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白月光爱上我-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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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瞿考虑到可能有人不吃辣,所以直接点了一个鸳鸯锅。
深夜的火锅店更是热闹,程京泽有些闷热,扯了扯领口透气。
被辣红了薄唇,粉嫩的舌尖舔舐沾在下唇的红油,润上一层明亮,像极一颗亟待采撷,晶莹剔透的果实。
男人余光瞥过他,呼吸变得沉重。
沿着他的角度,可以看到青年饮着橙汁,喉结上下滚动,下边是一对白皙分明的锁骨。
无形中的魅惑,最是致命。
程序员小张见他爱吃牛肉丸,用汤匙舀了四颗,放在他的碗里。
“谢谢。”程京泽朝对方莞尔一笑。
小张的耳尖一下就烧了,“你有对象,可别这样看着我,不然我可要误会了。”
“啊?”程京泽看他表情就反应过来了,“不好意思。”
“没事。”小张淡笑,说得十分坦荡:“在座的大多都是男女皆可,但我只喜欢男的,就喜欢你这类型。”
“那…承蒙厚爱?”程京泽塞了颗丸子进嘴里。
刘经理抬杯撞了小张的酒杯,笑骂道:“老子有老婆,胡诌谁男女皆可。”
“自作多情,谁说你了。”小张斜他一眼。
他说的是纪淮和身边的同事,虽然纪淮没开诚布公说过对象,但他的绯闻可有不少,形形色色的美男美女,从来没停过,据说还有个未婚夫。
程京泽装做什么也没听到,嚼着丸子,把碎发撩到耳后。
他一旦撩起碎发就成熟不少,走出去说是新出道的人气爱豆都不为过,立如芝兰玉树,有着一双优雅贵气的丹凤眼,万般风韵悉数堆积在这眸光游离之间,这里的屋顶吊坠灯呈暖黄色,将他的风流神韵倒影地淋漓尽致。
纪淮忽然放下筷子,走到洗手间洗了把脸。
回来时脸色跟抽象画似的。
程京泽勾了勾唇,就知道男人禁不起撩拨。
上一世他在纪淮家里穿围裙,这男人一看到他眼睛就暗了下来,扒了他的裤子非要玩什么情趣。
虽然情趣这个词和纪淮非常不搭,但不可否认,纪淮的XP都十分有趣,喜欢把他双手绑起来,或者捏着他不让释放,偶然穿一件女仆装,扑上来的样子就跟饿狼似的,没搞个三四次不会放过他。
不知为何,还特别摩挲着摸程京泽那对漂亮的锁骨,要是被他盯上一两秒锁骨,指不定就要开始一轮新的征伐。
“纪总,喝多了吗?”程京泽勾唇一笑,“耳朵怎么有点红?”
“没喝酒。”纪淮难得笑了一声,但表情还是那么冷酷,眼神像是在看一只猫咪,玩味十足。
居然敢跟他玩勾引?
在场的都吃得差不多了,刘经理擦了擦嘴,拎起钥匙站起来,“小程有驾照吗?我喝酒了,没有的话叫代驾吧,我送你。”
“有是有,不过还是直接叫代驾吧,不然等我回去,经理也开不了车。”程京泽道。
刘经理咧嘴一笑,“看我这脑子,一喝酒就晕头转向。”
程京泽低头在手机上面叫代驾,一只大手摁下了他的手机。
”不用叫。“男人的嗓音低沉有力,“姚瞿和我都没喝酒,姚瞿送刘经理回去就行。”
“纪总。”程京泽感受到他指尖温热,挑起眉梢,“我呢?”
纪淮看向他,缓慢地移开手,“我送你。”
程京泽转着眼珠子,笑说:“这不合适吧?”
”你就偷着乐吧。“小张拍了拍他的肩膀,“现在这么晚了,网约车都难打。“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辛苦纪总了?”
“不辛苦。”纪淮从姚瞿手中接过车钥匙。
姚瞿的神情却有些怪异,似乎欲言又止,“纪总,你……”
纪淮看他一眼,姚瞿就闭上嘴了。
程京泽看着男人的背影,悄然勾起唇角。
拿捏男人的欲望,轻而易举。
他脑中开始思考哪个酒店的服务与设施更好一些,毕竟这是今世的第一次,难免有些隐秘的兴奋。
程京泽亦步亦趋跟在男人身后。
快到车前时,他状似无意解释说:“纪总,刚刚的事你别误会,那个通话的是我朋友,他被家人赶出来了,问我什么时候回去,不是我对象,他没有说你的不是。”
纪淮回眸瞥了他一眼,脸色缓和不少,声调倒无起伏:“上车。”
程京泽坐上副驾驶,目光好奇地打量车里的装饰,一旦卸去刻意掩饰的情,就会变得无所畏忌。
两人虽然同居了十年,都在同一个公司上班,但程京泽很少坐纪淮的车,一是怕人诟病,二是自己心虚,觉得床伴的身份不太体面。
而现在他已经想开了。
人生如游戏,死了大不了投胎,重点是要尽兴玩乐才是。
上床不过是男人的正常生理需求,这没什么可掩藏的。
只要不动心。
把爱意自行朦胧不去窥视,就能潇洒抽身。
车驶了有一段路,程京泽忽然轻声笑了两下,妖娆声调中数不尽的蛊惑:“纪总,车里是不是有点热。”
第15章 要坏掉了
前方正是红灯,纪淮侧首看向他,声音冰冷,”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程京泽看着手机,漫不经心说:“只是怕现在回去,我朋友睡着了,吵到他就不好了。”
红灯跳到了绿灯,纪淮却迟迟没有启动车子,看向青年的眸光中带着寒芒,“所以呢?”
程京泽像是热了,捏着衣摆扇了扇风。
后面车子开始按喇叭,催促前方的车子。
纪淮盯着青年露出了一截小腹,浓密的眼睫将那汹涌的眸光掩饰,喉结上下动了动。
沉声问:“你想做什么?”
青年的眼梢被热气蒸红了些许,一双丹凤眸中包裹着野蛮肆意的撩拨。怕是唐僧看到这副活色生香的景象,都要两眼发直,垂涎三尺。
如果说纪淮是远望不可亵渎的美男,那么程京泽一旦撩开额前碎发,长相就是迷离于春香旖旎,要是放在古代,各代诗人那赠美人诗赋又岂止几千首?媚而不俗,竟不显女气。
那双含情眼直勾勾,盯着眼前的男人,薄唇翕动。
轻声说:“爱。”
一个如此简单字眼被他说得勾人心弦。
掩藏经年的心意,换了一种让人误解的方式吐出来。
纪淮蹙眉,脸色微沉,“你在说什么?”
“回答你的问题。”
程京泽轻笑了一声,别过头,看向车窗外的天穹星辰,“纪总若是没有兴致,不必勉强。”
“程京泽!”
纪淮伸手扳过他的下巴,迫使他直视自己,“你知道你在说什么。”
“当然。”程京泽挑起眉梢。
在路口站岗的辅警过来敲车窗,纪淮深深地看了程京泽一眼,最终什么也没有说。
男人的皮鞋踩下油门,周身都泛着肃杀之气。
程京泽捏紧了安全带,直视前方。
车子犹如脱弦的箭矢般飞出去,俨然超速。
男人镇定的转动方向盘,避开每一辆挡在前方的车子,势头凶险,直叫人头皮发麻。
几乎是流星陨落的速度。
车子在一家五星级酒店前猛然急刹车,把看门的保安吓得一阵哆嗦。
纪淮摁住青年要解开安全带的动作。
程京泽从他幽深的眸光中解读出一种火气。
怎么?送上门的羔羊不敢要?
“纪总是什么意思?”
男人呼吸变得沉重,似乎极力想从他轻佻的语气中看出端倪。
他的大手捏住青年的下巴,像是在下一道圣旨,“你确定?”
程京泽蹙起眉,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感受到他清醇的鼻息。
默了三秒。
青年闭上眼,长而疏的睫毛轻轻翕动,蜻蜓点水般贴上男人微凉的薄唇。
末了,缓慢地掀开眼皮。
勾唇一笑,咬住了下唇,似乎在回味。
清亮的眸光中赤裸裸倒映着“撞碎我”三个大字。
男人喉结滚动,坐回主驾驶解开了安全带,打开车门下去,关门时一声巨响。
他绕到副驾驶打开了程京泽的车门,眼神幽暗地看着他,内里掩藏着深不见底的失望与仇恨。
程京泽不去看他的眼睛,径直走下车,“谢谢。”
纪淮意味不明的冷笑,听上去令人胆寒。
程京泽余光瞟了他一眼,心中奇怪。
上一世纪淮很少发火,为何现在一见到他满腹气焰?
寻思着自己也没干嘛吧?
这事本来就是你情我愿,深更半夜孤男寡男在外,何况取向都是弯成直角,不发生什么反倒有些奇怪了。
想法很渣。
但今晚却是对方先提出要送他回去的。
他不过是犯了全天下小GAY都会犯的错。无形撩拨了两下……谁知道男人这么不经撩拨?
程京泽知道。他就是故意的。
男人在前台迅速订好了一间豪华双人床,将房卡递给他。
程京泽不明白双人床的意思,但隐隐约约能预料到,自己今夜将受到如何灾难性的惩罚。
乘坐电梯直到房间,二人之间都保持着相对默契的沉默,却无人觉得尴尬。
心中好似有什么东西被堵住,呼吸不太畅快。
“滴”地一声,程京泽打开了房门,将房卡插入电闸,灯光全亮。
青年垂在身侧的双手,猛然地一只苍劲有力的大掌捏住,举过头顶。
程京泽的后背凶狠地撞上房门,明日想必是会淤青,痛得他眉头紧蹙。
男人的唇堵了上来。
……
双方皆各怀心事,像是在发泄着无尽的愤怒与恨意。
青年在一次次沉沉浮浮中将失望的心酸藏进不知名的孤岛,那里没有钥匙,往后,很难有人能再打开属于他的心门。
男人看着他神韵游离,双眼冒着星火。
这种时候,还想着别人吗?
纪淮的眼神变得阴森可怖,比毒蛇猛兽还要惊心动魄。
天欲破晓之时,征伐才告捷。
……
程京泽清醒时,感官未能觉醒。
嗓子已经不能出声了。
男人早已离开,没留下半点余温。
程京泽翻来覆去,手伸向床底捡到了手机。
有些怅然。
亮主管在公司群里艾特他注意休息,看来纪淮是给他批过假了。
十几条肖峻的未读短信和电话。
程京泽揉揉太阳穴,回复他没事。
紧接着肖峻的电话就轰炸了过来,他直接挂断了。
现在接电话怕是会像个哑巴一样咿咿吖吖叫。
他忍着后边那处不可言说的酸痛,锤了捶腰,进浴室洗了个澡。
不出意外的,漂亮的锁骨处布满了红印。
程京泽失笑。
直到现在他都不知道,纪淮对他的锁骨究竟有什么异样的执念,每次都是如此。
程京泽在心中默默给轰轰烈烈的这一晚,定了个名字——断情炮。
听上去很是矫情肉麻,但确实如此。
他感到轻松不少,似乎能慢慢释怀了。
昨夜的衣服被撕成碎片,床头柜上放了一身新衣裳,价格不菲。
等他打车回到家,已是黄昏薄暮。
肖峻最近原耽小说看的有点多,一觉醒来发现程京泽还没回来,差点以为他以为爱上渣攻,被什么横空出现的白莲花劫持了。
就差去庙里上香祈祷,拨打妖妖灵。
“瞧你这黑眼圈。”程京泽声音嘶哑地笑他,“你真的适合当人妻。”
肖峻眼睛一眯,”阿泽,你这嗓子,不会吧……“
”试过了,十八厘米少不了。“程京泽客观冷静评价,“……还很持久。”
肖峻推了他一把,“疯了吧你,居然这么轻易交付第一次。”
“老子现在不是纯情少男了。”程京泽噗嗤一笑,“别羡慕我。”
“我羡慕个der。”肖峻翻白眼。
他是越来越读不懂这个好哥们了。
“你呢,你是什么事?”程京泽看了眼他搬来的行李,“怎么会被驱逐家门?”
“靠,这个我真的挺委屈。”肖峻坐下了,垂头丧气,“我昨晚看我爸妈心情不错,视频聊天的时候随口一提同性的事,你猜怎么着?”
程京泽:“难不成把我当成你男朋友了?”
“是的。”肖峻瘪瘪嘴,“他们说你是个穷鬼,还是个有癌症的,要是领证了我指不定要守寡。
然后我哥就出来现身说法,说我借钱给你治病,我爸妈气得骂人。我哥就停了我的生活费,要我跟你彻底断了。“
程京泽听得目瞪口呆:“什么鬼,你没张嘴啊?倒是解释啊。”
“问题是没人给我解释的机会啊,一句话都插不进去,房东连夜收了我的房子。”
肖峻手托着下巴,“不过不解释也好,要是以后我真爱是个穷鬼,那还是得经历一回,得给我爸妈看到我的决心。”
程京泽无语凝噎,“随便你。”
他换了睡衣躺下刷手机,“你昨晚说纪淮怎么了?他招惹什么了?”
“他在和央美集团打官司,具体情况不知道,我也是偶然听我哥说的。”
肖峻说:“咱们H国也就央美能勉强和厦美对抗了,这场官司输的人,指定免不了牢狱之灾,判几年都不知道。”
程京泽百思不得其解,“他没事去招惹央美做什么?”
“鬼知道呢。”肖峻摇摇头,“可惜了,器大活好的家伙。”
“有什么可惜的。”程京泽看向他,“这不一定会输吧?”
“NONONO。”肖峻摇摇手指头,“央美这次请到的辩护律师,听说来头不小,胜诉率极高,多少人花重金请他出庭都请不出来,我看这次真挺悬。”
程京泽没放在心上,上一世没发生的事,这一世应该也不会有什么转折。
第16章 再过来就强吻
厦美集团顶层,高级会议室。
在场者皆是大股东,一个个面色阴郁。
为首的男人看着手中的文档,抿了抿唇,道:“纪总,我提议,此次风波不需要理会,毕竟尚未对我们集团造成不良影响,过度关注此事,只会让事情发酵地更加严峻。“
纪淮双手交叉抵在下巴,默了两秒,看向李胥,挑眉:“你觉得呢?”
李胥怔了一瞬,不明白为何突然间被点名,咽下口水,“我……支持。”
纪淮颔首,看向门外,“姚瞿。”
姚瞿开门进来,手中拿着一沓文件,给每个股东分发一张,微微一笑:“即日起,李胥被革除股东大会。”
李胥眉毛一横,怒之拍案而起,“纪总,你这么做不好吧?”
纪淮看都不看他一眼,走了。
姚瞿说:“你涉嫌财务造假,私吞税款,挪用公款,A市公安局现已立案调查。同时,按照公司员工守则,严重乱纪者当以革除职务,并收回股权,据调查资料显示,你暗中与央美集团勾结,妄图栽赃陷害我司,律师函已经放在李先生的桌上,注意查收。”
说罢,也不顾会议上一群人的唏嘘,扭身走了。
男人回到自己的独立办公室,闹钟响了起来,拉开抽屉,轻车熟路地将药倒进嘴里。
姚瞿给他递来一杯水,观察着他的神色,“纪总昨晚没出意外吧?”
“没有。”纪淮将苦涩的药咽下,抬头,“他那边有什么异样吗?”
虽然没指名点姓,但姚瞿知道男人指的是谁,“出酒店后就回家了。”
纪淮微微颔首,电话响了,“你先下去。”
他接起电话,捏了捏眉心。
对方问:“最近怎么样?”
“还好。”
“还好是什么意思?”对方啧了一声,“最近能睡着吗?”
“昨晚睡着了。”
“那就好。注意按时吃药,你工作日没时间的话,周末九点到十二点之间必须过来一次。”
“嗯。”
夜色浓稠,迎面吹来的风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