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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重生后的夫君又疯又茶-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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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见他躺在被子里一脸娇羞,倒叫玉黎清舍不得生气; 无奈对门边道:“若若,去意柳园叫方毅给江公子拿身衣裳过来。”
  “是。”若若应下,走出门去。
  江昭元摸索着从床上坐起来; 眸中盈盈水波望向她; 歉疚道:“对不起,又给你添麻烦了……”
  “都是小事。”玉黎清坐在他身边; 轻轻摸他额头,触到一片温热才放下心来。
  昨夜他身子凉的跟冰块似的; 这会儿总算是正常的体温。
  关心道:“你感觉好些了吗; 究竟是做了什么噩梦; 能把你吓成这样?”
  江昭元垂下眼睫,遮掩道:“记不清了……只记得梦醒了之后心慌的厉害; 不过和清清睡在一起; 我就很心安。”
  他乖巧的低着头,看得玉黎清心生疼惜; “一个噩梦就能让你这样慌乱,那先前在侯府里的时候; 你做了噩梦; 就一个人忍着吗?”
  江昭元摇摇头。
  他从前很少做梦; 更不会做噩梦。因为无牵无挂,更无所畏惧,就连杀人放火都不往心里去; 又怎会被虚无缥缈的梦境困住。
  但现在不同了; 他开始有了在意的东西; 因为拥有过,所以惧怕失去。
  那种撕心裂肺的痛,他已经经历过一次,不想再有第二次。
  见他心有余悸似的不爱说话,玉黎清也不再多追问,只等着若若送了衣裳进来,便留他在屋中穿衣梳洗,自己去同父亲说一声今日要出去。
  将近正午,升至正空的日光洒下来却微凉而淡薄,睡在街上的风夹杂着枯叶,多了几分干冷。
  茶楼中客人不算多,中间的戏台上唱着一出新上的戏,坐在正堂上的客人嗑着瓜子儿喝着茶,聚精会神的听戏。
  不爱听戏的客人自往雅间里去坐,玉黎清与江昭元一进茶楼便瞧见了江明远身边的贴身小厮,在他的指引下来到了楼上雅间。
  三个下人在外头候着,二人走进门里。
  关上门便听不见外头的声响,茶楼里的桌椅装饰格外清淡雅致,处处飘着茶香,连绣在屏风上的花样都是雨后新出的嫩茶叶,别有一番韵味。
  绕过屏风便瞧见窗边圆桌上坐着一人,着一身青黛色,看着沉稳持重,发觉二人走进来,便转过头来请他们落座。
  “请坐。”
  江明远伸手示意了他们落座的位置,江昭元坐在了他对面,玉黎清便坐在二人中间,坐下之前还礼貌地回了他,“多谢大公子。”
  待两人坐下后,江明远为二人斟了两杯茶,推到他们面前。
  他抬头看了一眼江昭元,见他兴致不高,只得主动开口:“先前我同方毅说的话,他应该都告诉你了吧。”
  “嗯。”江昭元低低应了一声。
  好不容易见一面,连说句话都惜字如金。江明远心感失落,追问:“那你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江昭元沉默着。
  要跟自己厌恶许久的兄长说话,心里总是抵触的,可他已经答应了清清要和兄长好好说话,人都到这里了,自然不能打退堂鼓。
  更何况……他的视线瞥向坐在一旁的玉黎清,见她偷偷转过视线来给他暗示。
  人家都问了,你快说句话呀。
  在玉黎清的凝视下,江昭元总算开了口,问江明远:“为什么要过来。”
  江明远看着他,直言道:“许久未见,你孤身在扬州又无依靠,我过来看看你不成吗?”
  听罢,江昭元疑惑着不知该不该信。
  玉黎清的身子偏向他,在他耳边小声解释道:“就是想你了,特意来见你。”
  心里话被人这么直白的说出来,江明远有些惊讶,清咳了两声,“咳咳。”
  没有听到兄长反驳清清的话,江昭元才继续道:“为何会想我,先前不总是对我不闻不问,父亲打我的时候,你明明看见了,却什么都没说,拦都不曾拦一下。”
  旧事堆在他心里,时间久了便烂成了一团泥,本也不在乎,但如今重新提起来,心脏却忍不住的抽动,像是回味起了儿时无助的委屈的感觉。
  酸酸的,不太舒服。
  若不说,便一辈子压在心里,说出来便是对他要一个答案。
  江明远知道弟弟倔强的脾气,开口提起此事已经很不容易,回答他:“父亲厌恶你的生母却肯定你的才华,我虽有出身,才智却不比你,父亲打你时我曾劝阻过,但父亲根本听不进去,事后又斥骂我。”
  他愧疚的低下头,“那时年纪小,惧怕父亲的威严,自身难保。后来年岁稍长,我时常劝说父亲少对你动手。”
  江昭元抬头看向他,“这些事,为什么不早点跟我说?”
  江明远别扭着转过头去,“以你的脾气,我同你说了你会信吗?”
  同一个屋檐下生活了那么久,他怎能不知道弟弟的脾气,表面上装的和气乖巧,背地里总要使阴招对付人,一开始他也想努力维持二人之间的兄弟情谊,但自己一番热忱在江昭元那儿只能做冷板凳,他如何能受得了。
  江明远叹道:“今天你能过来,已是出人意料了。”
  “是清清劝我过来。”江昭元冷声说着,语气已然比方才柔和了许多。
  坐在中间的玉黎清见兄弟二人都看着他,赶忙对江明远道:“我也就是劝几句,以他的脾气,若是他自己拿定了主意不愿过来,只怕我再怎么劝说都是没用的。”
  “我知道,但还是多谢你。”江明远微笑着,“我们兄弟很久没有像现在一样坐下来好好说句话了。”
  玉黎清不好意思道,“大公子客气了。”
  江明远看着她,轻轻抿了一口茶,说:“我还是更喜欢你叫我‘哥哥’。”
  “哥、哥?”江昭元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向玉黎清,这两个字给他的冲击可比和江明远化解矛盾来的强烈。
  玉黎清慌忙把脸转向他,小声解释说:“我那时候跟大公子还不熟,这不是想着跟人家亲近些,搞好关系,能替你说几句好话吗。”
  江昭元俊脸一鼓,严肃道:“不许你这么叫他。”
  池殷也就算了,毕竟是从小一起长起来的,有情分在,可江明远又算什么,现在还没成亲就叫上哥哥了,何至于如此亲近。
  “我这不是改口了吗。”玉黎清小声说,一只手垂到桌子下面,偷偷扯了扯他的袖子。
  坐在对面的江明远看着自己的弟弟对未来的弟媳妇耍小孩子脾气,莫名觉得有趣,插话道:“改是改了,不如先前那般亲切,倒生分了许多,不像是一家人。”
  听了这话,玉黎清觉得自己像是两边都得罪了似的,不过一句称呼,怎么还有那么多讲究。
  “那……不如我跟着你喊吧。”玉黎清看向江昭元,微笑着提议道,“你如何唤兄长,我便同你一样。”
  听罢,江昭元不轻不重的哼了一声,许久才不算情愿的唤了一声,“兄长。”
  只听他这一句,江明远脸上的笑容便像寒冰融化了似的,轻叹道:“十几年了,还是头一回听你叫我兄长。”
  江明远如此高兴,却不见江昭元有什么反应,就像是这高兴是与他无关似的,玉黎清伸手碰碰他,示意他也说些什么。
  这样好的气氛,可不能辜负了。
  江昭元吸了一口气,起身对江明远拱手道:“今日既把事说开了,从前的事便一笔勾销,我不再疑心兄长,也请兄长……原谅我从前的无礼。”
  “你真的变了。”江明远微笑着看他,眼中微微湿润。
  玉黎清高兴道:“都是一家人,哪有过不去的仇呢,更何况只是误会,如今误会解开,真是件值得庆祝的大好事。”
  说罢,她便主动请缨,去酒楼定一桌酒席,要好好庆祝一番。
  待她走后,雅间中的二人并不着急动作,坐着闲聊起来。
  江明远淡淡道:“燕王曾派人到家中去问过你。”
  这些事,江昭元都已知晓,不过能从兄长口中听到也好,“他传了密信来扬州,要置我于死地。”
  江明远惊讶了一下,但想了想这的确是燕王能做出来的事。
  他说道:“现在已经有老臣上奏,请皇上早日立储,现在的王爷中,唯有燕王与幽王当立,你以后也要入朝为官,该早些为自己做打算。”
  江昭元并不着急回答,反问他:“兄长是怎么想的?”
  “燕王敌视你,自然也瞧不上江家,侯府没落,若燕王有意责难,只怕我们扛不过去……”江明远忧虑不已,“只是幽王驻守边关,已经数年不曾回京,我官职不高,想搭上他这条线,实在是难。”
  江昭元开口道:“兄长不必忧心,以皇上的身子,近两年应该不会考虑立储之事,燕王与我的恩怨,待我回京自会与他了结。”
  他身上总是有股独特的魅力,只要是他说定的事,十件有九件是准的,能听他这样说,江明远心安了不少。
  二人之间积怨了许久,终究还是两人脾气都太傲,谁都不肯服软,一直僵持着。
  现在解开了误会,心里敞亮多了。
  江明远同他道:“从前的事,我很对不起你。”
  “不必再说这些了,我已经不会再去想从前的种种。”江昭元透过窗子看着已经走到茶楼外的少女,嘴角勾起淡淡的笑,“现在,我只想早日与她成亲,安安稳稳的过日子。”
  “这话不像是你能说出口的。”江明远也看下去,微笑说,“和她在一起半年多,你的性子变了不少。”
  “和她在一起的日子,抵得上我活的一辈子。”江昭元喃喃道。
  视线追随着少女直到她消失在人群之中,他就这么远远的望着热闹的街市,从前走在其中都不觉得有什么感触,只觉得擦肩而过,都是匆匆过客。
  而现在,他心底一片温和,望着人群,久久不愿收回视线。
  他知道,清清就在那里。
  再过一会儿,她就会欢快的走出来,等她仰起头来,就能与他视线交汇。
  眼眸中闪着光亮,温柔道:“在遇见她之前,我从未想过,这世间的风雨暖阳,竟能如此美好。”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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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十一月初,皇商酌选在扬州布商中一传十十传百; 传成了一件大事。
  此次酌选持续了两天,陆续筛选掉了一些过于平庸的小布庄,最后留下来的两家便是扬州最大的两家布商; 玉家与周家。
  入冬时节; 起一阵风都能让人冻得哆嗦,干燥的冷风从脸上刮过; 冻的人脸红红的。
  玉黎清带着两个伙计,抱着参选的布料走进了府尹崔家的暖阁里; 刚进门就瞧见了早早等在这里的周家大郎。
  之前一天是由户部来的大人挑选布料; 只见布料不见人; 如今只剩下最后两家,才带到此处与诸位大人见面。
  左右侍候着的并非崔家的侍从; 而是陪同户部官员从京中来此的护卫。
  看着这些人; 玉黎清忽然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格外眼熟。
  没等她回想起在哪里见过; 就听周家大郎开口道:“这不是玉小姐吗,早听说你们家也要来参选; 怎么不见你父亲; 反而是你在这儿?”
  玉黎清客气道:“今日过来是让大人挑选布料; 是我过来还是父亲过来都是一样的,何况也不见周家老爷过来,不也是公子在这操持吗。”
  “那可不一样; 我帮着父亲打理家业少说有四五年了; 你今年才满十六吧。”周家大郎上下打量她; 哼笑说,“该是待在府里绣花待嫁的年纪,跑到这里来凑什么热闹,也不怕给你家丢人。”
  溢于言表的轻视让玉黎清很不舒服,皱眉道:“公子有闲心不如想想周家还能不能保得住皇商的身份,何苦来操心我的事。”
  周家大郎也不落下风,“织丝绸可是我家的专长,不必玉小姐费心。”
  两人没说几句话,外头便传来几道脚步声,紧接着就见府尹崔道成,通判池允,以及户部派来监办的主事走了进来。
  看到来人,玉黎清恭敬的屈身行礼,余光瞥见几位大人的衣角,瞧见一抹熟悉的墨绿。
  微微抬眼,竟看到江明远站在两位大人中间,便是从京城赶过来督办此事的官员!
  “不必多礼。”江明远从她身边走过,轻轻说了一句。
  玉黎清与周家大郎一同起身,看向江明远时,玉黎清不好意思的微点了下头。
  虽早知兄长来到扬州是有公事要办,只是私下见了那么多次,却从未听他泄露半分,也算是公事公办,不好混杂了私情在里面。
  三位大人都坐定后,周家大郎开口道,“诸位大人请看,这是我家织造的云华锦,曾得皇上赞誉。”
  “嗯。”江明远站起身来去细看布料,看到他手旁的另外一匹布,上头还用棉布裹着,像是故意不让旁人看见似的,“那这个呢?”
  “大人请走近来看。”周家大郎故意卖关子,神秘兮兮地掀开遮盖在上面的棉布。
  露在众人眼前的布料看上去冰凉丝滑,照进来的日光在布料上折射发散,如同猫眼石一般,色泽鲜艳透亮。
  江明远点头肯定,“这布料倒是新奇,先前从未见过。”
  得了夸奖,周家大郎更加卖力,笑说:“大人好眼力,这是我家前些阵子才织造出的浮光锦,以此布料裁成衣裳,穿在身上走在阳光下,可如水波一般粼粼泛光。”
  听罢,玉黎清震惊,她看向周家大郎,也仔细瞧了那布料,的确与她的浮光锦有八分相似。
  竟会有如此巧合的事?
  玉黎清摇摇头,想起前几日织坊里发生的种种事,便知是自家出了内贼,将她织造浮光锦的事泄露了出去。
  她深呼吸了一口,很快就镇定下来。
  江明远看过了周家的布料之后,走到她面前来,“玉姑娘,说说你家的布料吧。”
  “是。”玉黎清礼貌应声,落落大方道:“大人请看,这是我家先前改良的流云缎,比起云华锦更为轻盈,布料更为柔软,更加容易保暖。”
  江明远上手摸了一下布料,明显感觉到流云缎相较于云华锦更加绵软轻薄。
  介绍完流云缎后,玉黎清从伙计手上接过来另一匹布,“这是我在翻阅古籍之后,研制出的浮光锦,除了在阳光下如水波流光,水珠从布料上流下亦可如珍珠一般,不容易沾湿布料。”
  尽管两家的浮光锦略有不同,江明远依旧要问一句:“你们两家……为何织出的同一款布料?”
  玉黎清看向周家大郎,不客气道:“民女不知周家的布料是从何而来,但这浮光锦是民女查阅上百本书籍,试错千百次后才织出来的,竟不知天下有如此巧合,偏就在民女织出浮光锦后,周家也有了这布料。”
  周家大郎也不心虚,反说:“那是我家的女工心灵手巧,日夜织丝绸,织得多了经验也就多,不过织一匹浮光锦,能费得了多少功夫。”
  “这么说来,这是你们两家各自织出来的。”江明远的视线在二人中间游走。
  “那可不一定。”周家大郎自信的笑着,“大人或许不知,这扬州城里,属我家织造丝绸的手艺最好,而他们玉家已经有好几年没出过像样的丝绸了,怎么到了酌选的日子,突然拿出来了和我家一模一样的浮光锦?”
  玉黎清冷静道:“公子没有证据可不要血口喷人,府尹大人在上头坐着,请你慎言。”
  “哼,小小的玉家能织出什么好东西来。”周家大郎小声嘟囔着,撇过脸去。
  江明远将两家的布料都看了个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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