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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重生九零搞事业,我变得超有钱-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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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家,花溪直奔自己的房间。
  陆蔓看着她的背影,摇了摇头。
  又遇到一个渣男,本以为两人谈了这么长时间,应该是没问题了。
  没想到啊!
  没想到啊!
  真是世事难料。
  花溪抱着一个箱子,来到院子里。
  她手里捏着一把锤。
  箱子打开,里面是各种各样的糖。
  棒棒糖。
  彩虹糖。
  拐棍糖。
  ……
  其中最大的一颗,有人的脸那么大。
  “噼里啪啦,哗啦啦,”箱子里的糖尽数倒在地上。
  花溪一屁股坐在地上,手里拿着锤。
  “臭男人。”
  一锤一颗糖。
  “臭男人。”
  一锤一颗糖。
  糖在锤下分崩离析。
  就像花溪的心,支离破碎。
  眼泪大颗大颗的滴落,掉在地上,迅速消失不见。
  姜仁听到动静出来看。
  乐乐也伸着头看。
  陆蔓朝两人摇了摇头,两人又坐回到了沙发上。
  院子里砰砰砰的敲个不停。
  糖敲完了。
  花溪也哭够了。
  她吸了吸鼻子,抹了一把眼泪。
  妈妈说的都是对的,有钱的男人都花心。
  垃圾不能堆在这,花溪找来扫帚,将地上的糖全部打扫干净。
  现在她又有些后悔,不应该把这些糖敲碎的,太浪费了。
  她应该拿出去送给别人。
  夜晚的星空很亮。
  星星一闪一闪的,像是无数双眼睛。
  花溪躺在床上毫无睡意。
  心里很疼,很疼。
  眼睛肿成了一个核桃,头下的枕头又湿了一片。
  她恨自己的没出息,不就是一个男人吗?
  有什么好哭的?
  陆蔓手里拎着几瓶酒,来到花溪的房间门口。
  “花溪,我可以进来吗?”
  花溪急忙擦了一把眼泪,“嗯,进来吧!”
  陆蔓推开门走进去。
  花溪已经在床上坐好。
  “要喝酒吗?”陆蔓举了举手中的酒。
  “要。”
  两人来到花园里。
  花生。
  瓜子。
  肉干。
  摆满桌子。
  花溪拖沓着拖鞋,一屁股坐到凳子上。
  正宗老白干,酒精浓度65度。
  一口肉干,一口酒。
  一颗花生,一口酒。
  一把瓜子,一口酒。
  作为东北人的花溪,酒量虽然不小,但也从没有像这样喝过。
  往年在家,也只是过年的时候能喝上酒。
  这两年日子好过了,也只是节日的时候能喝上酒。
  夜晚的风有些凉。
  吹在人身上又有些暖。
  花溪一口接一口的喝着酒,眼泪一边流,一边又被风吹干。
  陆蔓坐在旁边陪着她,滴酒未沾。
  ……
  医院里,何文斌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
  花溪绝对想不到,她踹的那两脚,都在同一个位置,让何文斌断了一根肋骨。
  主要是高跟鞋的鞋头很硬,又有些尖。
  还好只是一根肋骨骨折,并不需要做手术。
  但伤筋动骨一百天,至少也要三个月才能恢复。
  短裙女人被何文斌赶走了,现在看见她就烦。
  何文斌看着头顶的天花板,叹了一口气,他没想到,会在京市最好的酒店里,遇到花溪。
  本来以花溪的身份,一般也不会去那种地方。
  但陆蔓也在,那就万事皆有可能。
  肋下一阵一阵的疼,疼得何文斌睡不着觉。
  天快要亮的时候,他才迷迷糊糊的睡过去。
  ……
  花溪宿醉,一觉睡到自然醒。
  脑袋里嗡嗡嗡的响。
  头疼。
  嗓子疼。
  全身都难受。
  身上隐隐还散发出一股臭味。
  酒的后劲还没过,花溪脚步虚浮的往浴室里走去。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像是看到了鬼一样。
  头发凌乱,眼睛红红的,面部浮肿,手按上去,还会有一个手指印。
  冰凉的水浇在身上,瞬间清醒了很多。
  何文斌坐在轮椅上,被人推着来到陆蔓家门口。


第306章 糖吃多了牙疼
  他昨天晚上想了很多。
  自己是喜欢花溪的,甚至想要娶她做老婆。
  他没想过背叛花溪,但他是个男人,和那些女人在一起,只不过为了解决生理上的需求。
  逢场作戏罢了。
  他不喜欢她们,从始至终都只喜欢花溪一个。
  等他解释清楚,花溪应该会原谅他的吧?
  虽然这么想,但电话里一直传来冰冷的女声:您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何文斌又有些不确定了。
  一定是花溪太忙了,所以才没接他的电话。
  对,一定是这样。
  她昨天打了自己一顿,应该气消了吧?
  何文斌在心里,不断的安慰着自己。
  电话一直打不通,到后面直接显示对方手机关机了。
  何文斌有些心慌,忍不住上前去敲门。
  门一敲就开了。
  乐乐伸着头,人却没出来,“何叔叔,有事吗?”
  他看着何文斌,姐姐说,何文斌惹花溪老师生气了。
  所以今天不能让他进去。
  “乐乐,花溪在家吗?”
  乐乐点点头,“在啊!”
  何文斌脸色有些不对,花溪既然在家,却不接他的电话。
  一定是生气了。
  “你能帮我叫她一下吗?下次叔叔再请你吃肯德基。”
  乐乐已经不是一个小孩子,美食已经诱惑不了他。
  “你等着,”乐乐转身往后院跑,还不忘将门啪地一声关起来。
  门差点撞到何文斌的鼻子。
  何文斌身后的男人有些纳闷,何少这是干嘛?
  门都差点撞到他了,他还这么好脾气。
  要是以前,早就发飙了。
  这是何文斌的其中一个小弟,他的酒肉朋友。
  乐乐跑到浴室门口,敲了敲门。
  “花老师,何文斌在外面找你。”
  里面的水声突然停了。
  花溪靠在冰冷的墙上。
  他为什么来找自己,有什么好说的?
  他们之间,再也没有什么可说的。
  “乐乐,你将门口的垃圾袋拿出去给他,告诉他,以后我都不吃糖了,糖吃多了,牙疼。”
  乐乐应声跑了。
  浴室里的水声又响了起来。
  冰凉的水落下,混着有些微咸的眼泪,一起流淌在地上。
  不知是眼泪湿了水,还是水湿了眼泪。
  花溪蹲在浴室里,抱着膝盖,头埋在双腿间。
  任由冰凉的水冲刷在自己身上。
  ……
  乐乐拎着袋子,慢悠悠的往门外走。
  他已经不是那个在火车上,什么都不懂的小男孩。
  他知道花溪老师跟何文斌在谈恋爱。
  昨天晚上花溪老师哭了一晚上,喝了一晚上的酒。
  爷爷说,这是在借酒消愁。
  他知道,其实是花溪老师失恋了。
  门吱呀一声打开。
  何文斌立马抬起头看过去。
  然而门口只有乐乐一个人。
  何文斌有些失望,又有些心慌。
  乐乐将手中的袋子扔在他的脚下。
  “花溪说,这些还给你,还让我告诉你,以后她都不吃糖了,糖吃多了,牙疼。”
  门砰的一声又关了起来。
  何文斌弯腰将地上的袋子捡起来。
  看到里面的东西,他突然愣住了。
  这些是他送给花溪的棒棒糖,虽然碎了,但他分辨得出来。
  莫名的觉得有些呼吸不畅。
  从第一次送给花溪糖,看到她脸上的笑容,他就知道花溪喜欢。
  果然,后来每一次送糖给她,她脸上都是那种笑容。
  开心。
  甜蜜。
  还有一些满足。
  在他看来,这些明明是最不值钱的东西。
  他没想到,那些糖还会留到现在。
  何文斌拿了一块糖放进自己嘴里,甜甜的,但却甜不进他的心里。
  他不知道,有些东西,将会离他越来越远。
  今天见不到花溪,没关系,等他伤好了再来。
  何文斌就这么抱着一口袋糖,浑浑噩噩间,已经回到了病房。
  “何文斌,你个兔崽子,还学会跟人家打架了。”
  在何文斌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耳朵就被人拧住了。
  “哎,妈,妈,疼。”
  何文斌的头随着那只手的力道往旁边移。
  这样能减少耳朵的痛感。
  但稍微一动,肋下又开始疼了。
  何妈也不舍得真的下重手,何况现在何文斌还受伤了。
  “你可真是出息,还学人家打架,打就打吧!还打不过,真是怂。”
  何妈一边说,一边伸着手指头在何文斌头上戳几下。
  何文斌也不反抗,从轮椅上站起来,慢慢的走向病床。
  手里还拎着那袋糖。
  他那个小跟班早就见势不对,早就跑了。
  何妈一边嫌弃儿子,一边又去扶他。
  真是,儿子生下来都是讨债的。
  让人不省心。
  “拎着什么东西?”何妈伸手去拿,被何文斌躲过了。
  “没什么,”他随手放在了自己枕头旁边。
  何妈撇撇嘴,要不是知道他伤了肋骨,今天非得收拾他一顿。
  真是越长大,越欠揍。
  何文斌觉得有些累了,心累,身体也累。
  听着何妈在一旁的唠叨声,竟然不知不觉睡着了。
  何妈说了半天话,才发觉怎么没有人答应她。
  抬头一看,何文斌竟然睡着了。
  还微微发出打鼾声。
  何妈气得想找鸡毛掸子,然后才想起来自己在医院,哪里来的鸡毛掸子?
  但再生气也是自己的儿子,还能怎么办?
  回家给他做吃的去。
  陆蔓和杨丽娟在办公室跟安吉拉商讨合同上的内容。
  本来今天花溪还要过来给杨丽娟当翻译的。
  但出了昨天的事,陆蔓只能让她在家休息。
  公司里也有翻译,有事请假了,陆蔓才找了花溪临时来顶上。
  明天就要开学了,今天他们就要把合同签了,把重要的工作先弄好。
  后面的事情再交给杨丽娟。
  ……
  花溪洗了一早上的冷水澡,后果就是她不仅感冒,还发烧了。
  陆蔓也是晚上回到家才知道这件事。
  乐乐给花溪送了晚饭,没有留在医院。
  花溪不让他们照顾,一点感冒而已,而且打了针,吃了药,烧已经退了。
  要不是医生不让她出院,恐怕她已经回来了。
  陆蔓去厨房煮了粥,开车去了医院。
  让花溪一个人在医院,还是不放心。
  医院病房里里,花溪躺在病床上,脸色有些惨白。


第307章 有人陪着她真好
  昨晚又是喝酒,又是洗冷水澡,把她的身体一下子搞垮了。
  本来不想住院的,但医生建议她住院观察一下,病房里一共三张床,都有病人。
  每个人都有人陪,只有她一个人孤零零的。
  花溪睁着眼睛,看着头顶的天花板。
  好想回家,想妈妈,想爸爸,想家里的大炕。
  陆蔓推开病房门进来,看到花溪的脸色,皱了皱眉。
  怪不得医生要让她住院,这脸色也白得太恐怖了。
  嘴唇都是干裂的。
  “小蔓。”
  花溪没想到陆蔓会来,她想从床上起来,被陆蔓按住了。
  “别动,躺着吧!怎么弄成了这样?都怪我,不应该让你喝酒的。”
  陆蔓有些内疚,本来只是想着,花溪不开心,想让她借酒消愁的。
  “跟你没关系,我,我今天早上洗了太长时间的冷水澡,才这样的。”
  花溪越说,声音越小,到后面都不敢看陆蔓了。
  陆蔓叹了一口气,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我给你带了粥,起来喝一点吧!”
  陆蔓不想提何文斌,感情这种事情,别人都是旁观者。
  花溪那么要强的一个人,怎么走出来,都要靠她自己。
  花溪确实有些饿了,之前发烧,什么也吃不进去。
  不想让乐乐他们担心,才勉强吃了一点。
  这会喝着碗里的粥,莫名的又有点想哭。
  花溪大口喝粥,稀里哗啦几下就喝完。
  旁边的人看着,只觉得这个姑娘吃东西真爽快。
  陆蔓将饭盒收拾好,将外套脱下来放进柜子里。
  “躺进去一点。”
  嗯?
  花花有些懵,但还是乖乖的往里面挪了一些。
  陆蔓将鞋子一脱,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快睡,我累死了。”
  “小蔓,你回去吧!不用在这里陪我。”
  “行了,赶快睡吧!知道我累了,就别说话,我要睡了。”
  花溪张了张嘴,和陆蔓相处了这么长时间,她总结出来一个道理。
  只要是陆蔓做好的决定,很难再会改变。
  花溪眼睛里有泪水滑过,滴落在枕头上消失不见了。
  她吸了吸鼻子,又往里缩了一些。
  陆蔓闭上眼睛,一会儿就睡着了。
  今天累了一天,脑袋比身体还累。
  花溪躺在陆蔓的旁边,轻轻的闭上眼睛。
  嘴角微微勾起。
  真好,在自己最孤独的时候,有人陪着她。
  病房里的灯熄了。
  门外走廊外还能听到有人的讲话声。
  有人开始打呼。
  有人开始磨牙。
  还有人的脚臭味。
  花溪和陆蔓都是睡得迷迷糊糊的。
  半梦半醒之间,耳边听到有人喊冷。
  陆蔓一下子就被惊醒了。
  花溪整个人都在发抖,一摸她的头,糟糕,发烧了。
  陆蔓急忙从床上爬起来,去找医生。
  打了针,吃了药,被子又加盖了一床。
  捂在床上,出了汗,慢慢的才退烧。
  果然,听医生的绝对没错。
  一番折腾以后,天已经要亮了。
  陆蔓揉了揉眉心,一晚上没睡好,头有些发晕。
  花溪醒了以后,觉得自己精神了好多。
  这病,来的也快,去的也快。
  “小蔓,我们出院吧!”
  她实在是住不下去了,而且今天本来要回学校上课的,陆蔓为了照顾她,两人都只能请假。
  看她确实精神了很多,而且询问医生过后,也确实可以出院了。
  花溪挽着陆蔓的手,两人一起往外走。
  “小蔓,我跟你说,昨晚我旁边那个人,一晚上打呼,我都要被吵死了。”
  “打呼算什么?”陆蔓凑到花溪耳边。
  “另一个的脚,估计是正宗的香港脚,臭了我一晚上,我现在还能闻到一股脚臭味。”
  “噗,哈哈,真的那么臭吗?”
  花溪哈哈哈哈的笑着,正准备说话,笑声戛然而止。
  两人脚步也停了下来。
  她们的对面,何文斌坐在轮椅上看着她们,旁边站着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
  这里是出进医院的必经之路,在这里遇上也不奇怪。
  再次看见何文斌,花溪还是止不住的心痛。
  只不过,怎么一天不见,何文斌就坐轮椅了?
  这是被人打了?
  花溪脑袋上满是问号。
  她的手紧紧的抓着陆蔓的胳膊。
  陆蔓淡淡的看了何文斌一眼,想装作不认识的从旁边过去。
  “花溪,”何文斌突然开口。
  花溪脚步一顿,这是身体下意识的反应。
  不过也只是一秒钟的停顿。
  因为陆蔓偷偷的掐了她一下。
  何文斌又叫了一声,然而这一次,花溪没有再停下来。
  她……不会再为任何人停留。
  本来好好的气氛,就这么被何文斌的突然出现打乱了。
  何文斌看着那渐渐远去的身影。
  早晨的阳光照在花溪身上。
  刺得他眼睛有些模糊。
  他感觉,有什么东西,正从他的生命里流失。
  想抓,却再也抓不到。
  何妈有些好奇的看了一眼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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