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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那个想要标记A的O-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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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钟,你会看到她离开宴厅,然后你立刻到走廊里寻找洛璨待的房间,最大限度地从他身上取走你要的东西。”
  思夏垂下眼帘,盯着走廊处,问道:“那你呢?你不跟我同行?”
  “我得想办法盯着杜依曼那边。万一我的人拖不住她,就只有我上了。”路曜伸手按了下他的肩膀,“机会就这一次,希望今天的事情能够顺利,我走了。”
  【作者有话说:夏夏并不是铁石心肠,他只是……后面会说到。哎呀,真是个别扭的孩子。】


第154章 突变
  思夏并非是第一次铤而走险,可是今天的宴会实在过分庞大,自己的行动又牵涉到了许许多多的人,他也难得地紧张起来,攥着黑色小牛皮手袋的手都有些微微的颤抖,他用力持握,想尽量平息那点异动,却被皮革饰带上的金属扣给硌痛了。
  走廊十分宽敞,一边是墙,一边是房间门,每一扇门上方都镶有立体的房间号,而门板上则留了一个有机玻璃框,有的插着金属名牌,有的则是空的。
  思夏的目光扫过带着洛字的门,却是没有进入,因为门上面并没有哪出做了标识。
  他再往前走了一段,又见到一扇门并无名牌,然而门底下角落处却有与众不同的记号——那种点缀餐盘或食物的镂空金箔贴片。小小的一枚,不低头瞧不见,瞧见了也很容易当作是从服务员端的餐盘上飘落过来沾住的。
  思夏左右一张望,身边正好无人经过,于是他拿出手袋中提前备好的简易万能钥匙,小心谨慎地将之插入锁眼中。
  感到门锁被钥匙打开,思夏浑身都几乎要战栗起来。他紧紧咬住下唇,一手按下门把,一手回收钥匙。
  门开了一条小小的缝,思夏贴着门缝看了几眼,轻轻嗅了嗅,确实嗅到了一股很细的花香味。
  是洛璨的味道,带着脂粉气息的花香,芬芳而温柔。浓淡程度自然,不是人工模拟出的信息素。
  确认了目标,思夏打算看一眼有没有危险和埋伏藏在室内,然而未经他察清,走廊尽头已经传来了餐车滚轮的声响,他只好一闪身直接进入了房间。
  房间跟外部一样,装潢全是欧式复古风格,天花板上吊的还是枝形烛灯,不过没有点亮。室内静谧一片,垂地的厚重窗帘是半拉着的,光线昏暗,大白天看着也有几分诡异之感。思夏拿着手袋,边观察四周动静边往前走,厚地毯消化了他的足音,让他感到了片刻的安全。
  他循着信息素气味细嗅,等到他路过一架放了乐谱的白色钢琴,一个不知是真是假的壁炉,走到房间中央,才正式看到了洛璨。
  第一眼,他并没看清对方的脸,只见一人仰面躺在一张丝绒长沙发上,深栗色的头发遮了眉目,两条腿长长地伸出去,脚上还套着皮鞋,一只手委顿地搁在沙发边的镂花象牙脚凳上,手掌薄,手指细长,手背上平平一片,连血管都要看不出来了。
  但是气味是对的,头发的颜色也是对的,手指指骨的形状也是对的。
  只是这人怎么就那么瘦呢?怎么睡着了连个盖在身上的毯子都没有呢?
  思夏想看他,脚步却不很听使唤,一步一步,踏得那么慢。似人近乡情怯,又更近于不忍心直视。
  等到他看清那人的面容,他终于敢信了。鼻梁和嘴唇依旧是他用手指和嘴唇描摹过的弧度,只是人太清瘦,连颧骨都隐隐显了起来。
  思夏的心就被人猛揪住似的一疼。
  疼痛没有混乱他的头脑,反而使他更加清醒了。他加快脚步,要上前叫醒洛璨的时候,头顶上的吊灯突然亮了起来,刺目的光投下来,令思夏下意识抬手遮眼,后退了一步,同时,他听见窗帘被齐刷刷拉上的声音。
  待他将手放下,他发现这间休息室已骤然成了一间灯火通明的密室。而那些隐藏在暗处的人,则全部从暗处走到了光下,待他环视一周,发觉已经有五六个保镖远远围住了自己。
  思夏一颗心立时提到了嗓子眼——路曜怎么回事?他人呢?不是说要拖住杜依曼脚步的吗?难道计划出了变动?难道他已经落到了洛家或者杜家的手里?他的人叛变向杜依曼了吗?
  他飞快地思考着脱身的可能,而丝绒沙发后还有人正步履闲适地走了过来,对方穿着一件粉白色的芍药绣花小礼服,从房间深处一直走到沙发后,一手捏着一只郁金香型的高脚杯,另一只手搭在了丝绒沙发上。
  “我说今天这屋子里怎么有人动手动脚,果然是外头安插进来了人。有里应,就有外合,等你好久了,说吧,你是谁派来的?乖乖交待配合,我不为难你。”
  声音细细甜甜的,正是杜依曼。
  思夏心一沉,不答话。
  杜依曼这么问,大约是还不知道自己跟路曜是一道来的?那自己现在是该出声,还是不该出声呢?
  就在此时,沙发上的洛璨呼吸声突然重了起来,不知是灯光太亮将他弄醒了,还是杜依曼的声音和气味影响到了他。他的脖子很僵硬地转了转,面向了手伸出的方向,两只眼睛微微张开了两道缝,目光从内中透了出去,也是微弱而渺茫的。思夏不动声色地打量着他,料定对方也认不出自己来,心中便只觉得悲凉。
  没想到,下一刻,洛璨的嘴巴张开,沙哑中带了欣喜的声音穿了出来:“思夏……你……来看我了吗……”
  他断断续续地说着,每个音都低沉,吐字却是再清晰也没有了。一句话像是耗费了他很大力气,说完他又开始气息紊乱地喘了起来,可是手指动了动,挪向了思夏站立的方向。
  思夏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睛。
  飞速运转的脑袋知道洛璨这话来得很不适时宜,可是他一点儿也没觉出气愤,而原本所有的紧张感,好像因为洛璨捅破了窗户纸而完全消失了。
  那边杜依曼原本还想调侃两句洛璨现在连人都分不清了,一抬眼却瞥到了灯下年轻女子眼里盈的一点湿润,再仔细一瞧,这女子纵然面目全非了,体态和气场倒是真有几分像周思夏!
  到底是不是周思夏,试试就知道了。
  她心思一动,把杯中的香槟浇花似的缓缓倒在了洛璨的脸上。
  冰冷的酒液滚落下去,洛璨立刻闭上眼睛要躲开,可手臂刚抬,杜依曼随即摘了手环,一边施展手段,一边朝灯下的年轻女子看去。
  洛璨喉咙里滚出了痛苦的叫声,但是他仿佛是不想在心爱的人面前显露出这种不堪一般,叫了一声之后,就咬住了自己的衣袖,把所有的呼喊都封了起来。
  那女子脸上一片沉静,一双手却已经握紧了,尤其是抓着手袋的那只,杜依曼看得最清楚,手背上青筋全起——任那手多纤细白皙,终究是男性的手,又怎么会跟女孩子一模一样?
  思夏忍不住上前了一步,一颗子弹就射在了他脚下。
  枪加了消音器,所以声响不大,但留下的弹痕已足以教人触目惊心。思夏没有轻举妄动,但浑身肌肉都绷紧了,是个蓄势待发的模样。
  “你控制的人,如今被我控制了。你碰过的地方,我也碰过了。原本想象中感觉挺好的,不过真的经历了想象中的事,好像体验也就那样,大概是因为新鲜劲儿过了吧。”杜依曼抿嘴微笑了一下,“不过,就算我觉得他不好玩了,我也不能随随便便让给你,毕竟当初你说走就走,把煮熟的鸭子扔给我,现在说要就要回来,恐怕不合情理吧?”
  思夏一眼不眨地盯着她,仿佛要透过皮囊看到她骨髓中去。眼神冷而锐利,得像冬天屋檐上挂的冰棱,恨不得直直贯穿她的胸口。
  杜依曼就爱看他这样。恨自己,又拿自己没办法。她从没见过周思夏输给自己的模样,没想到今天居然就捡到了这个送上门的机会。真是要感谢周思夏还对洛璨抱有感情,否则自己还瞧不见这出戏。
  她暂时停止用信息素攻击洛璨,把香槟杯随手放到一边,绕过沙发走到洛璨边上,俯下身从对方的西服口袋中抽出手绢,随后很细致地为他擦了脸:“你想和他走的话,我可以给你一次机会。”
  她说着微微侧过脸,看向思夏站的方向:“你看,你离他也不过就十几步的距离吧。你要是能忍着我给你的信息素刺激到他面前,我就放你们离开,绝不为难你们,你肯吗?提前说好,我给你的标记持续期很长,你就算跟他回去了,也很难跟他亲近,说不定某一天你没我的信息素抚慰就熬不过去,英年早逝了也说不定。”
  洛璨对自己的袖子松了口,衣服的好料子上留了一圈黏腻的牙印,还因为擦了酒而湿透,是脏兮兮的模样。他把那只手伸下了沙发,身子也一点点挪动了起来,而后花了几秒的时间,从沙发上跌落到地上。
  杜依曼笑了一声,眼里却浮现了浓浓的哀愁、不甘和愤恨。
  做赔本生意的都是蠢人。可是她喜欢的人,宁愿死在别人身边,也不要在她身侧多待片刻。
  洛璨并没有注意到她的目光。
  他的眼睛里只有思夏。醒来的时候一睁眼就看到了。
  外貌不同了,信息素气味也改了,可是他知道那就是思夏——穿高跟鞋后的身高,站立的姿势,面部表情,还有那些露在外的皮肤的每一个细节,那双手,那双腿,每一处都让他领略过,他想自己到死都不会遗忘的。
  世界一片黑暗,唯有那人散发着光。那是他唯一的幸福,唯一的希望,世界上最令他着迷的地方。
  落到地上的时候,他的身体隔着地毯撞出了一声梆响,他感觉到后背和腿一阵刺痛。他现在没有力气随心调动四肢,只能是爬,爬也不是个好爬,是慢慢地跪着,伏起身,两条小臂贴着地面,像乌龟一般艰难地挪动。
  这么爬了没两步的距离,杜依曼的信息素就侵袭了过来。有什么藤蔓似的东西自他身体中钻出来,专挑那重要的脏器扎,他咬住了牙齿,额头贴上了地板,好一阵喘。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把头抬起来,继续朝思夏的方向前进。
  而同一时刻的思夏已经快要急死了。
  周围是荷枪实弹,他冲出去,只能是他和洛璨一道吃枪子儿。
  他知道洛璨的个性,对方是和他死在一起都行的。他要是冲过去,洛璨只会高兴,不会后悔。
  其实他也一样。
  洛璨向他靠近,已经说明了一切。于他而言,就是“足够了”。
  【作者有话说:夏夏终于要正视自己的心意了!】


第155章 诀
  可是残存的理性束缚了周思夏朝前迈出的脚步。
  抱在一起死固然听上去凄美万分,但是……凭什么?!凭什么他们要把命送到杜依曼这种人手里?死得毫无价值毫无意义?
  他们不能就这么死!不公平!他不甘心!他不乐意!
  今天这件事万万不能就此结束,他们的存活,对世上许许多多的人都有着极深刻的意义。居心叵测的人争到上游,底下的人将比以往要更为悲苦:路曜可能自此也要受人控制;院长建的孤儿院可能会被迫沦为买卖的中间商;显露出Alpha的孩童将被看管得极为严密;AO互相仇视防备;于教授还是没办法逃脱被人当枪使的命运……
  那些很多他以为自己不曾在乎的事,眼下每一桩每一件都轮番浮现在他心头,密密匝匝地围绕着他,把他潜藏了许久的焦虑、不安、哀伤、怨愤,全部都引燃了。
  思夏努力把目光从苟延残喘的洛璨身上挪走,逼迫自己稳下心绪。
  殉情是下策,他是公学顶尖的天才,他一定能想到更好的办法!
  至少……也要保下来一个人。
  他抬眼望向杜依曼:“你既然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就知道我在洛尹川心中多少占点分量,你得罪我,最后肯定不会有好下场。”
  杜依曼也回看向他,脸上露出了一个古怪的微笑:“那是在你们洛家父子同心的前提条件下。你站在他的对立面上,他念着那一点血脉关系,至多也就是让你自生自灭。要不然,当初他如何会抛下你去收养他呢?”
  她斜睨了一眼洛璨,看对方在地毯上挪蹭着,爬得比蚂蚁还慢,模样十分不堪。她想不通自己原来喜欢的王子般的人物,如何就变成了一滩烂泥似的东西。她当然不会爱这么一滩烂泥,但她现在仍想践踏他几脚,为自己不幸的爱情出口恶气。
  随着杜依曼的Omega信息素再次变浓,洛璨倒在了地上,身体最脆弱的耳朵部分流出了血,流到了他的脸颊和脖子上。
  思夏的脸铁青着,继续道:“那时他年轻,而且走投无路。现在他年纪大了,可以握住的东西多了,就会追求自己难以追求到的。如果我愿意回去,你猜他要不要我呢?自家人和外人,究竟谁更可信?”
  杜依曼听完,笑出了声:“我说周思夏,你是傻了吗?你说我不如你,那我怎么能让你走出这扇门,给洛尹川多一个比我更好的选择呢?”
  “你可以试试啊。来之前我就派人往洛宅去了,只要时间一到,我没通知他自己安全撤离,他就会把你对我动手一事捅过去。现在洛尹川用得到你,当然不会对你做什么,但是过不多久,这就会成为你们杜家兔死狗烹下场的借口。”思夏故意露出骄矜傲慢地神情看向杜依曼,去掩饰内心的恐慌森林木。其实他是在撒谎,他根本没有派人去洛宅,或许杜依曼现在派人去洛宅附近了解一下情况,不出片刻就能了解到实情,可如今他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杜依曼果然垂下眼帘,若有所思,仿佛在思考此事。
  “放我们安全离开,我能给你腾出足够长的时间让你逃离他的控制。我有我的头脑,洛璨有对洛氏的了解,你做这笔交易,不吃亏。”思夏边说,边大胆往前迈了一步,离爬到半途已经显出神志不清模样的洛璨近了一步。
  涉及到利益,周围的保镖不敢立刻伤他,但纷纷缩小了包围圈作示警,而杜依曼也立刻敏感地抬起头:“你先别乱动。我怎么知道你出了门之后,是不是能信守诺言呢?你可是说谎的专家啊。”她说着,轻轻倚坐在沙发扶手上,看向洛璨道:“对,撒谎。璨啊,他之前抛下你,现在又回来装深情要救你,你不觉得这自相矛盾吗?会不会是他要利用你做什么?”
  思夏神色不变,语声里隐隐含了怒意:“我当初放开他,是让他从别处找自由和幸福,可不是让你来霸占他、折磨他的。”
  两人的话在洛璨耳边都是敲钟似的嗡嗡响,他们你来我往地争论,时而有点交易的苗头,时而又是针锋相对,一切声音都浮在上空,跟他有关,让他听了心中有些喜悦;也跟他无关,因为他只是拼命往前挪,没有插任何一句话。
  他离思夏越来越近了,所以就只能盯着对方的鞋,以鞋作为自己的最终目标。鞋是黑色高跟,和思夏在舞会上跳舞时穿得那双很像。
  在他离那双鞋还有三四米距离的时候,忽然间,那双鞋动了,下一刻,对方扑到他身边,借着擦他脸上混着血的汗水喂了他什么东西,然后将他搂到了怀里。他咽下那粒东西,然后深深吸了口气,疲惫地闭上了眼睛,心里想道:“我终于等到你了。”
  “可惜啊,还差那么两步,不能作数。”他听见后方传来的杜依曼的声音,心中平无波澜,因为知道杜依曼只是想看他们做选择,只是想看他们在生死与情爱中痛苦挣扎,即使他多往前挪上几步,杜依曼也绝对会反悔。
  谈判也是注定的,思夏威逼利诱都没用,杜依曼为了让他们痛苦,甚至做了很多稀奇的打算,专给自己留好后路,必要时,连杜氏家族她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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