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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重生后我养了五个权臣-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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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场画作,安排在了第二天,这个秦灼真的不怎么会,随手沾墨花了几笔,厚着脸皮说自己这是水墨画。

    贵女们在这“各展所长”,有画了鸭子非说是鸳鸯的,也有拿着山鸡硬说自己画的是凤凰的……

    来品画的那位大人脸色五彩纷呈,最后是扶着墙走的。

    后四场“诗酒花茶”。

    分别以秦灼作诗,沉吟半响开口就来了句“殿前好大一棵树”,笑翻了殿中众人。

    品酒时,旁人都在小口小口品尝,她直接拎着酒壶一口闷了,还问宫人“这酒还能再给我上两壶么?”

    插花时,她百无聊赖地扯花瓣玩,唇边叼牡丹看众人忙活,等梁嬷嬷一一查验成果时,她还厚着脸皮问“我叼着花,不比把花插在瓶里好看的多?”

    真真正正做到了没有最荒唐,只有更荒唐,凭此力压众贵女,成为本次参选公主伴读人里最离谱的那一位。

    原本故意现拙的贵女们,被秦灼这么一衬托,竟显得没那么槽糕了。

    眼看着要拔得头筹的是孙魏紫,一来有秦灼在旁做对比,二来这次实在没人跟她争高低。

    最后一场沏茶品茗放在了第三天。

    七场插花结束以后,已经是傍晚,众贵女用过膳便自个回屋歇息。

    秦灼依旧是最后搁筷子的那个。

    她在宫里的这两日,不管吃了什么,回屋去都会服用花辞树给的解毒丸,有了这层保障,她在殿里用膳的时候总比旁人随性的多。

    所以总是能招来那些个贵女们各种各样的目光。

    秦灼不以为意。

    也无心去同这些千金们深交。

    也就是同屋的孙魏紫会打几句话,大多时间她都放下床帘,在榻上打坐练内功。

    夜深人静的时候,同屋的孙魏紫早已经睡了。

    秦灼却总是因为耳力好,听见隔壁屋的贵女小声说悄悄话。

    大多都是些风月事,谁家的小姐同哪家的公子有点什么,谁家爹又纳了妾之类的事。

    她对京中贵女的闺名知之甚少,听得有点分不清谁是谁,只想问这些人怎么能知道这么多小道消息?讲这些的时候怎么能这么来劲?

    而就在这时,屋外传来些许轻微的脚步,秦灼睁眼看去,只见窗外掠过一道人影。

    鬼鬼祟祟的。

    一看就不是殿中伺候的宫人。

    那么,不是刺客就是……飞贼。

    不管是冲着谁来的,总归有个缘由。

    秦灼掀开床帐直接翻窗而出,疾步上前,伸手去擒那人。

    对方反应也极快在她的手碰触到之前撤身而退,直接跃上了屋檐,飞快地离去。

    秦灼跟着飞身而起,追了过去。

    前头那人着黑衣蒙着脸,身量倒不高,人也清瘦,轻功却极好。

    不多时就把秦灼甩开了一段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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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穿的是绫罗裙衫,没夜行衣那么方便,还要顾着隐藏身形,以免被底下巡夜的禁军发现。

    没多久,前后两人就离得越来越远。

    秦灼追到一处颇为冷清的宫殿时,就已经彻底寻不到那人的踪影了。

    她站在屋檐上环视了一圈,抬手拍了拍额头,喃喃自语道:“是她跑得太快?还是我的轻功不行啊?”

    秦灼正眯着凤眸找那个黑衣人,视线落在这清冷宫殿的西北角时,没找到她要追的那个黑衣人,却忽然瞧见一个熟悉的身形从阴影处走出,跃窗进了殿中。

    他穿着黑斗篷,掩住了身形,宽大的帽檐遮住了大半张脸。

    可秦灼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晏倾?”

    她看着那扇开了又合的殿门,眸色微沉。

    这可是后宫,晏倾一个外臣,来这做什么?

    她再仔细看了一眼四周,不过这宫殿也太冷清了一些,檐下那些灯笼都是暗着的,殿前也没有宫人内侍守夜,乍看之下跟冷宫差不多。

    可即便是冷宫,也不是姓晏的该来的地方。

    秦灼想不明白他到底藏了多少秘密,稍稍想了想,就轻手轻脚地从屋檐上走过去,到了晏倾刚进去那处的顶上。

    她轻轻掀开两片瓦,朝底下看去。

    这殿中被布置成了佛堂的模样,有一个三十多岁的妇人跪在蒲团上,手持佛珠,正闭目诵经。

    这妇人衣着简朴,发间不带朱钗玉环,秦灼一时想不起兴文帝的后宫里还有这号人物。

    恰好这时,晏倾缓缓走向那妇人。

    殿中灯火昏暗。

    少年一身寒凉,悄然而至,随之而来的夜风吹得烛火摇曳。

    那妇人猛地睁眼看向他,登时大骇,“你走路怎么没有声音……你是人是鬼?”



    第125章 你、你别过来

    

晏倾没有摘掉帽子,只眸色寒凉地看着那个惊慌不已的妇人,“淑妃娘娘做了亏心事,日夜惊惧,竟连人和鬼都分不清了?”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谢淑妃闻言,脸色更白了,十分警惕地看着眼前人,“你究竟是什么人?”

    “我?”晏倾低低地笑了声,“我是能让你安心去死的人。”

    他大半张脸掩于帽檐之下,周遭寒气萦绕,这不合时宜的一笑在寂静深夜显得清晰。

    晏倾缓缓道:“地狱十八层,你觉着你死后会去哪一层?”

    两句话下来,谢淑妃已是面无血色。

    她死死地握紧手里的佛珠,强行争辩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究竟是何人?此乃后宫之地,外男闯入皆为死罪!来人!”

    谢淑妃说着,忽然找回了一点底气似的,大步朝外走去,想喊宫人内侍来。

    晏倾也不拦她,只站在原地语气淡淡地问了一句,“娘娘这几年可曾梦到过谢皇后?”

    然后,谢淑妃就跟被点穴了一样,呆愣在原地不会动了。

    秦灼趴在屋檐上,看到这般情形简直是一头雾水。

    前世因为无争的缘故,她曾经追查过宫中许多事,知道谢皇后还有个妹妹也入宫做了淑妃。

    据说还因为谢皇后和兴文帝心生不和之后,兴文帝故意召了她的亲妹妹入宫为妃,反正这帝后夫妻十多年,也曾折腾出不少事来。

    但晏倾方才问谢淑妃这几年有没有梦到谢皇后,对方反应如此之大,她就忍不住想难道数年后谢皇后忽然病逝还另有隐情。

    秦灼顾不上细想晏倾为什么会来查这事,无争是否知情……

    她屏住了呼吸,细看底下两人的动作和对话。

    只见晏倾不紧不慢地走到了谢淑妃身后,“当初谢皇后得的并不是什么不治之症,又有淑妃娘娘亲自伺候药汤,本已见好,为何会一夜之间突然暴毙?”

    他虽清瘦,但身形修长,影子把谢淑妃笼罩其中,无形中压迫力随之而起。

    谢淑妃咬紧了牙关不答话。

    晏倾便沉声继续道:“自谢皇后逝世,数年来淑妃娘娘一直吃斋念佛,难道不是手上沾了至亲的血,心中有愧,梦魇缠身,寝食难安?”

    “你、你住口!”谢淑妃厉声呵斥,但她身体止不住的轻颤,显然没有什么威慑力。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谢淑妃手里的佛珠传的很快,像是这样就能让自己静下心来一般,“皇后娘娘是病重难治去的,当时那些太医都是这么说的,皇上、皇上也是……我伺候汤药一直都很尽心,我什么都没做……”

    她这话有点颠三倒四,不像是在同人解释,反倒更像是在安抚自己。

    “人在做,天在看。”晏倾看着她,语调清晰地说:“佛祖再慈悲,也不渡骗人骗己之辈。”

    谢淑妃闻言,手上的动作忽然就顿住了。

    她回头,呆呆地看着殿中的佛像。

    秦灼在上头看着,总觉得这个谢淑妃有点不太正常的样子。

    正常妃子,就算不争宠,也不至于年纪轻轻就整天守着佛像念经。

    即便有喜欢念经的,也不该是这样奇奇怪怪的。

    秦灼以前不知道听谁说过:迷信神佛的人,大多都是因为作孽太多,生怕自己遭报应,睡不着了就来吃斋念佛图个一时心安。

    谢淑妃就有点这个意思。

    只不过,她还不是一时,是数年。

    秦灼忍不住想:这得是做了多大的恶事啊?怕成这样?

    “你看着我。”晏倾说着,忽然掀开了帽檐,“你看着我的眼睛。”

    谢淑妃有些迟疑,还但是迎上了他的视线。

    晏倾扬袖,拂出一阵轻如云烟的白色粉末。

    谢淑妃本就有些迟钝,猛地吸入了不少,眼神顿时更朦胧了。

    像是陷入了什么梦境一般。

    “谢如意。”晏倾负手而立,喊了谢淑妃的本名,嗓音一下子多了几分蛊惑人心的意味,“人生于世,都会做错事,天堂地狱本就在一念之间,你既做了,何必怕人提起?”

    秦灼这个清醒着的听了这话,都觉着没什么毛病。

    更别说着了道的谢淑妃。

    “告诉我,当年你为何要往你姐姐的汤药里下毒,是谁让你这么做的?”晏倾嗓音微凉,像深秋的夜风,寒意穿人肺腑。

    “毒、那毒……”谢淑妃像是在做什么巨大的挣扎一般,刚开口说了两个字就顿住了。

    就在这时,不远处忽然传来巡夜禁卫的喊声:“有盗贼潜入宫中,按例搜查!”

    原本刚要继续往下说的谢淑妃一下子就被惊醒了些许,她仓皇往后退了数步,慌乱地乱手里的佛珠也落在了地上,拿过灯盏作甚要砸晏倾,“你、你别过来,也莫要再问我当年之事!知道的多了,就没法活了……”

    秦灼听这话的意思,就是当年谢皇后肯定不是病死的。

    那些搜寻盗贼的禁军们马上就要查到这座宫殿来了,秦灼也没法再继续在屋檐上待着,只好先跳下去,进殿中先藏匿行踪。

    结果她这边刚翻窗进去,晏倾转身便到了跟前,直接伸手擒住了她的咽喉,将她整个人腾空举起。

    夜风和他身上的寒凉之气齐齐扑面而来。

    晏倾手上的力道大的好似要直接拧断她的脖子。

    秦灼睁大了凤眸看着眼前人。

    少年眉眼还是旧时眉眼,可他眸色暗的不似常人。

    殿中灯火昏暗,连晏倾整个人都好似布上了一层阴霾。

    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眼前这人陌生的不像话。

    “灼灼?”而晏倾在看清秦灼的面容之后,脸色微变。

    他立刻便松开了擒住秦灼喉咙的手,另一只手适时揽住了她的腰,将其轻轻放到地上,才收手回袖。

    “咳咳……”秦灼喉咙痛,也没工夫注意到他这原来要杀人灭口,顷刻间便变成了怕伤着人的细微变化。

    她只觉得大半夜在后宫遇到晏倾和后妃在一处已经很离谱了。

    没想到更离谱的是,这厮平时看着斯文病弱,结果施展起武功来比她还高明的多?

    说好的伤势未愈呢?!

    两人两天没见,这一见面就差点要了命。

    秦灼心里想的挺多,但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偏偏这时,几步开外的谢淑妃看见她,惊得手里的灯盏都掉了,“姐、姐姐?”

    “你叫我什么?”秦灼没听清,走上前刚要开问。

    就看见谢淑妃忽然跪在了地上,疯了一样不断磕头,“姐姐、姐姐……我没想害你?不是我要害你,是皇上……是皇上啊!”



    第126章 我不是有意伤你

    

秦灼闻言,不由得和晏倾对了一眼。

    她和谢皇后应该没什么相似之处,不然无争看见她的第一眼就会有点不一样。

    但谢淑妃这一上来就喊姐,还是让秦灼觉得有些奇怪。

    难道是今儿穿的衣服,还是什么动作,无意间同谢皇后有一两分神似?

    后者显然也没有想到方才自己用了迷药都没问出来的事,在秦灼出现之后,就把谢淑妃吓得成了这样,还什么都说了。

    更离奇的是,数年前谢皇后忽然暴毙身亡竟然是兴文帝一手促成的。

    秦灼微愣之后,很快就反应过来,既然谢淑妃疯疯癫癫地把自己当做了谢皇后,那不如借机多问出点事情来。

    她上前按住谢淑妃的肩膀,使其停下磕头的动作,“皇上为何要杀我?”

    “他……他不想让你的儿子做太子啊!”谢淑妃额头都磕红了,依旧不敢直视秦灼,重重地磕下头去,趴在地上,一边哭一边说:“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你比我清楚啊……为什么要问我?”

    秦灼还想再问。

    搜查的禁卫们已经在外头急声扣门,“禁卫搜查,快快开门!”

    晏倾见状,大步走到秦灼身侧,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走。”

    声未落,秦灼已经被他拉着翻窗而出,上了屋檐。

    晏倾同秦灼一起匍匐在屋檐一角,阴影重叠处,即便走近了也很难看见这个地方。

    他抖开了宽大的黑斗篷把她整个人都笼罩其中。

    秦灼突然陷入黑暗之中什么也瞧不见,伸手就要掀开斗篷。

    晏倾适时按住了她的手,低声道:“别动。”

    他身上寒意甚重,连手都是凉的。

    秦灼被他冻得打了个寒战,偏偏这时,有宫人上前打开了大门,几十个禁卫们提着灯盏鱼贯而入,就四下搜查。

    她也不好再动。

    只能缩在晏倾的斗篷下,屏住了呼吸,观察底下的情形。

    禁卫们勘察四周,统领季崇还敲开了谢淑妃的殿门。

    季崇入内之后,看见谢淑妃如同魔怔了一般,不断朝着一个方向磕头,不由得觉得有些诡异,他朝那个方向看去,视线从地面移到屋顶。

    晏倾和秦灼就在再边上一点的角落里。

    今夜月隐乌云中,周遭漆黑一片。

    两人窝在暗处,一动不动。

    连呼吸都轻得几不可闻。

    季崇什么都没看见,便走过去扶起了不断磕头的谢淑妃,沉声道“淑妃娘娘停下来!娘娘在拜谁?方才有谁来过?”

    秦灼在角落虽然连人带头都被斗篷盖住了什么都看不见,但耳朵还灵得很。

    谢淑妃愣了好一会儿,都没开口。

    季崇不由得又问了一遍,“刚才是谁来了此处,把娘娘吓成了这样?”

    谢淑妃一听就立马推开了他,惊慌不已缩在了佛像旁,“是姐姐、我姐姐她回来找我了……”

    “皇后娘娘早就去了,怎么可能回来找你?”季崇早就听说这位谢淑妃自从谢皇后逝世之后就有点神志不清,不侍寝也不争宠了,天天关起门来吃斋吃佛。

    但怎么也没想到会疯成这样。

    谢淑妃只一个劲儿地念叨“姐姐回来了”,完全不管季崇在问什么,颠来倒去就只有这一句话。

    季崇见问不出什么来,便转身走到殿外。

    他碰见站在殿门外的宫人,忽地又停下来问了一句,“淑妃娘娘平日里也神志不清吗?”

    宫人低头答道:“平日里大多都在念经,有时做了噩梦也会大喊大叫……”

    像今日这般疯了一般的磕头倒是从未有过。

    宫人怕惹祸伤身,这话也不敢说出口。

    刚好禁卫们搜完了宫殿,都说没有贼人。

    季崇抬了抬手,“你们去前边接着搜。”

    一众禁卫齐齐退出宫殿外,往别处去。

    季崇又转了一圈,连屋檐都多看了好几眼,明明什么都没看到,但他总感觉这个地方有点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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