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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跑路后怀了陛下的崽-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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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他为何要帮自己?
  商沅想了想,八成还是因着暴君少年时曾有受父亲冷落的落魄时光,同病相怜再加上和原主曾经的同窗情谊吧……
  商沅想了想,总是不放心,不着痕迹的蹭到霍戎身畔道:“陛下,细作那案子还要臣这几日查清吗?”
  霍戎抬眸,淡淡的看了他一眼。
  商沅一看那眼神,就忍不住给自己点了根蜡,总觉得这问题相当于问暴君你知道那夜的人是我了吗?
  霍戎面无表情,让人看不出喜怒:“难道阿沅以为朕会朝令夕改吗?”
  商沅松了口气,忙行个礼匆匆退下。
  “公子!我表现怎么样!”事后,南屏笑嘻嘻来讨赏:“是不是把您说得特惨!”
  “惨!”商沅立刻抬手锤他的狗头,咬牙:“你要再表现得卖力些,你家公子人就直接惨没了!”
  *
  霍戎坐在椅上,手指缓缓摩挲那玉佩。
  玉质温润,如上好凝脂,让人不禁想起那夜的肌肤之亲。
  霍戎将那块玉紧紧收拢在掌心,眸中渐渐涌现探究。
  那夜不是一场梦,那勾人心魄的身影,也并非药力所幻。
  是少年主动把自己送上了门。
  霍戎望着那玉佩,沉沉道:“你说,若是有人曾主动示好,事后又若即若离拒不承认,会是何缘故?”
  冯公公绞尽脑汁:“这……也许是发现那人不合自己心意?”
  话音一落,霍戎脸色愈发可怕。
  吓得冯公公再也不敢胡言乱语。
  气氛正阴沉,忽听偏殿传出责骂小宫女的声音。
  冯公公暗骂下头人没眼色,忙退下去查看。
  一个纤瘦可爱的十四五小宫女委屈巴巴的跪在地上,地上还散落了不少花花绿绿的话本子,显然是偷懒看闲书的。
  “荷荷,你还真是大胆!在陛下身边当差,竟然看如此不入流的下作东西!”冯公公训斥道:“我看你啊,这一辈子是别想发达了,还不把她拖走——”
  “哦?你在看什么不入流的东西?”
  众人抬头,却登时一惊。
  陛下面无表情的踱步到他们身后,目光沉沉的落在了那些书籍上。
  一本书上的目录赫然印着:迷药春宵俏佳人潜逃 魂牵梦萦摄政王布阵
  霍戎:“……”
  冯公公忙道:“陛下……这都是市井上不堪低俗的猎奇书籍,又是下药又是逃跑的,别污了您的龙目。”
  霍戎唇角一抽,淡淡道:“无妨。”
  龙体都被污了,龙目有什么污不得。
  霍戎大致翻了翻,是市面上才子佳人的故事,只是不同于以往的一见倾心偷偷定亲,这对儿男女,哦不,男男激烈很多。
  霍戎示意放开那小宫女,问道:“这男……佳人为何要下药?又为何要逃?事后又为何矢口否认?”
  那小宫女登时眼睛就亮了,也不顾忌霍戎身份滔滔不绝道:“那男子下药,自然是为了搭上有权势的摄政王,至于逃跑否认,那自然是手段,若是下药后任由王爷予取予夺,那王爷没几日就腻了不说,还会追究罪责!但露面之后迅速消失……最能让王爷挠心挠肺的想,派人千方百计的搜查……”
  霍戎不置可否:“所以逃跑和隐藏只是手段?”
  他之前也隐约这么想,但这几日愈发觉得,商沅……是真的在怕……
  那小宫女做梦都不敢想陛下能和他谈这些,眉飞色舞和盘托出:“那当然,一逃一追插翅难飞,一逃一追崽崽成堆——您想想,打猎时一箭射中的猎物有什么趣味?要是擦了皮毛,那小东西还不知死活的跑走,勾着您去捉他,那才更爱不释手呢……”
  霍戎眼眸一眯:“爱不释手?”
  难道商沅一露一藏,真的和他玩什么一逃一追插翅难飞的游戏?
  霍戎冷笑,随即摆摆手:”提拔她到朕身边来。”
  他以后用得着这小宫女。
  冯公公委屈:“她只会看一些话本子,脑子都是坏掉的!”
  “是么?”霍戎冷哼一声道:“朕看她脑子甚好,至少比你有用的多!”
  说罢,冷冷拂袖出了院门。
  冯公公看了一眼缩着脖子的荷荷,冷哼一声气咻咻道:“把……把这些什么玩意儿,统统放到本公公的房里去!”
  他倒要连夜看看,是什么东西能讨得陛下欢心。
  *
  展凌和两名锦衣卫拿着厚厚的案宗,站在游廊处等霍戎召见。
  除了他们,还有两名霍戎最信得过的谋士,和当时太学时的太傅。
  太傅胡子已花白,但听了霍戎所宣之事,也立刻从京郊赶了过来。
  几人进房,皆面色沉沉。
  此事重大,展凌已将此事的调查结果事先知会了谋士。
  展凌将那案宗恭敬的递给霍戎:“陛下,这是五年来,您不在京城的时间,商公子为太子做下的事,有网罗朝臣,有组织情报网,还有一些东宫内,本该由太子妃管的采买等琐事……”
  霍戎接过那沉甸甸的案宗,信手翻了翻,面上的表情看不出喜怒:“看不出,他倒是长本事了。”
  案宗记载了不少骇人听闻之事,完全不像怕血心软的少年会做的。
  他对太子很忠心,也很尽责。
  霍戎握着案宗的手爆出青筋,双眸冷如冰刃,这是他进京后第一次直观的看到商沅为太子做了什么,尽管他不愿承认,但他的确是在嫉妒。
  发疯一样的嫉妒。
  霍戎缓缓闭上双眸。
  这样的一个人,不可能只是因为权势为太子做事,如今突然抛弃太子的可能性极小。
  最大的可能是暂时苟且,以图来日。
  一个谋士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率先道:“陛下的意思是,太子妃有可能曾在您的帐子里当细作,还曾和您春风一度。陛下,这……这一定是废太子的布局啊!”
  霍戎语气冷漠:“他早已不是太子妃。”
  大臣:“……”
  重点是这个吗?
  展凌的声音没有一丝感情,将一把短而锋利的匕首上缴道:“那夜之事的来龙去脉,属下也完全查清了,那细作当日除了带了一枚药,身上还有一把利刃,通过信笺查明,这一切的确都出自太子的委托……”
  霍戎眼眸冷戾的眯起。
  那匕首锋芒锐利,显然见血封喉。
  那一夜,少年和他缠绵之时,身上便携着这利器。
  怪不得商沅如今慌张的想要遮掩。
  深夜携利刃到大帐,目的不言而喻。
  他竟然……会为了太子做到这种地步吗?
  “这一定是太子的阴谋。”那谋士沉稳道:“听说您之前和商公子情谊甚笃,太子定然也知道此事,他不惜利用商沅,也要用那下作之药,只为了让陛下乱了分寸。”
  此人是后来投靠霍戎的,在霍戎打江山时出了不少力,于这件事上,是真正的旁观者清。
  霍戎冷道:“区区国公府的公子,如何让朕乱了分寸?”
  “陛下进京,那细作虽隐瞒了身份,但定然让您想起了旧事,若无此差池,陛下对商公子也许或囚,或杀,或一笑置之,但绝不会追赶到府吧。”
  “臣等又怎会在此地议事?”
  霍戎把目光看向那光洁的玉佩。
  若是没有那突如其来的小细作,他就会除掉商沅么?
  “至于商沅,他先是妄图刺杀,一着不慎后只得……委身陛下,后又隐藏此事,回京后,他贼心不死,仗着旧情若有似无的对陛下示好,甚至和废太子退婚……”
  “可他没想到陛下竟亲临家中,且发现了那细作的蛛丝马迹,那细作先下药后刺杀,商沅怕事情败露,自然惊慌。”
  霍戎面沉如水。
  他为人阴鸷多疑,朝廷中废太子党羽甚广,商沅此事,不由让人疑窦丛生。
  分开的这五年,商沅已蜕变成心狠手辣,见过世面的主儿,可他当着自己的面,还是五年前的无辜模样。
  霍戎冷冰冰地想。
  也许这一切都是商沅以猎物的姿态出现,其实只是故意勾起他的旧情,好留在他身边,表面看是取悦他,其实还是为了给太子做事罢了。
  毕竟五年前商沅能以将谋逆的罪名陷害他,五年后他愈发会玩弄心计伪装自己,极有可能再次以无害的模样出现,勾得他欲罢不能。
  可只要想起“留在身边”四个字,心底便浮起微妙的涟漪。
  霍戎漠然勾起唇角。
  商沅有何图谋不重要,主动送到自己嘴边的猎物,不吃干净都对不起他。
  某个小东西被锁深宫作茧自缚,也是活该的下场。
  那谋士还在侃侃而谈:“所以商沅只是个钩子,勾起您对旧人未尽的情谊……您也许已经入了废太子之局。”
  “哦?”年轻帝王声音沉冷:“朕倒想听听,他能设什么局。”
  “您先恕臣无罪。”
  “朕若罚你,你现在早就身首异处了。”
  “比如……让商沅勾起您的兴致后,等到被您召幸时,再伺机龙床刺杀。”
  霍戎嘴角噙笑。
  他又岂是好暗杀的?就算是那夜,也是确定了那细作无心杀自己,才放任欲念。
  “比如待他取得您信任后,在膳里下毒,您难免百密一疏。”
  霍戎不置可否。
  “比如偷看奏折,传递机密……”
  霍戎目光微动,某人在军营里三月,也没传递什么像样的情报。
  临走想下药刺杀,还被自己折磨得哭声沙哑。
  若某人不长记性还要再挑战一次,自己也乐意奉陪——
  那谋臣顿了顿,忽然跪下道:“还有一计,若您真的宠幸了他,如今男子也能有孕,他若是心向太子暗中勾结,来日必有大患。”
  霍戎脸上的笑意转瞬消失,周身被浓重的冷意包裹。
  话音一落,周遭寂静。
  这句话言外之意,是暴君日后有可能给别人养儿子最后还附赠个皇位……
  这种话,没人敢接。
  “咳咳,刘学士话扯远了。”另个谋士忙道:“其实这事若没有废太子,那只是陛下私事,没有臣置喙的余地,但此事有关废太子,就是国事,陛下必须慎之又慎。”
  霍戎面无表情:“所以朕才和诸位商议。”
  “无论如何,商沅之前和废太子勾结,已是罪不容诛,这次又损害龙体,日后还极有可能为废太子卖命——臣请陛下立刻下旨诛杀商沅。”
  “此人不除,若和废太子勾结,后患无穷。”
  冯公公躲在屏风后,对荷荷说道:“这走向怎么和咱们看的话本不一样啊。”
  不应该是你追我赶双宿双飞么,这怎么扯上阴谋了?
  “嘘——”荷荷一脸见过大世面的样子:“听听陛下怎么说。”
  “都说完了?”霍戎语气毫无温度,面上也看不出喜怒:“此事,朕也觉得极有可能是废太子设下的局,勾起朕的兴趣,好让商沅留在朕身边,和他里应外合,谋划布局。”
  众谋臣松了口气,一句陛下英明还没喊出来,只听霍戎沉冷的声音响起:“所以,朕准备立商沅为君后。”
  谋士一个个眼如铜铃,胡子都颤了,不是顾忌霍戎身份,差点蹦起来:“陛下要立他为君后?”
  只有屏风后的荷荷悄悄拉拉冯公公的衣袖:“你看,这不和我们看的话本子对上了么——”
  作者有话要说:
  茸茸的逻辑,不管过程是什么,推导出来的结果都是娶老婆!


第11章 公子去相看婚事了
  四人前后走出院落,他们四人都是霍戎心腹,说话也更随意。
  “陛下已经怀疑商沅和太子有染,为何还让人进宫?就为了看清太子和商沅今后如何勾结?”
  “这事儿不是很明显么?”有人压低声音道:“陛下对那人正有兴致,把人叫入宫里玩玩,你们有什么可阻拦的!
  “可他毕竟和陛下有前情,你说陛下万一动心。”
  “陛下哪儿有那么容易动心?若不是那药,他早就把那故人忘了,如今阴差阳错记起了前事,君后就君后吧,以后……废了也就是了……”
  “陛下才是布局之人,你们也不必多操心……”
  这些人渐渐愁眉苦脸走远了,只有荷荷一脸笑嘻嘻。
  冯公公挂着两个黑眼圈:“走向竟然是这样……本公公白熬了三宿,看完了那些话本儿。”
  “又有好戏看了。”荷荷压低声音道:“你不觉得更刺激了么?而且陛下以后会追妻。”
  “这都没崩啊,姑奶奶。”冯公公悄声道:“公子喜欢的是太子,就连那药可能都是为了帮太子除去陛下,这婚事也是我们陛下设的局……还追妻,就差杀妻了。”
  “那是公公你看的还不够多。”荷荷白嫩的脸上满是气定神闲:“一般这种走向,说狠话的那人都忏悔了,而且两个人之间定然有误会。”
  话音未落,一道清冷的男声响起:“你说谁会忏悔?”
  二人回头,霍戎一身玄衣龙袍,微沉的眉眼透出思索。
  冯公公吓一跳,忙讨好道:“……我们在看话本子呢,说凡是放下狠话那一方到后头都会后悔恳求……”
  他想着荷荷讲罢情节得了表扬,也赔笑等夸呢。
  谁知霍戎登时沉声道:“立刻把这些东西烧了。你身为大内总管,再敢胡言乱语,朕就送你去守陵,到时你有的是闲工夫。”
  呆若木鸡的冯公公:“……”
  当时荷荷分析,陛下不是挺高兴的么,怎么轮到他,就成胡言乱语了。
  *
  霍戎唇角浮现一抹玩味的笑意,不管商沅出于什么目的,可那夜终究是被自己折腾得脱了层皮。
  他想留在自己身边给太子传递消息,自己也乐意成全。
  霍戎叫来展凌,淡漠开口:“国库里的珍宝可曾清点,名单在何处?”
  展凌一怔。
  霍戎虽贵为天子,但对钱财珍宝可以说毫无兴致,也许是在冷宫过惯了苦日子,之后又在战场厮杀,他对一切骄奢习性都深恶痛疾。
  如今……怎么想起过问这些玩意儿了。
  “还未清点完,属下去催促?”
  霍戎点头:“去吧,要快!”
  展凌:“……是。”
  *
  商沅这几日总算有了舒心事。
  夫人安置在他们身边的钉子都被拔了去,卫国公夫妇还亲自把庄子的名单给他送来,让儿子自己挑人。
  卫国公夫人的手帕都拧成麻花了,但是和他有什么关系?
  他挂着胜利者的笑容点了人,就连首饰铺子也到手了。
  他变强了,他暴富了。
  但离暴君给他定下的期限,也只剩三天了……
  三天……偌大的京城,毫无线索,他去何处捉那“细作”啊……
  商沅看着那记载着密密麻麻银子的账本,宛如绝症病人看黑卡余额……
  想来想去,商沅觉得除了不打自招之外,自己没有第二条路走……
  可想到暴君的手段,商沅立刻吓得直摇头。
  细作,下药,刺杀……
  就算暴君现在看在以往同窗的份儿上对他还算和善,知道真相之后,也会活剐了他吧……
  还有三日,他必须想出脱身之计……
  夫人如今正咬牙切齿的给商沅介绍婚事,商沅也不介意,借着谈婚论嫁也能认识些人,若能借着婚事的名义找个能帮他脱身的人也不错,事先谈拢,给钱就成。
  如今能用钱解决的事,对他而言都不算大事。
  只是如今那暴君赖在他家不走,别说男人,连鬼都不愿登门。
  忽听院门外传来一阵喧哗,竟是暴君身边的冯公公笑吟吟进来了。
  后头跟着一队小太监,每个人手里都捧着托盘,上好的金玉在冬天的日头下闪着光芒。
  商沅一怔,还没回过神,冯公公的声音已在耳畔响起。
  “陛下赐卫国公大公子商沅白玉发簪二十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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