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养了五个权臣-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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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看谢无争的本事了。
前世徐家父子还在时,这北境兵权都归了被贬到此地的谢无争,秦灼相信无争这一次也一定能办到。
“阿灼,我……”谢无争起身,双手接过风云令,“我一定尽我所能!”
“嗯。”秦灼点头,又朝晏倾道:“冯六叔和白衣山庄那些天,应该明日就会来找我,你设法用那些高手替换掉原本运送物资、粮草的那些人。”
晏倾低声道:“好。”
秦灼道:“我们等这次去北漠是出其不意,但他们的防心肯定也很重,到时曹宣武带的那些禁卫军只怕根本进不得王庭,白衣山庄三百余人也不能全去,挑一百个轻功好,机敏的,紧着换上。”
“选人选机敏的没错,但你非要轻功好的做什么?”顾长安听了许久,忍不住插了一句,“这种要命的时候不得挑武功高、能打的吗?”
秦灼抬眸,缓缓道:“我带他们北漠王庭,得带他们回来啊。”
这次也不是硬碰硬,而是取巧,一旦事成马上就撤。
她说:“轻功好的跑得快,活命的机会多少大一些。”
顾长安不说话了。
秦灼看着他,却忽然想到什么一般,“长安,你这两天没别的事要忙了吧?”
“怎么着?”顾公子现在被她多看一眼,就觉着大事不妙,当即警惕起来,“你又有什么事情要本公子做?”
秦灼微微笑道:“自然是只有你能做到的事。”
顾长安刚才听他们几个说话,只能在边上听着还怪难受的,这会儿听秦灼说这话,心里顿时舒服了不少。
但他面上还是很不愿意的样子,只道:“什么事?你先说来听听。”
秦灼道:“有劳顾公子,在北漠那边来人清点过这些物资粮草之后,神不知鬼不觉地换成无用之物。”
“什么?”顾长安惊得坐直了身,“你的意思……”
他还没说完,秦灼便点了点头。
两人交换过一个眼神。
顾公子瞬间意会了她的想法。
秦灼起身,一手撑在桌面上,身子微微向前倾,低声道:“不仅要偷梁换柱,还要往箱子里加火药。而且轻重大小要同原本差不多。”
“我……”顾长安惊得直接站了起来,嗓音猛地提高之后,忽又想起自己这是在密谈。
他连忙把声音压了下来,“你当本公子是神仙啊?”
这是北明城的驿馆,里里外外不知道多多人看着,神仙也做不到这事啊!
秦灼厚着脸皮道:“顾公子可不就是神仙?”
谢无争见状,有些不忍直视地别过了头。
晏倾徐徐道:“所有物资和粮草都放在北明城的南仓里,曹宣武以及他带来的那些禁军,还有南仓原本的守卫,我会设法调开,顾公子尽管做你要做的事便是。”
“你说的容易。”顾长安拿扇子一下又一下地打着掌心,“这么多粮草的物资,我拿什么换下来,就算换下来了,我运到哪里去藏?”
晏倾道:“北明城这个南仓几百年就有,分明仓和暗仓,时人只知明仓,底下的暗道和暗仓很少有人知道。”
他说着从袖中取出一张地图,递给顾长安,“我将此图交于顾公子。”
顾长安顿时傻眼,过了好一会儿,才醒过神来,“晏倾,你才是神仙吧?这北明城几百前留下暗仓你都知道?我看北明城的官员都不晓得还有这么一个地方,还有……这地图哪里弄来的啊?”
“机缘巧合。”晏倾直说了这么四个字。
顾长安把地图放在桌上打开来看,暗仓有暗道,可以运沙石进去换掉粮草,换下来的粮草就暂时存放在暗仓里。
如此一来,简直神不知鬼不觉。
其他的金银珠宝、布匹什么的,就送一些去北漠装样子,也不能全都是假的,万一到了北漠,那些人再来打开箱子袋子查验,一下子就露馅也不妥。
顾公子伸手顺着地图上的暗道划了一圈,觉着这事还能办到的,话就多了起来。
他同秦灼道:“你没说错,这事确实只有本公子能办妥。”
秦灼点头,笑着说:“对对对。”
只要顾公子高兴去做就行。
屋中的蜡烛快要燃尽了。
窗外大雪未歇,天边晨光微现。
秦灼说了许久,困得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谢无争见状,风云令收入袖中,起身道:“天快亮了,咱们不便在此久留,先回屋去吧,阿灼这一路奔波辛苦,也该歇息了。”
“一不留神又说了这么许久,本公子也困了。”顾长安说着把地图卷了起来收入袖中,“再不睡,本公子真要成神仙了。”
秦灼伸了个懒腰,朝众人道:“都回去睡吧。”
“好。”晏倾应了一声,也随之起身。
“走了。”顾长安跟着谢无争走侧门。
晏倾走的正门。
顾公子对此很有话说。
但这几人都准备离去的时候。
初五忽然跳上桌,蹲了下去,竟是准备就这么窝在这睡了。
正欲伸手推门的晏倾转身看向他。
“初五怎么不走?”顾长安一只脚都迈出屋外了,又回过头来。
谢无争不得不开口喊了声,“初五,出来。”
初五蹲那愿意动。
秦灼伸手摸了摸少年的头,
第216章 秦灼你不是人
秦灼到北明城的第二天,北漠就就派了使臣来,以迎接和亲公主之名来验货。
摆明了就冲着物资和粮草来的。
秦灼也只在使臣来的时候露了个脸,其他时候就一直待在驿馆里装大门不迈二门不迈的温顺人儿。
刺史宋文正被气焰嚣张北漠使臣弄得一个头两个大,底下的官员们都是一肚子火,奈何人家北漠现在兵强马壮,众人都是敢怒不敢言。
宋文正带着底下一众官员来驿馆求见过秦灼几回,都被晏倾拦下了。
秦灼身边的人都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换成了白衣山庄的江湖客。
谢无争昨夜便悄悄出城,前往七离镇徐家。
顾公子正忙着带人勘察暗道,等着北漠使臣验完货就立马就偷梁换柱。
秦灼不理会宋文正那些人,北漠使臣的气焰更加嚣张。
小不忍则乱大谋。
她眼下即便是见了宋文正也什么都做不了,而且此时但凡有一点异动都会引得北漠人更加警觉,到时要杀北漠王只会难上加难。
眼下,且让北漠使臣嚣张着。
日后,定要他们拿命来偿!
秦灼在屋里教初五写字。
少年不爱提笔,而且他真是在一个地方待不住,时不时就抬头看一眼秦灼,但凡有一点可乘之机他就跑了。
其实秦灼也没什么心思教初五,只是心浮气躁时,提笔写字能静心。
压着狼崽子似的初五写字,有点事做,才能不去理会候在门外的宋文正的那些人。
只是她手上的力道太大,写着写着,笔忽然折了。
初五“嗷”了一声,抬眸看着她。
“算了,不写了。”秦灼不再勉强,直接放少年出去,“你出去玩吧。”
北境风雪连绵,数日不歇、
外头一片银装素裹,初五是野性未除,爱玩雪,总喜欢在树梢屋顶上窜来窜去。
秦灼推开侧门,迎着风雪走了出去。
初五站在原地愣了片刻,也跟着窜了出去。
他寻了棵大树窜上枝头,立在高处,看整个驿馆里的人都在做些什么。
正门前面有官员们候着,晏倾正在同他们说话。
秦灼从侧门走,绕到廊后,寻了个无人的清净处站着看雪。
她在心里同自己说:
明日便启程去北漠王庭了。
再忍一忍。
“殿下?”林泽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她冒雪跑到秦灼身侧,有些诧异地问:“外头这样冷,殿下穿的这样单薄站在这里不冷吗?”
秦灼侧目看了林泽一眼。
这姑娘也不知穿了多少层衣裳,外头还裹着厚厚的狐裘,弄得圆滚滚,倒比上次看到的时候显得幼态可爱多了。
“冷啊。”秦灼语气如常道:“到了北境就得习惯这里的冷,若是平日穿的太暖和,遇到事的时候也受不得冻可不行。”
她前世在这地方行军打仗,吃冰卧雪的日子多了去了。
身体强壮是练出来的。
虽然这样要舍弃舒适,但是在生死之间往往就差点这一点。
她没跟林泽明说以后会跟北漠开战的事。
林泽却从中听出了一点意味来,“殿下这样说也有理,那我也不能穿这么厚,得早点习惯这里的冷才行……”
她说着伸手便要解下狐裘。
“你与我不同。”秦灼想起前世林泽畏寒,葵水比一般姑娘晚来好几年,而且每次来都跟死一回似的,哪里能让她受冻,立马就伸手摁住了林泽解狐裘系带的手。
“殿、殿下……”林泽却被她这忽如起来的动作给惊着了。
秦灼见她如此才反应过来,今生自己同林泽总共才见第二次。
而且对方现在是作少年打扮。
还顶着一个男女大防。
但这会儿,她就是马上收回手也来不及了。
秦灼直接帮林泽把系带系好,极其自然而然地说:“你从刚江南来,看着也不像练武之人,受不得寒,还是穿厚些吧。”
林泽这会儿脑子有点乱,也不敢多说什么,只低头应是。
两人一同廊下站了一会儿。
秦灼不开口。
边上一时间也没旁人来。
林泽纠结许久,还是忍不住开口道:“我初到北明城那夜,殿下喊我芊芊……”
她想问秦灼是怎么知道这个小名的。
也想问她到底知道多少……
可话到了嘴边,便剩一半。
秦灼清楚林泽的性子,这姑娘在家中女扮男装这么多年,做事小心、为人谨慎,若是换做旁人早就在她喊出小名芊芊的那个晚上,就会折回来问一问了。
林泽却足足忍了两天。
今日若不是碰巧在此处遇上,说了几句话,秦灼估计她还能接着忍。
“芊芊是你小名。”秦灼也不同她绕弯子,直接开门见山,“此事并非是我派人查你底细,而是你自己告诉我的。”
“我自己告诉你的?”林泽心里清楚自己这小名绝非旁人来查底细便能查出来的,可秦灼给的这个说法也着实令她费解。
林泽仔细回想了好一会儿,忍不住道:“可我与殿下两日前才见第一面,以前不曾相识……”
秦灼缓缓开口道:“我做过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重活一世之事,实在太过匪夷所思,无法同人说明白。
连秦灼自己都觉得离奇得很。
还不如编个瞎话,说是做梦到的,毕竟折子戏里有不少神游仙境、梦里会佳人的戏码,有这些做例子,她在梦里见识几个人,知道一些旁人不知道的事,也就没那么离奇了。
她同林泽道:“在那个梦里,你我是至交好友,你所有秘密,我都知道。”
“这……”林泽听到这话,一时间有些难以置信。
秦灼这话听起来一点都不像真的。
可她派人来林家买还未研制成功的火药,这事在曾茂上门前,甚至还连她那个做家主的父亲都不清楚。
还有芊芊这个小名。
林泽甚至觉得眼前人其实早就知道自己是女儿身。
可她不敢问。
“你放心,你不想让旁人知道的事,我一个字都不会往外说。”秦灼大约能猜到林泽现在心里有点慌,当即便开口安抚道:“你既来了我这里,只管安心做你的事便是,一切有我。”
林泽闻言,神色稍缓,可还是有些难以置信,“殿下只因为在梦中与我做了挚交就待我这么好,就不怕我与殿下梦中相识的那个人截然不同吗?”
“不怕。”秦灼朝她笑了笑,“我现在很难同你说清这事,反正你就是她,她就是你,你不必多想。”
林泽很难不多想。
她正要再开口再说些什么。
“殿下!”
“殿下你怎么在这里啊?”
杜鹃和采薇匆匆寻了过来,看到秦灼跟林泽站在一块,杜鹃凑到秦灼耳边,轻声道:“顾公子来了,正在屋里等您呢。”
秦灼面色如常道:“好,我知道了。”
她转头,刚要同林泽说有事先走了。
后者便恭声道:“殿下事忙,林某先告退了。”
“好。”秦灼朝她微微颔首。
而后两人,各自转身朝不同的方向走去。
秦灼领着两个小婢女往回走。
林泽冒雪而行,走出几步开外时,又驻足回头看着秦灼的背影。
她心里忍不住想:
这位殿下可真是性情中人。
连做梦的事,都深信不疑。
周遭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风雪天,昼短夜长。
一天下来,也没几个时辰是能见天光的。
秦灼回屋,一入内就瞧见顾公子已经在里头坐着了。
他今日披了件黑色斗篷,盖住了一身锦衣华服,颇有几分暗里行事的架势。
杜鹃和采薇跟着进来掌灯。
“秦灼……”顾长安开口喊她,结果这名字一说出口,两个小婢女齐齐看向了他,眼神里满是:你怎么能直呼殿下的名讳?
顾公子顿了顿,立马就改口喊:“殿下。”
采薇和杜鹃这才别过头去。
顾长安索性站了起来,“我说殿下啊,你不是要在屋里待着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装温顺贤淑人的吗?这才装一天,你就坐不住又跑外头去了?”
秦灼有点受不了顾公子喊殿下的这个腔调,朝两个小婢女挥了挥手,无奈道:“采薇、杜鹃,你们先出去。”
“是。”两个小婢女福了福身,退了出去。
这会儿门外的那些人似乎也已经离去了,晏倾也不在。
外头没了说话声。
只剩落雪纷纷。
秦灼在桌旁落坐,拿剪子挑了挑灯芯,“看你模样也不像是事儿办不成跑回来找我想办法的,说吧,今日为何又特地跑来一趟?”
顾公子其实有点烦她这幅‘我什么都能猜到’的样子。
但自己这点心思,人家确实一猜一个准。
也实在是拿秦灼没办法。
再加上这人马上要去北漠王庭,以后还有没有命再见都说不准,就对她稍微好点吧。
顾长安这样想着,就不烦她了,“本公子当然不是因为事情办不成才来找你的。”
他清了清嗓子,一脸正色地同秦灼道:“秦灼,要不你还是别去北漠王庭了。”
“什么?”秦灼怎么也没想到顾公子专程跑来是为了说这个。
虽说那天晚上顾公子也是不赞同。
但是她好说歹说,才让他不得不赞同。
怎么这临了临了的,顾公子又来这一出。
顾长安被她这两个字弄得有点尴尬,可话都已经说出口了,他只能继续往下讲:“本公子不是说杀北漠王这法子不好啊。”
“就是说,这事其实还是能有一点点变化的。”顾公子试图扭转秦灼的想法,“你看啊,无争手底下不是个有个叫风千面的人吗?他擅长易容,也会有点武功,让他假扮成你去北漠王庭,要是能直接杀了北漠王最好,万一……”
他说到这里,生怕触了秦灼没偷,抬眸看了她一眼,确认她没有生气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