里面有我们自己的人,如果你们遇到了什么问题,可以去那里找一个叫萤儿的宫女,她会帮你们的。”

    第二天晚上,钟琉璃与落绯烟便换了一身夜行衣,沿着宇文拓所给地图的方向进了皇宫。景阳宫的位置虽然有些偏僻,但因为皇宫中还未出宫立府的皇寝殿都在此处,所以倒也算不上很难找。

    皇宫重地,戒备森严,谁也不知这红墙之内是否隐藏着什么绝世高手,所以钟琉璃与落绯烟纵然对自己的武功极为自信,但还是心翼翼,步步为营。

    落绯烟朝钟琉璃眨了眨眼睛,嘴巴一厥,示意钟琉璃往她的右手边看去。

    透过身侧稀疏的竹丛,借着假山的遮挡,钟琉璃看到一男一女正藏身在对面的假山里面,二人赤身,所为何事,一目了然。

    “无聊。”钟琉璃鄙夷的睨了落绯烟一眼,身形一闪,已经离开了。

    落绯烟不由捂嘴偷乐,忍不住又瞧了眼那二人,挑眉自言自语,“美人儿皮肤挺白的。”

    且不管落绯烟是如何的恶趣味,偷看旁人行事,钟琉璃却已经离开了这里,径直朝着景阳宫飞去。

    脚尖才落上屋顶,便听见屋里面有女的声音道,“单侍卫,殿下可睡下了?”

    轻轻地拿开了一片琉璃瓦,里面的烛光从缝隙中透了出来。

    话的人是个身着宫装的女,站他对面的是单袁。

    只见单袁微微行了礼,声音平静无波,“回杨侧妃,殿下已经休息了。”

    女似乎有些失望,不死心的又往里面的内室瞧了一眼,这才笑道,“既然殿下睡了,我就不打扰了。”

    话完,那女便领着身后的婢女依依不舍,三步一回头的出了门去。

    “那是谁?模样挺好看的。”落绯烟突然落在了钟琉璃身旁,她盯着那萧侧妃的背影色眯眯道。

    钟琉璃白了她一眼,继续看屋里的情形,她如果没猜错的话,奕钦应该是故意的。

    果然,只等着那萧侧妃离开了院,这边屋里“已经休息”的奕钦就衣冠整齐的从内室走了出来。

    “殿下”单袁道。

    奕钦声音中透着一股不悦,“她怎么来了?”

    单袁脸色有些尴尬,“杨侧妃是来给殿下送夜宵的。”

    “夜宵?”奕钦语气讽刺,隐约还有些恨意。

    单袁也不敢应答,便只站直了身板立在一侧。

    “你找我有什么事?”奕钦换了话题,行至桌旁,为自己斟了一杯茶。

    单袁忙道,“回殿下,我们的人得到消息,钟琉璃一行已经到了京都。”

    奕钦喝茶的动作一滞,喃喃道,“已经来了吗?”声音很。

    “殿下,事不宜迟,必须要采取行动了。”单袁。

    奕钦放下杯,又问,“姓月的那边怎么样?”

    “我们给他看了那鬼头身上的玉佩,他信了,今晚就去给贵妃解毒。”

    “现在什么时辰了?”

    “亥时了,还有半个时辰。”

    奕钦垂着眸,钟琉璃无法看出他此时此刻的神情,只暗中想着,这人得有多重的心机,才能做人当面一套,背地里又是一套。

    “叩叩。”

    房门响了。

    单袁去开了门,进来一个年轻的男,长得并不出色,只能算是极为普通,丢在人群里也不会让人辨识出来。

    “殿下。”

    奕钦点了点头,朝单袁,“将东西给他。”

    单袁便从怀里拿出了一枚令牌递给了那男,令牌无法完全看清楚,只感觉是黑色,巴掌大。

    那男将令牌接了过去,便问道,“殿下,属下有句话不知当不当讲。”

    正文 第三百一十三章见色忘友

    奕钦未话,默认许可。

    男便道,“殿下,当断不断,必受其乱。”

    奕钦冷哼一声,“这话是你的,还是别人让你的?”

    男立刻跪倒在地,语气却是坚定,“出了属下的口,便是属下的!”

    “放肆!”奕钦突然厉声吼道,俨然十分气愤,“本王做事还需要你们指手画脚吗?岄蠡,本王最后一次警告你,做好自己分内的事,其他的,跟你无关!”

    岄蠡?

    钟琉璃与落绯烟同时想起了青城门的弟岄蠡。

    戳了戳钟琉璃,落绯烟动了动唇,“是他吗?”

    钟琉璃点头,不会错了,当日岄蠡在禁地逃走,青城门也始终没有收回追杀他的消息,原来这人已经躲回了旧主身边,最重要的是,他曾经的模样居然是带了面具。

    岄蠡被训,也不敢再触怒了奕钦,便退了下去,走到门口位置,又听奕钦喊住他,“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是警告!

    “属下定不会辜负殿下的期望。”岄蠡咬牙,满脸悲壮。

    岄蠡走了,奕钦负手站在屋里,他目光似乎还在看着岄蠡的离开的方向,半晌都没有再开口。

    许久之后,奕钦喊,“单袁。”

    “属下在。”单袁应。

    “时间到了吧。”这话虽是问话,但语气,却是肯定。

    单袁瞧了眼一旁的漏壶,正想到了,却恰好又听得外面有人话的声音传来。

    钟琉璃的抬起了身体,往那院外看去,只见来人依旧雷打不动的一身白衣,生的眉分八彩、目若朗星、口似单珠,身形颀长,美的不似凡尘之人,在这寒冷稀薄的月色下,好似一阵风就能将人吹散了去。

    那人似乎若有所感,他行走的步突然停了一下,目光往四周扫了过来。

    “主人,怎么了?”黄琮不解问。

    “没什么,快走。”月止戈无奈的摇头道,眼中难掩失落。

    天知道方才那一刹那间,他居然恍惚的觉得阿璃就在自己身旁,看来一定是自己想她想的太紧了,竟然都出现了幻觉。

    “月公。”单袁迎了出来。

    月止戈因为刚才那一刹那的失落而心生烦躁,故而对单袁也没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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