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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重生后我养了五个权臣-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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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灼暗暗下了决心,正琢磨着这婚要怎么退才能给彼此都留点脸。

    边上的秦怀山还以为来了救兵,喜滋滋地迎了上去,“晏公子,你来得正好。你快同他们说说,你跟我家阿灼是真的有婚约的。”

    这话一出,门前众人都看向了晏倾。

    晏倾面色如常,淡淡开口应道:“确有此事。”

    秦灼闻言看向他,凤眸微眯。

    “我就说我家阿灼同晏公子从前那样要好,晏公子肯定会来娶她的!”秦怀山激动得脸色涨红,又不能在外人表现得太急着嫁女儿,免得她以后被婆家轻看了。

    秦怀山整了整衣襟袖子,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尽量淡定地开口问道:“对了,晏公子今日来是……”

    “我来,退婚。”晏倾回答地很是平静,同说顺路来这看花没什么不同。

    秦怀山脸上的笑凝固住了,气的差点当场背过气去。

    周遭众人听到这话议论地更起劲了。

    瘫倒在地好一会儿的王媒婆也缓了过来,喊家丁来扶着起身,又趁机开始冷嘲热讽,“搞了半天,晏公子是来退亲的啊!”

    秦灼一点也不生气,抬手拍了拍秦怀山的背,帮着顺了气,扶他坐在一旁的石头上,低声道:“爹爹,你先歇着,我来。”

    秦怀山丧气道:“晏公子都来退婚了,你做什么都没用了。”

    秦灼拍了拍父亲的肩膀以示安抚,而后不紧不慢走到晏倾面前,“晏公子为何平白无故要退婚,总要说出个由头来吧?”

    晏倾微微皱眉道:“山鸟与鱼不同路。”

    “这话不错。”秦灼点了点头,“你我确实不是同路人。”

    别说前世她与晏倾反目成仇后,几经生死各登高处,一个是手握重兵的女侯爷,一个是挟天子以令诸侯的监国权相,私怨难解、政见不合,注定要殊途。

    单看眼下,他们就已是贫富有别,门不当户不对了。

    只怪前世的自己一听晏倾说要退亲就气疯了,又哭又闹的,丢尽了颜面,也把两家的往日情谊都消磨殆尽,其实大可不必那样的。

    晏倾看着从容点头的少女,一时无言以对。

    秦灼沉吟片刻的工夫,心思微动,把晏倾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通,越看越觉得这是头待宰的肥羊。

    她家中此时一贫如洗,不趁着退婚晏倾这里狠狠敲一笔都说不过去。

    秦灼眼帘微垂,顷刻间便换了一副面孔。

    她脸上带着七分伤心,三分委屈,柔声对晏倾道:“既然晏公子执意要退婚,我也不好再纠缠不休,只是这些年我对公子情根深种……”

    “一千两。”晏倾不知怎么的忽然有了一丝不祥的预感,不等她说完便抬手示意一旁的小厮递上了一叠银票。

    秦灼眸色发亮,连忙伸手接了过来。

    可转头一想,觉着这人给银子这么干脆,应该还能再敲一笔。

    于是,她委委屈屈地望着晏倾,继续道:“难以自拔……”

    晏倾难以直视般闭了闭眼,再次抬手示意小厮:“给她。”

    秦灼又拿到了一叠银票,觉着对晏倾还可以再来一记重击,抬手在众目睽睽之下就去抱晏倾,拉长了语调道:“恨不能……”

    少年脸色微白,仓皇往后退了两步,活像个被恶霸调戏了的良家妇女,气的眼尾都泛红了,还故作镇定地冷声道:“秦灼!适可而止!”

    秦灼瞧他这样,只觉得好笑。

    她摇了摇头,一边数银票数的飞起,一边假装叹气:“君虽薄情我有情,奈何痴心总被无情弃啊!”

    晏倾站在两步开外将少女的小表情尽收眼底,心口憋闷极了。

    “秦灼。”他冷冷地喊了她一声,面无表情地说:“你数着银票骂我薄情的时候,能别笑吗?”



    第4章 我不喜欢晏倾了

    

“显然不行,姑娘我同你这桩孽缘总算是到头了,实在是高兴地忍不住笑啊。”秦灼这会儿听他直接说破索性不装了。

    她抬手抹了一下鼻尖,瞬间把方才柔弱可欺的小模样扔了个干净,“而且,我爹爹常说,收了别人的银钱,是要给笑脸,说几句顺耳话的。”

    晏倾被噎的哑口无言:“……”

    “晏公子,你且站好了,我给你说好几句好听的。”秦灼却大大方方地笑起来,眉峰轻扬,凤眸微眯,明媚不可方物。

    少女拿着整叠银票的手轻拢,朝少年一抱拳,启唇后更是字字清晰:

    “愿你我缘尽于此,一别两宽,天涯各安。我祝公子前程似锦,此生美人环绕,儿孙满堂。”

    晏倾听罢,一时间神色微妙,但还是双手交叠作揖还了一礼,“多谢。”

    秦灼也不知晏倾是在谢她这么轻易就答应了退婚,还是谢她吉言。

    她想起了几日之后晏家被血洗的惨状,当即上前扶了晏倾一把,压与他低声耳语:“我看你印堂发黑,将有血光之灾,不如把家中下人都遣散了,去远处避一避。”

    晏倾为了避开她的碰触往后退了一步,听到这话,满眼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秦灼一脸无所谓地笑了笑,“我只是好心提醒一句,信不信由你。”

    片刻后,晏倾缓过神来,朝她微微一颔首,而后转身离去。

    晏府几个小厮见状,急忙跟了上去,“公子!秦小姐同您说什么了,您看她像是见了鬼似的?”

    晏倾头也不回地往前走,直到穿过人群,到了僻静处才开口道:“让账房给府上所有人多发一年的例银,这两日都遣散出去,一个不留。”

    “啊?遣散府里所有人……”

    小厮们惊呆了,却不敢多问,连忙应声去办。

    而此刻。

    站在原地的秦灼却在琢磨着这婚退得给彼此都算留了脸面,她还给了晏倾透露了晏家将有大祸,日后他位极人臣,也该顾念几分往日情谊。

    反正今事这事之后,晏家再出什么变故,祸事就不能落到她们父女头上了。

    她心不在焉地拿着整叠银票扇了扇风。

    偏生一旁的王媒婆还不死心,趁机开口道:“秦家姑娘,你这婚事被晏公子退了,左右是寻不到什么好亲事的,不如趁着还年轻貌美答应了张员外去做妾……”

    “我年轻貌美,还这么有钱,为什么要做妾?”秦灼手里拿着晏倾给的银票,笑得从从容容,怼人也怼得特硬气。

    王媒婆话说到一半就被噎住了,关键是事实如此还没法反驳,真真是气死个人。

    “你爹欠我家员外的可是一笔巨款!”一旁的张府家丁见状,连忙开口道:“晏公子给的这些,还不一定够你还债的。”

    秦灼扬眉看向那人,“我倒是忘了问,我爹向张员外借了多少银子?什么时候借的?”

    她手里这些银票虽然都是十两、二十两、五十两的小额银票,但是整整一叠,加起来少说也有两千,这家丁居然说还不够还?

    秦怀山连忙解释道:“我没借,不是借……”

    只是话刚说一半就被张府家丁打断了,“秦大郎这个倒霉催的,上个月在东市撞倒了我家员外,且不说医药费养身的银子,光是我家员外那件被撞破了的云丝锦袍子就够你卖身几百次的了!”

    秦灼心道只是弄坏了一件袍子就被人逼着卖女为妾,这真是既心酸又可笑。

    “是了是了!”王媒婆在旁边连声附和:“张员外那件袍子可是云丝锦的,千金一尺,尚且有价无市!”

    秦怀山张口便要说自己会赔,结果话到了嘴边却被秦灼一个手势压了下去。

    她不紧不慢地开口道:“据我所知,云丝锦确实千金难求,偌大江南一年难出十匹,也正因为极其难得,所以只作御供之用,这张员外……”

    少女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了片刻,而后忽地话锋一转,“张员外穿的云丝锦是从哪儿来的?”

    张府家丁闻言脸色都白了白,一个个都不敢吭声了。

    秦灼抬脚踢飞了挡路的一块小石子,似笑非笑道:“私下买卖御供之物可是死罪,只怕这银子我愿意赔,你们张员外没命收啊。”

    “这、这……”王媒婆没曾想做个媒还能摊上这样要命的事,当即就吓得两腿哆嗦,话也说不顺溜,连忙扭头就跑,嘴里胡乱争辩着:“这事我可没掺和,我、我就是做个媒的,这么大的罪名和我半文钱的干系也没有啊!”

    张府几个家丁见状也惨白着一张脸,连滚带爬地跑了。

    门前围观的众人见没人能从秦灼这里讨到好,匆匆各回各家,慌忙散去。

    “阿、阿灼,你、这可是张家的人啊!”秦怀山愣在原地,好半天都不敢相信自家女儿竟然这么轻而易举地把人赶走了。

    他想了想,又忧心忡忡道:“张员外看上了你,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你又被晏倾退婚了……”

    “爹爹不必担心。”秦灼笑着走到父亲面前,展开双臂抱了抱他,极其认真地说:“女儿长大了,以后我会保护您、孝顺您,让您过上好日子的。”

    秦怀山红了眼眶,有些不知所措地说:“好……好!”

    他从前在秦家当养子时过惯了富贵日子,也没什么赚钱的本事,自打被秦家扫地出门,仅剩值钱物件也被卷跑了,这日子越过越艰难,外人讥笑,女儿的性情也越发乖张暴戾,时常同人起冲突,天天闹得鸡飞狗跳。

    谁知她一觉醒来竟跟变了个人似的,懂事了,也知进退。

    被退了婚,还要装作没事人一样反过来安抚自己。

    秦怀山越想心里不是滋味,试图安抚道:“阿灼,你跟晏公子……许是真的没什么缘分,以后、以后爹再给你找个宽厚实在的夫家,不要图什么高门显贵,去小门小户过简简单单的小日子也挺好,爹只求你这辈子平安顺遂。”

    秦灼心道我和晏倾何止是没缘分,不结成仇都算好的了,但是平安顺遂的日子哪里是嫁人就能求来的。

    这辈子活成什么样,都得靠自己。

    她在父亲满是忧虑的目光中,像是在做重大保证一般道:“爹爹放心,从今以后,我都不喜欢晏倾了。”

    秦怀山心里也清楚真的喜欢一个人,哪里是嘴上说不喜欢就能不喜欢了,可他现下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满是愧疚与怜爱地摸了摸女儿的头,“折腾了一早上,饿了吧?爹给你煮面去。”

    “好。”秦灼笑着应声,跟着父亲一道进了厨房。

    秦怀山卷上袖子,在灶台前忙碌着,生了火烧上水,白雾袅袅把他笼罩其中,一身的人间烟火味。

    秦灼坐在小板凳上看着这一幕,渐渐地有了自己还活着的真实感。

    独在异世飘零久,才知道什么富贵荣华、位高权重,都不如家人健在。



    第5章 来了门新的亲事

    

没过多久,秦怀山端了两碗面上桌,推到秦灼面前的那晚卧了两个荷包蛋,他自己的那碗却是清汤寡水,只飘着点点葱花。

    秦灼夹了一个荷包蛋给他,“爹爹也吃。”

    秦怀山笑着说:“爹爹不爱吃荷包蛋,你吃吧。”

    秦灼知道他不是不爱吃,而是家里实在捉襟见肘,他省吃俭用,不舍得多花费,不容拒绝地把荷包蛋放到他碗里。

    她温声道:“今天晏倾来退婚给了两千两银子,我打算拿来做点生意,虽然没法让爹爹一下子过上挥金如土的日子,也不至于短了这些吃穿用度。”

    秦怀山愣了一下,随即道:“好……听你的。”

    他被热气熏红了眼眶,生怕被女儿看见埋头吃面,半天都没抬起来。

    秦灼一边吃,一边同他说着屋子漏水要修一修,门窗看着也不太结实之类的家中琐事。

    父女两相对而坐,把整碗面连汤带水都吃了个干净,说今天就从修漏水的屋顶开始。

    秦灼身形轻巧,三两下就跃上了屋顶,秦怀山就站在

    天公作美,满城乌云散去,放了晴。

    父女两忙活了大半天,补完最后一片瓦的时候,已是日落西山,晚霞漫天红似火。

    秦灼站在屋顶上伸了个懒腰,看见不远处十几号人随侍一顶轿子正往她家这边来,不由得挑了挑眉:“今天究竟是什么好日子?来了一拨逼人做妾,一拨退婚的,竟还有一拨?”

    站在底下底下扶梯子的秦怀山不知道她说什么,只怕她摔着了,连忙道:“说什么呢,你小心些,别摔着了。”

    “摔不着,我身手好着呢。”秦灼顺着梯子下来,拂了拂身上的灰尘,笑着同秦怀山道:“有客来访,爹爹还是招呼客人吧。”

    “客人?咱家哪会有什么客人?”秦怀山满脸诧异,刚一转身,就看见一顶软轿停在了柴门前。

    十几号小厮婢女随行手里都抱着绸缎、锦盒等物件,左右婢女掀开轿帘,一位衣着富贵的白发老翁走了出来。

    “顾世伯?”秦怀山惊了惊,连忙打开了柴门,上前见礼。

    顾老太爷连忙扶了他一把,笑道:“老夫今日冒昧登门,还望贤侄不要见怪啊!”

    “哪里哪里,顾宏驾临寒舍,真是让我这破瓦房都蓬荜生辉啊!”秦怀山寒暄着请人进门喝茶。

    秦灼站在墙边看着来人。

    她依稀记得这位富甲一方的顾太爷名叫顾宏,和祖父祖母私交甚笃,在他们父女最穷困潦倒的时候,明里暗里接济过几回,只是到底隔了辈,情义并不深,举手之劳能帮,屈尊降贵地到这破屋子里来看他们,就有点让人想不通了。

    前世她没见过顾宏登门,此刻不由得揣摩对方的来意。

    秦怀山把人领进了门,一大帮小厮婢女把整个屋子挤得满满当当,顾老太爷坐在了堂屋的竹椅上。

    他说请人家喝茶,可家里别说茶叶了,连个像样的茶盏都没有,窘迫之时见秦灼还在远处站着,连忙喊了一声:“阿灼,快来给你顾家爷爷见礼。”

    秦灼想着大不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按下心中疑虑,进屋拿白瓷碗倒了半碗清水递上前,道了声:“顾老爷万安。”

    她大大方方地说:“家中无好茶,但这水是山中活泉接来的,入口清甜,回味有甘,您请用。”

    “好好好,几年不见,阿灼越发落落大方了。”顾宏摸了摸花白的胡子,接过白瓷碗喝了一口水。

    秦怀山缓缓坐在了一旁的竹椅上,满脸的疑惑,却不好贸然开口问长辈是为什么来的。

    顾宏见状,笑道:“怀山贤侄,老夫这水也喝了,人也见了,那老夫就和你开门见山了。”

    秦怀山连忙道:“顾世伯请讲。”

    顾宏正色道:“老夫今日来,是想替家中那不成器的孙儿娉阿灼为妇。”

    什么?!

    饶是秦灼早就知道这位顾老爷无事不会登门,也想不到他竟然上赶着来找刚被人退婚的姑娘给孙儿当媳妇。

    不过顾家那长子嫡孙顾长安绝非“不成器”三个字可以形容。

    那可是才来永安城两年,便凭一己之力养活了满城青楼赌坊,令一众纨绔自愧不如的绝世败家子啊。

    秦怀山也惊得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可、可是……我已经不是秦氏的少东家,你我两家门不当户不对。”

    “这有什么?”顾宏笑道:“我顾家富甲一方,儿孙娶妻何须看权势?”

    秦怀山又道:“可她刚被晏家退婚……”

    顾宏打断道:“那是晏家小子有眼无珠!话说回来,阿灼从前对晏家小子用情颇深,这次退婚竟还能退的这样从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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