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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重生后的夫君又疯又茶-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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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骗子!”她松开口,泪眼蒙蒙的看着他,“你怎么那么无耻,为什么那么坏!”
  “是,我无耻,我坏透了。”
  少年一声声应着,捏了袖子去给她擦拭脸上的泪痕,看她哭的梨花带雨,自己的心里跟着泛酸。
  “哼!”粉嘟嘟的小脸被泪水打湿,玉黎清吸了一口气,攥起拳头重重的捶在他肩膀上。
  少年成长起来的骨架硌得她手疼。
  气愤地想要再打他,拳头落到他身上却是软绵绵的,紧握在一起的手指缓缓松开,抓在了他肩膀上,两行清泪落下,咬着下唇,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她讨厌江昭元骗她,可是……她喜欢他,哪怕得知真相,也没有办法将自己对他的爱意瞬间抛之脑后。
  父亲母亲都是专情的人,生了她这么一个独女,自然也是专情。
  犹豫了一会儿后,抬起头来强硬道:“你以后再欺瞒于我,我,我就不要和你在一起了!”
  “我不敢,我再也不敢了。”少年说着,将她的身子拢过来,整个抱在了怀里。
  他坐在床沿上,抱着玉黎清坐到他腿上,又害怕她冷了,扯了被子来盖在她身上,合着被子,将她抱了个满怀。
  玉黎清哼哼唧唧着,听他道歉认错都很诚恳,眼泪也渐渐收了回去。
  哭声停了,才发觉自己被他箍得好紧,不自然的动了动,噘嘴道:“你松开我。”
  哪知他听到这话反而抱得更紧,将她按在自己胸膛上,像是独占着自己的所有物,“不许你走。”
  语气温柔依旧,动作却强硬的不容拒绝。
  “这是我的卧房,我往哪儿走啊。”玉黎清伸手推他,却怎么也拗不过他的力气,无奈道,“你抱的这么紧,我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听到这话,少年的手臂才稍微松了一下。
  紧接着,就听他失落道:“我知道我罪孽深重,死不足惜,清清若是无法接受,我便自裁谢罪,也好将前世的过错做个了结。”
  听罢,玉黎清气愤得攥住他的领口,道:“你做下那么多恶事,怎么能让你轻易死了,该让你好好活着,一辈子积德行善为自己赎罪才是。”
  怎么能把死说的这么轻巧。
  虽然他做的事不对,但这个时候,一切都还没有发生,如果他是真心悔改,他们一定能阻止悲剧的发生。
  若是她一直揪着旧账不放,惹得他情绪失控,又走上老路,才是真的办了坏事。
  而且,他们好不容易才在一起,如果真的死掉,就再也见不到了。
  惊讶于自己的不舍,她缓缓松开手,脸低了下去。
  她好像,比自己以为的,要更喜欢江昭元一点。
  看到她的反应,少年心中升起不安,小心翼翼地问:“你是不是嫌弃我了。”
  “我没有嫌弃你。”玉黎清没有丝毫犹豫。
  少年追问,“那你为什么不看我,也不抱我了……”一边说着,一边收紧了手臂,想让她往自己怀里靠。
  玉黎清如他所愿,双手从他腋下穿过,抱住了他的胸膛,侧脸靠在了他肩膀上。
  从这个角度能看到刚才被自己扯乱的他的领口,还有给她咬过一口的颈子,一整片泛着红,一圈牙印暴露在空气中,是更为深的绛红。
  激动的情绪渐渐平复下来,她朝着自己咬出来的牙印吹了一口气。
  少年的身子紧跟着一颤,喑哑着“嗯”了一声,伸手过来挡了一下。
  玉黎清好奇的抬眼,看到他微红的脸颊,这才知道害羞,转开话题,问:“你是什么时候……”
  死。她不想说出那个字。
  当初魂魄归天时看到的是他追逐权力的疯狂和狠辣,那副势不可挡,志在必得的模样,最终还是倒在了宫墙之下吗。
  “在你离世后的第二天。”少年平静的回答。
  “怎么会?你武艺那么高强,又有众多将士追随,是谁杀了你?”玉黎清惊讶的看着他。
  少年微微低头,明亮的眸子深深的凝视着她的双眸,眼中没有丝毫的戾气,只剩风波平息后的宁静,回答她:“是我。”
  玉黎清怔在了原地。
  他……杀了自己……
  江昭元一辈子都活在父亲母亲的阴影中,天生的冷漠让他无法感知到普通人的感情,没有人教过他善意与温和,生在趋炎附势、拜高踩低的环境中,从小看着父亲和母亲对于强权的眼热,周遭人对于高官侯爵的敬畏,他便知道,唯有权力能让他心想事成。
  于是他不择手段,弑父杀兄,冷漠更甚兄长,狠毒更甚父亲,踩着数不清的尸身,一步一步,登上了皇位。
  发了疯一般去追逐的东西,直到握在手里才发觉自己并不需要它。
  “我想要的不是皇位。”少年清朗的声音低低响在耳边,回荡在她耳廓中,敲击着她的心脏。
  “是你。”他俯下身来亲吻她的额头,微闭双眼,迷离的喘息着,一路向下,吻在她唇上。
  轻轻吻一下便分开,哑声求道:“别丢下我好不好?”
  玉黎清看着他,少年张开了还有些发红的双眼,楚楚可怜的望着她,唇瓣有意无意的在她唇间磨蹭,温烫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近在咫尺的距离,让她更能看清眼前人。
  “你还是你……”她呢喃着。
  少年抓着她的手上来捧住他的脸,温凉的脸颊在她手心乖顺的磨蹭着,“是我。”
  她爱他天真无邪的少年时,也爱他冷傲不羁,聪慧果敢的青年时。
  一直都是他。
  和他在一起,便是背离了自己想要安稳度过一生的初衷。
  今夜遇到的危险,日后可能还会有无数次,只要江昭元没有从权势斗争中抽离出来,她就要陪他一起在争斗中沉浮,随时都有丧命的危险。
  她拥抱了一轮明月,被他诱惑,为他沉沦。
  即使这轮明月背后流淌着鲜血,她也无法压抑自己心中的爱意,要么一起得到幸福,要么一起坠入地狱。
  至少他的坦诚给了她坚定的勇气。
  江昭元愿意把一切都告诉她,那她也应该对他多几分信心,相信他,会是自己的良人。
  少年的嘴唇在她脸颊暧昧的游移,一寸寸移进她的颈窝,在颈间深吸一口气,箍住她的腰的手臂把她整个人抱在怀里,无言的寻求着更多的亲密接触。
  他并不主动来吻,只是眯着眼睛撩拨着她的身子。
  手指不经意的撩着长发别到耳后,脸颊的红晕伴着迷离的神情,那模样既不是可怜,也不是诱人,而是渴求爱意的脆弱的卑微,令人心动。
  听着自己扑通扑通的心跳声,玉黎清捧起少年恍惚的脸,从锦被中挣脱出来,跪在他腿间,低下头,温柔的吻着他的嘴唇,柔软的嘴唇带着冬夜的寒凉,在纠缠的呼吸声中,温度渐渐上升。
  什么都能伪装,只有爱意,他是装不出来的。
  他是一个冷漠到骨子里的人,从不把旁人的性命看在眼中,若非是真正懂得情//爱,是不会有这些反应的。
  感受着少年的回吻,唇瓣热热的,舌尖有一种说不上来的酥麻与热意,缓缓地升腾起来。
  脸上不受控制地有点发红,身体也一阵阵地发热,玉黎清嗫嚅着,好半晌都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好奇怪。
  刚刚还觉得冷,这会儿怎么变得这么热。
  热气好像从心里满溢出来,连头脑也跟着一起发热,脸上越来越烫。
  两道灼热的呼吸相互交织着在唇齿间弥散开来,少年的手掌移到她身后,隔着柔滑的寝衣轻抚着她的后背,从蝴蝶骨沿着脊柱向下,停在腰下两寸,轻轻摸了一下,力道不大。
  “呜……”心里陡地一突,玉黎清赶忙捂住自己的屁股,有些紧张地开口,“你做什么?”
  少年稍稍睁开眼,迷蒙的眼神落在她身上,双手牵着她的手重新搂在了自己腰上,轻飘飘的声线掺杂着沙哑的情//欲,却是温柔的安抚她:“别怕,我什么都不做。”
  玉黎清信了他,闭上眼睛任他吻过来。
  舌尖的绵软触感让人头脑发热,天旋地转之间,已然躺倒在了枕头上,手掌还紧紧的握在他侧腰上。
  他的身子越长越高挑,腰倒是细的很,捏上去没什么肉,瘦瘦的,硬邦邦的。
  眯着眼睛,身子越发柔软,玉黎清渐渐陷进柔软的床榻中,手掌却被他抓着移到了身前。
  “嗯?”她迷蒙着睁开眼。
  少年重重的吮了一下她的唇,沙哑的声音低低道:“帮我脱掉好不好?我想睡在这儿。”
  雪白的肌肤泛着诱人的粉色,侧面照过来的烛火在他身上留下了明暗交界,脖颈间的咬痕清晰可辨,如同盛开在雪地的梅花,邀人采撷。
  玉黎清觉得自己头脑发热,没办法思考太多,只随着他的牵引,替他解开了衣裳。
  玉白的身子从中剥离出来,看得她口干舌燥,被吻成水红色的唇瓣轻抿着,难耐的咽了一下口水。
  今夜发生了这么多事,她感觉自己像是洪水中的一叶小舟,被巨浪推着往前走。
  她无法拒绝江昭元,不光是因为对他的喜欢,更因为她知道他的本性,吃软不吃硬,自己这样的软心肠,是没办法从他手下逃脱的。
  他像是徘徊在她周身的一只孤狼,而她只是一只偶尔耍点小聪明的小狐狸。
  被他抓到,就怎么都逃不掉了。
  她又不是傻子,知道了江昭元也是重生而来,自然意味着两个人的婚约是怎么都不可能再解除了,与其非立即和他闹别扭,不如好生引导他走上正途,对他们两人都好。
  “呼——”她轻轻吐了一口气,在迷离的暖热中,缓缓闭上了眼睛。
  月移西山,摇曳在海棠树下的花灯被风吹灭了烛火,院中只剩下清凉的月色与树影交相辉映。
  世间一片安宁,一如往常。
  暗地里发生的那些惊心动魄,丝毫没有影响到百姓们的生活,天刚亮时,街上响了几声打更声,寒冷的冬夜,在升起的阳光下,多了一份暖意。
  远在千里之外的京城,日光已经升得更高了些,街上陆续有店家开门做生意,没过多久,路上零零散散的多了许多行人。
  繁华的梁京处处都是人,燕王府中,燕王早已经梳洗打扮,穿好了朝服。
  贴身的小厮为他整理腰带,轻声在耳边道:“王爷,扬州那边的人断了联系。”
  镜前的男子生得相貌平平,唯有一双深凹的眼睛让人看了印象深刻,像是天生体虚,眼圈发黑,看着高大的身子也只是空有其表,内里虚的使不上力气。
  写满了算计的双眼深深的沉下来,侧眸道:“前两天不是还收到消息吗,怎么突然断了?”
  “有可能是信鸽出了问题,也有可能是……”小厮不敢妄加揣测,只能提议道,“要不要再派些人过去,是生是死,也得亲眼瞧了才能知道。”
  即使身边人不敢说出口,燕王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当初派人过去暗杀江昭元,挑的都是他信得过的武功最为高强的人手,本想着此举能万无一失,没想到,还是栽在了江昭元手上。
  真是小瞧了他。
  燕王愤愤的攥紧了拳头,指尖使不上力气,悬在半空打颤。
  越是清晰的感知自己这副身子有多么残破,便越发痛恨那个罪魁祸首。
  “江昭元!”他咬着牙低吼。
  小厮忙低下头去,小声安慰:“王爷别动怒,他再怎么狡诈也只是一个庶子,宁远侯府眼看着要没落下去,他终究翻不起风浪。”
  燕王甩手将他推开,“你懂什么,一个无足轻重的侯府倒了,我自不用担心,我只怕他聪明太过,迟早会发现。”
  “发现什么?”小厮下意识问了一句。
  问出口才发觉王爷的脸色比刚才更难看了,忙认错道:“奴才失言,还请王爷恕罪。”
  燕王盯着他,狠厉道:“管好你的嘴,知道的越多,当心你的脑袋。”
  “奴才遵命。”小厮低着头,不敢再直视王爷的眼神。
  燕王粗喘了两口气,勉强恢复平静,吩咐他:“再加派些人手过去,不管用什么手段,绝不能让他活着回梁京。”
  “是。”小厮伏地着身子往外走。
  “江昭元,江昭元……”燕王呢喃着他的名字,着魔一般,抓起桌上的茶碗,狠狠的摔在地上。
  看着瓷碗在地上碎裂开来,就像是亲眼看到江昭元被五马分尸,他心里的怨气才稍微有了缓解。
  只要有他在一日,绝对不会让江昭元好过。
  那个恶毒、虚伪的臭小子,毁了他的身体还不够,还想来和他抢。
  他绝不会让他得逞!
  一定要杀了他!
  日头从远山上露出大半,扬州城也渐渐热闹起来。
  玉府的厨房里升起白烟,厨娘起了个大早去菜市场上买回了新鲜的食材,准备在厨房里大干一场。
  院子里,丫鬟们正在收拾上元节挂在院里院外装饰的灯笼,昨日她们得了大半日的休息时间还有小姐给的赏钱,出去四处逛了逛,如今精神正好,打扫院子都有力气。
  冬季末尾仍旧带着寒意,朱阳守在碧桐院里,站了一会儿便揣手搓搓脸,让脸上也暖一暖。
  天亮后没多久,玉天磊便推开房门走了出来,看了看院中熟悉的景象,深吸了一口气。
  “老爷。”朱阳对他行礼。
  玉天磊对他点点头,侧过脸时却看到自己的屋檐下挂着一盏花灯,与素色的灯笼相比,被制成莲花形状的花灯更为精致,一眼便吸引了他的视线。
  “这花灯是哪儿来的?”他问。
  朱阳老实答:“昨晚小姐与江公子出去逛灯会,回府的时候特意为老爷带回来一盏莲花灯,说是挂在屋檐下,可以保平安。”
  闻言,玉天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难为她有心了,出去玩还能惦记着我。”
  “老爷要去用早饭吗?厨房已经在准备着了。”
  玉天磊凝视着那花灯,开口道:“去看看清儿吧,也不知道她有没有起。”
  朱阳提醒道:“小姐昨夜很晚才回来,这个时候应该还在睡。”
  “那也去瞧瞧,先前她不是说不喜欢床帐的颜色了,要换一套新的吗,今日去给她瞧瞧尺寸,让人去买一套新的来。”玉天磊说着,迈着轻快的步子走出了院子去。
  花园里,丫鬟们在清扫枯枝,侍弄树木,玉天磊看着自家园中一切井井有条,心中格外安稳。
  自家女儿是个能干的,做的丝毫不比玉晟差,心思比玉晟和兄长都良善许多,他能放心把事情都交给她。
  眼看着科举的日子快到了,借住在他家里的江公子也要回京去备考了。
  等到江公子金榜题名,再回到扬州来娶了清儿,那他才是人生圆满,得享天伦之乐了。
  阳光从窗户外照进来,玉黎清迷糊着睁开眼睛。
  “醒了?”侧卧在身边的少年温柔的微笑着,脸上的笑意如同冬日的暖阳,温和却不耀眼。
  “嗯……”她慵懒地答了一声。
  少年好像已经醒了很久,拥上来用脸颊蹭她的脸,微笑道:“你愿意接纳我,我真的好开心。”
  玉黎清抬起手来揉他的头发,感受着还一如既往的黏人,始终没办法把眼前的少年当成从前那个冷傲的青年来看待。
  不过有什么关系呢?
  只要是他就好。
  原谅他的隐瞒也不光是为了阻止他犯下前世的错误,更因为他们两人同是重生而来,除了彼此,再不会有人知道这个秘密。
  只有他们,才能知晓彼此的全部。
  重新活一回已经是上天的恩赐,连重生都有可能,那让江昭元改邪归正,也不是完全不能做到的事。
  至少现在看来,已经有点成效了。
  她郑重强调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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