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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重生后我养了五个权臣-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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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素那动不动拿祖父压人的架势,也不过是想让自己不被人欺负,不被人同情,强撑的一点傲气罢了。

    秦灼不由自主地有些心疼这姑娘,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就抬手摸了摸小牡丹的头。

    孙魏紫从来没跟别人说过自己没爹这事,在这花团锦簇的京城里,她是骄纵跋扈的孙家大小姐,长辈疼爱,哥哥们宠着,少有不顺心的事。

    偏偏在秦灼面前,总是吃瘪就算了,如今还莫名其妙就失态。

    小牡丹越想越觉得自己这样有点丢脸,一边拍掉秦灼的手,一边不悦道:“说话就说话,你上手做什么?你把我发髻都揉乱了!”

    “发髻乱了有什么,让人重新帮你梳就是。”秦灼难得的好脾气。

    孙魏紫没再说什么,她一双美眸里水光泛泛,生怕被秦灼看见,连忙低头遮掩着。

    小牡丹吸了吸鼻子,默默抬袖擦了擦眼角。

    她就这么坐在秦灼身边,许久许久都还没再说话。

    秦灼在一旁听她吸鼻子吸了不知道多少回,忍不住起身拿了块帕子递给她。

    “我没哭。”孙魏紫倔强地争辩道。

    “嗯,你没哭。”秦灼温声道:“你是大雪天的给我送吃食吹了冷风冻着了。”

    孙魏紫拿过了帕子擦鼻子,再开口时,鼻音明显重了许多,“今天这事你可不许跟旁人说。”

    秦灼故作不解道:“今天发生过何事?我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小牡丹听到她这样说,心绪渐渐平静。

    两人在一块,不知不觉就大半天过去了。

    “小姐。”守在门口的婢女小声道:“您已经出来多时了,老夫人交代过,你不可在外逗留太久,还是早些回去为好。”

    孙魏紫道:“我知道了,别催,再坐一会儿就回。”

    门外婢女没再出声。

    反倒是对面屋子传来了开门声。

    秦灼透过轩窗朝对面看去,看见花辞树披着厚厚的狐裘出来。

    小药童着急忙慌地过去给他撑伞,“公子,外头冷的很,您怎么又出来了。”

    花辞树朝她们这边看了一眼,掩袖轻咳了数声,问药童,“秦二爷的药该煎第二副了。”

    药童道:“这事小的都记在心上,药已经在煎着了,您可别再为旁人劳心劳力了,该多顾惜着自己的身子才是。”

    花辞树道:“我的身子一直如此,不打紧的,带我过去看看药煎得如何了。”

    “好,小的带公子去。”药童撑着伞,扶花辞树往右边的小耳房去。

    秦灼觉着花辞树本来是想来这边的,因着孙魏紫在的缘故,临时又转了个弯。

    因为此时的小牡丹,正盯着窗外的主仆两看得目不转睛。

    秦灼见状,不由得问道:“你对颜公子?”

    “这话可不能乱说!”孙魏紫闻言恨不能伸手捂住秦灼的嘴。

    小牡丹这反应有点太大了。

    秦灼往椅背上一靠,“我方才也没说什么啊。”

    孙魏紫道:“你难道不知道这位颜公子是三公主的……”

    她这话说到一半卖关子似的停住了。

    秦灼倒是头一次听说花辞树跟萧婷有不同寻常的关系。

    不过先前在狩猎场的时候,三公主让她拿一些猎物给人送过去,这般行径的确像是有点什么的样子。

    只是她当时问过花辞树,花辞树也不愿多说。

    “是什么?”秦灼想着果然还是生在京城长在京城的孙大小姐知道的多啊,给了小牡丹十足的面子当即追问。

    “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孙魏紫有点嫌弃她的同时,还有点小开心,她总算找到了一个秦灼不如自己的地方。

    秦灼听过的风月事不如她多!

    “既然你这么想知道。”小牡丹清了清嗓子,正色道:“那本小姐就好好给你讲讲三公主和颜家公子的那些事。”

    秦灼听到这话忽然就想到了顾长安。

    若是顾公子和小牡丹没有出身在有钱有权之家,去茶馆说书的话,肯定能抢了天下大半说书人的饭碗。

    “你想什么呢?要听就好好听!怎么还走神?”孙魏紫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有些不悦的瞪着她。

    “好好好。”秦灼原本满心都在担忧爹爹何时能醒,被小牡丹说这说那这么一打岔,但是分散了不少心思,当下回过神来,“你说,我听着呢。”

    孙魏紫抬手轻轻拍了一下桌子,才开口道:“事情要从六七年说起,那时候三公主的生母安贵妃还只是个昭仪,并不怎么得宠,三公主也远没有如今这般风光……”

    小牡丹说起那些传闻,讲的跟真的似的,“某日宫中夜宴,当时还只有七八岁的三公主偷偷跑去湖边玩水,不慎落入湖中,险些溺死,当时是一个十多岁的小少年拼死救了她。”

    秦灼心说还有这种往事呢。

    孙魏紫说完之后,就一直眼巴巴地看着秦灼,等着她发问。

    秦灼见状,不得不配合道:“那个小少年,就是颜公子?”

    “没错。”小牡丹立即回答,而后继续道:“年少初遇,舍身相救,很难没点什么吧?更何况,颜公子本就体弱,听说他那次救了三公主之后就一直高热,险些没命,后来缠绵病榻许久,好不容易救回一条命来,却成了如今这幅病怏怏的样子,好多人都说他活不过二十岁呢。”

    孙魏紫说着,忽然想起什么一般提醒道:“颜公子看着就像活不长的这话你可千万不能在三公主面前说,哪怕是旁人说的,你在三公主提一句都不行,记住啊。”

    “嗯,记住了。”秦灼随口应着。

    心里想的却是:这事跟小牡丹说的不太一样啊。

    花辞树他好着呢,病怏怏的样子也是装的,八成是为了降低皇帝对他这个质子的戒心。

    三公主若是因此对花辞树上了心,只怕是错付了。

    孙魏紫又同秦灼说了好一会儿话,外头天色都暗了,婢女三催四请地才不情不愿地离去。

    小牡丹一走,花辞树就来了,“秦灼,你心挺大啊,都这种时候了,还有心思听人给你讲那些流言传闻?”



    第177章 你方才对我做了什么

    

花辞树武功不错,秦灼是试过的,至于他内力如何就不太清楚了。

    不过她方才既然可以听见他同药童说话,那花辞树能听到她和孙魏紫在说什么也不奇怪。

    毕竟,小牡丹说话声音并不轻。

    “人家孙大小姐冒着大雪过来给我送吃食乃是一片好心,她怕我担心爹爹太过忧虑,特意说些风月趣事给我听,我也不能拂了人家的好意不是?”秦灼丝毫没有在背后说了人家风月流言被人家当场听到的尴尬。

    她面色从容得很,反过来问花辞树,“你以前真的救过三公主啊?”

    花辞树没理会她,解下狐裘挂在一旁的屏风上,伸手从药童手中接过了药碗,吩咐他“你去外头守着”,便走到了秦怀山榻前。

    药童低声应是,退了出去,默默地把门带上了。

    秦灼见状,跟着起身走到榻前,“我来喂药吧。”

    “我来。”花辞树不咸不淡道:“药的剂量都是有数的,这一整碗得全喂下去才能见效,你早间喂的那碗药,秦二爷有几口入了喉?”

    “那……那还是你来吧。”秦灼不同他争了。

    她早上喂的那碗,至多也就喂下去了一半,另一半流了出来,用帕子擦了。

    当时她还庆幸爹爹还有点意识,能喂下药去来着。

    花辞树坐在榻边不紧不慢的,给秦二爷喂药,根本就没有不入口的。

    秦灼站在一旁认认真真地看着,想学着点。

    两人许久都没说话。

    直到花辞树把一整碗汤药都喂了,把空碗递给秦灼。

    秦灼接过来,转身朝桌边走去,忽然听见花辞树淡淡道:“当年救三公主的不是我。”

    “不是你?”秦灼这就有点想不明白了。

    而且以颜家公子的身份,哪怕是来行宫也不可能跟三公主住得这么近的,想来是萧婷那边有意为之。

    而且方才孙魏紫看到花辞树住得离三公主这么近,并没有多诧异,反倒像是早就习惯了的样子。

    可见萧婷平日里待他不同,也是挺明显的。

    人家姑娘都做到这个份上了,总不可能是一场误会。

    而且她听小牡丹提起三公主那些事,隐约想起前世的萧婷似乎是因为心有所属,却被皇帝嫁给一个将军用以巩固军权,没几年就郁郁而终了。

    前世秦灼与萧婷并无交集,而且因为无争枉死,她对兴文帝的皇子公主都很不喜。

    如今重活一世却无意间跟萧婷有了些交情,既跟花辞树说到了这个,便索性多问几句,若能早点弄清里头发生过什么事,或许三公主便不会年纪轻轻就郁郁而终了。

    她这般想着,再次开口问道:“那三公主和其他人怎么都觉得是你?”

    花辞树并不急着回答。

    他从袖中取出了一个布包,慢条斯理地打开,取了银针,才不甚在意道:“那日去宫中赴宴的,只是顶着我身份相貌的一个替身罢了,到底发生了何事,我并不清楚。”

    秦灼闻言,倒吸了一口凉气,“替身?”

    花辞树他爹是手握重兵的节度使,他是颜家为表忠心送到京城来的质子,举步维艰之下,备几个替身多准备几个脱身之法,也不奇怪。

    但他那个小替身挺有胆色啊,冒牌货还敢冲出去救人,招来这么一段风月事。

    秦灼想了想,忍不住问道:“你那个替身还活着吧?”

    看三公主那样,估计是真的对她那个救命恩人上心的很。

    若是那小少年因为救人而受罚乃至没了性命,三公主若是知道了,一定会很伤心的。

    “秦灼。”花辞树闻言,不由得抬眸看她,微微皱眉道:“我是哪里看着像是动不动就要杀人的样子?”

    秦灼连忙道:“不像不像,那我能不能问一下,当日救三公主的那个少年现在身在何处吗?”

    花辞树无情地拒绝:“不能。”

    秦灼顿时:“……”

    大意了。

    这个花美人本来就不是什么好相与的。

    她静默了片刻,又厚着脸皮想再问点些什么。

    这回花辞树直接抢先道:“叫什么名长什么样,都无可奉告!”

    秦灼一句“我没想问这个”还没来得及说出口。

    “你能不能闭嘴?话这么多,我怎么给你爹施针?”花辞树已然很是不悦。

    秦灼“哦”了一声,当即闭了嘴。

    能救爹爹性命的是大爷,怎么样都行。

    三公主的事,还是等以后有机会了再细问吧。

    花辞树难得见她如此温顺听话,一下子还有点不太习惯,有些不太自然地补了一句:“我有那么多个替身,哪里记得住那日进宫的是谁?”

    秦灼心道:你骗鬼呢?

    以花辞树这小心谨慎的性子,怎么可能分不清那天是哪个替身在假扮他,别说是做了什么只怕是说了什么都知道的一字不差。

    她暗暗默念了三遍:他是来帮忙的。

    他是来帮忙的。

    他是来帮忙的!

    不要戳穿他。

    这才按捺住了,没有开口说话。

    花辞树察觉她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微妙,忍不住道:“你别在这站着了,有我在这,你去睡会儿。”

    秦灼道:“我不困。”

    “你一直盯着,我别扭得很。”花辞树道:“我管你困不困,快走开。”

    “你……”秦灼想怼他,又看在他是在救自家爹爹的份上强忍下了,“行,我去窗边的美人榻上眯一会儿。”

    她说着就过去躺下了。

    说不困,但两眼一闭,很快就睡着了。

    花辞树没再理会她,全神贯注地给秦怀山施针。

    过了许久,天色暗了下来。

    “掌灯。”花辞树说完,才发现秦灼已经睡着了。

    他有点无奈,只得自己起来掌灯,“刚才还说自己不困,结果倒头就睡。”

    花辞树小声说着,拿出火折子点亮了榻边的灯盏,又把桌上那盏也点上了。

    一时间,屋里暖光泛泛。

    花辞树又坐回榻前,继续给秦怀山施针。

    个把时辰过去。

    他把银针收入布包里,昏迷着的秦怀山看着没甚苦痛,那个说不困的,这会儿已经睡着了打着轻鼾。

    他起身,看向秦灼,见窗外飞雪被卷着入内而来,有些许落在秦灼身上,眉目间。

    她睡得沉,恍若未觉一般。

    花辞树走过去想把她叫醒把窗关上再睡,手都伸出去快碰到她肩头,又想起这人确实一天一夜没合眼,这会儿好不容易睡着,还是不要叫她了。

    他收回手,转身走到屏风旁,把自己先前披的狐裘取了下来,又回到美人榻前,俯身,轻轻地把狐裘把盖在了秦灼身上。

    花辞树这一俯身,就离秦灼十分近了。

    平日总是神采飞扬的少女睡着了,安分得很,微微蹙着眉,反倒让人忘了她性子轻狂,常与人刀剑相向。

    只有这时候,花辞树才能撇开这姑娘的所作所为,真真正正地意识到:

    秦灼是个美人。

    容色绮丽,貌艳绝,色无双。

    也难怪冷情冷性如晏倾,也一直把她放在心上。

    有这么一个姑娘青梅竹马一起长大,换做谁都放不下。

    他有些出神的想着,不由自主地伸手去碰触秦灼的眉眼……

    可就在这时,忽然有一道白影从雪地里掠了过来,跳上窗,直接一爪子朝花辞树头顶抓来。

    他想也也不想就往后退去,避开了这忽如起来的攻击,连退数步后忽然看见秦灼还在那躺着,又不得不上去救人。

    谁知方才忽然冲过来朝他出手的竟是个披头散发的少年,竟然一点也没有要伤秦灼的意思,只对他敌意深深。

    少年这会儿正蹲在美人榻的边沿上朝他龇牙咧嘴,像虎狼一般哈着气示威。

    “天生蓝眸?”花辞树皱眉道:“你是个什么鬼东西?”

    少年一下子就更生气直接炸毛了,放在榻沿的双手呈爪状,双腿发力,就要扑向花辞树。

    后者藏在袖中的银针都露出了一半,打算正面应对。

    就在这时,原本睡得正香的榻上人抬手揽住了那少年的肩膀,将其按倒,然而揉了揉他乱嘈嘈的头发,“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初五?”

    秦灼困得不行,凤眸半睁着,打了个哈欠。

    初五被她摸头摸得有些烦躁,低低地“唔”了两声,见秦灼还是一副要醒不醒的样子,就在她身上嗅了嗅,用下巴拱她的手。

    大有提醒她有敌人在这,不要睡了,快醒醒先把他干掉的意思。

    “自己人。”秦灼温声跟少年说着,等初五伤人的意图渐消,才慢慢松了手。

    她抬头朝花辞树道:“他就是昨日无争从猎场带回来的,我给他取了个小名,叫做初五。”

    花辞树见状,默默把手里的银针收了,无语道:“你还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什么都敢养在身边。”

    秦灼坐起来,从窗边扯了一条红飘带下来,顺手给初五把乱嘈嘈的头发束成了一个高高的马尾。

    少年身上只穿了一层薄薄的白色里衣,鞋也没穿,像是在雪地里打过滚似的,身上沾了许多霜雪。

    她顺势用盖在自己身上的狐裘裹在了初五身上,“裹好,别冻着。”

    裹完之后,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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