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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这个绿茶不爱我-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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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养父母年纪都大了,又因为经营小吃店而长年操劳,看起来比同龄人还要老态一些。原母的腿脚不太方便,此刻正由原父搀扶着,随着队伍慢慢前进。
  他们看起来确实没有什么外伤,原母甚至还有精神,安抚着前面哭个不停的小男孩。
  幸好,幸好。没有受伤,便是不幸中的万幸。
  岑潇松了口气,伸手抹了抹眼角的眼泪。
  陈献挂了电话,再次上车,一身戾气地骂道:“靠,一个重伤的居民抢救无效,人……没了。”
  岑潇被“没了”两字吓了一跳,扭头去看陈献,正好叫对方看见她通红的双眼。
  “大火是东村口烧过去,好在原叔原婶的店在村西头,逃过一劫。”将她的担忧看在眼里,陈献叹了口气,“你这么担心,要不过去看看吧,看完咱就走。”
  岑潇摇了摇头,说:“让方倚梅知道,就不好了。”
  听到“方倚梅”三个字,陈献烦躁地耙了耙头发,他倏地想起陆平川,于是问道:“刚才那个……陆什么的,真不是你的新男友?”
  “不是。”岑潇收回目光,在副驾上坐直身体,“本来是想把他发展成‘下一任’的,但现在看来是没戏了。”
  她的语气听起来好像有点遗憾,不等陈献追问,她又说:“我往你卡里转点钱,你找个名目给我爸妈送去,好不好?”
  “当然可以。”陈献答应着,又叹了口气,“明明就是父母子女,搞得和谍战片似的,离得这么近却不能见面。”
  “他们的女儿叫原潇,不叫岑潇。我就不去他们面前讨嫌了。”岑潇笑了一下,却比哭还难看。
  陈献知道她和养父母之间发生过什么,实在心疼她这幅模样,想说两句宽慰的话,又觉得人类的语言着实苍白。有些话在嘴里绕了一圈,出口时就变成了:“你之前说,你在贺景胜的书房里装了摄像头,有没有什么收获?”
  “暂时还没有。”岑潇说着,反问道:“今晚这火,真的和贺景胜有关系?”
  “要不你以为,我为什么会在那附近?”陈献反问着,颇有些无奈,“这几天因为强拆,贺氏的拆迁队和城中村的居民冲突不断。派出所的同事隔三差五地就要去调解一次,然后就发现三合会的人也常在那附近行动。果然,今晚就出事了。”
  “三合会?”岑潇连忙问,“贺景胜还和黑社会有勾结?”
  “现在还不能完全确定,只是拆迁队胆子再大,也不敢杀人放火。”陈献解释着,顿了一下,“虽然我不是很赞成我堂姐的一些经商手段,但今天这项目如果陈家负责,绝对不会闹到这个地步。”
  岑潇闻言,斜眤着他道:“原来,你还记得自己是陈家的堂少爷呢?”
  陈献轻咳一声,弯曲指节敲了下岑潇的额头,说:“怎么和你师父说话呢?没大没小。”
  这个陈献,不过教了她一些柔道术,就天天以“师父”自居。但碍于武力值的差距,岑潇敢怒不敢言,只能捂着额头说:“我记得我和你堂姐的约定,再给我一点儿时间,一定能从贺景胜那里挖出点证据来。”
  对于岑潇“豪门秘线”的生意,陈献一向有些不以为然,但他也懒得和她争论,只启动了车子,说道:“人你看过了,这下放心了吧?该和我回警局了吧?”
  岑潇一愣,反问道:“我真的要写检查啊?”
  “大小姐,你袭警诶!”陈献学着她的语调,提高了音量,“就算我面子再大,你也得给挨打的人一点儿交代吧?”
  “好吧,是我错了。知错就改,善莫大焉。”岑潇碎碎念着,看向窗外。车子不断加速,她的目光从原氏夫妇身上匆匆掠过,眼底闪过一丝不舍。
  *
  城中村的那场大火造成一死十二伤,陈献以“故意纵火”为由,成立了专案小组。有了专案小组的干涉,贺氏对城中村的拆迁只能暂时停摆。
  好在陆平川提出的东南亚度假村计划,分散了贺景胜的注意,两人就这个项目面谈了几次,而陆氏整形机构进驻城南高端社区的项目也正式提上日程,陆氏集团为此投入了巨大的财力和人力,一面申请医疗资质,一面采购进口仪器。
  陆平川忙起来,有一个多星期没搭理温梓涵了。后者本就有些拿不准前者的态度,又听小姐妹说,看见一个蛇精脸的小模从陆平川的酒店套房里出来。她心急火燎、三催四请的,终于在一个休息日,把陆平川约了出来。
  可温梓涵不知道的是,陆平川今天愿意来,其实是有他自己的计划。
  “川少,人家好久没见你,都快想死你了。”一家高级西餐厅里,温梓涵与陆平川对面而坐,她满脸委屈,对她撒娇道。
  “最近工作太忙了,实在抽不开身。”陆平川说着,把菜单推到温梓涵面前,“今天我给你赔罪,你看看想吃什么,随便点。”
  “好。”温梓涵接过菜单,竖起来遮住自己的半张脸。借着菜单的遮挡,她看了眼手边琳琅满目的奢侈品购物袋,嘴角都快咧到耳边了。
  温梓涵和陆平川相处也有些时日了。这个男人虽然常表现出心不在焉的样子,但总能说出女人们爱听的话,包括但不限于:“刷我的卡”“我买单”和“随便点”。
  尽管他冷落了她一段时间,但今天对她依旧大方,温梓涵空悬几日的心终于落了地。
  或许,陆平川真的是她的“救命稻草”。
  给钱就能救命的那种。
  这么想着,温梓涵的目光从菜单转移到陆平川身上,发现他正在看手机,也不知道在和谁发信息,嘴角挂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
  “我想要一个鹅肝套餐。”温梓涵说着放下菜单,看似无意地拉过陆平川的左手,打断了他发信息的动作。
  一只手被人握住,信息是发不了了,但陆平川也不恼。他将手机屏幕向下扣在桌面上,隐去了上面的一条信息。
  信息的内容是:少爷,蒋小姐已经在百货里逛了一下午,现在正往百货顶楼去。
  陆平川唤来服务生,随意点了几道菜,余光里就瞥见一个纤细的身影,偷偷摸摸地走进了餐厅对面的 NANA 美发沙龙。
  对方穿得非常低调,但他还是一眼认出来那是蒋元君。
  服务生退下后,他问温梓涵:“你最近去过 NANA 吗?”
  “去呀。”温梓涵握着陆平川的手,笑嘻嘻地说,“川少给人家办了 SVIP,那人家不得经常去,才能对得起你的这份心意呀。”
  温梓涵的手长得小巧而温厚,又保养得极好,肉润骨细皮滑,握在手里,就像握着一个手感上乘的减压玩具。
  可陆平川握着温梓涵,心里想的却是岑潇的手,想着那犹如雕塑作品的粗粝纹路和颗粒感,只不过轻轻触摸过一次,便像烙在肌肤上,叫人难忘。
  这么些天过去了,他们没再联系。他也没在贺景胜那里见过她,不知道她的养父母安顿好了没有。
  这么想着,陆平川又问温梓涵:“你在 NANA,遇到过岑潇吗?”
  听到“岑潇”两个字,温梓涵的表情倏地就变了。但她好歹也是个女演员,立刻调整好状态,答道:“见过呀。”
  “岑潇好像是 NANA 的常客,和那里的发型师、美发助理都可熟了。”她说着,眼珠转了转,“我也是才发现,除了各家公子、少爷,她还和这些人打得火热。”
  温梓涵三言两语,就把岑潇形容成了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可她一心想在陆平川面前诋毁岑潇,却不知道,陆平川根本就不在意岑潇到底是不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他在意的是岑潇的真实面目,以及这间 NANA 美发沙龙背后究竟做得是什么生意。
  他这几日和贺景胜谈项目,除了那些业务细则和合同条款,贺景胜提的最多就是蒋元君要和他离婚的事情。
  “要是没有我们贺家,他们蒋家的生意能有今天的规模吗? ”
  “那个娘们最近也不知道被谁撺掇了,腰杆硬得不得了,一心只想离婚。”
  这些都是贺景胜的原话。陆平川听着,不由得就想起那天的贺宅晚宴,他当着那么多宾客的面就敢对蒋元君动手,可见平时在家,他也没少对蒋元君动粗。
  陆平川见多了豪门怨偶,彼此多是因为家族利益被绑在一起,即便在婚姻里触及了原则问题,只要没闹出人命,大多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过下去。而蒋元君嫁给贺景胜这几年,想来也不是最近才遭受家暴。可她既然已经忍了这些年,为什么又突然闹起来?
  陆平川直觉,这事和岑潇有关系。
  于是他派人跟着蒋元君,发现她这几天总是频繁出入 NANA 美发沙龙,心中的疑惑更重了。
  按照温梓涵的说法,岑潇是 NANA 美发沙龙的熟客,而蒋元君与岑潇又是水火不容的“原配”与“小三”,原配实在没理由总往小三常在的地方跑。
  见陆平川沉默着,温梓涵只当自己的言语起了作用,她有些得意地把手指微微上移,摸着陆平川的手表道:“川少,这块表很特别吗?可不可以让我试试?”
  比起珠宝首饰,温梓涵其实并不懂表。但她知道,穷玩车,富玩表。每次约会,陆平川戴的都是这块表,甚至还为这表发过朋友圈,想必是价值连城的。
  而她一个女人,说要试他的男表,说白了就是要他送她。
  温梓涵的心思,陆平川当然是懂的。他抬眼看了对方一眼,抽回自己的手放在桌面下,只说:“这表已经旧了,你戴不好看。楼上有好几个手表专柜,我一会儿带你去买块新的。”
  他嘴里说着哄人的话,但看人的眼神却很冷。温梓涵立刻意识到自己得意忘形了,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只能端起水杯掩饰尴尬。


第11章 男人打女人,不能叫“家暴”
  蒋元君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被人跟踪了,她步伐极快地进了 NANA 美发沙龙,对迎上来的帅哥店员说:“我找你们店长,毛娜。”
  这段时间,蒋元君常来,店员们都认识她。小帅哥听着,就对着衬衫衣领上的对讲机说道:“蒋小姐到了……是,好的,我马上带她过去。”
  对方似乎回复了什么,蒋元君只听到对讲机“嘶啦”的信号声。不一会儿,小帅哥做出一个“请”的手势,到:“蒋小姐,请和我来。”
  小帅哥人高腿长,蒋元君快步跟上,两人在一扇木门前停住。木门上挂着“员工专属、非请勿入”的门牌,小帅哥轻轻敲了下门,门便自己开了。
  蒋元君走进去,发现与外面全落地窗的设计不同,这里是间暗室。虽然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金碧辉煌,可还是给人带来了极强的压迫感。
  尤其是当小帅哥从外面关上门,蒋元君突然觉得自己就像梦游仙境的爱丽丝,无意中闯进了一个富丽堂皇又光怪陆离的世界。
  她之前,最多被请到 SVIP 的专属美容室,这个地方她还是第一次来。
  而这间暗室,既然挂着“员工专属、非请勿入”的牌子,就应当是员工休息或者办公的地方,可蒋元君放眼看去,目之所及地却依旧是化妆台、洗头池和各式各样的美发器械。
  心中的不安陡然升起,她正犹豫着该不该离开,又被一道女声叫住:“蒋小姐,抱歉让你久等了。”
  她闻声望去,就见毛娜从幕帘后面走出来。
  “毛……毛店长。”蒋元君冲她打了个招呼,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毛娜微微一笑,非常自然地牵过她的小臂,把她带到一面化妆台前坐定:“蒋小姐,今天想做什么造型?还是想做保养?”
  “我不做什么保养。”蒋元君想起自己今天找过来的目的,连忙说,“我已经来过好几次了,你们说今天就能给我……”
  可一句话还没说完,她又沉默了。她十分不安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机,不再说话。
  “蒋小姐,你放心。”毛娜安慰道,“这间屋子是屏蔽一切信号的,您担心的事情不会发生。”
  蒋元君闻言一愣,又连忙点开自己的手机屏幕,发现顶端的信号标志确实全部变灰了。
  她与镜中的毛娜对视一眼,露出一个惊讶又了然的表情。
  “你是我们的贵客,我们势必要谨慎招待的。”毛娜说着,递给蒋元君一个 iPad,“如果蒋小姐还没想好,不妨看看 iPad 里的视频,再决定做什么发型。”
  蒋元君心里急得不得了,正想强调自己今天不是来做头发的,却见毛娜把 iPad 往自己怀里一塞,就转身走了。
  厚重的木门关上,屋里静得像一个真空世界。蒋元君有些不知所措,呆坐了一会儿,最后还是选择既来之则安之,打开了 iPad。
  许是得先消费,她才能拿到自己心心念念的东西吧。
  iPad 的屏幕亮起,上面显示着一个视频相册,蒋元君以为是发型展示视频,便随意滑动了一下屏幕,却在看到最后几个视频的缩略小图时,瞪大了眼睛。
  她颤抖着双手,点开其中一个视频,iPad 里立刻传来女人凄惨的尖叫声。那叫声夹杂着男人的怒骂和金属器物打砸的声音,十分凄楚可怖。
  那是贺景胜家暴她的视频。视频里的蒋元君蓬头垢面,一身青紫,丝毫没有 T 市第一名媛该有的风范。而她尖叫着向贺景胜求饶,对方不仅无动于衷,反而就着她的求饶声,一拳比一拳更用力。
  蒋元君仿佛魔怔了一般,一个又一个地往下滑动着视频。很快,泪珠顺着她的脸颊往下落,一颗又一颗地砸在 iPad 屏幕上。
  这时,木门再次被推开,一个女人走进来,就站在蒋元君身后,那只粗糙的、略带薄茧的手搭在蒋元君的肩上,柔声道:“元君姐,你想好了吗?”
  蒋元君闻声抬头,泪眼婆娑中看到了岑潇。她今天穿了件白衬衫,搭配黑色阔腿裤,脚踩一双裸色高跟鞋,是难得的低调装扮。
  见蒋元君抽噎着,一时半会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岑潇抽了张面巾纸,递给她:“没关系,元君姐,还没想好的话,可以慢慢想,我先给你洗头。”
  她说完,也不等蒋元君反应,拿起喷水壶和洗发凝露就操作起来,手法行云流水,熟练得像个从业了许多年的美发助理。
  洗发凝露散发着安定人心的薰衣草香气,岑潇的指腹温柔地滑过她的头皮,蒋元君渐渐放松下来。
  她问岑潇:“偷拍这些视频的摄像头,是那天晚宴,你在贺宅装上的吧?”
  贺景胜每次打她都特别隐蔽,连家里的佣人都不知道。可岑潇身为一个“外人”,竟然能拍到这样的视频,其画质清晰得甚至能看到贺景胜鬓角下的那颗痣。
  岑潇没有直接回答,只是轻揉着蒋元君的头皮,又调整了一下蒋元君肩上的毛巾,接着便瞥见后者肩窝处的一块青紫。
  岑潇叹了口气,小声说:“他下手可真狠。这些伤没个十天半个月的,都好不了。”
  蒋元君垂下眼眸,卷翘的睫毛掩盖了情绪。她突然想起,自己第一次遇见岑潇的场景——
  NANA 美发沙龙在 B 市贵妇圈里颇有名气,她被几个相熟的太太拉着来过几次。店里一水的年轻帅哥,光看着就让人赏心悦目,造型师的技术也确实专业,久而久之,她便成了常客。
  直到有天,她独自前来,突然被请到了 SVIP 专用的美容室,招待她的是一位绰约多姿的妙龄女子。
  她困于自己的婚姻,无心社交圈的八卦,并不知道这位貌若天仙的女人,正是令太太圈谈之色变的“防火防盗防岑潇”,只当她是一个普通的美发助理。
  那天,岑潇也帮蒋元君洗了头发,做了保养,然后,小声地问道,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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