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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重生后我养了五个权臣-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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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两个婢女应声回屋去了。

    “此处只有你我两人了。”秦灼道:“孙将军但说无妨。”

    孙卫明走近她,压低了声音道:“皇帝遇刺,秦二爷被误伤,现昏迷不醒……”

    “什么?”秦灼眸色顿变,抬手抓住了孙卫明的胳膊,沉声道:“我爹现在何处?劳烦孙将军带我过去!”

    秦灼劲大。

    这会儿失了分寸,孙文明她这么一抓,胳膊险些都不是自己的了。

    “秦、秦小姐……”他痛的脸色都变了变。

    秦灼见状连忙松开了他的手,低声道:“对不住,我失态了。”

    “没事没事。”孙卫明咬了咬牙,一边转身带路,一边道:“秦小姐请随我来。”

    “有劳了。”秦灼说着,快步跟着孙卫明走入雪中。

    孙卫明道:“我也是受大殿下嘱托,才来告知秦小姐,秦小姐不必谢我。”

    一路上孙卫明简单跟她说了一下当时的情形,原本宴席已经散了,但皇帝今夜不知为何甚是高兴,喝了不少酒,又拉着秦怀山和荣国公等一众王孙大臣在等殿中开宴。

    没了妃嫔女眷,多了歌姬舞姬,殿外风雪潇潇,殿内歌舞悠悠。

    一直热闹到了后半夜,皇帝和王公大臣们都喝多了,随行的侍卫里忽然就冒出了刺客,杀了好几个人,孙卫明他们冲进去救驾,虽然把所有刺客都拿下了,但皇帝中剑昏死过去,秦二爷被飞起的桌案砸到头,如今也当场昏迷,所有太医都在忙着救治皇上,谁顾不上小小的秦二爷。

    如今少数知情人乱作一团。

    大多数什么都不知道的人好梦正酣。

    快到殿前时,孙卫明停了下来,“秦二爷就在前面的大殿之中,我……”

    他不便让人看到自己和秦灼在一起。

    秦灼是明白的,当即道:“孙将军请自便。”

    孙卫明转身欲走,忽然又想起什么一般,回身道:“皇上遇刺之事,不可外传,恐引起朝中大乱,秦小姐……”

    秦灼道:“我自当守口如瓶。”

    孙卫明抱拳朝她行了一礼。

    秦灼朝他微微颔首。

    而后,两人各自转身,一个朝暗处去,一个朝大殿走去。

    十几个陪着皇帝二度开宴的王公大臣们刚在鬼门关前走了一回,作为少数知道皇帝遇刺的知情人,这会儿酒都吓醒了,既睡不着,又不敢走开,一个个都站在廊下低声议论着:

    “这这这……这可怎么办啊?好端端怎么会忽然冒出一群刺客来?”

    “求上天保佑,保佑皇上平安无恙!”

    “究竟是什么人如此胆大妄为?!”

    秦灼踏过地上厚厚一层积雪,迈上台阶,看向殿内。

    偌大的宫殿,一片狼藉,桌倒杯倾,地上的血都还没擦干净,禁卫军们正把几个被刺身亡的倒霉大臣拖到角落里扔着。

    秦怀山在另一边的交流,比他们的待遇要好一些,不知道是谁找了个担架,把他放在上头,身上还披了一件斗篷。

    他闭着眼睛,格外安静。

    “爹!”秦灼鼻尖一算,就直接迈步往里去。

    守门的禁卫把刀一架拦住了她的去路,“闲杂人等不得擅入!”

    秦灼冷声道:“让开!”

    守门的禁卫军道:“今夜之事,非同小可,任何人不得出入此地!”

    廊下那几个王公大臣看见这一幕,当即走过来,你一句我一句地开口道:“今夜之事事发突然,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忽然过来干什么?”

    “哦,我知道了,这事肯定跟你有关系,你想进去销毁证据是不是?”说这话的中年大臣,伸手就要来抓秦灼,“来人啊,把她拿下严查,秦灼形迹可疑……”

    秦灼在那人的手伸过来之前,一拂袖将其拂开数步,而后朝守门的禁卫军道:“我爹爹在里面,你拦着不让我进,他若有万一,你们谁担待的起?”

    守门的禁卫军刚要说话。

    谢无争穿廊而来,“秦二爷是父皇的至交,今夜也是为了父皇才受伤昏迷,既然秦大小姐来了,就让她把人带走吧。”

    一众王公大臣和禁卫军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犹豫了片刻,还是让开了。

    秦灼快步入殿,飞奔到秦怀山跟前。

    她看见秦怀山额头上全是血,总是和和气气的一张脸,此刻看着满是痛苦。

    她俯身,伸出两指小心翼翼地探了探秦怀山的鼻息。

    还好,还有气。

    秦灼深吸了一口气,伸手想把秦怀山抱起来。

    “来两个人,把秦二爷抬过去。”谢无争喊了两个禁卫军,跟着入内来,温声同她道:“秦二爷也不知伤到了哪里,你还是不要动他的好,让他们用担架抬,显得让秦二爷伤上加伤。”

    秦灼低声道:“好。”

    两位禁卫军帮着把秦怀山抬出殿去,谢无争跟秦灼一起往外走,低声道:“你和秦叔住的离这太远了,又下着大雪,冻着他不好。我住的屋子比你们近许多,我要为父皇守夜,屋子空着也是空着,你与秦叔先在里头歇着,我想法子找人来为秦叔诊治。”

    今夜大雪,山路难行秦灼无法带秦怀山回城求医。

    随行的几个太医忙着救皇帝还来不及,谁敢、谁会在这当头不管皇帝死活来求秦怀山?

    秦灼心中焦急,但很快就想了花辞树。

    对,还有花辞树。

    一众在崇文馆听学的王孙公子和谢无争住的都挺近,她就应下了先让爹爹住在谢无争那的建议,想着到时候找花辞树过来医治也方便。

    谢无争是皇长子,得去皇帝门前守着,派了个随从带着秦灼几人往住处去。

    半道上,秦灼遇到了刚出屋子的三公主萧婷一行。

    三公主母女刚刚得知皇帝遇刺,连夜从榻上爬起来,安贵妃已经先一步过去了。

    萧婷晚一步,就碰见他们,她停下来问:“秦灼,你这是要带秦二爷去哪?”

    秦灼刚要回话。

    萧婷又道:“下这么大雪,你住的那么远,别回来跑了,本公主把屋子让给你,就在你赶紧带着你爹先进屋躺着。”

    “公主……”秦灼倒是没想到这小公主竟如此热心肠。

    “这里风大,有什么事进屋说,赶紧的。”萧婷转身抬手示意侍从们让开,又让两个抬着秦怀山的禁卫军赶紧把秦二爷抬进屋。

    秦灼在他们身后进屋。

    萧婷同她道:“你也别着急,本公主想办法去给你调个太医过来……”

    两人正说着话。

    不远处忽然传来了几声咳嗽。

    秦灼和萧婷一起转身看去,就看见披着白狐裘缓缓从对面屋子里走出来的病弱少年。

    是花辞树!

    她忍不住心道:果真天无绝人之路,想谁来谁!

    都不用她费劲满行宫去找了。



    第174章 就把我弄死

    

秦灼刚想开口喊他。

    怎料,一旁的萧婷抢先道:“颜公子!外头风雪大,你出来作甚?快些回去歇着吧。”

    “听到些动静睡不着,便起来看看。”花辞树说着,又咳了几声,“公主和秦小姐这是?”

    “我爹爹受了伤。”秦灼怕三公主再开口把人给送回屋里去,连忙开口道:“眼下也不便多颠簸,就先来借公主的屋子一用。”

    她说到这里,心下有些奇怪,为什么花辞树一个质子会住在三公主对面的屋子里。

    且不论两人的身份如何,光说男女有别,负责住行的官员也不该这样安排啊。

    可此时秦怀山昏迷不醒,秦灼一心都在她爹爹身上,也顾不上琢磨这些。

    紧接着又问花辞树:“听闻颜公子多年体弱,一日也离不得大夫,此行可带了医者来?若有,还请他为我爹爹诊治一番。”

    “我身边有个药童随行。”花辞树喊了他的小药童出来,一边走上前来,一边道:“我自己也算久病成医,秦小姐若不嫌弃,让我为秦二爷看看,如何?”

    秦灼连忙道:“那自然是再好不过,有劳颜公子了,快请。”

    她自是知道花辞树医术高明,比那几个围着皇帝转的太医靠谱,可那他另外一个身份,在三公主等人面前还得藏着。

    两人默契十足地对着戏。

    一旁的萧婷道:“那快把秦二爷抬进屋里去。”

    三公主使唤着禁卫军做事,花辞树紧跟着入内而去,秦灼刚要迈步入门,忽地被秦灼伸手拉住了。

    秦灼有些诧异,“公主这是作甚?”

    “颜公子这人一贯好心,若是他治不好秦二爷,你也别跟他急,要知道他也是好心来帮忙的。”萧婷朝屋里看了一眼,很不放心一般嘱咐秦灼,“本公主会想办法帮你找别的大夫来的。”

    秦灼道:“公主放心,我还不至于这么不讲理。”

    反倒是看着活泼调皮心又大的三公主,为别人想得这么周全有点不寻常。

    萧婷看了秦灼一眼,“你以为你是什么讲理的人么?”

    秦灼正色道:“不是我觉得,而是我真的挺讲理。”

    萧婷不同她说话了,纠结一二后,还打算进屋去。

    “公主。”随行的嬷嬷喊了她一声,“贵妃娘娘吩咐了,让您马上过去,这已经耽搁好一会儿了,可不敢再晚了。”

    萧婷闻言,不得不放弃进屋的念头,转而吩咐屋外的侍从们要听秦灼和颜公子的吩咐,要什么缺什么都马上去弄来,实在弄不到的再去找她。

    说完这些,三公主才带着一众人走了。

    秦灼转身进屋,帮忙抬人的两个禁卫军正把秦怀山抬到榻上。

    他们把人放下之后,就过来朝秦灼行了一礼,离去了。

    偌大个屋子里,灯火通明。

    尚有两个侍女在屋里等着吩咐做事。

    花辞树像是体弱难以久站一般,扶着床柱坐在床沿上,低声吩咐侍女:“去打盆热水来。”

    两个侍女应声去办了。

    屋里一时间,没了外人。

    花辞树的药童把药箱搁在一旁的小案几上,小声道:“公子,您在皇室面前隐藏多年,若是因今日之事被人察觉您不像表面看起来那样,只怕要大祸临头……”

    花辞树闻言,面露不悦,皱眉道:“说这么多作甚?没事做就出去!”

    药童不敢再多话了,帮着打开箱盖,老老实实退到了一旁。

    “我说了,让你出去。”花辞树沉声道:“给那两个侍女找点事做,别让她们进来打搅。”

    “是,公子。”药童不敢再多话,低着头退了出去。

    外头夜风狂啸,吹了不少飞雪入屋来。

    秦灼走过去把门窗都关上,再回到床前,花辞树已经在查看秦怀山头上身上的伤。

    过了片刻,花辞树才开始给秦怀山把脉。

    秦灼在一旁静静地看着。

    屋里安谧无声。

    秦灼担心爹爹的同时,也很感激花辞树。

    她自从来了京城,大大小小的麻烦就没断过,长宁侯府这么个没实权的府里的小姐尚且如此。

    她自然也知道花辞树一个质子这些年在京城里活得小心翼翼、举步维艰。

    先前他一直都在假装重病在身、文弱不堪,让自己看起来对别人无法构成任何威胁,在各种场合里当陪衬,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的样子。

    今夜为她爹爹医治,是冒着自己伪装可能会暴露的危险来的,也不怪他的药童会这样说。

    秦灼心中有数,便更觉着花辞树此举实在是雪中送炭。

    她心想着以后要对这人客气点、好点,又琢磨从前扒过他衣裳、又当街又把他拉上马的,要不要道个不是?

    “你一直看着我,莫不是在想我要是治不好你爹,就把我弄死?”一直安静把脉的花辞树抬眸看她,忽然开了口。

    “哪能啊,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对你怎么样,况且你肯定能治好我爹。”秦灼见他收手回袖,赶紧问道:“你都把完脉了,快说说我爹爹怎么样?”

    花辞树多看了她一眼,“你倒是很好好我的医术。”

    “那是自然。”秦灼心里着急,便直接同他道:“你要听好话,待会儿你想听多少我给你说多少,现下先说我爹怎么样了!”

    “秦二爷头部受到重击,导致出血,但好在脑袋没有砸到变形,脉象紊乱,眼下看来倒无性命之忧。”花辞树说着,从药箱里抽出一块白布轻轻拭去秦怀山额头上的血迹。

    “只是……”花辞树不咸不淡道:“脑袋是人身上最复杂的地方,受伤之后会如何也最难下定论,我只能先试着给他扎几针,至于他什么时候能醒过来,不敢保证。”

    秦灼听地心中焦急,当即道:“别说这么多了,先动手救了再说。”

    “话总是要说前面的,尤其是跟你。”花辞树道:“万一我这银针扎下去,你爹迟迟没反应,到时候你说我这手留着也无用,废了算了,那就来不及了。”

    秦灼顿时:“……”

    她在花辞树心里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她想象不出来,也不想在这时候跟花辞树说这些。

    于是,秦灼只问了他一句,“需要我做些什么?”

    “离我远一些。”花辞树说完,想了想,又道:“别看着我,实在没事做,就看看外头有没有暗探,若有就动手除了。”

    “行。”秦灼在旁边看着也是干着急,听他这样说,便走到窗边,侧耳听外头和屋檐上有没有动静。

    花辞树从药箱里取出一个布包,放在床上信手展开,露出闪着银光的银针。

    他从中取了一枚,放到一旁的烛火上燎了燎,而后找准秦怀山头上的穴位,扎了进去。

    两人各自做着自己的事。

    夜色在不知不觉中,悄然淡去。

    外头天光亮起,雪色映射出一片白光。

    花辞树把秦怀山头上的银针一枚枚收回,取了一枚丹药给他服下,才把药箱合上,站起身来。

    秦灼听到动静,转身看向他,“完事了?”

    “完事了。”花辞树从袖中取出一方锦帕来,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大冬天的,愣是把他累出汗来了。

    秦灼想问她爹爹什么时候能醒,刚要开口又想起花辞树已经说过不确定,又把话咽了回去,换成了,“你要开方子吗?我给你找纸笔来。”

    “方子开给你,你上哪找药去?这样大的雪,只怕山路早就封住了,根本回不了城。”花辞树本想嘲她几句,又想着这人因为担心秦二爷这一晚上都每一刻安宁。

    他又默默放缓了语气,道:“待会儿我配好药让药童煎好了给你送来。”

    秦灼想了想,“确实没地儿找药去,那就更得多谢你了。”

    花辞树其实有点不太习惯秦灼这么客气有礼的样子,总觉得跟先前扒自己衣裳、当街就掳人的那个样子太过截然不同,像是被鬼上身了似的。

    “别在这谢来谢去了。”花辞树道:“方才我给秦二爷用针,发觉他头上还有旧伤,有些年头了,你可知道是怎么回事?”

    “旧伤?”秦灼一时想不起来。

    在她的记忆里,爹爹从来没跟起过什么冲突,吵架都不会吵架的人,头上怎么会有旧伤?

    除非……是到永安之前受的伤。

    “我爹爹头上的伤许是十七年前在京城失踪的时候落下的,他自己都不记得是怎么回事,我更无从得知。”秦灼道:“那这次新伤旧伤加在一起,是不是更难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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