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农门小辣椒-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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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淘米之前,都要摘一下米,将米粒里面的这些杂质挑出来,不然一不小心吃进去,运气不好的,能崩掉你半颗牙。
将米摘干净后,再淘洗个两三遍,将米粒上沾染的浮土什么的洗干净,这样做出来的米饭才白净。
贺娟这操作,是既不摘米,淘洗就跟闹着玩一样,米在水里晃了一圈就出来下锅了,这样煮出来的米饭,又黄又不好吃。
张春桃在见识到贺娟惊天地泣鬼神的洗碗技术后,终于又见识到了贺娟如此粗暴的淘米手法,真是无话可说。
这要是她亲妹子,或者她亲闺女,别的不说,先捞过来揍一顿再说。
忍了又忍,张春桃努力用最平和的语气建议“小妹,这米淘洗之前也要摘捡一下吧?把里面的小石子和小土疙瘩给拣出来吧?”
贺娟一脸的无所谓“就这还要摘捡?用水洗一洗不就干净了?再说了,娘说了,不干不净,吃了没病!”
张春桃磨了磨牙,皮笑肉不笑的道“是吗?那娘没告诉你,这里面很有可能有什么鸟屎啊,鸡屎啊,老鼠屎啊,说不得还有谁家孩子尿尿活的泥巴,晒干捏碎了在里头呢,你确定用水洗一洗就干净了?”
贺娟本来满不在乎的脸一下子僵住了,听张春桃这么一说,这确实吃不进去。
她刚才只用水那么冲了一下,估摸着没冲干净吧?这要是把那些土疙瘩泡开了……
贺娟不敢想下来,手忙脚乱的将倒了一半的米又捞出来,然后这下可不敢马虎了,灶屋里光线不好,索性搬到外头院子里,对着光,先将看得到的杂质给挑了出来。
然后又到井边去打水来,将这米洗得又快脱了一层皮,那淘出来的水都清亮了,这才将米给端到灶屋。
张春桃一边拿热水把锅刷了一遍,重新在烧水,又示意贺娟去摘菜,这下她吸取了教训,直接告诉贺娟,菜该怎么摘,该去皮去皮,该掐掉外面的叶子就掐掉叶子。
贺娟就算有再多不甘愿,看看那一盆米,到底没说啥,老老实实的给土豆削皮,又把蒜苗外发黄帝叶子给掐掉。
这个时候的乡下也没什么菜,大多是萝卜白菜,芹菜和菠菜才刚生小苗不能吃,倒是早蒜的蒜苗已经有了快一尺高。
普通人家里每天都菜都是清水炖白菜萝卜,偶尔里头放几根蒜苗提提香就是极为难得了,大部分人家的冬天都是这么过来的,顶多再加一些夏天晒的菜干或者咸菜。
张春桃今儿个要做的就是炖菜,这天气冷,吃点炖菜,浑身都暖和。
贺家比起其他人家来,倒是不怎么缺肉,敬茶第二天,贺岩就去割了十来斤肉,被张春桃腌了两天,然后挂在屋檐下吹干了。
做这种炖菜的时候,切下半个巴掌大小一块来,炒出油来,然后炖白菜萝卜或者土豆,最后放上蒜苗,又好看又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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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九十一章 家贼
因此准备工作也不算复杂,只将土豆切块,蒜苗切段就行了。
贺娟好歹这个还是会的,虽然土豆快切得歪七扭八,蒜苗也是一段长一段短,好歹能用。
等贺娟都准备好了,张春桃才起身,起锅烧油,将切好的风干腊肉下到锅里煸炒出油来,然后就该放入她做好的豆瓣酱再继续翻炒出香味来,在放入土豆翻炒均匀,然后放水炖熟就行了。
张春桃去拿酱的时候,才发现那装酱的碗空了,忙让贺娟将灶膛里的火退一些,她去舀酱去。
从敬茶那日,见大家都喜欢吃这酱,张春桃就索性将那一坛子酱给搬到了灶屋里,也免得来去取麻烦。
此刻去舀酱,勺子下去,却舀了个空,低头一看,装酱的坛子里已经见底了。
张春桃心中疑惑,这一坛子酱足有七八斤,她除了送了马远志大约一两斤左右,剩下的都在这坛子里。
这才几日功夫,也就做饭的时候用一点,怎么这就见底了?
锅里不等人,她只得拿勺子在坛子里刮了点坛壁上的酱,先炒香了,将土豆丢进去,放了水,只需要盖上盖子去焖熟就是了。
这才看着烧火的贺娟,问道:“小妹,这几日可有外人进咱们家的灶屋了?”
贺娟摇摇头,“没有啊?”
想了想又补问了一句:“嫂子,怎么啦?咱们家丢东西了不成?”
张春桃看着贺娟的脸,慢吞吞的道:“咱们家进贼了,把我带来的酱都给偷光了——”
贺娟听了这话,脸上闪过一抹不自然,结结巴巴的道:“嫂,嫂子,咱们家怎么可能进贼?别是你记错了吧?是咱们家用完了吧?”
张春桃听了这话,再看贺娟连正眼都不敢看自己的模样,心里哪里还有不明白的?
顿时气不打一处来,那可是她辛辛苦苦了快一个月,才晒出来的酱,里头的配料可都是钱,就这么一坛子,怎么也值得一百来个大钱呢。
倒不是钱不钱的问题,而是这不问自取也太过分了吧?今儿个是酱,明儿个又是什么?是不是过些日子,直接去东厢房去取银子去了?
当下张春桃也不搭贺娟的话,只冲着外头喊:“贺大哥,你快来,咱们家进贼了——”
贺娟一听,几乎没跳起来要捂张春桃的嘴:“嫂子,别乱嚷嚷,咱们家没进贼——”
张春桃能让贺娟碰到,一扭身子避让开去,嘴里还嚷道:“小妹,这要是没进贼,我那一坛子酱能自己长腿跑了不成?”
贺岩听了动静,忙冲进灶屋,后头孟氏听到说家里进贼了,也坐不住了,一股脑的跟在后头也挤进了灶屋。
“怎么了?咱们家丢啥东西了?”孟氏急急忙忙的问。
贺娟给她拼命的使眼色,她也没顾上看,只满屋子巡视。
张春桃这才道:“我那嫁妆里一坛子豆瓣酱,足足八斤,敬茶那日才开封,送了马家兄弟两斤,还剩下足足六斤呢,也就这前几天我又舀出来一大碗,今儿个碗里的酱用完了,我再去坛子你舀酱去,居然就见底了,这不是进贼是什么?”
这话一出,孟氏顿时脸上露出讪讪然的表情来,好一会子憋出来一句话:“不过是些不值钱的酱,也值得这么大呼小叫的?”
张春桃冷笑:“婆母这话说得轻巧,这酱可是我花了真金白银买的豆瓣,又买了大料,晒了一个月才晒出来的这么一坛子,不说人工,就这材料费都差不多花了我一两百个大钱呢,这也叫不值钱?那婆母说说,什么值钱?”
孟氏被问住了,她没想到这酱这么值钱啊,顿时有几分心疼,到底不是什么有城府的人,只故作轻松的道:“那什么,我这不是尝着这酱味道不错,想着那天你们大姐和大姐夫在咱们家受委屈了么,就舀了半坛子装了,让人捎到你大姐家去了,也算是替你们赔个不是,难不成真要断亲不成?”
这话一出,别说张春桃了,贺岩的脸色立刻就变了。
那边贺娟见孟氏承认了,也吞吞吐吐的在后头道:“我,我想着远志哥哥喜欢,那一两斤不够他吃,就也舀了半坛子,让人捎到镇上去了——”
张春桃简直要气炸肺了!这是什么样的婆母和小姑子!还真不愧是母女啊,一脉相承一手好借花献佛。
你要送人东西,自己送自己的呗?拿着别人辛苦做出来的东西送?要不要脸?
本来还想着这到底还是新婚呢,给孟氏和贺娟留点面子,别爆出刚进门的儿媳妇就暴打婆母和小姑子的大新闻来。
可没想到孟氏和贺娟这般能作死!
当下冷笑道:“先不论别的,这酱是我的嫁妆,我的东西,我愿意拿出来给你们吃,那是我大方,可你们不问自取送人就是偷!感情这家里还藏着家贼呢!今儿个偷酱,明儿个又要偷什么?我这是嫁进贼窝子来了?”
这话可是扎心了,孟氏和贺娟脸都青了,尤自还强辩道:“你嫁进来了,就是我们贺家的人了,那东西自然也都是我们家的。一家子拿你点酱,那是看得起你,怎么就是贼了?说话这么难听,有你们这么做儿媳妇做嫂子的吗?”
“我呸!我倒是第一次听说,这儿媳妇的嫁妆嫁进来就成了婆家的了!要不咱们出去找人评评理去?就是青天大老爷都不敢说这话呢!你们办事难看都不怕,还有脸说我说话难听?我再说话难听,没当家贼,偷人的东西!”
张春桃心中怒极,没给孟氏和贺娟留半点情面。
孟氏吵架哪里是张春桃的对手,只得寻求外援,看向了贺岩:“岩哥儿,你就这么看着你媳妇儿说你亲娘和妹子?我辛辛苦苦养活你这么大,怎么,这你成亲了,就连两斤酱的主都做不得了?”
说着眼泪都要下来了,只觉得委屈无比。
贺岩还没说话,张春桃抢过了话头:“这话说得稀奇好笑,你辛辛苦苦养活的是贺大哥,你又没养活我!我这么多年,没吃你一粒米没喝你一口水,你哪里来那么大脸?凭啥做我嫁妆的主?你要做主,把你屋里的那些东西都送人去,我张春桃半个不字都不说。”
“可你要是敢动我的东西,我今儿个就把话放在这里,没门!吃了我的给我吐出来,拿了我的也得给我还回来!不然咱们今天就没完!我现在就出去给你们宣扬宣扬去,这才成亲还没一个月了,做婆母和小姑子的就惦记上新媳妇的嫁妆,偷摸的拿了送人,说出去也不怕被人笑掉大牙!”
说着把身上的罩衣一脱,就要出门。
重生之农门小辣椒
第两百九十二章 撕破了脸
孟氏和贺娟哪里敢放张春桃出门,就算她们先前说得好像理直气壮,可心里也是知道的,这传出去要被人背后戳脊梁骨的,尤其是贺娟,还没成亲呢,更不能背上这么个名声。
不然让马家那边知道了,嫁过去后那可抬不起头来。
母女俩这个时候倒是心有灵犀的都堵在了门口,不让张春桃出去。
看张春桃气势汹汹的样子,又怂得缩了缩脖子,求助一旁的贺岩:“岩哥儿,这俗话说的好,家丑不可外扬,你就真要看着你媳妇儿出去外头说嘴去?这传出去了,你让你小妹子还怎么嫁人?”
“好歹你们是一母同胞嫡亲的兄妹,你怎么就这么狠心?这是要逼我们娘俩去死不成?”说着孟氏眼泪又下来了。
以前贺岩看着孟氏哭,开始是心疼,后来是害怕,到了现在,已经无动于衷里夹杂着一点厌恶了。
他早就认清了,孟氏在他面前哭,都是一种手段,一种要挟,想要达成自己的目的。
而碍于孝道,孟氏这手段虽然拙劣,可却管用。
不然就是不孝的大帽子扣下来了。
若是他自己,受些委屈也就罢了,毕竟孟氏生养了他,可此刻受委屈的是张春桃,贺岩却不能答应了。
当下只冷着脸道:“娘只说我狠心,难道娘和小妹不狠心?若真心里惦记着我们是一母同胞嫡亲的兄妹,为什么要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你们何尝给了我体面,何尝为我着想过?若真心为我,你们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别的不说,就说当年爹是怎么教导我们的?当年爹让我们背弟子规,上面就有:用人物,须明求。倘不问,即为偷!难道小妹你都忘了?”
“不要说什么春桃嫁进来,她的嫁妆就都是我们贺家的,律法都规定了,这女子嫁人,嫁妆归女子所有,婆家皆不能动用,怎么到了咱们家,就凭你们口一张,这她的嫁妆就成婆家能随便动用的了?”
“娘还用小妹的婚事来说嘴,难道娘就没想过,小妹这样习惯了,不问自取拿别人的东西,嫁到马家后,看到公婆妯娌的东西,只要喜欢,难道就能拿不成?到时候小妹这才叫丢人,不仅自己丢人,我们贺家的名声只怕也要彻底坏掉了!”
“人家背后会怎么说?贺家三个子女,大闺女一心扒着娘家贴婆家,小闺女却是个手脚不干净的家贼,那我这个做兄弟的,又能有什么好名声?若只在这镇上传扬一下也就罢了,惊动了外地的大伯,你们想过后果没有?”
“大伯是个什么人?他会允许贺家的子孙后辈坏贺家的名声,连累他的官声?”
一席话说得孟氏和贺娟面如土色。
她们要说心中最怕,最敬畏的,自然是贺林,别的不说,贺林可是举人官老爷,孟氏对贺林的恐惧先不提,贺娟也是知道,贺家在村里地位稳稳的,她能嫁到马家,可都是靠着贺林这个大伯。
若,若真是大伯回来,那
贺娟不敢想下去,脸色都白了,求助的看着孟氏。
孟氏也是浑身发抖,几乎不置信的看着贺岩,她没想到,贺岩居然将贺林抬出来了,怎么会?怎么可能?怎么敢!
张春桃可懒得再听孟氏和贺娟废话,她算是看出来了,这两母女一个德行,又怂又还喜欢先撩为贱,俗称又菜又瘾大。
就算现在哭着表白,哭着忏悔,哭着保证,过几天看没事了,就又都忘了。
索性直接道:“要我不出去说可以,赔偿吧!这一坛子酱,赔偿我两百个大钱吧,赔了钱,这事就这么过了,不赔钱,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拦不住我!你们也是知道的,别说婆母你和小姑子两个人了,就算加上贺大哥也没用。”
孟氏一听张春桃开口要两百个大钱,顿时炸了:“你掉钱眼里去了?就这么一点子酱,也敢要两百个大钱?你自己说的,那一坛子酱材料费才花了一两百个大钱,你还送了两斤给马家,咱们自己又吃了一些,怎么还要这么多钱?”
张春桃冷笑:“就是两百大钱,一个子都不能少!给不给?不给我现在就出门!”压根不跟孟氏多废话。
孟氏心疼得肉直抽抽,可到底是贺娟的名声更重要,硬着头皮咬牙道:“我给,我给还不成!”
张春桃伸出手去:“要给就现在给,我在这里等着”
孟氏只得瞪了张春桃一眼,转身去拿钱,嘴里还忍不住小声抱怨:“这哪里是娶得儿媳妇,这简直是娶了个女土匪回家了!这世上哪里有儿媳妇讹婆母和小姑子钱的”
虽然抱怨,可脚下动作却不慢,回屋数了两百钱出来,往张春桃怀里一丢,冷声道:“这总可以了吧?”
张春桃当着面,仔细的数过了钱,没有差错,这才笑眯眯的抬头:“当然可以了!只是我还是给婆母和小妹提个醒!以后这我的嫁妆我的东西,你们最好别碰!若是碰了,那可都是要赔钱的,今儿个是第一次,我就只收个成本钱,再有下次,那可就翻倍了!”
“我也不怕你们赖账,小妹的嫁妆不是在耳房里存放着麽,以后只要家里我的东西不见了一样,我就去将小妹的嫁妆取两样做赔偿。你们尽管拿”
孟氏和贺娟没想到张春桃居然还打着这样的主意,顿时气得脸煞白,话都说不出来了。
张春桃见既然撕破了脸,也懒得再装个贤惠样子了,索性将话都摊在桌子上说个明白:“还有以后,这家里的家务活,也别都指着我跟贺大哥两个人。你们两个一个又不老,一个也不小,又不是生活不能自理?咋滴,还每天都等着我们饭菜送到嘴边才吃?以后可没这好事了!”
“衣服,你们自己洗自己的!贺大哥负责打水,劈柴这样的力气活,这院子的打扫归你们,还有每天小妹跟着我在灶屋里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