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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重生之农门小辣椒-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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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此就有些自视甚高,觉得自己这般人才相貌,村里的这些小后生怎么配得上她?

    满村里,她琢磨着也就只有何家的小秀才,和自己般配了。

    当然,她也知道,自家这条件,何家肯定看不上,更不用说她和何家小秀才年纪相差也有些大。

    只是她觉得,那是因为何家小秀才见过她本人,也没和她相处过。

    若是能相处相处,还能不被她迷倒?

    二丫深受赵氏的洗脑,据说当年张大成要娶赵氏,张大成的父母是不同意的,偏生张大成就是被赵氏迷住了,死活就要她做婆娘。

    这做爹娘的,哪里能拗得过子女?

    张大成和赵氏两人没成亲前,就有了首尾。到了这个田地,张大成父母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因为这个,被气得等张大成跟赵氏一成亲,就将他们夫妻给分了出来。

    赵氏倒是挺乐意的,不用伺候公婆,跟张大成刚成亲头几年,那也是如胶似漆过的。

    多年后,赵氏还记得那些年的好日子,经常在闺女面前念叨。

    张春桃要里里外外干活,没空听她讲古,三丫还小,唯有二丫,将赵氏这些话都记在了心里。

    总觉得只要长得好看,抓住了男人的心,若是男人的爹娘不同意,就生米煮成熟饭。

    那何家小秀才是读书人,要个好名声,不怕他不娶自己。

    等自己嫁过去后,好生笼络哄着小秀才,再生下几个孩子,不就站稳了脚跟?

    将来说不得还能跟着当秀才举人娘子呢!

    揣着这样的心思,二丫几次三番的想跟何家亲近,偏生全婆子是个厉害的。

    她知道自己的这个小儿子,这般才貌,在十里八乡都是少见的,是多少没出嫁姑娘眼中的大肥肉,人人都恨不得咬一口,好嫁到他们何家来。

    因此特别拘着何文昌,平日里何文昌在镇上读书,一个月能回来一次就不错了。

    就是回来,也是让几个儿子轮流去接,坚决不让小儿子落单,怕着了道。

    回家后,也不让小儿子出门,更不会让没出嫁的姑娘来串门。

    真是严防死守,总算是将儿子的清白保持到了今天。

    也让那些怀着各种心思的姑娘们,望而兴叹,压根就没机会接近。

    不然二丫今天听说全婆子请张春桃帮忙,即使知道不妥,还厚着脸皮要蹭着去。

    因为机会实在难得,何文昌还在家里。

    若是错过了这一次,下一次能见着,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可没曾想全婆子是一点面子都没给,就差直言瞧不上她了。

    再心思深些,脸皮还是薄的,尤其是被心上人的亲娘这般瞧不起,真真是万箭穿心一般。

    也亏得二丫承受力还算不错,换做脸皮更薄一些的,只怕就要想不开了。

    二丫强挤出一点笑来:“全婶子,我只是想帮忙,没别的意思——”

    全婆子见张家二丫脸皮这般厚,自己话都说得这么明显了,居然还不死心。

    索性把话给挑明了:“二丫头,不是婶子多心,而是婶子家有个不省心的正要说亲呢,你这样的小丫头自然要避讳些,免得传出不好听的话来,伤了名声不说,也伤了两家的脸面情分不是?”

    二丫听了这话不对,冲口而出:“我都要避讳,大丫难道就不要避讳?怎么还叫她去帮忙?”

    这话问得,不说赵氏,就是张大成也忍不住看了过来。

    全婆子呵呵一笑,看向了赵氏:“我说大成家的,你家这二丫很是缺些规矩啊!才多大的丫头,在家里掐尖要强也就罢了,毕竟是你们张家的家务事,我管不着!”

    “可这管到五家外姓的乡亲家里,就不合适了吧?我何家的事情,啥时候轮得到你这张家的丫头插嘴了?今儿个算我心情好,不跟你家丫头一般见识,换个人试试?看是不是当场就给二丫一个大嘴巴子?”

    “你要是不会教闺女,到村口喊一声,咱们乡里乡亲的,帮你顺带着教导两回也不耽误事,大成家的,你说是不是?”

    虽然全婆子只问着赵氏,可何尝不是打张大成的脸?

    张大成的脸顿时就黑了,看着赵氏和二丫的眼神十分不善。

    张春桃在一旁看得恨不得给全婆子鼓掌加油,才几句话的功夫,就挤兑得张家夫妻脸上无光了。

    别看张大成此刻当着全婆子的面忍着,只要全婆子一走,只怕就要上演全武行了。

    她还是不要留在这里看热闹的好,免得引火上身。

    忙站出来结尾:“全家婶子消消气,我家二妹年纪小,不会说话,您也别跟她一般见识!您不是说找我有事吗?别耽搁了您的事情,咱们现在就去?”

    全婆子自然要给张春桃这个面子,也想着万一要跟张家结亲,不能把人真得罪死了。

    也就点点头:“行了,你家大丫头我就带走了。”

    说着,拉着张春桃,大摇大摆的就出了张家院子。

    走出去老远后,隐约就听到张家院子里鬼哭狼嚎,全婆子脚下一顿,扭头看了看张春桃一眼,见她似乎没听到一般,自然也就不会主动提醒了。

    等到彻底听不到张家传来的动静了,张春桃见全婆子前头带路的方向,也不是何家,反而是朝着河滩走去,心里就大致有了数。

    不过她也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只跟着全婆子,到了河滩边。

    此刻已经快正午的时分,河滩上的石头都被晒得烫脚,除了几个调皮的孩子还在河滩里凫水玩,几乎看不到人影。

    河边树上的知了叫得撕心裂肺,听着就让人心浮气躁。

    全婆子抹了一把头上的汗,带着张春桃走到了一棵大树下,有了点树荫,倒是凉快了些,又有河边吹来的水风,总算是没那么热了。

    附近都是开阔地,也藏不住人,远远的那几个孩子也听不到这里说话。

    就凭全婆子找的这个说话的地方,张春桃就知道,她是一个谨慎小心,轻易不会让人拿住把柄的人。

    果然,全婆子四下看了看,确实没看到有其他人,这才开口:“大丫,昨儿个我让我家文昌给你送馍馍,你怎么不要?可是你文昌哥得罪你了?”

    张春桃知道,真正的戏肉终于来了!

 第二十八章 推心置腹

    张春桃露出一点难色来,没开口说话。

    全婆子不知道脑补了些啥,或者说她听了何文昌的话,到底还是有些着急了,见张春桃这样,忍不住就又开口了。

    “昨儿个,我家那个孽障也不知道跟你说啥,回去脸色就不对劲。我这个小儿子,我当娘的最了解他,虽然聪明伶俐会读书,可是却不怎么会说话,好事在他嘴里说出来都变成了坏事!”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把话说岔了,让大丫你误会了!你听婶子跟你说,婶子素日最看重你,你是知道的吧?”

    张春桃想说,我不知道!我也没觉得你看重我!

    不过她没开口,等着全婆子的下文。

    全婆子见张春桃低头没说话,以为她害羞呢,这大姑娘家家的,脸皮薄是好事,若是都像张家二丫那样的厚脸皮,谁敢要?

    心里倒是更满意了,慢条斯理的道:“婶子家的情况你也是知道的,跟你说句不见外的话,如今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文昌哥。”

    “他读书上有天分,夫子和县衙的教谕大人都夸过的!这几年虽然没考中秀才,也不是他书没读好,实在是运气上差了点。明年又要考了,夫子说了,是极有把握的!”

    “这换做别人家,谁不咬牙再供上两年,等中了秀才,全家都跟着沾光不是?”

    “偏婶子家那几个头发长见识短的,就看到这几年没考中,觉得吃亏了,非要闹着要分家,不肯再供你文昌哥了!你说闹心不闹心!”

    说到这里,全婆子叹了口气:“这些本是家丑,按理不该说与外人听,只是婶子看你跟看自家人一样,也就不怕你笑话了。”

    张春桃忙摇头,尴尬而客气的道:“婶子这话说得,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谁家没点不顺心顺意的事情?这哪里算得是家丑?几位嫂子说不得只是一时没想明白,才说出这样的话来。”

    心里却想着,何家这几个儿媳妇,只怕是被全婆子偏心给偏怕了,估摸着就算是何文昌中秀才了,他们几个兄嫂也占不到什么便宜。

    索性现在就闹着分家,好减少些损失。

    要知道何家家底殷实,虽然给前头五个儿子娶媳妇,很是花用了一些,可架不住他们家劳力多,每年除了地里收入,几个儿子出去打零工的收入都是要交公的。

    几个儿媳妇也都是附近几个村数得着的灵巧媳妇,有会伺弄家里的家畜的,也有会点绣活的,也颇能挣些外快。

    就算那没有特长的,也勤快肯干,每年采集山货也能卖不少钱。

    这些银钱大都被做婆婆的全婆子给收了去,并无半点落在她们自己手里。

    虽然这老规矩自古如此,没分家父母在,子孙不能有私财。

    可这些收入大部分都被全婆子贴补了小儿子何文昌,每年的束脩,纸笔墨都是一笔不小的开销。

    全婆子还生怕何文昌在镇上夫子家吃不惯,每个月都要偷偷贴补一两银子给何文昌用。

    这也就罢了,大家咬着牙,想着将这小叔子供出来了,也能沾光,田里赋税不用交了,每个月还有禀粮领取。

    家里的孩子也大了,将来还能说门好亲事,也值了!

    再者他们也有私心,这小叔子真考上秀才了,想必也不会窝在山村里,说不得就要到镇上去住,或者将来还有更高更好的去处。

    家里那几间青砖大瓦房就留给他们了,这样一算,也不算太亏!

    因此前几年大家都一心供着小叔子,并没有什么怨言。

    可等小叔子中了童生后,何大泉一时高兴喝多了,说漏了嘴。

    透露出,两老夫妻早就打算好了,等何文昌考上了秀才就分家,这家里的青砖大瓦房都是要留给何文昌的。

    若是何文昌要到镇上去,那开销花用也大,这青砖大瓦房就折成银子,看家里其他几个儿子,谁要这房子,谁掏银子钱买下来。

    几个兄嫂听了这话,谁不心凉?

    这没考上秀才之前,不分家,勒啃他们供养何文昌这个幺弟。

    可一等考上秀才,好不容易可以沾光的时候,就分家,把他们做兄长嫂子的给踢开了去。

    这不是欺负人吗?

    这几个儿媳妇娶得也都是家境不错人家的闺女,一个个娘家有靠,自然不是那忍气吞声的。

    先吹枕头风,吹得自家男人也忍不下去了。

    说实话,谁都不是傻子,被亲爹娘这样对待算计,哪个心里能没疙瘩?

    更何况,都是成亲多年的人,老大的孩子,都快跟这个最小的弟弟差不多大了。

    自家小弟从来不下地干活,养得跟大户人家的少爷一般。可自己的孩子,天天在地里刨食,站在一起,自己孩子还显得年纪大些。

    都是做父母的,谁人不心疼自己的骨肉?自然也就被说动了。

    这几个嫂子再一回娘家哭诉,娘家人也不是吃素的,哪里有这样欺负自家闺女的?当娘家人都死绝了不成?

    因此三番五次的闹过,开始何大泉和全婆子还咬牙不松口,只骂几个儿子媳妇不孝顺,忤逆!

    可架不住几个儿子铁了心,亲家又咄咄逼人,实在有些架不住了。

    今年倒是松口了,等秋收后,只怕就真的要分家了。

    所以全婆子为啥着急,也是担心分家后,自家小儿子受委屈。

    这些是张春桃扒拉记忆后得出的结论。

    全婆子听了张春桃这客套话,倒是心窝一暖,只看张春桃越发顺眼。

    因此倒是露出一点笑容来,抓着张春桃的手,推心置腹起来:“大丫,你是知道婶子的!今儿个婶子跟你说几句贴心贴肺的话,你别嫌弃婶子多嘴——”

    张春桃倒是想听听全婆子到底能说出什么花来,因此点点头:“婶子您说,我听着呢!”

    全婆子一把抓住张春桃的手,拉着她在树荫下寻了块石头坐下,这才问:“你跟王家的亲事,到底是怎么考虑的?”

    张春桃只低头做羞涩状:“婶子,这婚姻大事,自然是父母做主!我一个没出阁的姑娘家,哪里有我说话的。”

    先前张春桃害羞,全婆子觉得挺好的,大姑娘家就该这样矜持。

    可此刻张春桃羞涩,全婆子却恨铁不成钢:“你这丫头,怎么这傻?一点成算都没有?那王家是什么好亲事?你一个好端端的黄花大闺女,怎么能给人做续弦做后娘去?”

    “要知道,这世上最难做的就是续弦和后娘!做得好了,委屈了自己!一点做得不对,别人就戳你的脊梁骨!”

    虽然全婆子可能有私心,但这几句话,却是大实话。

    张春桃心中琢磨着,听这个话音,倒是全婆子应该对那王家很是了解。

    倒不如趁着这个机会,从全婆子这里打听打听那王家到底是什么人家,心里也好有个数,为过些日子退亲做准备。

    打定了主意,张春桃叹了一口气,似乎被全婆子说动了,犹豫了一会才开口:“可是,我听娘说那王家家境殷实,人口简单,前头只留下一个闺女,而且王掌柜是个厚道人,嫁过去后,只要我勤快听话,对前头孩子好,自己再生下儿子,就能站稳脚跟了——”

    全婆子听了,急得一拍大腿:“傻丫头,你怎么都听你娘的?她那是卖了你还想让你帮着数钱呢——”

 第二十九章 原来我是张婆子

    张春桃故作不解:“婶子,我娘怎么会害我?她还指望我嫁到王家后,好好过日子,将来能扶持咱们家大宝一把呢!”

    全婆子一拍大腿:“你娘的话,你也信?你个傻丫头,你知道啥呀——”

    说着,都不用张春桃多问,就将她打听到的王家的消息一并全给吐露了出来。

    那王家确实如同赵氏所说,家境殷实,如今王家当家的,人人都称呼他叫王掌柜。

    这王掌柜本是七里墩一个农家小子,因为生得机灵,十几岁就在镇上山货铺子里当伙计,十分能吃苦。

    又有眼色,还会奉承人,哄得当时铺子里的掌眼的大师傅,倒是传了他几手。

    他自己又潜心琢磨了多年,倒是学了一身看山货的本事。

    慢慢的就被东家看中,等先前那掌眼的大师傅告老回老家了,推荐了他,东家索性就将这铺子交给了他打理。

    王掌柜为人小心谨慎,做事豪爽大方,口碑十分好,据说也十分得东家看中,直接让他做了掌柜,听说每年还有分红。

    因着这个,王家在七里墩本来家境普通,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就靠着几亩薄田度日。

    王掌柜这一辈,又没个亲弟兄,只有父亲那一辈有几个堂伯兄弟,他们这一支算是过得最差的。

    等他出息了后,不仅在老家七里墩新盖了一座院子,三间正屋,左右厢房,虽然不是青砖大瓦房,可也已经是极为气派了。

    又在村里买了些田地,日子就兴旺了起来。

    偏生他家人丁不旺,王掌柜这一辈只他一个,他当时娶妻的时候,家里条件不好,娶得是林家的姑娘。

    这林家姑娘也只生了一个儿子,叫王大柱,看得跟眼珠子一样,舍不得让他跟着王掌柜去镇上学看山货的本事,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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