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的夫君又疯又茶-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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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黎清也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是趴在他胸口上大口的呼吸,自己这样好奇怪,只是被他吻了一会儿便腿上发软,后背上也酥酥麻麻的,差一点就要站不稳了。
难道是因为他喝了酒,刚刚接吻让她也沾上酒气?
看到他的笑容,玉黎清知道他心情好了一些,便没多说,感觉到他拉起了自己的手,便乖顺着要随他一起走。
可他却没再动弹,反而领着她的手探到了他腰上,低沉的嗓音咬着她的耳朵喑哑道:“好冷啊,清清抱着我好不好?”
玉黎清暗暗咽了下口水,手掌扶在细腰上,没有放开,也没有握紧。
他肯定是喝醉了。
这样想着,她抬起头来想看他的脸,正对上他凑过脸来又要吻她。
有一丝清醒,玉黎清忙往一旁躲开,没被他亲到嘴巴,灼热的唇从脸颊上擦了过去。
她劝说:“别这样了,会被别人看到。”
都亲过一回了,怎么还要?未免有些得寸进尺。
“不会的,这里哪有人。”青年充满磁性的嗓音柔声安慰着,再次捏住了她的下巴,不容拒绝的吻了上去。
比起方才的深吻,他这回变得温柔了许多,唇齿间细细密密的吻着,玉黎清的呼吸顺畅了,自然的搂住他的腰,也在无意识间把自己的身子送了过去。
江昭元顺势抱住她的后背,把少女娇小而柔软的身子按进自己怀里,温柔而缠绵的吻着她的唇。
正在二人亲昵时,相隔不远的假山后,一人影停在了那里。
显然他也注意到了二人,借着昏暗的光线看着一对郎才女貌的男女深情拥吻,看着那忘我的情//态,他暗暗攥起了拳头。
站在他的视角,看不到少女的表情,只能看到小姑娘的背影被青年扣在怀里,一副温顺柔软的姿态。
怀拥美人的青年只露半张脸,沉迷在深吻中的神情染上欢愉,额发下水灵的眼睛在抬眸的瞬间褪去媚//色,冷冰冰的与他对视,如锋利的刀,不掩杀意,直勾勾地刺进他眼底。
被发现了!
李辉被猛然惊的倒退半步。
发出的声响听进了玉黎清耳朵里,她害怕的蜷缩起身子,江昭元也适时松了口。
她羞怕着把脸埋进了江昭元胸膛里,小声道:“好像有什么声音。”
“别怕,没有声音,也没有人。”江昭元温柔的抚着她的后背,眼神却冷冷的看着李辉的身影从假山后消失。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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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待怀中的少女平复下情绪,江昭元悄声安抚她; “先去马车上等我好不好,我有件小事要办,过会儿便去寻你; 咱们一起回府。”
玉黎清支起身子; 深呼吸一口气,点了点头。
那宴席也没什么意思; 官员们聊的政事她听不懂,燕王妃坐在后头虎视眈眈; 正对面的李辉也不知收敛; 弄得她浑身不自在。
反正人都出来了; 回府也好。
她从他怀里走出来,说:“那你忙完早些过来找我; 若是太晚; 我可不等你了。”
“好。”江昭元乖乖应下。
他把未婚妻送到侧门,安排了方毅送她出去坐马车; 自己则折返回了前院。
宴会上依旧热闹,歌舞升平; 推杯置盏。
与前厅隔着一道墙外有一丛新开的绣球花; 花丛间点了石灯照亮了一整片花圃; 在花圃旁,有一条长廊,正是从后院假山那边延伸过来。
江昭元走到灯笼下; 隔着不远便看到长廊中站着一个人; 藏青色的衣衫在烛光照不到的廊下深了几分; 隐隐透着不悦的怒意。
他并不在乎李辉的心情,径直走过去,冷眼道:“王爷不在席上坐着,到这儿来做什么?”
“本王要做什么,似乎不用跟江大人交代吧。”李辉侧过身来看他,想起方才这人看着自己时那挑衅的眼神,心里便忍不住动怒。
缓了一会儿才放下那点偏激的心思,镇定着调笑说:“本王早在岭南的时候就听说过江昭元的大名,百闻不如一见,人人都说江大人是个冷若寒冰的阎王,没想到大人背地里还有这么柔情似水的一面啊。”
说是柔情似水倒是抬举他了。
明知道有人看着还不知廉耻的和小姑娘亲近,跟护食的野兽有什么区别,难怪人都对江昭元敬而远之,像这样的人,可不是好相与的。
比起李辉浮动的语气,江昭元显然更为平静,气定神闲地走到他面前。
二人相差了三岁,个头却相差不大,再加上江昭元的眼神从容老成,心态亦不同于常人,因此在怀王面前也不落下风,甚至气势要盖过怀王。
他平淡道:“南广王生性不爱争抢,只愿做个闲云野鹤,你是南广王的独子,却半分不像你父王。”
闻言,李辉心里咯噔一下。
这样的话从丞相口中说出来他并不会惊讶,但江昭元不过是一个初入官场的新人,却像是很熟悉他家的背景似的,很难不让人怀疑,江昭元到底是有什么样的本事,只用几个月的时间便做到了三品。
心中不稳,面上却装的镇定,“彼此彼此,江大人与老侯爷不也没有半分相像。”
江昭元并不理会他的回答,冷冷的警告他说:“既然选择奉旨回京,王爷就该乖乖为皇帝办事,别让他老人家觉得选错人,寒了心。”
李辉眯起眼睛,“你这样说,难道是知道皇上召我回来所谓何事?”
“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如何。”江昭元抬头看他,阴鸷的眼神死死的把人框在视野中,“重要的是,无人知王爷心中所想。”
“也无人知你所想。”李辉冷笑一声,“江昭元,我听人说得你可得天下,先前听着有些虚,现在倒有几分真了。”
江昭元不屑一顾,偏过头去,“我不替任何人办事。”
看他这样冷漠的态度,李辉反而更加来劲,主动说:“不考虑考虑?我手上多少也有三十万大军,作为请你的筹码应当够格吧。”
“你的将士远在岭南,入京声势浩大不说,一路开营拔寨至少要两个月,而禹王的镇北军就在北疆,入京只需要一个月。”江昭元轻蔑道,“你想动兵?天真。”
在没接触之前,没人知道怀王的心思,所以才有人担心怀王入京会扰乱京中的局势。
如今三言两语倒让他知道了李辉的心思,也的确如他所想。
江昭元提醒说:“想坐皇位,王爷得掂掂自己的分量。”
李辉看不明白他的态度,反问:“你不帮我,又与燕王为敌,难道是有心要扶持我那两个还没成年的堂弟?”
两个小皇子还很年幼,二人的母妃家世也并不强大,若是江昭元能扶持其中一人上位,做个摄政理事的权臣也未尝不可。
李辉隐隐担忧。
他并非良善之辈,既然入了京,那便不可能会别无所求,一心一意的按照老皇帝的要求行事,说不觊觎皇位是假的。
同样是有野心的人,他怎能看不出江昭元非池中之物。有野心是好事,可野心太大了按不住,那就只能是龙虎相争,你死我活了。
李辉紧绷着神经,等待他的回答。
却听江昭元不紧不慢道:“我不关心谁是皇帝,也不在乎谁坐龙椅,我只在意,我想要的东西,谁能给得起。”
“你想要什么?”李辉迫不及待的问。
见他一副求贤若渴的模样,江昭元只觉得好笑,说:“若是王爷问了我便答,那就是轻贱了王爷的诚心。”
听罢,李辉轻笑一声,“有意思。”
互相试探过对方的态度,二人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却没有半分松懈。
江昭元警告他说:“王爷日后不要再纠缠陈的未婚妻了。”
说到此事,李辉的态度意外强硬:“公事归公事,私事归私事,既没有举行大礼,毁弃婚约也不是多大不了的事。再说了,像黎清这样家资丰厚,底细清白简单的姑娘,本王也喜欢的很。”
听到这回答,江昭元不屑的转过身离开,丢下一句。
“那王爷就当心些,再有下回,臣可就不能保证南广王一脉还能不能后继有人。”
这是在威胁他?
李辉皱起眉头,却觉得江昭元不是个会说大话的人,他竟然说得出,就说明他真有本事做得到。
有点害怕,不过更多的是刺激感。
已经很多年没见过这么嚣张的能人了,他倒是想看看,自己和江昭元,究竟谁胜谁负,谁能抱得美人归。
江昭元离开后,李辉单独回到了宴席上,与着诸位宾客一起饮酒,直到夜深,宴席结束才准备打道回府。
刚走出府门,身旁的小厮过来传话说:“王爷,燕王妃要找您说话呢。”
“怎么又是她。”李辉不耐烦道。
小厮低着头说:“王爷不想见,找个借口推拒了便是。”
李辉轻吐了一口酒气,深深思量了一番,说:“不必拒绝,既然她想见我,那我们顺道跟着她去燕王府瞧瞧。”
他也有事,得去燕王那里问个清楚。
怀王的马车跟着燕王妃的马车一同行到了燕王府外,夜深人静,府门外只挂了两盏灯笼,走下马车来,顺着半开的大门看进去,整个宅子黑漆漆的,看着有些骇人。
在燕王妃的引路下,怀王进了内宅,看到了枯坐在床上的燕王。
看到有外人进来,燕王猛的咳嗽了几声,坐着身子往外探,惊讶道:“王兄,你怎么过来了。”
他的神色疲惫而病态,李辉走到床边坐下,随口道:“想过来便过来了,顺道看看你的病。”
燕王别扭的转过头去,“我这身子还有什么好看的,都是快要死的人了。”
看到自家王爷自暴自弃,燕王妃心疼的上去安抚,一边抚着他的后背,一边对李辉抱怨道:“都怪江昭元,若不是他在父皇那边挑拨,我们王爷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李辉听了不为所动,同她说:“我和燕王说会儿话,燕王妃……”
燕王妃看看燕王又看看怀王,心道他们一定是有要事要谈,自己这宴席果然去的值当,不但逼的江昭元暴露了未婚妻的身份,还帮自家王爷请来了怀王做助力。
她笑意盈盈的站起身来,“哦,那你们说,我先出去了。”说罢便退出了卧房,贴心的替他们关上门。
屋里没有旁人,李辉也不再遮掩,直言道:“我见过江昭元了,他的确是个人才,你为何不早些将他收到麾下,也不至于如今树倒猢狲散,连个能信的人都没有。”
燕王猛的咳嗽两声,发黑的面容在明黄的烛光中更显憔悴。
气愤道:“就是手底下的人都死光了,也不能用他。”
见他这个反应,李辉不但没有收敛,反而继续试探:“何必对他这么大恶意,都是有七情六欲的血肉之躯,难道你给不起他想要的东西,才收买不了他?”
燕王看着坐在旁边的堂兄,眼神复杂,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我从来没想过收买他,江昭元就是个疯狗,谁想控制他,借他的力,都只会被他反噬。”燕王向后靠在床头上,眼中满是不甘心的痛恨,气息奄奄道,“这件事我本一辈子都不想说出口。”
“嗯?”李辉来了兴趣。
又听他说:“但我如今气数将近,却也不能留他继续扰乱朝堂。”
就是死,也要带着江昭元一起下地狱。
燕王艰难的喘息着,对怀王讲述了他藏在心里多年的秘密。
皇帝当年有一宠妃,南下前去避暑山庄时,那宠妃也随皇帝同行,却在半路失踪,再没有人见过。
燕王很小的时候就看到江昭元身上带着一块玉佩,那分明是父皇的东西,被父皇赏赐给那宠妃,也随着那宠妃一起消失了。
从那时,他就已经怀疑江昭元的身份。
后来他派人多方去打听,并没有找到宠妃的下落,却得知江昭元的生母曾经牵扯进一桩命案里,死者是个难产而死的孕妇,不管是时间还是地点,都能对上。
而江昭元也并非他那身为娼妓的母亲入候府之后生的,而是在外头生了,说是宁远候的子嗣,母子二人才被接进侯府,草草给了名分。
听到这里,李辉也渐渐明白,问他:“你怀疑江昭元是皇帝流落在外的皇子?”
“不是怀疑,我有足够的证据!”燕王激动起来,“但证据已经被我毁了,没有人会知道他的身份,我就要让他不明不白的活,痛苦万分的死!”
李辉不解,看着燕王病态的疯狂,像是在看一个笑话。
“那还怕他做什么,他既不知道自己的身世,又怎么会对你产生威胁。”
燕王喃喃道:“他怎么会不知道……如果不是因为他,我也不会落下这一身的病根,也不会失去父皇的信任……他一定早就知道了,故意在暗地里实施报复。”
“他知道?”李辉皱起眉头。
他想起了江昭元说过的,“我想要的东西,谁能给得起。”
难道他想要的是……名正言顺的身份?
对于江昭元的身世,没有证据,也没有证人,单凭燕王的一面之词并不能说明什么,更何况他已经病入膏肓,没有多少日子了,或许这会儿是在说胡话。
就算是真话又能怎样,一个记在侯府名下的庶子,单凭一块玉佩就想认回皇家,简直是痴人说梦。
李辉想了想,又觉得江昭元这样聪明的人,哪怕真的知道自己的身世,也不会放在心上——
以他现在的能力,用不了多久就能官至丞相,统领百官,重权在握,真想坐上皇位,也只需振臂一呼,谋朝篡位,何必要认回皇家,卑躬屈膝的做一个陌生人的儿子。
反倒是躺在床上这位,都已经病成这副模样了还满心想着和江昭元斗,争来斗去,满盘皆输。
当初自己的船因何而沉,李辉心中已经有了分辨。
……
马车回到府上时,天已经彻底黑了。
玉黎清坐在马车里不敢乱动,因为身旁的青年一直在盯着她,坐着看,靠在车厢上看,撑着手臂看,走了一路,视线就没从她身上移开过。
想起在丞相的庭院里那两个缠绵悱恻的吻,少女的脸不受控制的红了一片,绯色的红云从面颊蔓延到脖颈,衬得她肌肤仿佛映雪般洁白,又如玉脂似的娇柔细腻。
坐在身旁的青年微笑着,抬起手想抚摸一下那柔嫩的肌肤,却被玉黎清往一旁侧身,躲了过去。
不能再陪他胡闹了。
江昭元意外得很识趣,见她不愿让自己亲近,便收回手来。
马车停在了府门外,他走了下去。
听到外头没什么声音,玉黎清才撩开门帘走出来,一眼看下去,美容绝美的男子正站在马车下对她伸出手,是要扶她下去。
她没有多想,俯下身去够青年的手臂,手刚按在他胳膊上,便觉自己整个上半身都被他捞了过去,屈起的膝盖下穿过一只手掌,将她轻松的托起,从马车上抱了下来。
入夜时分,府门外少见行人,打开的门里却有不少候着的家丁在等着迎江昭元入府。
那若有若无的视线瞟过来,玉黎清脸色胀红,轻轻拍打他的肩膀,催促道:“江昭元,你放我下来,这么多人看着呢。”
“让他们看去。”江昭元抱着她进了门,所经之处,下人们识趣的低下头,哪怕二公子已经抱着玉姑娘走出了好远,也没有一个人敢抬头去看。
玉黎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