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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重生后我和义兄he了-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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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靥整个人贴在墙壁上,有些失神地盯着近在咫尺的他,斜飞入鬓的眉,中正高挺的鼻,那双平日里总是清清冷冷的眼睛,此刻仿佛酝着两团烈火,要把倒映在里面的小小自己燃烧殆尽。
  他的唇,偏薄,也不是跟自己一样的红,而是淡淡的,像清艳的霜。
  两人的唇之间只有一个指尖的距离,近到只要抬抬下巴便能吻到,但又隔山隔海,远到一生都不可逾越。
  她猛然用力将他推开:“我说了与您无关!”
  松竹香气陡然消散不见,下一瞬又围拢上来,执拗地,坚定的,围拢上来。
  尚辰拉住转身欲逃的小姑娘,温声开口:“你说你的事情与我无关,我便不问,可我的事情,桩桩件件,都想说与你听。”
  “皇后娘娘下旨,命我今日接杨家娘子来沈府,皇命不可不从,仅此而已。”
  “没有赐婚,我也没有心悦任何人。”
  他自始至终深爱着的,只有眼前这一个。
  温热的触感从被他握住的手上传过来,像肆意生长的藤蔓,自手臂蔓延而上缠绕心间,满满都是他的温度。
  “义兄……”半晌,李靥才从巨大的情绪中抽离出来,别扭道,“真的没有赐婚吗?”
  “没有。”
  “唔,我知道了。”她抽出手,仰起小脸看他,“咱接着回去吃饭吗?”
  “你肯理我了吗?”他如墨的眸子望过来,极认真的神情。
  李靥点点头,又用力点点头,见他还是看自己,红着脸轻轻跺脚:“理、理您。”
  认真的少卿大人这才如释重负地松口气:“回去吃饭。”
  于是两人并肩往回走,平平淡淡的交谈间,多了几丝心照不宣的小暧昧。
  “您吃完饭是不是还要送杨娘子回去?”
  “是啊,礼数要周全。”
  “哼!”
  “我也送靥儿回家好吗?”
  “哼!”
  “哼是什么意思?”
  “哼就是生气的意思!”
  “刚刚不是已经好了?为何又要生气?”
  “义兄是笨蛋!笨蛋!”


第57章 立冬(五)
  去时曲折幽长的回廊; 来时却变得很短,尚辰看着终于裹上了自己斗篷的小姑娘,恋恋不舍:“回去吧; 多吃些。”
  斗篷是尚夫人专程差人送来的; 昂贵且保暖,严格按照尚辰的身形裁剪制作,穿在比他矮了一头的李靥身上,显得又大又长。
  她像个偷穿了大人衣服的孩童,小心翼翼捧着半边斗篷在怀里; 不时回头看看; 生怕拖到地上弄脏。
  “义兄也要多吃些; 少喝酒。”
  “好。”他弯了眼睛; “还有什么要嘱咐的?”
  “嗯……也要哥哥少喝酒。”
  “好。”
  “还有这个。”她裹在斗篷里,小手窸窸窣窣半天,变出几颗荔枝来; “刚才只顾着给哥哥了; 这是义兄的。”
  尚辰笑着拿起一颗; 剥了壳; 如刚才一般送到她面前,还未来得及说话,小姑娘就低了头,将脸埋在他手心,啊呜一口吃掉了那颗晶莹剔透的荔枝。
  少卿大人僵住了。
  身后转弯便是喧嚣热闹的酒席; 不绝于耳的觥筹交错声瞬间变得遥远,天地间安静到只有柔软唇瓣擦过掌心的轻微摩擦声; 带着凉凉的湿意,像春日清晨沾了露水的花。
  “谢谢义兄; 我吃掉了哟。”李靥自他掌心抬起脸,甜甜地笑,见他呆愣不语,红着脸将手里剩下几颗荔枝塞给他,转身跑回偏厅去。
  酒席已经过半,金玉叶见她回来了,高兴地招招手:“叶子回来了,头还晕吗?”
  “吹了阵子冷风,这会儿清醒多了。”李靥将斗篷脱下来妥帖叠好放在身后,“多谢关心。”
  “这么客气作甚,刚你没来,上了道果子怪好吃的,我给你留了两个。”金玉叶殷勤地端过两个精致的果子,又给她添了杯茶,“吃点喝点,冻坏了吧?”
  李靥抻着小袄袖子给她看:“没关系,我穿的厚。”
  “李娘子这袄面是宫里御赐的料子吧?”有同桌的娘子问道,见她点头,便多了几分羡慕,“都说李学士出了名的疼妹妹,今日一见果然不假。”
  另一个也凑过来摸:“就是说呢,我们家赏赐的料子都给了男丁跟几位夫人姨娘,再贵重些的便存进库房,哪里轮得到我们。”
  “这斗篷也是上品呢,也是御赐的吧?”
  “这是今年刚时兴的花样,外面是蜀锦,里子是羊毛织的,贵着呢,我哥有一件,宝贝得紧,旁人都不许碰。”
  杨梦芝打刚才就一直盯着那件斗篷瞧,她认得那是尚少卿的,刚才在沈府门口当着众人的面求而未得,如今就这么堂而皇之披在李靥身上,心中难免不忿。
  这会又见大家都围着她吹捧,忍不住搁了筷子,假意笑道:“小袄花花绿绿的真好看,不像我们家,祖父规矩多,从不让穿太招摇的颜色。”
  李靥被她的招摇一词说的微微皱了眉,却还是礼貌回应:“杨府家风严谨,是楷模。”
  “祖父的确教导我们严谨低调。”杨梦芝不由得挺直腰板,微微昂着头,傲然接受了这份赞誉,“衣贵洁不贵华,简单大方便好。”
  她说着话锋一转,看向李靥身上小袄,“不过话说回来,这梅红小袄色彩艳丽,也只有如李娘子这般热情奔放不拘小节的女子可驾驭。”
  这番话出口,火药味顿起,桌上霎时没了动静,刚才还互相笑着打趣交谈的一干女眷全都不再说话,只等被说成热情奔放不拘小节的李家娘子要如何回应。
  李靥正拿起一个果子往嘴里送,还没来得及咬,一顶这么大的帽子就扣下来,她若是就此认下了,今日回去后各家后宅还不知道要怎么编排。
  想到这儿,她放下果子,温婉道:“杨娘子言重了,哥哥只我一个妹妹,自然把瞧着鲜艳好看的都给我,且这是宫中赏赐,艳丽与否,也都是官家与皇后娘娘选的。”
  杨梦芝没想到她会搬出圣上,一时不敢再妄言,只闷闷地哼了一声:“李学士年近三十未娶妻,一颗心果然全系在妹妹身上,也不怕人笑话。”
  “杨娘子的哥哥不也是同样年近三十未娶妻?只是那颗心系在哪里我们便不知了,你可回府试着去找令兄讨了料子来,也做件小袄穿穿。”李靥重又拿起果子,咬了一口,突然笑出声,“哦对,令兄富贵闲人,没有赏赐,令、尊、也、是。”
  她一笑,桌上有知道杨家底细的也跟着笑,众所周知,杨尚书年逾六旬还未致仕,除了圣上的一再挽留之外,就是一大家子人都要靠他挣的荫恩过活。
  杨老爷子官居一品,又是阁老,年轻时也是名噪一时的才子,寒门清流的典范,这么一位才情横溢的人物,却有个平平无奇的儿子,杨梦芝的父亲杨光赫考了半辈子科举,屡试不中,全靠着老爹的脸面在六部当个闲散差,而杨梦芝的哥哥则干脆连书都不读了,整日里跟些纨绔子弟混在一起,喝酒打架,调戏民女,除了不务正业,什么都做。
  同样年近三十未曾婚娶,李栀与杨家这位长孙,可谓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杨梦芝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顿时一张脸涨的通红,双目泛起泪来,李靥可不管这一套,吃完果子又去舀鸡汤,哼着小曲悠哉悠哉。
  今日这是在别人家寿宴,总要收敛些,若是平日里有人敢说哥哥一句不好,她可是要撸袖子上去干架的。
  。
  宴席结束,宾客尽欢,除了杨家娘子。
  杨梦芝眼眶红红地跟在少卿大人身后,像个甩也甩不掉的尾巴,委委屈屈带着哭腔:“尚家哥哥,您会送我回家吧?”
  尚辰无奈点点头,看向神清气爽的李靥:“靥儿,我送你回家。”
  “那倒不必了。”李靥把他那件据说很金贵的斗篷团成个团,“我跟哥哥坐沈大哥的车回去,您去送杨家妹妹吧!”
  她笑着,声音清脆,把杨家妹妹四个字咬的极重,跟斗篷一起没轻没重丢给他,转身上了沈羽的车。
  沈羽在车前笑得见眉不见眼:“尚少卿还是送杨家娘子要紧,旁的事就甭操心了哈。”
  李栀喝了酒,打开半个车窗透气,问刚上车的妹妹:“杨家娘子得罪你了?”
  “没啊,她得罪我干嘛?”李靥矢口否认,凑到车窗前去看,就见杨梦芝跟个受气小媳妇似的垂着头跟着尚辰后面,满头珠翠叮叮当当,时不时就要蹭上他的衣服。
  “你看,俩人还挺般配的。”李栀杵着头饶有兴致看了一会儿,乐呵呵地评价道。
  “可真是天造地设一对璧人呢!”李靥气得刷一声关上窗,“沈大哥,我们走吧!”
  沈羽乐坏了,马鞭一扬绝尘而去,只剩个尚少卿在原地吃了一嘴灰:小姑娘怎么阴晴不定的?自己这又是哪里得罪她了?


第58章 立冬(六)
  入冬之后东京城一直没下雪; 可天气是越发冷了,护城河畔的青云巷有处小院子,门口木牌写着《鲜果小报》四个大字。
  院子不大; 中间一棵柿子树; 树上零星挂着几个柿子,给萧瑟的冬天平添几分喜庆颜色。
  屋子里倒是暖意融融,小泥炉里木炭劈啪作响,炉箅子上陶壶里的茶正煮着,围着陶壶摆了一圈花生橘子; 还有三个刚摘的柿子。
  “海遥; 柿子烤好没?”吴思悠吸吸鼻子; 抓了把已经烤的酥脆的花生; “好香!”
  “别急嘛,所谓食不厌精脍不厌细,美味的东西总是需要等的。”任海遥说着; 慢吞吞又给柿子翻了个个。
  李靥捧一杯热茶吸溜着; 百无聊赖:“最近也没案子; 也没人要画像; 日子都变无聊了。”
  “我可是听说李娘子生活有滋有味,沈府寿宴上两句话讲的杨家娘子当众下不来台,回府之后哭到现在呢。”吴思悠分一把花生给她,摇头,“啧啧啧; 她怎么得罪你了?”
  “她说我哥坏话。”李靥放下茶杯,伸手在脖子上比划几下; “被我灭了。”
  “怪不得,就说我们叶子温柔善良; 怎可能会当众把人说哭了?如此看来是杨梦芝活该。”
  任海遥烤好了柿子,拿来两个小瓷碟,分给两个女孩一人一个,建议道:“中午去吃暖锅怎么样?今日这么冷,最适合吃热乎乎的羊肉了。”
  “我赞成我赞成!”吴思悠举手,“咱们叫上唐小官人跟尚少卿一起去!还、还有白公子!”
  “最重要就是白公子。”李靥端着烤好的柿子嘻嘻哈哈,“别急别急,我去叫还不成嘛。”
  “去!现在就去!”
  “嘻嘻,等我吃完柿子就去。”
  任海遥几口吃完自己那个柿子,抹抹嘴,指着院子里的鸽笼:“大冷天别跑来跑去了,飞鸽传书多好,前段时间征得尚少卿同意,在大理寺放了个鸽笼,正好试试。”
  李靥高兴坏了,跑去鸽笼前面看稀罕:“这个这个,可以飞鸽传书?”
  “远距离不行,到大理寺还是没问题的,它们认得自己的笼子。”
  “下次也在金兰居放一个,咱们就能传纸条玩了。”她找来纸笔,写了张小纸条拴在鸽子腿上,“中午清风楼吃暖锅,速来。”
  鸽子放出去不多时就飞回来了,同样栓了张小纸条:“国子监出了命案,速来。”
  。
  正值晌午,明晃晃的太阳晒着,国子监后院一间屋子里传出男子悲呼声。
  “吾妻啊,你就这么去了,让我跟儿子如何是好?”
  众多学子在屋外围成个圈,小声议论着:
  “是傅司业的夫人。”
  “师娘昨日才从老家来,今日怎的就——?”
  “谁知道呢,听说是心口突然疼,来不及送诊人就不行了。”
  “是病了还是中毒?”
  “傅司业哭得这么伤心,应当是突发恶疾吧。”
  “呵呵,且看看吧,不能妄下定论。”
  李靥跟在吴思悠后面穿过人群来到屋前,白泽琰正抱着刀靠在门口,一脸不耐烦,见两人来了,挑起棉门帘:“快让苦主出来吧,都哭了半个时辰了。”
  吴思悠红着脸点点头,迈步进了屋,屋子里炭火已经熄了,冷冰冰的,阳光照不到的里间,隐约可以看见一个女子直挺挺躺在床上,外间八仙桌旁坐了位儒生打扮的男子,三十上下的年纪,拿了个帕子哭得凄凄惨惨。
  唐君莫坐在另一边苦口婆心地劝:“人死不能复生,傅司业莫要过于伤心了。”
  “唐寺正有所不知,我们夫妻成亲十余载,伉俪情深,如今她先我而去,实在是心中难过……”
  “是是是,可以理解。”唐君莫劝得一个头两个大,抬眼看到吴思悠跟李靥进来,激动得见到救星一样站起来:“仵作来了,咱们出去吧!”
  吴思悠打了声招呼,往里屋看:“那里就是死者吗?”
  “是,死的是这位傅司业的妻子袁氏。”唐君莫介绍道,“据说是早上吃过饭后心口发闷,很快就不行了。”
  傅司业抹了抹眼泪,点头:“是,拙荆早上说胸闷,不太舒服,吐了两回,因我上午有课,便说下午时候再陪她去医馆,谁知……早知如此,便是不上课也该先带她去看大夫的啊!”
  “胸闷,吐了两回?可还有其它症状吗?”吴思悠取出两片姜,含了一片在嘴里,另一片递给李靥,戴上面巾准备验尸。
  “说是有些腹痛,我急着上课,没细问……”傅司业说着又哭起来,门口白泽琰不耐道,“若无事就出来吧,别妨碍仵作验尸!”
  “对对对,咱们先出去。”好脾气的唐君莫连拉带劝,总算把人带了出去。
  李靥也戴上面巾,只露一双大眼睛好奇打量着屋子,屋子不大,应是国子监的官舍,里里外外收拾得很干净,纤尘不染的桌上有个白瓷瓶,里面插了几枝将开未开的香雪兰。
  吴思悠也看到了花瓶,冷笑一声:“课业繁忙没空带妻子看病,却有时间去早市买一束新剪的兰花。”
  “傅司业是个精致人呢。”李靥拿起桌上一盒透明口脂,“这是上个月落霞阁新上的秋冬口脂,专给男子用的,我想给哥哥买一盒,去了两次都缺货。”
  两人进了里屋,来到死者身边,吴思悠将自己的金丝楠木箱打开,戴上手套,开始验尸。
  “叶子记录一下,死者袁氏,生前胸闷气短,腹痛呕吐,死时口腔、鼻腔皆溃烂,喉部肿胀,痛苦不堪。”
  她拿起死者的手细细观察:“指甲里有木屑,与床板痕迹吻合,应是胸闷时抓挠所致,除此之外无明显外伤。”
  “真的是突发疾病死的吗?”李靥在一旁记录,好奇道。
  “我查不出死因,至少表面看来像是天气骤冷后心口不适造成胸痹加剧,引起呕吐,进而窒息。”吴思悠摇摇头,皱眉,“不过这个死状已经是本月第三起了,据说是一种诅咒。”
  “什么诅咒?”
  “城外新起了一座狐仙庙,供奉的是白狐仙,据说这位狐仙专门保佑那些被主母欺负的侧室,十分灵验。”
  “你刚才说这是本月第三起是什么意思?难道说已经……”
  吴思悠压低声音:“是,这是第三位死者,都是我验的,死状几乎相同。”
  “如意楼掌柜安员外的夫人是第一个死的,我去验尸的时候他那小妾当场就疯了,直说狐仙显灵。”
  李靥悚然:“狐仙显灵?”
  “据说是她去狐仙庙求了符,发了愿,说是主母虐待她,求白狐仙能将让主母死掉,这样安员外便只宠她一人了。”
  “这样的愿望也太恶毒了吧!”
  “谁说不是呢,估计当时也就是说狠话,谁知主母竟真的死了,她一时承受不住便发了疯,现在还在开封府女牢关着呢。”
  李靥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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