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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2章

重生后我养了五个权臣-第2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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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原本还想说这人参挺贵的,值不少银子呢。

    但是当着花辞树这么个美人的面,张口银子闭口银子,难免会显得自己太过俗气。

    花辞树虚弱道:“我连日劳累,怕是虚不受补,参汤虽好,也不可多饮。”

    “这样啊,我也不太懂这些,那你不要喝了。”林泽听到这话,立马就从花辞树手中接过了汤碗放到了一遍。

    她不太懂药理,但花美人是太医院院首,他说的话肯定是对的。

    林泽刚把汤碗放下去。

    花辞树忽然又开口道:“这参倒是极好,想来价钱也不便宜,我只喝一口就倒掉,未免太过可惜。”

    “确实可惜。”林泽心里就把‘可惜’这两字念叨好几遍了。

    她看着碗中参汤,喃喃道:“要不……我喝了?”

    花辞树看着她,眸色微亮。

    此时厢房里只有他两。

    婢女们都候在门外。

    林泽说完这话之后,瞧见花辞树如此,忽然觉得自己这舍不得糟践好东西的毛病又犯了,连忙道:“我、我没有冒犯花大人的意思,我就是……”

    “你就是什么?”花辞树眸色幽幽地看着她,“共饮一碗参汤而已,你我之前又不是没有过。”

    林泽顿时:“……”

    这话听着怎么这么奇怪?

    她什么时候和花辞树共饮一碗参汤过?

    林泽心里正这么想着,对着花辞树的视线,忽然就想起在东临时候。

    陛下与晏相相会,她和谢无争他们几个园中喝酒,花辞树不知道是吃错了东西,还伤心一来就狂饮了许多酒。

    到最后,谢无争他们都散了,只剩下她和花辞树。

    这人要走了她小袋里仅剩的三颗糖,还非说“以后就是自己人”了。

    那夜,她稀里糊涂地跟花辞树共饮一坛酒。

    不过那时候是真的醉了。

    而且林泽自幼女扮男装,多有行事不羁之举,第二天酒醒之后,谁也没提这事,就一笔掀过了。

    谁知道过去了这么久。

    花辞树忽然旧事重提。

    林泽只好硬着头皮道:“我与花大人情义匪浅,共饮一坛酒,喝同一碗参汤也没什么,是吧?”

    “的确没什么。”花辞树抬头道:“所以,你喝吧。”

    林泽不知怎么的,忽然有种挖坑给自己跳的错觉。

    好好的,提什么以前的事啊?

    话都已经说到这里了。

    这参汤要是不喝,也不合适。

    林泽端起汤碗,直接就一饮而尽。

    什么味都没尝出来,就直接咽了。

    她把空碗底亮给花辞树看,“喝完了,花大人好生歇着,我还有事……”

    “林大人有何要事,这么急着走?”花辞树在她找由头离开之前开口问道。

    “花大人,我……”林泽原本起了个大早,就想去办事来着,但此刻不知怎么的,忽然就有了找由头开溜的错觉。

    花辞树也没给她找由头的机会,直接道:“你我之间,就一定要用花大人、林大人这般生疏的称呼吗,芊芊?”

    林泽被他这一声‘芊芊’喊的,心跳都微微一滞。

    她不知道秦灼是怎么知道自己的小名的。

    更搞不明白花辞树怎么会跟着秦灼喊。

    林泽曾同花辞树在东临待过一阵,两人都不提那夜醉酒之事,有的都是公务往来。

    后来回了京城,虽然两家府邸离得近,上朝下朝天天见面,但凡有宫宴、私席,总会把他俩的座位排在一起。

    林泽也曾感慨这天底下的巧合真是多到离谱。

    连今早,花辞树打马过长街,不倒别人门前,偏偏倒她家门口这事也是……

    林泽想了许多,拿出练了将近二十年来的淡定从容,笑着喊了花辞树一声:“花兄。”

    花辞树对这个称呼却明显不怎么满意,“你喊我花兄,难道是想让我喊你林兄?”

    “花兄,想怎么喊都可以,只是你现下身体不适,还是先不要说这些了。”林泽想端了汤碗就先撤。

    谁知她的手刚伸出去,就被花辞树握住了。

    花辞树一拽,林泽整个人就往榻上倒去。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他抱住了。

    林泽睁大了眼睛,惊声道:“花兄!你这是做什么?”

    这位花大人方才还虚弱得不行,一副要晕的样子。

    而且守身如玉得很,扶都不愿意让婢女扶一下。

    现下,对着她这是做什么?!

    花辞树的手握住了林泽的腰,把她往上一托,这姿势既是紧固,又充满了旖旎。

    他低声道:“我累了好些天,参汤不管用,你能给我一颗糖吗?”

    林泽都无语了。

    你都动手了,都上榻了,都那什么了……

    结果你就为了跟我要颗糖?

    她心说:又不是喝苦药,吃什么糖啊?

    但林泽明显感觉到自己要是说没有,后果不知会是什么样。

    她连忙道:“有、有的!我府里多的是糖,花兄,你放开我,我这就让你给你取来。”

    “可我现在就要。”花辞树说着,直接吻上了她的唇。

    又吮又舔……

    如同孩童拿到了最爱的饴糖,不舍得一口吃掉,而是一点点细细品尝。

    林泽被他吻住的那一刻起,就呆住了。

    几乎是任君品尝。

    等她反应过来,想反抗,却已经毫无反抗之力。

    “唔唔……”林泽有些喘不过气来,整张脸都涨红了。

    花辞树尝够了甜滋味,看她整个人都烧着了,这才缓缓放开她,“还记得吗?那天晚上,你跟我说‘我也很甜的,亲我就跟吃糖一样’。”

    林泽听到这话,直接跳了起来,挣脱出花辞树的怀抱,惊声道:“你!你不是什么都不记得吗?”

    那天晚上,原本只是花辞树喝醉了。

    林泽是陪着他。

    而且她女扮男装多年,生怕在人前暴露秘密,从来不会喝醉。

    可那天晚上,因为那三颗糖,花辞树把她当做了自己人,与她说了许多秘密。

    秘密这东西,不管是什么,但凡有人能开口同你说,就是会勾的你也敞开心扉的。

    林泽被花辞树拉着喝了许多酒,后来喝完了,糖也吃完了,她的花兄还想吃糖。

    她醉糊涂了,变不出糖来,忽然脑子一抽,就亲了他。

    亲完之后还说:“我吃了很多糖,我也很甜的。”

    “亲我,就跟吃糖一样。”

    而且奇怪得很,顾长安他们都说,喝多了之后做的事,第二天起来就全忘了。

    可她没忘,她全记得。

    第二天起来看见花辞树的时候,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调戏美男、轻薄美男已经够出格了。

    关键是她还顶着林家十二公子的身份。

    以男子之身轻薄了花美人。

    那几天林泽看着花辞树都躲着走。

    生怕他一生气把自己给毒死了。

    谁知,花辞树就跟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与她相安无事。

    连她几番试探,花辞树都没有表现出什么来。

    后来她留在东临跟花辞树一起善后,对方也没有特意针对为难过。

    林泽一直以为花辞树肯定是喝的太多,把那天晚上的事全忘了。

    谁知他……

    谁知他竟然过了这么久,才来算账!

    林泽此时忽然有种很久之前做了亏心事,原以为随着时间越来越久,事情就这么过去了,不曾想要债的忽然找上门来的感觉。

    她既窘迫又满心凌乱,“花兄、你现在……是要怎样啊?”

    “不怎么样。”花辞树微微笑道:“就是觉得林兄所言非虚,我尝过你这颗糖之后念念不忘,想要一辈子细细品尝,只我一人能尝,旁人谁也不能肖想。”

    林泽现在听他喊自己‘林兄’心里都一颤一颤的。

    她这会儿看花辞树一点也不虚弱,说话也有力得很,立马就知道自己今天是中计了。

    引债主入室,现在想跑都跑不掉。

    林泽无奈道:“花兄,花大人……我不是糖,也没人想尝,真的!酒后之言不能当真,醉后所行之事也甚是荒唐,既然事情都已经过去那么久了,那咱们就忘了吧,莫要再提了!”

    “莫要再提?”花辞树起身下榻,一脸幽怨的看着她:“林泽,林芊芊,你这是要始乱终弃啊?”



    第504章 我是真的喜欢你

    

林泽一听这话整个人都不好了:“始乱终弃……这话又是从何而来啊?”

    “从何而来,你是要我从头再给你说一遍是吧?”花辞树今天既然装病进了这林府,就没打算就这么出去。

    这些时日得了顾长安的倾囊相授,撇去顾大人那些自以为是的厉害之处,其实最有用的一点,那就是不要脸。

    他算是看明白了,要脸是娶不到夫人的。

    花辞树今天算是豁出去了,见林泽不接话,立马便要给她从头捋一遍,好好讲讲她是如何始乱终弃的。

    “不不不……不用再说了。”林泽实在不愿回想自己跟花辞树那天晚上的事,连忙道:“你这时隔太久忽然提起,我心里有点乱,你给我几天时日,让我好好缓缓。”

    “行啊。”花辞树答应地很爽快。

    就是太爽快了,让林泽有点不适应。

    这人刚才还步步紧逼,怎么忽然一下子又这么好说话了?

    她心里正疑惑着。

    下一刻,就听见花辞树又道:“你想缓几日就缓几日,我就在此这住下,等你想好为止。”

    “你……你这!”林泽颇有些无言以对。

    京城就这么大,花辞树若是在她府里住下,这事不出半日,就会被传的满城皆知。

    朝中这些还未成婚的年轻大臣们,本来就是书生们写话本子的首选。

    更何况,花辞树还是五权臣之一。

    更不巧的是林泽自己,是以女子之身入朝为官的典范。

    他俩若是出了什么风月传闻,那简直不得了!

    林泽想了想,觉得这事还是要速战速决地好。

    “花兄啊。”她静了静心,定了定神,才再次开口道:“咱们同朝为官,先前在东临也算是有几分同甘同苦的情义在的。”

    花辞树听到这话,没有立刻开口说话。

    林泽见状,便继续道:“你若是忙里偷闲,想找个人一起尝尝风花雪月,消遣消遣,我倒是可以奉陪。可你若是见长安兄和无争他们都成亲了,也有些意动,想成亲想娶夫人,还是换个人吧,我真的不行。”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消遣可以,成亲不行?”花辞树皱眉道:“难道我对你而言,就是只能消遣一时,不能相伴长久之人?”

    林泽看他误会了自己的意思,连忙道:“不,不是花兄不好,而是我……”

    她略微停顿了一下,过了片刻才继续道:“我自小被当做儿郎养大,不曾学过针线女红,相夫教子之道更是半点也不懂。若非陛下厚爱,我这一生,大概会一直假扮男子。”

    她同花辞树说:“即便得了陛下恩典,可以恢复女儿身,我平日里也还是喜欢着男装,心中所思所想,也跟闺中女子大不相同,因此,我从来想过要嫁人。”

    其实林泽也不傻。

    花辞树是神医弟子,虽说先前在战场上一直都是负责救治伤兵,但总有忽来的敌袭、叛军潜入后方等等突发状况,花辞树仗剑杀敌的时候也一点都不含糊。

    怎么可能连个粽子射不到。

    怎么可能在迎亲人群里,险些被人撞折胳膊。

    无非是花辞树愿意在她跟前示弱搭话,她愿意装傻与他多说两句而已。

    其实要是不戳破那张窗户纸,能一直那样也是很好的。

    但花辞树今天不知怎么了。

    忽然就把窗户纸给捅破了。

    打了林泽一个措手不及。

    林泽尽可能让自己看起平静一些,说的话坦诚至极,“因为我不知道怎么做一个好夫人,也不知道怎么做一个好母亲……”

    她的阿娘,是个给做外室的,偷偷摸摸地住在外头的宅子里,在林泽的记忆里,阿娘脾气很不好,总是哭总是闹,一个月甚至好几个月才能见到那个男人一面,在那个男人面前卑贱至极。

    阿娘接连生了两个孩子,一男一女,却在外头的宅子熬了五六年才被接回府中。

    就在进府前,林泽的哥哥得急病死了,阿娘生怕没了儿子就进不得府,就谎称是女儿死了,让她假扮成哥哥。

    世上没了芊芊。

    她以哥哥身份进了林家主宅,得到了一个新名字,叫做林泽。

    这一扮,就是十几年。

    阿娘死在了林府后宅的算计争斗之中,她只能独自一人守着秘密给那些不成器的收拾烂摊子、给林家卖命,慢慢地长大。

    她见过了林府后宅那些女子的争斗,生怕自己有一天也变成那么可怕的模样,宁可假扮一辈子的男子,也不愿成为被困于后宅的无知妇人。

    这些话,林泽不知道怎么跟花辞树说。

    她只能说,不知道怎么做一个好夫人、好母亲,因为她不曾见过。

    也无人教她。

    花辞树听到这话,忽然想起了以前的自己。

    他起身下榻,缓缓道:“我以前也觉得自己这辈子都不会有喜欢的人。”

    每天都在想如何活下去,哪有心思去想什么情爱、将来。

    “可是,芊芊,遇见你之后,我才知道心动的滋味。”花辞树看着她,正色道:“我也不知道如何做一个好丈夫、好父亲,可一想到余生若能与你相守,我愿意穷尽一生去学。”

    同样都是自小没有父母疼爱的孩子。

    举步维艰地长大。

    每一天都在为了活下来了而庆幸,又为明天要如何保住性命而忧虑。

    何其相似的两个人。

    连心中所想都近乎相同。

    花辞树明白林泽心中所想,愿意为她除去所有忧虑,耐心至极。

    这样的花辞树,林泽说不心动是假的,只是她这么多年小心谨慎惯了。

    看到天大好事砸到自己头上,也不敢马上伸手去接。

    林泽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花兄,你这样,我真的……”

    “你要是真的缓一缓,那我给你一天时间。”花辞树却在此时忽然退了一步,“明日是七夕,我在望月湖等你,若你想好了,就来见我。”

    林泽听到他退步,心里并没有放松的感觉。

    一天时间。

    她心里这么乱,也不知道能不能理清楚。

    不过有一天,总比马上要说出个答案来要些。

    “好。”林泽轻声答应了。

    “那我先回去了。”花辞树理了理凌乱的衣衫。

    两人就站在榻前说话,他忽然做这样的动作,就像是两人刚做了点什么似的。

    林泽想说什么,又没好意思张口。

    毕竟花辞树方才说的那些话,已是求爱无疑了。

    她模样生的是不错,但是以前女扮男装的时候,总被人姑娘嫌弃太过唇红齿白,后来换回女装,又跟朝中同僚们早就处成了兄弟,连顾长安那样天天喊着要娶夫人的,最恨娶的那几个,都没考虑过她。

    算起来。

    花辞树是第一个说喜欢她,为她心动的人。

    林泽为此愣了许久。

    直到花辞树说走,她才回过神来,抬头道:“那我送送你。”

    “你还是别送了。”花辞树看着她略有些红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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