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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魔神给我冲喜续命-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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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黎安身边那个药人正抬眸与他对视。
  魅魔事先掐断了同心结的联系,没想到会有人这么快找过来,他看见资质平平的药人手?上?抓着他那缕元神分。身,一言不发地抬了抬手?,周围逃窜的精怪俱被拦腰折断,肠子内脏倒流一地,残破的鱼尾鸡头瞬间在他脚边堆成小山。
  蛇妖见此场景,倒抽一口气?,连忙化?成蚯蚓跑了。
  魅魔脸色巨变,不仅是因为桓殷下手?狠厉,更重要的是他从桓殷身上?感受到了同类的气?息。
  怎么可能……
  他回头看了黎安一眼,正犹豫要不要跑,没发现桓殷已经闪身到他眼前,掐了他的脖子,像尸体一样拖着往屋子里?走。
  魅魔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忽然感觉心脏一阵剧痛,原来是桓殷另一只手?捏碎了他的分。身,他被那股暴戾的气?息吓得神魂俱震,却连求饶都发不出声。
  不可能,这个药人他,他是——
  魅魔双目睁大,脖子被掐住涨得满脸通红,黎安背对二人坐着,看不到房间里?发生了什么,魅魔感觉自己面临濒死的边缘,忽然被人往地上?重重一砸。
  桓殷像是丢垃圾一样把他丢在地上?,魅魔缩在原地动弹不得,只见桓殷像是碰到什么秽物?一样,冷漠地擦了一下手?指,转身走到黎安面前,伸手?将人搂起来。
  黎安浑身软得要站不住脚。
  她衣服几乎要被汗湿透,视线模糊,隐忍得牙齿都在发抖,抬头甚至看不清桓殷的脸,却闻到他身上?透过来熟悉的冷松香。
  少女终于?一头栽倒在桓殷胸口,咬着牙,用力地抓他腰际的衣衫,声音烫得发哑,
  “桓殷,他身上?好臭,我?不喜欢。”


第27章 
  地上无法动弹的魅魔听到黎安的话; 脸色顿时?一抽。
  他身上的龙涎香是魅魔中最受欢迎的媚香之一,没?想到竟是因为这个暴露了身份。
  善用魅术的妖魔一族,魅魔的香气最是性烈; 这些?妖物一向毫无节制; 吸起精元来不?眠不?休; 更何况黎安中香的时间太长?,桓殷抬了下怀里人的下巴; 见她额头都是湿濡的汗,抖得站不?稳,脸色可怕地将人打横抱起来。
  黎安已然有些神志不清了; 她眼角浸出生?理性的泪水,发抖的手死死扣住桓殷后?颈,控制不?住隔着衣服一口咬上他的肩膀。
  桓殷一动不?动任由?她咬,抱着黎安抬步走?到魅魔面前,魅魔眼看着他走?的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自己的心脏上; 后?背难以抑制地?往外冒冷汗。
  “解药。”桓殷低头看了眼魅魔的脑壳,一脚踩在他脸上。
  魅魔整张脸都被踩得变形; 惊悚着囫囵地?说; “她中的是媚香; 没?有解药; 你只要?睡——”魅魔感觉踩在脑袋上的力道加深连忙改口; “只要?帮她解开就行了!”
  魅魔尖叫着说完; 感觉自己离脑浆迸裂只差一步; 桓殷才收脚放了他; 低头看向怀里的少女,
  “他哪里碰你了?”
  黎安趴在桓殷肩头; 听到他的声音,喉咙呜咽着,忍得发红的眼尾扫了一眼魅魔的右手。
  “咔嚓。”
  似乎是一阵骨头折断的声音,伴随着魅魔惨痛的嚎叫。
  桓殷一脚踩断了魅魔的手骨,连带着皮肉一起碾得血肉模糊。
  他毫无人气的眼睛微动,魅魔惨叫着化成?一团黑雾被塞进酒壶,黎安被桓殷用披风罩住眼睛,抱着离开了春夜楼。
  。
  是夜,喧闹的青河镇也渐渐悄息下去,唯有大片大片点燃的水灯还在河面上飘摇,隐隐绰绰照亮桥下一叶浮舟。
  一个梳着角髻的女童被娘亲带着,正路过石桥往家赶。
  “阿娘,桥下的木舟里好?像有人在动。”
  “深更半夜的,哪里有人,赶紧走?咱们回家了。”
  桓殷听到声音,才腾出手掐了个决,用结界把木舟罩起来。
  他本想将黎安带回天极宗,再想办法解掉她身上的媚香,但黎安一路上躁动得停不?下来,她大概是忍到临界点了,意识不?清,哭噎着慌乱扯人衣服,爬到桓殷身上舔他的脖子。
  桓殷眉头紧锁,只能擒住她乱抓的手,匆匆找了一尾空无一物的浮舟,用披风垫在船底,将黎安放进去。
  但他刚一松开,黎安便不?依不?饶地?紧缠过来,她身上烫得好?似在开水里滚过的虾子,发髻也散乱开,桓殷半跪着撑在黎安身上,见她死咬着嘴唇,怕她弄伤自己,只好?伸手去掐她的下巴。
  “松开。”
  然而黎安听不?进去。
  她眼底都是氤氲的湿意,一边强忍着,一边凭本能拿脸蹭桓殷的指尖,桓殷看着她,手上却不?敢下重力,怕一不?小?心卸伤她的下颌,莫名地?后?背也渗出一股细汗。
  他只能用两根手指,强硬探进口中撬开她的牙齿,黎安顿时?难耐地?哭吟一声,对着他的指尖便咬下去。
  桓殷无视指尖钝痛,趁着人还安分,另一只手迅速在她身体几处穴道上轻点,一股绯红色的迷烟便开始顺着动作,缓缓聚集到桓殷的指尖。
  魅魔下的媚香太重,黎安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如若用魅魔的说法解除,只会筋疲力竭而亡,桓殷只能暂时?将媚香引到自己体内,然而媚香的效力却不?会立马散去。
  或许是没?有得到回应,黎安难受地?轻咬了下,嘴里断断续续地?呜咽,急躁地?伸手去扯桓殷的衣襟,然而她眼睛被泪打湿,视线看不?清,只把桓殷的外衫越扯越乱,着急得搂着他的脖颈,仰头去蹭他的下巴。
  “桓殷,桓殷……”
  茫然无措地?黎安也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媚香激得她浑身颤栗,只能哭着一遍遍地?喊桓殷的名字。
  “我在。”
  桓殷绷得像是一根弦上的箭,只得空出手捏住黎安的后?颈低声安抚,她的鞋也不?知什么时?候弄掉了,脚踝倒勾在桓殷腰际,八爪鱼一样手脚并用地?紧缠在他身上。
  桓殷察觉有什么东西正绞住他的脚腕,一路飞快地?向上钻。
  是同心结。
  上一次黎安便是在无意识的状态下,用这个东西绑了他,但是她找不?对位置,最后?只能胡乱折腾一夜。
  桓殷后?背微弓,空气里漾出大片大片的冷松香,他眼底仿佛凝着化不?开的墨,骨节分明的手去扣黎安尾指的同心结,却被人不?要?命地?扯着头发压上来。
  黎安腮边还挂着泪,像只莽撞的小?兽,连嘴唇也磕破,淡淡的血腥气在唇齿间弥散,须臾,黎安察觉有人捏住她的后?颈,以为要?被拉开,攥紧手下衣襟,忽然被桓殷扣着头压倒在船底。
  河上的浮舟轻晃,粼粼波光照着舟里重叠的人影。
  桓殷墨色的头发铺散开,眼尾的红痣好?似一只夺人精魄的艳鬼,黎安毫无防备,一时?喘不?过气,慌乱抵住手想逃开,立刻又被欺身上来桓殷堵住。
  黎安感觉到身下小?舟轻晃,耳边是青河重重的水声,到后?来只能抓紧桓殷的头发,绯红的气息便从她身上源源不?断渡到桓殷体内。
  风忽然响,把水灯的微光都吹碎在河面。
  躁动的同心结不?知什么时?候终于停歇下来,一熄一燃地?闪着红光,钻到船尾,悄悄将一大一小?两处脚腕缠在一起。
  黎安浮浮沉沉,身体的燥热渐渐消散,然而她累极脱力,灵魂恍惚掉进一个梦中。
  梦里她看到了一个小?男孩。
  男孩孤零零地?站在破庙里,穿着脏乱的粗布衣衫,他额头凝着血痂,仿佛察觉到黎安的视线,蓦然抬头,眼尾点着一粒鲜红的泪痣。
  黎安惊觉这是小?时?候的桓殷。
  梦里的桓殷似乎并不?能真的看到她,更像是透过她在看什么人,黎安顺着他的目光回头,只见破庙门外走?过来一个手持长?剑的白?衣男人,男人面色阴沉,长?剑坠血,剑尖直指幼年桓殷。
  黎安下意识冲过去,待看见男人的样貌霎时?愣住。
  白?衣男人的模样竟跟桓殷有五六分相似。


第28章 
  此时那梦境中的白衣男人忽然提剑向幼年桓殷砍来; 黎安挡在桓殷身前,剑尖穿过她虚无的身体,眼前的画面顿时一闪; 黎安又?看到几断破碎的零散画面。
  白衣男人原来名叫桓芜; 是一名普通的金丹期散修; 虽无门无派,但桓芜为?人正?直; 从小便以匡扶正?道为?己任,是以出师后便独自一人在下界游历,一路上锄奸灭恶; 再加之样貌俊美,很?快便在下界小有名号。
  直到他路过扬州,遇到了一个名叫殷娘的女子。
  殷娘是扬州琴楼里的清倌,因着容貌艳绝,当时在江南一带名声大噪,许多达官贵人都慕名而?来; 自?然也有人想将这样的女子据为?己有,桓芜便是在这?样的情况下遇到了她; 当日他正?在为?一名高官做法事; 正撞上有官员强抢民女; 路见?不?平出手相?助; 得救的殷娘对他一见?倾心; 一来二去; 两人互生情愫; 殷娘散尽万贯钱财为自己赎身; 嫁与桓芜为?妻。
  三?年后,殷娘诞下一子; 取名桓殷。
  桓芜对这?个到来的孩子寄予厚望,他希望自?己的儿?子将来能同他一样,做一个除魔卫道的正?人君子,是以桓殷三?岁的时候,桓芜就开始教他习武修道,降妖除魔之法。
  而?桓殷对修道也很?有天赋,只讲一遍便可?融会贯通,吸收灵力也快,桓芜对此很?是欣慰,唯一不?满的是桓殷不?爱说话,总是很?沉默地一个人呆着,桓芜只当孩童心性未开,直到桓殷七岁,第一次上学就打断了同窗的手臂。
  桓芜脸色阴沉地将人从学堂领回来,“你为?何要干此事?”
  幼年桓殷脸上带着伤,平静地说:“他说我的眼睛漂亮,要用毛笔剜我的眼睛。”
  桓芜听到他的话眉头紧蹙,的确,桓殷几?乎完全继承了他母亲的长相?,随着年岁长大容貌日渐冶丽,桓芜信了桓殷的话,用戒条惩罚了他一顿,并?告诫他不?可?用法术伤害普通人的性命。
  但桓殷打伤的同窗是城里有钱有势的人家,修士之子胡乱伤人的流言很?快四起,桓芜平生最重名节,不?得不?带着桓殷上门道歉。
  然而?道歉没过多久,桓芜又?被请去了学堂,但这?次不?是因为?和同窗打架。
  学堂新来的老师试图鸡。奸桓殷,桓殷挣扎不?过,用法术切断了他的物件。
  这?件事情最后闹得很?大,并?且不?甚光彩,桓芜几?乎颜面扫地,更重要的是桓殷用法术伤害了凡人,桓芜此生以匡扶正?道为?任,绝不?伤任何凡人性命,他忍无可?忍,重重给了桓殷一个耳光,
  “我不?是告诉过你,不?可?用法术伤人,那秀才不?过搂一搂罢了,你就不?能忍耐一下,怎可?如此心狠手辣?”
  桓芜大骂了一顿桓殷,然而?此事一过,他们一家在城中也住不?下去,桓芜只得带着妻儿?另择住地,并?且命令桓殷从此以后出门必须带上帷帽。
  然而?桓殷在赶路的途中却走丢了。
  等桓芜找到人的时候,年仅七岁的桓殷正?拿着石头,砸断了两个男人的脖颈。
  那是一对油头肥耳的父子,家中有点钱便想?着求仙问道,利用法器看出桓殷体质特殊,将来养大定是滋补的极品,于是趁桓殷独自?去小解,用木棍敲断了他的右腿。
  这?种体质的人受伤后好得很?快,父子二人干脆打伤桓殷防止他逃跑,然而?见?到桓殷的模样,二人淫。虫勾起立刻想?试试滋味,摁住桓殷退下裤子便要往他嘴里塞。
  然而?桓芜不?问缘由,他只相?信自?己亲眼所见?,他一生匡扶济世,究竟养大了一个什么样的东西,桓芜双目赤红,拔剑直指桓殷,
  “孽子!”
  就在此时,殷娘冲上来拦住了桓芜,大喊让桓殷快跑,年幼的桓殷看了母亲一眼,拖着一条残腿消失在巷尾。
  黎安看到这?里,心已经隐隐发紧,她追着桓殷飘过去,画面却越来越模糊,直到再看见?幼年桓殷,似乎已是一段时间?后,他的腿已经长好了,衣服却很?破败,头破血流地藏在一间?破庙里,跟一条黄狗抢食。
  接着便是身穿白衣的桓芜找到这?里,提剑刺过来。
  黎安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她下意识冲过去挡剑,剑却穿过她的虚影,毫不?犹疑刺入了一个人的心脏。
  殷娘挡在了桓殷面前,她握住插在胸口淌血的剑尖,满脸泪痕地朝桓芜无声地摇头乞求。
  然而?桓芜看她的眼神,无情得与那些被他斩于剑下的妖魔一般无二。
  黎安最后听到桓芜冷冷地警告:
  “你母亲死有余辜,今日她替你死,下次我必亲手取你性命。”
  梦境至此,黎安突然觉得尾指发烫,周围的场景迅速消散,她下意识抓住手边一片衣角,很?快又?陷入混沌之中。
  。
  翌日,金蟾峰。
  桓殷坐在黎安床前,暴躁地踢了一脚地上的酒壶。
  “滚出来。”
  他说完,地上的酒壶滚了一滚,从壶嘴钻出来一团黑雾,哆哆嗦嗦地化出魅魔的样子。
  昨夜黎安中了这?个东西的媚香,桓殷留了一个心眼,便把魅魔先捆了回来,魅魔这?种精怪最擅幻形和隐匿踪迹,只要不?搞事,出入天极宗并?不?容易被发现。
  桓殷坐在黎安身边,一只衣角任由她攥在手里,不?耐烦地问:“她怎么还不?醒?”
  魅魔战战兢兢地缩在桓殷面前,明明看起来是个普通人,却感受到来自?他身上同类的压制。
  昨夜桓殷将黎安抱入舟中,魅魔就被丢在不?远处的河面,偷偷观察舟上的动静。以黎安中香的程度,桓殷一旦用身体替她解香,不?死也要脱层皮,魅魔将一只眼睛挤到壶口,幸灾乐祸地偷看,然而?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就见?桓殷独自?一人从舟上下来。
  他衣服穿得完好,只将整个人都泡进冰冷的河水中,魅魔不?过一会儿?便感觉到水温升高,木舟中的少女?则好似熟睡一般再无动静。
  桓殷在舟边守了一夜,直到天将亮才用灵力把衣服烘干,抱着黎安回到金蟾峰,昨夜他吸取完媚香,怕黎安难受,又?反渡了些灵力安抚,她似是累极昏睡过去,然而?到此时却还未有苏醒的迹象。
  魅魔只敢走近观察一下,他断掉的那只手需要靠魔力重生,此时看起来只有婴儿?拳头大小,很?是滑稽,魅魔被桓殷瞟了一眼,立刻自?觉地退开。
  “这?……媚香看起来应该是解了,只是她不?醒,或许是因为?睡得太沉?”
  少女?呼吸平静面色红润,身上灌的灵力多得要溢出来了,一点不?像生病的模样,魅魔看着羡慕得要死。
  “要不?然你拿什么东西唤醒她试试?昨天我问她的心愿,她说她想?吃什么满汉全席。”
  魅魔实?话实?说,对桓殷很?是谄媚,桓殷睨他一眼,又?看向紧拽他衣服不?放的黎安,低头想?了想?,还是从乾坤袋里掏出一枚蜜饯。
  桓殷自?然不?怀疑甜食对黎安的吸引力,但他捏着蜜饯在黎安枕边比划,不?知该放在她鼻尖,还是喂到她嘴边,不?一会儿?又?觉得这?个犹疑的动作有点呆,瞪了眼魅魔隐隐有点暴躁,抿着略微红肿的唇角,把黎安喜欢的蜜饯喂到嘴边,打算出声唤醒,便看见?黎安忽然睁开眼睛。
  桓殷瞬间?踢了踢酒壶让魅魔滚进来,手上的蜜饯就忽然被人撞落在地。
  黎安从床上坐起来,猛地一头扎进桓殷怀里,不?等人反应过来,她像是抱玩偶一样紧勒了桓殷一下,又?松开他,神情紧张地看看脸,再摸摸桓殷的腿和手心。
  桓殷被她的反应弄得愣了一瞬,才听见?黎安捏紧他的手指像是确认什么,长长松了口气。
  “幸好,这?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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