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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重生后我和义兄he了-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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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是李靥自己满脑子胡思乱想的,红着脸捏捏耳垂,总算平静下来,这才疑惑道:“义兄今日不在大理寺忙,怎的有空出来?莫非是案子破了?”
  尚辰摇头:“发现了新的线索,需要靥儿帮忙。”
  ……
  大理寺殓房。
  吴思悠见李靥来了,一脸震惊,忙不迭过去给她个面巾戴上,低声问:“你咋来了?”
  “别提,被抓了个正着。”李靥红着脸,还不忘吐槽,“吴员外都给你找了些什么人哪,一个好的都没有。”
  “被、被尚少卿抓了?”吴思悠看看尚辰再看看好友,想不通,“他怎么知道的?”
  “全京城都知道首富之女吴娘子今日相亲,结果你在殓房验尸,尚少卿又不是个傻子,用脚丫子想想也能猜出来是谁替你去了啊。”
  正帮忙抬尸体的唐君莫忍不住吐槽,“两个傻女子。”
  尚辰白了唐君莫一眼,他才用脚丫子想事情呢,又冲那边刚刚恍然大悟的傻姑二人组道:“来,吴娘子给靥儿介绍下尸体情况。”
  殓房简易木床上,三位死者并排躺着,都是豆蔻年华的少女,让人惋惜。
  李靥虽与三人不熟,但总归是见过几面,如今见她们成了冰冷的尸体,难免面露悲戚。
  吴思悠也敛起笑容,走到尸体旁,一一讲道:“户部员外郎梁斌之女梁雅诗,死于五月初五酉时左右,被一辆马车送至清风楼门口后被发现,死因是腕部被割,失血过多。”
  “左司郎中贾大林之女贾新静,死于五月初七酉时左右,尸体丢弃于城北平安巷角落,初八早上才被早起的小贩发现,死因是腕部被割,失血过多。”
  “都水使者丁耳之女丁如霜,死于五月初八酉时左右,尸体被藏在城北一户农家柴草垛后,死因同样是腕部被割,失血过多。”
  “我记得梁雅诗的马车血迹也是从城北的护城河那里开始的……”李靥沉思,“如此说来,都是城北?都是酉时?”
  吴思悠点点头:“而且都是割腕流血而死,但除了这些之外,我还发现了其它线索,你看。”
  她说着,轻轻拿起梁雅诗手腕,将伤口反转朝上,“之前清理伤口时便觉得这割痕有问题,看似凌乱,但又好像有些规律,另外两位死者也是如此,三人腕上的伤口一模一样,而且越来越清晰,看起来好像是一幅画?”
  “是霓裳花。”李靥俯下身,细细端详着三位女子手腕上深可见骨的伤口。
  其中最重也是致命的一刀为花枝,其余伤口或深或浅,是疏密有致的一枝花,也是一幅画。
  “清风曳广带,彩云映霓裳,传说霓裳花开在南国最高的山上,花开之时,彩霞满天。”她将三位死者手腕一一看过,“三枝花一模一样,凶手应是擅长丹青之人,只是一开始不会用刀做笔,所以线条显得凌乱,到了第三个人的时候明显看出娴熟了。”
  “靥儿能看出这花是何人所画吗?会不会是熟悉的画师?”尚辰问道。
  李靥摇头:“这是前朝云泉山人所画《风引霓裳图》中的一枝,是凶手临摹的,不是自己的画风,凡是学过两年画的学童都可以画,之所以说他擅长丹青是因为以刀代笔并非易事,需得手腕有力,下笔精准,你看这枝枝蔓蔓,稍有不慎便会走偏。”
  唐君莫一听有点泄气:“好不容易有个线索,难道又断了?”
  “也不能说断了,虽说临摹,但还是能看出些端倪的。”李靥将三枝花来回比对着,“临摹也会带些画者影子,这朵霓裳花虽是刀刻,却极度规整,有几处偏移也都修改了,从这风格来看,画者应常画工笔类。”
  她似乎想到了什么,揪着眉头犹豫半晌,欲言又止,尚辰见她思思量量的样子,问道:“靥儿有话要说?”
  “端午画团扇,太常寺卿秦寺卿的长女秦霓裳也参加了,我与她相隔太远看不真切,如今仔细回忆,好像画的就是《风引霓裳图》。”
  “秦寺卿?”
  “对,秦寺卿是太常寺卿,精礼乐书画,秦娘子也是自幼习画,画技不凡,可端午那日被选中的团扇里居然没有她的……”
  尚辰闻言,低头沉思片刻,突然道:“团扇是谁人评选?”
  “记得皇后娘娘说是翰林图画院的画师共同评定的。”
  “事不宜迟,马上去图画院。”尚辰拉着李靥就走,边回头吩咐唐君莫,“你带几个人去太常寺卿秦申府上,把秦霓裳带来。”
  “是!”


第116章 结发(八)
  李靥跟尚辰两人赶往翰林图画院; 素来清高的掌院莫为脸上竟罕见地显出笑模样:“李娘子近来可好?”
  李靥行礼:“莫掌院万安。”
  “嗯,李娘子安。”他春风和煦地招呼完,这才好像刚刚看到尚辰似的; “呀; 尚少卿。”
  尚辰知他一向眼高于顶,只看得上书画出众之人,加上自己是来查案的,所以也懒得跟他计较,一拱手开门见山:“莫掌院; 请问端午御花园画扇比赛的评判画师今日可在?”
  “画扇比赛?”莫为负手而立; 沉吟片刻; “宫中最近要选秀女; 有两位出去给待选秀女画像了,余下几人倒是在,不知尚少卿找他们何事?”
  “与案情相关; 其余不便透露; 还请莫掌院将去画像的画师召回来; 大理寺有话要问; ”
  “画像讲究一气呵成,不被打扰,便是大理寺问话也应等画完之后,岂有半路叫回来的道理。”莫为好像看他格外不顺眼似的,衣袖一摆; 沉下脸来。
  尚辰闻言面色微寒,正要说话; 旁边李靥拉住他,笑道:“真的是事情紧急; 师兄帮帮忙。”
  “算你心中还有我这个师兄。”莫为看看她,神情缓和许多,吩咐下面人去把两位外出的画师叫回来,转向尚辰道,“图画院直属翰林院,不受六部五寺管辖,大理寺突然造访本可不予理会,某今日破例,全看小师妹面子。”
  “多谢师兄!”李靥抢在尚辰开口之前道谢,又道,“还有画扇比赛的扇子,也请师兄拿来吧。”
  扇子除了被评出来的一二三名,其余都在图画院库房,很快便有人都搬了来,李靥翻了几下,找到了那副《风引霓裳图》。
  “义兄你看,是这朵花。”
  尚辰被莫为气得缓了半天,这才接过来扇子,见上面果然有一朵跟死者手腕上一模一样的花:“霓裳花?”
  “此画工笔细腻,色彩淡雅,是为上品。”莫为闲闲扫了两眼,忍不住好奇道,“虽不及师妹的《长啸兴风》,却比第二名也是高出不少的,如何没有入选?”
  “咦?团扇评选不是师兄主评吗?”
  “端午那日我另有别的事情,只派了几个资深的画师去,如此看来倒是疏忽大意了。”莫为在书画之事上向来认真,见如此好画竟被遗漏,不由得着急,“此扇何人所画?”
  “是太常寺秦寺卿之女秦霓裳。”
  莫为点点头:“怪不得,秦娘子自幼习画,功底非常,未能入选确实可惜,等她病好我必亲自登门致歉。”
  李靥跟尚辰两人同时一愣,又同时开口问道:“秦娘子病了?”
  莫为见两人几乎同步的表现,面上有伤感的神情闪过,转瞬便消失不见,答道:“说是急症。”
  “师兄如何知道?”
  “你也知我本不理这些俗事的,但秀女要画像,需得一一排期,所以才知晓。”
  尚辰好像想到了什么,追问:“秦娘子是秀女?”
  “是,早在三月初就定下了。”莫为不想让他误会自己懈怠失职,补充道,“秦娘子的画像本是已经画好了的,但我审阅时觉得过于忧愁,恐送入宫中冒犯天颜,这才要重画。”
  “过于忧愁……”李靥想了想,抬头,“我能看看之前秦娘子那副画像吗?”
  于是莫为叫人把秦霓裳的画像取了来,展开给两人看:“神情哀怨,满面愁容,若做普通画像自是别有风情,只是送去宫中给官家看的话,甚为不妥。”
  “确实不妥。”尚辰看了几眼,随口道:“此画也是院中画师所画?”
  “自然,看笔法应是常雪松常画师。”
  正说着,门外有几个画师被人领进来,对莫为行礼道:“见过掌院。”
  “你们来的正好,这是大理寺尚少卿,这位是我经常跟你们提起的我的师妹李娘子。”莫为介绍道,“大理寺有话要问,你们配合便是。”
  几名画师见是大理寺来人,不由得有些紧张,其中一人上前行礼:“不知尚少卿唤我们前来,所为何事?”
  “几位莫要紧张,本官只是问几个关于画扇比赛的问题。”
  尚辰说着,将那把画了《风引霓裳图》的画扇拿起来,“这把扇子诸位可见过?”
  “回少卿,见过。”
  “可在评选之列?”
  “在。”
  “既然如此。”他将手中画扇转了转,意味深长,“可否跟本官讲讲此扇落选的原因。”
  听他问画扇为何落选,几名画师面色有些尴尬,互相看着,谁也不说话。
  尚辰见状,冷言道:“莫非还有猫腻不成?”
  “不不不,尚少卿误会了,我们几人皆是持公而判,绝没有偏向,只是这把画扇——”
  刚刚带头行礼的画师又站出来,见尚辰面色不善,犹豫道,“这画扇上的《风引霓裳图》笔法精妙,在一众画扇中实属上乘,我们都将此扇评为第二,在李娘子之后,可结果交上去之后被常画师驳回了。”
  “常画师?”
  “是常雪松常画师,端午画扇比赛的主判。”
  “秦霓裳的画像也是他画的?”尚辰说着看向莫为,见他点头,又问,“他人在哪?”
  带头的画师又一行礼:“常画师告假,已经几日没来了。”
  。
  翰林图画院供职画师常雪松嫌疑很大,与秦霓裳还有《风引霓裳图》之间似乎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李靥跟尚辰离开图画院后,打算先去秦府看看。
  秦府门口站了一队大理寺的人马,为首的唐君莫叉着腰,正与一个管家模样的男子争论。
  “我再说一遍,大理寺办案,要请你们秦大娘子去一趟。”
  “那小的再回您一遍,娘子病了,不便走动。”管家满脸堆笑,就是不让他进。
  “我见见人总行吧?”
  “娘子也不便见人。”
  “你——!”唐君莫气得两眼冒火,“你这是妨碍公务!”
  “那您倒是说说,我们家大娘子犯了哪条律法?小的又妨碍了什么公务?”
  管家见他答不上来,拉长声音道,“官人答不上来便请回吧,这里是太常寺卿的府邸,不是你们大理寺仗势欺人撒野的地方!”
  “好一个太常寺卿的府邸。”尚辰从马车下来,几步走到管家面前,冷声:“大理寺办案,什么时候需要跟你一个小小的管家报告了?”
  “尚、尚少卿?”管家认得这位冷面煞星,直觉他一出现准没好事,退后一步躬身行礼道,“小的见过尚少卿。”
  “我有事要见秦家娘子,给你一炷香的时间安排,一炷香后见不到人,大理寺便要入府搜查。”
  “我们娘子有病在身,正卧床休息,不能……”
  “休要啰嗦。”尚辰扬声打断了管家的车轱辘话,偏偏头示意他去看旁边春和已经点燃的线香,“快去。”
  管家止住话头,看着袅袅燃起的香,跺脚长叹一声,转身跑进府去了。
  李靥有点害怕,凑过去小声道:“义兄,这样好吗?毕竟是太常寺卿,万一在官家面前参你一本……”
  “人命当前,顾不得这许多。”尚辰敛起眼中锋芒,低头望向身边忧心忡忡的小姑娘,轻声,“若我因此丢了官职,不再是大理寺少卿,靥儿还嫁我吗?”
  “办案呢说什么胡话!”李靥用肩膀扛了他一下,小梨涡漾开,“嫁呀,你若被罢官了,我卖画养你。”
  时值午后,蝉声聒噪,少卿大人片刻愣怔之后扬起嘴角,笑容渐盛:“如此,我便什么都不怕了。”
  。
  一炷香燃到尽头,秦府大门打开,刚才趾高气昂的管家恭恭敬敬弯了腰:“少卿大人,我家主人有请。”
  太常寺卿秦申告假已有几日,形容憔悴,愁颜不展,隐隐有病容,见尚辰来了,有气无力抬抬手:“尚少卿,坐。”
  尚辰对他的样子有些惊讶,行礼道:“秦大人不必客气,尚某只是想问令嫒几个问题,问完即走,秦大人也好早些休息。”
  “唉,非我不想配合,只是——霓裳不见了。”秦申说完这句话,无力地向后靠在椅背上,仰着头闭了闭眼,好像在平复情绪,“端午宫宴之后就不见了,至今未归。”
  “你是说秦娘子失踪了?”尚辰讶然,“如何失踪的?”
  秦申没说话,只连连叹气。
  尚辰心中有了数,吩咐唐君莫带人去外面等,冲秦申问道:“私逃?”
  “端午那日宫宴结束,马车本该直接回家,霓裳却执意要去北市玩耍,随行几个仆从不敢违逆,便跟着去了,到了北市她让其他人原地等候,只带了腿脚不便的乳母同行,据乳母说霓裳一路疾走,她追赶不及,拐了几个弯便不见了踪影。”
  “为何不报官?”
  “选秀在即,我不想把事情闹大,只派了几个可靠的家丁去打探,霓裳失踪的那条巷子周围前前后后搜了十几遍,一无所获。”秦申搓了搓脸,挤出点苦笑,“这点事情我们自己处理就好,不必麻烦尚少卿。”
  李靥在一旁听着,只觉心惊,秦霓裳是候选的秀女,若真是跟人私奔,那可是大罪,不光不能入宫,秦申这个太常寺卿也会被革职,严重了还会全家流放。
  “选秀时日已近,到时再称病便有欺君之罪,所以如今当务之急是找人。”尚辰明白秦申的顾虑,现在情况紧急,他话也说的直白,“秦娘子之前可认识一位叫常雪松的画师?”
  秦申听到秦雪松的名字,脸色变了几变,把头扭向一边。
  “我只问一次,秦寺卿若还想救你女儿救你全家,最好说实话。”
  “是!是认识那个画师!”秦申瞪过来,嚷道,“那又如何?一个小小的画师罢了,居然妄图娶我女儿?”
  “他来提过亲?”
  “是!被我打出去了!我告诉霓裳已经做了秀女,不日便会进宫,会光宗耀祖,会荣华富贵,我还让他断了那些痴心妄想,莫要再纠缠!”他拍着桌子气道,“谁知霓裳这个逆子居然跑了,她一定是跟那个什么狗屁画师私奔了!”
  “秦霓裳是在哪里失踪的?”
  “北市,桐花巷。”
  “靥儿出去传我命令,让唐寺正带人封锁北市,重点搜查桐花巷。”尚辰说完,又对秦申道,“马上把当日随行的仆从都叫来,我要审问!”
  李靥急急忙忙跑出去传话,却看见李栀也在,正一脸焦急地跟唐君莫说着什么,见她出来便像见到救星一样跑过来,拉着她急声道:“靥儿!汀兰不见了!”


第117章 结发(九)
  苏汀兰是中午时候走丢的; 她端午那晚受到惊吓,在家养了几天已是大好,于是今日便想出门逛逛; 临近午时那会儿出的门; 只带了一个丫鬟翠柳。
  “当时天正热着,到了北市没逛一会儿娘子便说口渴,要喝汪家饮子的冰梅汤,我便赶紧去买,也就是掏钱付钱的功夫; 再转头人就不见了!”翠柳拉着李靥的袖子哭哭啼啼; “我找了好久都找不到娘子; 也不敢回府告诉夫人; 实在没办法了才去翰林院找李学士!”
  “李娘子,你可一定要帮帮我!我们家娘子平日里性格你也了解,绝不会一声不吭就乱跑的!”
  李靥只觉得后背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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