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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重生后我养了五个权臣-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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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个青年男子都坐在车厢里,纷纷别过头去不看秦灼。

    唯有同样被绑着说不了话的花辞树一直在看着她,眼里都是:‘你怎么回事?’

    虽然他方才看不见外头的景象,但耳朵还是很好使的,对方给她两条路的时候,这厮压根就没反抗,直接就说要跟着走,还格外地主动。

    这就算了。

    谁被抓了之后,不想着赶紧脱身,只想着有没有饭吃啊?

    还宵夜点心!

    真真是天上地下,独一朵的奇葩!

    秦灼见他急的快要把塞嘴里的布条吞下去,也要开口骂街,便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眼神:没事,反正不是一上来就要你命。

    花辞树意会之后眼角抽了抽,再次用眼神询问:你刚才能跑为什么不跑?

    秦灼靠在车厢上,用眼神示意他看自己身上那张金光闪闪的大网:这玩意撕也撕不开,我怎么跑?

    花辞树也不想看见她了,直接闭上了眼睛。

    秦灼偏了偏头,发间朱钗的流苏垂到了垂边,她张嘴扯下一颗珍珠来,目光落在车窗外,车帘被风吹得起起落落。

    到城门口的时候,她把嘴里那颗珍珠当做暗器似的吐到了车窗外,正中守城门的士兵身上。

    马车当即被守城门的士兵拦住询查,“停下,马车里坐的是什么人?”

    车厢里四个青年男子立马就拿出了一块大麻布往秦灼和花辞树身上一盖,四个人都又在前头坐在一排,立马就把后头两人遮的严严实实。

    前头的车夫给上前询查的士兵塞了银子,又自动掀开车帘往他们往里看,“家里长辈快不行了,兄弟几个急着回去,望军爷放行。”

    守城门的士兵收了银子,也瞧不出里头几人有什么特别的,又没收到上头说要严查的指令,便挥了挥手放行,“走吧。”

    “谢军爷。”车夫道了声谢,立马就扬鞭策马出了城。

    被麻布罩住的秦灼无奈得想:京城这守城门的不行啊!

    忒不识货。

    我珠钗上那颗珍珠不得比这车夫塞的数银子值钱多了?

    但她一转头,忽然又想起自己现在穷得叮当响,又不太注重衣裳首饰这玩意,头上戴的簪子还真不怎么值钱,方才那珍珠也小的离谱,打在那个士兵身上,人家可能都压根没看见……

    靠!

    秦灼忽然有点后悔,今儿早上顾公子说只要她给得起零头就卖她一座宅子怎么能为了所谓的骨气不要呢?!

    马车出城而去。

    刚才上前问询的士兵又走回原位,继续站着。

    边上的士兵问他:“怎么忽然拦住一辆那么普通的马车?”

    “刚才好像有什么东西打在我身上了。”问询过的士兵摸了摸身上也没摸着什么,自己也有点奇怪:“可能是错觉吧,那车上也没什么。”

    两人说着话,忽然间有颗小珍珠从他盔甲里掉了出来。

    小而轻,落地也无声。

    两个士兵都没注意。

    出城的行人经过时,一脚踩了上去,谁也没发现。

    而另一边,顾公子想找晏倾没找着,就直接去了大皇子府找谢无争。

    好在谢无争就在府里,还在用早膳。

    顾长安进府见着他人就问:“殿下,你知道晏倾在哪吗?”

    昨日兴文帝病了,今日罢朝,文武百官都各有各的事做。

    只有晏倾是昨儿第一天上朝,这才二天,顾公子都不知道该上哪找这人。

    谢无争闻言,当即放下了碗筷,温声道:“孤云今日应该在御史台。”

    “多谢大殿下,我这就去找他。”顾长安得了回答,立马转身就走。

    谢无争见状连忙伸手拦了他一把,“顾公子这么急着找孤云做什么?”

    他平日见顾长安一般都是同秦灼说的,今儿却十分反常要找晏倾,不由得神色微变,“出什么事了?”

    顾长安本来听秦灼说找晏倾,但想着这位大殿下跟他们也是一条船上的,也不不瞒着了。

    公子爷开口道:“两炷香前,我与秦灼刚出了侯府,就在街上遇见了花辞树,结果忽然杀出来一辆马车把花辞树绑走了,秦灼要追上去看看,让我同晏倾说一声……”

    “花大夫被人当街绑走了?”谢无争闻言也是一惊,“阿灼一个人去追,怎能如此?!”

    顾长安一听这话,无比赞同道:“本公子也说不能一个人去,但秦灼……”

    他说到这人就来气,“我是真拦不住!她一个人再厉害,若是遇上埋伏,跟花辞树一起被抓了,或者直接一块是杀了……”

    “不会的。”饶是谢无争这般讲礼数的,也忍不住开口打断了他。

    顾公子也意识道自己一着急就容易口无遮拦,抬手拍了拍自家的嘴,连‘呸’三声,紧跟着道:“先不说了,我得赶紧找晏倾去!”

    谢无争道:“你先去同孤云说一声,阿灼她身手不凡,应该不会有事,我这边也会立刻便派人去追寻,顾公子不必太忧心。”

    “要是真的只有秦灼一个人反倒不用担心,关键还有个花辞树啊……”顾长安说着,又觉着自己想的不太好,立马就住了口。

    “算了算了,肯定没事,我先告辞了,殿下。”他同大殿下行个了礼,便匆匆出了大皇子府,坐上马车往御史台去。

    去找晏倾的路上,顾公子一直在后悔:我怎么不多塞点银票给秦灼?

    但凡她看起来有钱点,无论被谁绑了,还是寻仇,都不会急着撕票啊!



    第112章 急的是本公子

    

顾长安满脑子都是这事,到了御史台,见着晏大人的第一句就是,“秦灼看着就穷得叮当响这可怎么好?”

    晏倾闻言,眸色微变,“秦灼出什么事了?”

    顾公子这才发觉自己方才说的话极其莫名其妙,连忙把同大殿下说的话又跟晏倾重复了一遍,而后才道:“秦灼让我来跟你说一声,不会是知道自己要出事才如此吧?”

    晏倾俊脸微沉,皱眉道:“她一个人追上去简直胡闹!”

    “可不是!主意大得很,性子还急!”顾长安也很想骂人来着,见晏倾如此立马就跟了一句,“也不知道谁教的她这样!”

    晏倾闻言顿时:“……”

    顾公子说者无意,他听者有心。

    秦灼如今的行事作风,多半都是晏倾从前对她纵容无度宠出来的。

    这话他没法接。

    晏倾话锋一转道:“眼下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你来此之前去了大殿下府上,他应当已经派人去追寻……”

    他说着微微一顿,又道:“以秦灼的身手,不太会出事,你带我去花辞树被绑的地方看看。”

    顾长安心道:姓晏的料事如神啊!

    件件都猜中了,他还想说点什么,但没什么可说的,而且这时候着急也没用。

    顾公子只好点头道:“行,你上本公子的马车一道走。”

    “好。”晏倾应声,当即跟着顾公子上了马车。

    顾长安吩咐车夫往先前那条街上去,然后坐在晏倾对面,同他说当时的情形,“你是不知道啊,那个花辞树刚损完本公子,转头就被人掳走了,遭报应也不带这么快的,本公子都被惊着了!”

    那个花辞树是在顾公子眼前被掳走的,快的像一阵风,一眨眼人就不见了。

    当时顾长安就想拉着秦灼好好说一通,奈何她跑得比风还快,蹭蹭两下就上了屋檐没影儿了。

    这会儿晏倾就坐在他跟前,顾公子好不容易能有个人说一说,可得把其中细节都讲个清楚。

    “马车是辆极其普通的青布马车,最最寻常的布衣人家才会用的,但是掳人甩出来的那根不知道是绳索还是鞭子的东西,真的太快了,卷了人进车厢,就立马转头跑了。当时街上人那么多,可他们像是专门冲着花辞树来的,应该是早有预谋……”

    公子爷说着沉思了片刻,才下了结论,“绝对不是临时起意!”

    晏倾眉眼认真地听着,沉默了许久,才道:“昨日花辞树进宫当众诊出了二皇子不举,今日就被当街掳走。”

    “你是说……”顾长安没想到晏倾说话这么直接,“是二皇子让人把花辞树掳走的?”

    晏倾没回答。

    但这事已然十分明显。

    顾长安心说要真是二皇子派人干的,那秦灼追上去岂不是上门找死。

    事还是往好的方面想想吧,他忍不住道:“花辞树挺招人厌的,或许还有别的仇家也说不定……也许掳走花辞树的人是见她生的不错,想弄回去当小妾,或者卖个好价钱什么的?”

    晏倾语调微凉道:“那些人若是图财,必然会绑走你。”

    顾公子顿时无言以对:“……”

    公子爷第一次觉着听别人说实话也不太开心。

    此时,车夫已经驾车到了花辞树被人掳走的那个地方,勒马停下,回头道:“公子,到了。”

    “到了。”顾长安说着便要起身下马车。

    晏倾忽然伸手拦了他一把,“掳走花辞树的那辆马车是往哪个方向走的。”

    顾公子思考了一下前后左右,然后抬手朝前一指,“这边。”

    晏倾沉声道:“往前。”

    车夫驾马而行,行至前头分叉路口时又停下问,“接下来该往哪边?”

    晏倾掀开车帘看了一眼,而后道:“抄近路,去北城门。”

    “是。”车夫连忙应声而行。

    晏倾闭上双目,设想掳走花辞树的那些人会往哪里去,秦灼追马车时会做什么……

    顾长安原本还想问晏倾怎么就要去北城门了,见他闭眸沉思又赶紧闭了嘴。

    生怕吵着他琢磨事情。

    公子爷只能自己一个人急的抓耳挠腮。

    车夫在去北城门的半道上,看见巷口一大堆竹竿东倒西歪地挡住了去路。

    前头有几个少年人正在探查痕迹。

    后头紧跟着又来了一辆马车。

    顾长安掀开车帘往外看的时候,正好瞧见后头来的马车在他们边上停下,谢无争从车厢里下来,问前头几个探查的少年人,“可有什么发现?”

    那几个少年人道:“此处不久之前发生过一场打斗。”

    “这些倒下的竹竿应该就是为了拦住那辆掳人的马车被人踢到的。”

    “地上并无血迹,打斗痕迹也不明显,只是脚印纷杂,想来被带走的人应该尚无性命之忧。”

    谢无争闻言却并不能放下心来,又问道:“能否追查到那辆马车去何处了?”

    几个少年人面露难色。

    顾长安连忙喊了声:“大殿下!”

    声未落,顾公子已经下了马车朝谢无争走了过去。

    谢无争转身看向他,就瞧见晏倾跟着下了马车,他眸色一亮,“孤云。”

    “殿下。”晏倾朝他行了一礼。

    谢无争连忙伸手扶了一把,温声道:“我已经派人在城中各处追寻,也收到消息说有人在此处看见过阿灼才赶来看看,孤云莫急,我这就加派人手……”

    “他不急,急的是本公子。”顾长安道:“这京城这么大,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人,不如殿下先奏请皇上把城门封锁了,咱们关起门来,一寸寸地找,我就不信找不到人。”

    封锁城门不是那么简单的事,且不说奏请了皇上也不一定会同意,即便同意了,这进宫出宫一来一回耽误的时间太多,人未必还在城中。

    谢无争有些迟疑,“……”

    “用不着封锁城门。”晏倾环顾四周之后,抬眸看向了北城门的方向,沉声道:“人已不在城中了。”

    “你怎么就这么肯定人不在城中了?”顾长安怎么也想不明白。

    谢无争也不解地问道:“孤云何出此言?”

    身边几个一直在探查痕迹的少年人见状,也赶紧凑过来听。

    晏倾道:“此处再过两条街就是北城门,他们掳走花辞树之后一路朝出城的方向走,在此处被秦灼拦住,把秦灼弄上车之后即刻离去,车轱辘的痕迹绕过竹竿堆,依旧朝北城门方向去。”

    他说着,顺着那些痕迹往前走了好几步,“他们有备而来,深知留在城中必会被人追查,万一遇上封锁城门挨家挨户地搜查就插翅难逃,而出了城地大山高显然更方便隐藏踪迹。”

    “话是这么说……”顾长安跟着看了一圈地上的痕迹,顿时很是奇怪地问道:“但秦灼今儿是怎么回事啊?看样子都没怎么打起来,血都没流一滴,就被人活捉了?”

    平时还动不动就说别人打不过她呢!

    这放在别人那里,也没多厉害啊。

    谢无争闻言,有些无奈道:“没有血迹是好事,至少阿灼和花大夫应该没有受伤。”

    顾公子摸了摸下巴,有些发愁道:“现在没受伤,可谁知道待会儿会怎么样?这要是真出了成门,天大地大的,咱们上哪找人去?”

    晏倾沉思片刻,朝谢无争道:“人已出城,行踪难觅。有劳殿下让宫里的眼线务必盯紧二皇子。”

    谢无争神色一紧,“孤云的意思是?”

    晏倾负手,语气沉沉,“昨日之事一出,萧顺恨不得把秦灼和花辞树剥皮抽筋,但萧顺此人报复心极强,要杀人他必然也想亲眼看着才解恨,盯紧他和出入他寝殿的人,不会错。”

    谢无争默了默。

    他想问晏倾为何如此肯定掳人这事就是萧顺做的。

    可又实在想不出来还有谁有这么大的胆子。

    他到底是没有问出口,只应了声,“好,我这就去。”

    晏倾同他拱了拱手,“殿下慢走。”

    顾长安跟着行了个礼,说的确是,“事态紧急,殿下还是走快些吧。”

    谢无争朝他二人还了一礼,而后把其他几人一同带走。

    马车来的快,去的也快,只留满巷秋风瑟瑟。

    顾长安在竹竿堆里站了一会儿,还是有点想不通,“你说秦灼为什么不大打一场拖住那些人,咱们来的也挺快的,但凡她能拖延一些时间……”

    公子爷正说着话,晏倾已经自顾自朝前走去。

    顾公子见状只能跟了上去,“你干什么去?等等本公子!”

    晏倾没答话,只是一路顺着

    那些斑驳的痕迹往前走,不多时就到了北城门。

    周遭人群来来去去,尘土飞扬。

    日头高高挂起,金色阳光笼罩大地。

    他走到守城门的将士身旁,俯身从尘土里捡起了一颗被几乎快被尘土掩埋的小小珍珠。

    顾长安一直走在晏倾后头,眼见地瞧见了他手里的珍珠,不由得惊诧道:“这、这……”

    晏倾轻轻地摩挲着那颗珠子,为其拭去尘埃。

    他垂眸看着,低声道:“是她鬓间那支朱钗坠下来的珍珠。”

    顾公子心里想法突突直冒:从‘这都能找着,真是神了’到‘我今儿同秦灼待在一块的时间可比晏倾久多了,怎么他能记得她头上带了什么,本公子全然不记得?’

    到最后,说出口的那句却是:“完了,这珍珠这么小,一点也不值钱,秦灼想贿赂掳走他们的人都拿不出银子来,不会饿肚子吧?”

    公子爷越想越觉得不是滋味,“这会儿可能正在挨打?”



    第113章 一直蹭我做什么

    

京城百里外,南山下。

    顾公子口中可能正在挨打的秦灼被金丝网罩着,窝在马车上动弹不得,她索性就闭眼补了个觉。

    马车在山脚破庙前停下的时候,车厢里的几个人听着她打着轻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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