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养了五个权臣-第2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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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长安道:“林泽有事耽搁了,晚些到。”
秦灼想着早上跟林泽说的那些话,心道:也不知林泽什么时候会穿女装?
当时一番话说的满心热血,秦灼说既然林泽没想好什么时候恢复女儿身,那择日不如撞日。
但是林泽穿男装穿习惯了,乍一下换回女装,也未必能习惯。
众臣在御书房中商议,登基大典定在了新年的正月初一。
接下来就是封王封侯与官位了。
这事众人都觉得没有自己给自己定官位的了。
这活儿,得秦灼自己来。
秦灼有些头疼。
头疼就多看晏倾两眼。
且把这事放一放。
到了晚上,她再让晏倾帮忙。
这样一想,头就不怎么疼了。
过了许久。
诸事商议过半。
外头内侍通传,“启禀君上,林泽到了。”
秦灼正为给众人封什么官位合适,一听林泽到了,立马就精神了几分,“让她进来。”
御书房内众人见君上如此,还以为是新欢来了,君上才这般。
一个个都转身看去。
片刻后,有一绿衣女子迈步而入,她以玉簪束发,不施粉黛,面如清水芙蓉,腰之若素。
几个年轻的将领将人看了又看,忍不住疑问道:“不是说林泽来了吗?这姑娘谁啊?”
“我怎么瞧着有些眼熟?”
“这……这怎么回事?”顾长安这些时日跟林泽在一块的时间最久,还跟人家勾肩搭背过,这会儿瞧见她穿女装。
最震惊的就是顾公子。
“林泽参见君上。”林泽虽着女装,但行礼已经是拱手作揖。
“免礼。”秦灼说着两个字的时候,嗓音都带着笑。
这个林泽,比她想的还敢说敢做。
上午刚说了要恢复女儿身,下午就敢穿着女装来御书房。
平日里共事的这些人,一点准备都没有,就看见男儿郎成了女娇娥。
御书房内众人见状,都是满脸难以置信。
只有秦灼眼中笑意泛泛,晏倾不动如山。
花辞树……花辞树的目光一直落在林泽身上,什么都没说。
倒像是早就知道林泽是女子似的。
“林兄!你怎么回事啊林兄?”顾长安一边走到她面前,一边道:“当初花辞树时男时女就把我弄得云里雾里,怎么现在连你也……”
“我本就是女子,承蒙君上不弃,让我有幸为大兴略尽绵薄之力。”林泽拱手,又朝座上的秦灼行了一礼。
众人见状,既惊奇,又忍不住感叹。
徐丹青最高兴,上来就搂住了林泽的肩膀,“林泽是女子,太好了!我就说你们江南的公子哥儿一个个长得都太秀气了……”
“长得秀气不一定是姑娘。”顾长安闻言忍不住补了一句。
林泽的女儿身能藏得如此久,一来是因为她自小扮男子,没什么破绽。
而来是有晏倾、顾长安、花辞树这几个长得清秀俊逸、容色过人的珠玉在侧,多一个林泽,也没人怀疑她是女子。
“咳咳,”秦灼轻咳了两声,让他们把心思收一收,“先说正事。”
众人这才收心,继续把棘手的问题拿出来讲。
有几个为官清正,但是古板的老大臣拿林泽是女子说事,“林泽本是女子,却装作男子,混迹男人堆里,虽功劳不小,却难抵欺君之罪。”
秦灼坐在上方,“让林泽女扮男装为大兴效力是我授意,你们是要问我的罪不成?”
几位老大臣闻言,都不吭声了。
秦灼今天跟林泽说恢复女儿身的事,本就是想趁着登基大典之前,给她找好退路。
一是秦灼早就知道林泽是女儿身,二是秦灼还没登基。
这样一来,便算不得欺瞒,更算不上欺君。
秦灼把几个老大臣堵的哑口无言。
正事也说的差不多了,便挥挥手:“你们都退下,晏倾留下。”
“臣告退。”众人拱手退了出去。
晏倾站在原地,抬眸看着秦灼,“君上又将我单独留下?”
“是啊。”秦灼从袖中取出衣衫来,抛给他,“今早也不知是谁匆匆离去,连少穿了一件衣裳都没发现。”
晏倾上前两步,伸手接住。
秦灼却就着那衣衫,将他往前一拽,在他耳边轻声问:“晏大人,你没穿二重衣,冷不冷?”
第382章 宽衣解带
晏倾冷不丁被她拽到跟前,呼吸微滞留。
不管他和秦灼有多亲密,每次与她离得这么近的时候,心都会跳的格外快。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过神来,低声道:“不冷。”
“外头正化雪,怎么可能不冷?”秦灼伸手去解他的官袍,“来,我帮你穿上。”
晏倾俯身任由她动作,嘴上却说着:“君上,你分明是在解我衣裳。”
“你落下的是二重衣,自然得先解开外袍,穿里头啊。”秦灼一脸“我如此正直,你却在想东想西”的表情,“本君亲自为你穿衣,晏大人却不知在想什么东西?手抬起来——”
晏倾依言松开衣衫,将手臂抬起。
宫人内侍早就跟着谢无争他们退了出去,连孙魏紫都没在旁边。
此时御书房内,只有他们二人。
秦灼直勾勾地看着晏倾,慢慢地解开晏倾的衣带。
宽个衣,解个带,愣是整出了要就地临幸一般的架势。
晏倾垂眸看她,低声道:“还是我自己来吧。”
秦灼偏不让,还问他:“晏大人这是嫌我笨手笨脚,伺候的不好?”
晏倾不说话了。
外头,谢无争、顾长安等人刚出御书房的门就闹腾起来,说话声依稀传来。
徐丹青揽着林泽说:“长得好看就是好,穿男装俊秀,穿女装清丽……”
顾长安在后头说:“林泽,你骗了本公子这么久,今日怎么也该请吃酒!”
几个年轻将领纷纷附和:“必须得吃酒!”
“怎么也得是千金酿、百里香这样的好酒!”
“好好好!”林泽全都应下,“只是诸位手头的事都忙了吗?吃了酒可还能做事?今日没做完的,明日堆一起可赶得及?”
众人被她这几句问的都有些苦巴巴的,有些接不上话。
唯有顾公子说:“今晚先喝两杯尝尝味,等得空了让林泽再请一顿!”
众人听到这话,连声附和:“我看行!”
“诸位愿意赏脸,我岂有不应之理?”林泽笑道:“那就今夜就城东醉仙楼浅尝佳酿!等来日得空,再与诸位一醉方休!”
众人先后应道:“好!”
“这是再好不过了!”
秦灼听得外头众人说的话,又同晏倾道:“他们都吃酒去了,我为了给你穿衣都没酒吃,晏大人不想着补偿我,还嫌我伺候得不好?”
“我那敢嫌你伺候得不好。”晏倾哪里能不知道秦灼这是故意拿话逗他。
可自己宠大的姑娘,不论什么时候都得宠着。
他只能配合着,低声道:“你快些解。”
“宽衣解带是细致活儿,太快就显得粗鲁了。”秦灼说着,慢慢解下了他最外头的官袍扔在桌案上,又继续脱下一件。
大臣们走了,外头还有宫人内侍守着。
此时天色将晚。
御书房里还没掌灯,略显昏暗。
随时会有人请示,入内来掌灯。
即将登基的女帝,和传言中私怨甚深、不和已久的晏大人却在这堆满折子的御案后头宽衣解带。
屋中地龙正旺,暖融融。
与外头的冰雪消融的严寒,截然相反。
晏倾被脱了外袍,一张如玉般的俊脸反倒泛起红晕来。
秦灼伸手去摸他的脸,故作不解道:“晏大人,我还没怎么你,你脸红什么?”
“灼灼。”晏倾握住了她摸来摸去的手,不得不开口提醒道:“外头还有人在。”
“我知道啊。”秦灼用另一只手把他里头的长衫也解开了,翻过肩头,直接扒拉下来,往官袍上丢。
她也压低了声音道:“所以晏大人要多说话,说点正事,你要是不出声,旁人还以为你又被我欺负了。”
晏倾看着她,眼神既宠溺又无奈,“内阁那边事务堆积如山,我若是再不回去,那几位大人就要找过来了。”
“让他们来。”秦灼挑眉道:“只要我这门不开,他们就只能在外头等着。”
“嗯。”晏倾点头,淡淡笑道:“我们君上威震四海,百官拜服。”
秦灼听到他这样说,忽然有种自己在夸自己的错觉。
平日她就是这样说话的。
如今,晏倾忽然来这么一句,还怪新鲜的。
新鲜之余,又像是他少年时模样。
秦灼顿了顿,而后又揽着晏倾的腰,徐徐道:“今儿把登基大典的日子定了,众人的官位却够让我头疼的,话说封王封侯爵位这些事,该是内阁拟定,拿给我过目一下,没什么特别不顺眼的,朱笔一勾便是,这叫人头疼的事……”
“我来。”晏倾已经能猜到她后面要说什么,“君上忙别的去,该是内阁的事,我如数代劳。”
秦灼闻言忍不住笑道:“那就有劳晏大人了。”
“分内之事。”晏倾说完,又道:“君上现在能把衣裳给我穿上了吗?”
秦灼抱着他的腰,低头,用鼻尖在他心口处蹭了蹭,“再抱会儿。”
两人相拥而立,说着顽固旧臣和京中剩下的士族门阀,还有新朝百废待兴,众人的官位要如何定这些事。
推行新政,士农工商,一样也不能落下。
种种都是大举动,一时半会儿也说不完。
最后就相拥着,享受片刻安宁。
他们这一抱,就略久。
外头天色完全暗了下来。
外头宫人内侍轻轻扣门:“君上,天色已暗,可要让奴婢们进来掌灯?”
秦灼没有立刻回答。
过了片刻,才伸手把桌案上的二重衣拿起来给晏倾穿上,然后是三重衣和外袍,一层一层给他穿好。
晏倾低头亲了亲她的鼻尖,才退开两步:“臣告退。”
“去吧。”秦灼抬手摸了摸鼻尖,笑着坐回了椅子上,随手拿了一本奏折翻开。
晏倾开门出去,片刻后,便有宫人内侍进来掌灯。
火光明明,瞬间就把周遭都点亮了。
秦灼坐在奏折堆里,抬头看向窗外,看了一眼晏倾踏雪而去的背影。
她手上似乎还残留着晏倾身上独有的温凉触感。
她摩挲着指尖,唇边勾起些许笑弧。
刚才说了那么多事情,怎么就忘了问:晏大人想要哪个位置?
第383章 相送
废帝被圈禁之后,原先他住的寝宫永兴宫便空了出来,底下官员都进谏让秦灼住进去。
毕竟大兴自开国以来,每一任皇帝都是住在永兴宫的。
但是秦灼不喜欢,废帝在那住了十九年,哪怕改了陈设,换了布置,她也不喜。
还有就是她自己看中了在后宫和前朝中间的长华宫,若是晏倾以后同她同住,也不至于像住在永兴宫那样,被后六宫围绕。
众臣虽不解秦灼的用意,但新帝自己选了长华宫,又不喜奢华铺张,只是翻新换了陈设,也没人能说出不是之处来。
秦灼就这样住进了长华宫。
后宫诸事,有安贵妃和李娴妃打理,萧雅和萧婷在旁协助,很快就把那些没侍寝的美人都放出宫去,减少了小半的宫人,省下不少的开支。
所有人都有事要忙,只有被圈禁废帝闲着没事要折腾,逼得守卫天天秦灼跟前禀报,说废帝闹着要见她。
秦灼对此,并不理会,只同守卫道:“废帝要疯要闹,就让他疯去闹去。”
她不管,自然也不会有旁人管。
所有人都在忙着准备登基大典。
到了年三十那天。
宫里既要准备宫宴,又要准备第二天的登基大典,人人都忙的团团转。
连秦灼都被拉着试龙袍,试戴帝冕,又是念祷词,又是听礼官说大典的步骤顺序。
她这些天都忙的很,都没睡过足觉,一听这些就犯困。
尤其是到了下午。
帝冕龙袍离身,老大臣在旁念叨着登基大典要注意的那些事。
秦灼听着听着,直打瞌睡。
直到那些人都退下了。
孙魏紫在边上,小声叫醒她,“君上,人都走了。”
“可算是走了。”秦灼伸了个懒腰,站起身来,“越听越困。”
话声未落,风千面来报:“启禀君上,冯飞翼他们走了!”
秦灼转身问道:“走了?”
明日便是登基大典,封赏群臣。
冯飞翼和白衣山庄那些少侠,从她去北漠和亲到打回京城,出力甚多,封赏薄上亦有姓名。
他们竟然在这个时候走了,还是不告而别……
她当即追问道:“什么时候走的?”
风千面道:“刚刚得到消息,他们已经出城了。”
宫宴就快开始了。
且天色渐晚,城门将闭。
冯飞翼他们若是出城办事,完全不应该挑这个时候。
此时走,只可能是离开。
秦灼又问道:“白衣山庄的人全走了?”
“何正与大半人都还在。”风千面道:“与冯飞翼一同离去的,只有四五人。”
秦灼听了,一边往外走,一边道:“来人,备马。”
刚好晏倾和顾长安、谢无争他们此刻正往长华宫这边来。
初五一听她让人备马就问:“何事备马?”
“冯六叔和几位兄弟悄悄走了。”秦灼道:“我去送他一送。”
顾长安问道:“怎么个送法?可要带大批人马?”
秦灼反问道:“带人马做什么?我自己去送。”
晏倾什么都没问,只沉声道:“我与你同去。”
谢无争连忙道:“我也去。”
花辞树和林泽道:“我们也去!”
徐丹青和几个将领异口同声道:“末将也愿同往!”
“好,那就一起去吧。”秦灼说罢,便带众人出宫而去。
一行十几人策马过长街,何正等人瞧见是秦灼他们,便策马跟在后头,一起出城而去。
十几人变成了五十几人。
一路人何正跟在秦灼后头,急声解释:“六叔他们只是太想念家中夫人,这才急着走的,绝没有别的意思……”
秦灼道:“我原本没往别的地方想,你这么一说,倒让我不得不多想了。”
何正闻言顿时:“……”
秦灼没再多说什么,带着众人急行数十里,终于在日落西山时,在城郊的送别亭外追上了冯飞翼那一行人。
冬日里,山林萧瑟。
唯有漫天红霞,艳艳其光。
几个白衣山庄的少侠听到后面马蹄声飞奔,忍不住问冯飞翼:“六叔,后头有人追来了,该不会是君上知道咱们跑了,派人来杀我们的吧?”
走江湖的,听惯了说书先生讲历代开国功臣往往落得个“狡兔死、走狗烹”的下场。
这些日子秦灼忙着跟那些前朝旧臣算账,对他们倒是恩赏有加,但是保不齐日后会怎样。
这话他们跟一起从白衣山庄出来的弟兄们都说了,但何正那几个年轻的都说秦灼跟别的皇帝都不同,肯定做不出那样的事来。
而且年轻时混江湖,也要为老了之后想想。
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