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的夫君又疯又茶-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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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那个意思。”玉黎清转过头来正视他,低眸便瞧见了他领口下的肌肤,一眼望到了腹肌下的腰线上,若不是有腰带系在那里,只怕会看见更多不该看的东西。
夏日穿在身上的衣物本就轻薄透凉,可他穿的如此随意,怎能让人不胡思乱想。
胸膛里的热气顺着喉咙往上涌,玉黎清干咳了两声,只觉得脑袋都要热晕了,咬着下唇支吾道:“我们还没有成亲,不能……”
“不能什么?”
青年的声音透着些许迷惘,眼底隐藏着狡黠的笑意,肆无忌惮的在近距离欣赏着怀中的少女染上蜜桃般诱人的粉,她柔软的身子包裹在松散的轻纱衣物中,像一件待拆封的礼物,而他,已经快要忍不住了。
脸颊染上潮热的红,未婚妻却怎么都不肯松口,慌忙伸手来挡住他的脸,硬气道:“反正就是,不能!”
好软啊。
手掌心是软的,头发是软的,身子也是软的,腰下更是软的像花瓣一样。
就是这俱身子,曾把他抱在怀里,给他无与伦比的安全感。
如今他身子见长,才发觉自己贪恋的柔软是那样的诱人,只要他迈出那一步,就能将她据为己有,永远束缚在身边,只为他一人盛开。
他的眼神越发凌厉,充满侵略性的呼吸喷洒在脸侧,玉黎清紧张着缩紧了身子,想把手抽回来,去反被他握住。
柔软的掌心带着微微的热烫,江昭元好心情的弯起一对桃花眼,伸出舌头在她的掌心舔了一下,引得少女一阵敏感的颤抖。
“你!”玉黎清这下子连脖子都红透了。
少女脸红的厉害,一双杏眸水润的瞪着青年,却是一点威胁力都没有,软的像随时能流出水来。
她还是这么心软,都被压在桌上欺负了,还不忍心骂他一句。
江昭元感觉自己困住了一只顺滑娇弱的白狐狸,哪怕对着他呲着牙亮出爪子也不会真的抓疼他,只是让人揉肉垫而已,看着满心的盘算,实际好欺负的很。
好想就这么要//了她。
身子憋闷的难受,呼吸又重了几分。
“清清,清清……”江昭元拉着她的手抚到了自己脖子上,引着她搂上他的脖颈。
“嗯?”少女闷闷地哼了一声,懵懂着搂住了他的脖子。
外头是盛夏的暑气,屋里摆放着冰块让房中比外头要凉爽许多,可玉黎清却丝毫没觉得清凉,反而像被架在火上烤似的,自己的身子滚烫,压在上头的那人比她还要烫,像是一同滚到了火里,燃烧起来。
青年的身子偶尔动弹两下,少女便像惊弓之鸟一般呜咽出声,叫他怎么都不忍心真要//了她。
这样对她而言太草率了。
积聚在身子里的热气无处发泄,视线灼热的盯在那莹润的脖颈上,俯下身轻吻一下,惹的少女微微颤抖。
沙哑的声音低低道:“给我咬一口吧,不然……我真的会疯掉的。”
“咬什么?你真想吃了我呀?”玉黎清紧紧的搂着他,手臂圈在他脖颈上,像是将他束缚住一般,若是给他挣脱了,自己才要真的掉进虎口去了。
他轻笑一声,泛红的眼角挑起一个勾人的弧度,“不愿意给我吃?”
近在脸侧的表情让玉黎清无法忽视,羞红了脸,不知该如何答话。
“不说话就是愿意了?”江昭元微笑着看她,有点情难自禁。
他坐起身来,轻轻松松将那娇柔的身子抱进怀里,搂着她的腰往后靠,将自己的胸膛贴上去,让她听自己的心跳声。
……
房间中静谧无声,只偶尔传出几声桌椅移动的咯吱声,低不可闻。
外头候着的下人知道二公子的脾性,只安分守在门外,不敢靠近书房打扰。
院外匆匆走来一小厮,站在院门边传了侯爷的话,“侯爷问玉姑娘来了许久都不见回去,可是出了什么事?”
方毅走过去小声道:“没什么事。”
小厮便说:“既然没什么事,那就请玉姑娘和二公子一起过去吧,耽搁久了,新鲜制出来的冰酪可就要化掉了。”
方毅点点头,送走了小厮后,站到书房外,试了试音量,对着门里说道:“大人,侯爷叫人过来催了,说是大人和小姐再耽搁下去,冰酪都化掉了。”
江昭元正在兴头上,哪有时间理会他们,随口回:“化了便再做新的,去回了兄长的话,你知道该怎么说。”
他不想理,玉黎清却挣扎着从他怀里站了起来,腿脚软了一下,扶住书案才没让自己的身子倒下去。
“我现在就过去。”慌乱的整理着自己的头发、衣裳,眼尾的嫣红都没消退,眸中水光潋滟,抿着唇压下心口的燥热。
“清清,你要去哪儿?”江昭元跟着她起来,扯住她的袖子不让她离开。
“我要去和兄长吃冰酪。”玉黎清小声道。
兄长都派人来催了,若是不过去,肯定会被人知道她和江昭元厮混在一起,实在有辱他们玉家的名声。
而且,她要是不趁这个机会离开,就要被江昭元给吃掉了。
她低着头整理衣裳,江昭元攥着她的袖子走了上来,哑声道:“可是我们都半年没见了,你就不想和我单独待一会儿吗?”
“不要,和你待在一起太热了。”
玉黎清小声嘀咕着,扭过身去把袖子从他手里夺了出来,一手拢着松垮的衣裳,对他伸出手,羞道:“把腰带还给我!”
江昭元随手把椅背上的腰带拿了下来,犹豫着,“可是我……”
顺着他潮红的脸一路向下,视线定在跨间。
玉黎清倒吸一口气,把腰带从他手上扯过来,一边系着一边往门边走,羞道:“那是你自己的事,你自己处理。”
人到了门前,衣裳也穿好了。
她谨慎着摸了摸头发又搓了搓涨红的脸,深吸一口气,头脑清醒了些,若无其事地拉开门走了出去。
听到门开的声音,方毅转过头看了一眼,出来的人不是大人而是玉小姐。
她脸颊泛红,衣衫皱皱的,虽不知道书房里发生了什么,但瞧见她这幅春情潋滟的模样,也能猜到自家大人定然是不老实了。
方毅恭敬低头,礼貌的送走了玉黎清。
心中不知为何有些放松,回京这半年,大人每天都在筹划算计,尤其是入了中书省之后,更是没有一日安歇。
皇上的身体已大不如前,需要过多依靠朝臣来为他分担政务,丞相大人颇得皇上信任,中书省的职责越发重要起来,劳累了江昭元为顶头两位上司分忧。
他忙碌了半年,今日能得一时放松,也是好的。
待玉黎清离开院子之后,方毅主动走进屋里去,看到了一地的狼藉。
原本规整的摆在桌上的公文散落了一地,桌椅歪歪扭扭,坐在椅子上的江昭元更是衣衫不整,单手支着脸,仿佛在深思。
“大人,您没事儿吧?”方毅小心翼翼的问。
江昭元没有答他,回味着方才的缠//绵悱恻,又娇又有脾气的清清,抱在怀里软软的,怎么想怎么可爱。
嘴角勾起笑容,心里比吃了蜜还要甜,叹道:“我对她真是越来越……”
难以自持。
……
日光西移,暑气灼烤着大地,院子里的绿植生的葱茂,有几个家丁拿着大剪子修剪快长到路上的绿植,路过的丫鬟捡着树荫走,露在日头下面,直烤的人热红了脸。
过了好一会儿,独自等在后厅上的江明远总算凉爽下来,在后厨准备的丫鬟也端了两碗冰酪上来。
等不到人,江明远便让人去催。
江昭元能做出什么事来,他不是不知道,只是他就算开口也没办法阻止。
虽然两人如今有兄弟之谊,可江昭元终究是冷血薄情之人,只要是他认定的事,就没人能劝得动。
他们二人年轻气盛,又是久别重逢,情难自抑也是有的,自己这个做兄长的只能在边上偶尔提醒几句,叫江昭元克制一些。
有时想想,既然清儿人都来京城了,干脆趁着这个机会给他们把亲事办了。
但如今是多事之秋,要铲除燕王一党,将其连根拔起并非易事,江昭元又身居要职,他的选择关乎着未来朝堂的局势变化,无论是哪位皇子被立为储君,落在江昭元身上的职责都只会变重。
这个关头若是成了亲,清儿必然会成为昭元明晃晃的软肋,成为众人的眼中钉。
若是清儿被人暗害,那昭元也一定不会善了,事情只会越发不可收拾。
为着他们两人好,亲事只能暂时按下,就连两人之间有婚约的事也要压着,不能大肆宣扬出去——至少站在宁远候的角度上,江明远是这么想的。
过了一会儿,去传话的小厮回来了,玉黎清也跟着回来了。
小姑娘脸色红红的,像是走在日头底下晒的,更像是泡过了潮湿的温泉,从脸颊红到了指尖,一双眼睛羞怯着不敢直视人。
江明远看了她一眼,心下了然,问:“怎么去了这么久?”
被兄长问起来,玉黎清脸色更红,解释说:“江昭元他,他很忙,说不过来了。”
说话都不顺畅,一看就是被江昭元欺负的很了。
江明远心感无奈,刚想替她说几句话,训斥一下不知礼数的弟弟,就听院外走来两串脚步声。
意气风发的青年从院外拐了进来,径直走上后厅,看了江明远一眼后,转头将视线落在了玉黎清身上,淡笑道:“虽然忙,但是清清亲自去请我了,我怎能不过来呢。”
说罢,随意的坐在椅子上。
玉黎清不敢直视他,只用余光瞥了一眼,瞧见他身上穿的整齐,不似方才无拘无束,这才松了一口气。
人都到齐了,江明远也不好说什么,请二人吃冰酪,随口说了些府上的家事。
三人平常而自然的闲聊着,冰凉凉的冰酪顺着喉咙进了肚子里,消解了身体里淤积的燥热,玉黎清的呼吸顺畅了许多,脑子也清醒了起来。
许是感知变得敏锐,江昭元落在她身上的视线越发无法忽视。
从脸颊掠到脖颈,盯着她轻纱下的肌肤看,看她身上羞的泛红,他嘴角勾起了腼腆的笑,因为她的羞涩,倍感心动。
玉黎清觉得很不自在。
兄长还坐在这里呢,他怎么敢乱看乱瞧,成何体统!
吃完了冰酪,她慌忙站起身来,说着:“我还有事,就先回房了。”
江明远没有追问,说了声:“去吧,记得让人在屋里多放几块冰,当心暑气。”
“多谢兄长关心。”玉黎清微微俯身,不给江昭元开口说话的机会,匆匆转身离开。
衣着端庄的青年眯起视线追着她的身影一直到院外,看未婚妻像只受惊的小狐狸一样从自己身边跑开,心中却甜蜜的紧。
她在意,她害羞。
那就说明,她也有感觉。
像只可口柔软的团子,已经被抓在了手里,被他吃掉是迟早的事。
江昭元越想越开心,吃着化了一半的冰酪也觉得甚有滋味。
坐在一旁的江明远抬眼撇了一下他的表情,问道:“你又做了什么?就不怕吓着清儿?”
江昭元抿唇微笑,“她怎会怕我,该是我怕她才对。”
闻言,江明远忍不住淡笑起来,只有这种时候,他才觉得自己的弟弟是个活生生的人——清儿能来这一趟,真是他们江家的福气。
走在路上,玉黎清走一会儿就要回头看看身后有没有人追过来,心神不定。
“小姐,您这是怎么了?好像很怕江公子似的。”若若小跑着跟在她身侧,忽然意识到,江公子已经有了官职,现在该改口叫江大人了。
“我才不怕他呢。”玉黎清撅起嘴来,脚下的步子却没放慢半分。
“那您怎么着急忙慌的跑出来了。”若若也是个说话不过脑子的,嘟囔着就问出了口。
“我是……有正事要去做。”玉黎清勉强解释着,又道,“兄长好不容易为我安排了与侍郎大人见面,我得回去好好准备,不能把事情办砸了。”
想起了正事,刚才在书房里哪些不成体统的羞人事总算淡化了一些。
先前在扬州,家里有父亲,他还知道收敛些,如今这侯府里也没人能管得住他,兄长虽然约束着侯府众人,江昭元却一点都不怕他。
刚才在书房里,江昭元都敢脱她衣裳了,不会是真的想和她……
不成不成,她可不是那种随便的女子。
玉黎清红着脸摇头,一路躲回了听雨阁,没在一楼停留,踏着楼梯上了二楼卧房,没有让若若跟上来。
她坐在铜镜前,撩起散在身后的长发想看看自己的后颈上有没有落下什么痕迹。
可不管怎么扭,都看不到后面。
伸手摸了摸,能摸到一圈浅浅的牙印,稍微按下去还有一点点疼。
这个坏蛋,若是他再敢这么欺负她,她就不要再理他了。
冷静下来之后,便在房中整理自家仓库的货品出量,以及记录下来的各种布料的原料配比,这些都是她带过来作为证据,要交给侍郎大人看的。
零零散散的收拾着,不知不觉便到了晚上。
听雨阁外静悄悄的,能清晰的听到水流从树林中穿过的潺潺声。
卸下钗环后,玉黎清躺在床上,听着风吹树叶的沙沙声,暗暗松了一口气。
昨夜他没有来,今晚也没来,以后应该也不会过来了吧?
这样安安分分的多好。
嘴角扬起微笑,渐渐舒展了身子,安稳入梦。
第二日,到了约定好的下午,玉黎清带着若若和两个护卫前去户部,走到大门外,没有看到先前那个怠慢她的小官。
没等多久,便有人从里面走出来,问过姓名之后便将她们带进去了。
进了院子,宽阔的主路上能看到院子的东西北面都是官员们办公的房屋,里头坐着不少人,旁边廊下有官员匆匆的来回,忙得不可开交。
玉黎清低着头不敢乱看,想起门边不见的那人,小声问前头的领路人道:“敢问这位大人,先前在门边那位大人去哪儿了,怎么没见到他人?”
那人也不避讳,随口道:“我也不知,今天一大早过来就没见到人,许是在哪儿偷闲吧。”
本就是个低微的小官,无足轻重。如今各部异常忙碌,谁有心思去理他。
一路走进北边的大堂,官员将她请进去之后便留在了门外。
玉黎清走进屋里,屋中有四个文官坐在下头做事,一旁的侧厅上站着一位留着花白胡须的五十多岁的人,老当益壮,身形挺拔,转头看向走进来的小姑娘。
他身上的衣裳和她一路走过来时看到的这众人都不一样,玉黎清立马认出他就是自己今日要见的侍郎大人。
一路走过去。
因为紧张,行礼慢了半截。
侍郎开口问:“你就是明远说的那位姑娘?”
“是。”玉黎清垂眸屈膝,行礼道,“民女玉黎清,见过侍郎大人。”
侍郎没有看她,只把自己方才拿在手里的文书放到了一旁,说:“崔府尹写的信,我已经看过了,你为着你家布料的事来找我的,是想向我证明你家布料没有问题?”
玉黎清拱手道:“大人明鉴,我家的布料织得紧密,绝不会因为运输中的磕碰而抽丝。”
“请大人稍等片刻。”她轻声说着,让自己带进来的护卫抱着布匹走了进来。
随即,她解释说:“这四匹布与当初运送上京的布匹是同一批次出来的,我这回上京,特意从仓库里带了这几匹过来,有仓库的出货单和密不外传的布匹原料为证。”
一边说着,一边从怀里掏出了自己准备好的各种凭证。
侍郎接过她手上的东西认真的看了起来,随后又上手试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