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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那个想要标记A的O-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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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使他知道,思夏有时候也是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之人,而他之前的情敌洛璨,生在洛家,懂得的手段未必比他少。
  可是半道上杀出了一个小北。
  他着人去查,发觉思夏的关系网里没有这么一个人。但是他知道,能被思夏写在情锁上的名字,若不是洛璨,就是思夏的真爱。思夏讨厌心思复杂,用心叵测的人,所以思夏的真爱必定是一个能让人感觉到单纯和温暖的人。
  他过去是那样的人,然而思夏并没有选择他;他现在变了,思夏选择他的可能性就更小了。
  不过,他还是相信,自己曾离思夏很近。思夏对他有情,否则为什么要在结婚前给自己留信?为什么去那家只有自己分享给他知道的店铺?
  那不是一家普通的店,知道的人少,光顾的人更少,里面基本都是他的人,包括男招待,也包括一部分客人。过去那些无忧无虑的日子里,他不曾想过太多,只把店当成自己以后继承的财产,一个自己知道的隐秘的放松的好去处,他在自己生日时带思夏来,就是为了让所有人知道,思夏是他看重的人,可以知道这个特殊的秘密。
  所以,天知道他看见杜依曼手机上的定位红点朝店铺移动时,心里有多激动。他立刻联系了店铺里外的手下,自己则抄小路,赶在思夏到店前布置了一切。
  信,他也看了。虽然通篇都是些受他照顾心有所愧,万望勿寻,愿君安康之类的道别语,但是他读到的都是被克制的绵长情谊,令他心动,也让他心痛。
  他更想要思夏了。
  洛璨离开思夏,还会有无数Omega扑过去,他不行,他长到这个年纪,只爱过这么一个人,只有这么一个人能抓住他的眼睛,他的心,只有这么一个人能让他感到快乐,对他无所求似的好,不防备他。
  他要定了,所以不放手。过去是他傻,讲斯文,顶多就是煽风点火,说些不伦不类的幼稚话,妄图把洛璨从思夏身边赶走,现在他懂得了,想要的东西得抢,斯文毫无用处。真要那么斯文等一辈子,他死了都不瞑目。
  就像他买卖画作一样。绘画可以雅致,可以从容不迫,文质彬彬,但是一旦成了有价值的艺术作品,买入就要迅速,日后获利才最大。犹豫了,东西很快就会被人先手夺去,届时再想买入,就很难了。
  因此,他决定用标记把思夏彻底“买下”。
  虽然思夏跟洛璨已经有过亲密的举动,但就他观察到的来看,思夏终日颈后涂了防护膜,身上没有花香气味,也没什么离不得洛璨的模样,举止行为更没有被“开发”的痕迹。
  纵然杜依曼说思夏研发出了遮盖标记气味的药剂,但他还是觉得思夏并没让洛璨彻底标记过。所以他予溪団对有机会去做洛璨还做不到的事。
  除了把对方彻底标记,他想不到什么办法让思夏留在他身边了。思夏大概会恨他,不过没关系,他有的是时间哄着思夏,哄得思夏回心转意。只要思夏能留在他身边做他的人,他什么都能依着思夏,顺着思夏,他能由着思夏在他身边撒一辈子的怨气。
  思夏半天听不见人回应,咬了咬嘴唇,又道:“你不肯回答那两个问题也行,那你要我做什么?”
  丁一尧抓过他一只手,在他掌中慢慢书写了四个字。
  小北是谁。
  思夏确定他写完了字,把手一握,语气也有了变化,从大惊失色转而向平静变动:“不管他是谁,你看到那把锁了吧?我既然将情锁取下,就是要同这个人断绝关系。”
  丁一尧在他手心里画了个问号。
  思夏顿了顿,低声回答道:“你问为什么?当然是因为我觉得自己不能爱他了。如果你认识我,就知道我是个讲求效率的人,没有结果和意义的事情,我从来不做。我也不会许愿,不会祈求奇迹出现,扭转我预测出的坏结局。”
  做什么事都利索、干净,甚至冷静到有点无情,可是无情中又暗含着切不断的情丝,这才是思夏。
  丁一尧疯狂地喜爱、迷恋着这样理智的思夏。
  另一方面,他也赞同这个做法:断了好,断了一个,思夏心里就多一点空间接纳自己更多。
  他喜出望外,几乎想要立刻上前拥抱思夏,顺带再表个白,不过这半年来的经历让他不再像一个毫无城府的毛头小子,他生生克制住了自己的欲望,想要把事情带向正题。
  他先伸手握住了思夏纤细的手指,将那手背贴到自己的侧脸上。思夏果然是不再躲了,于是他试探着在对方光洁细嫩的手背上吻了一下。
  手却又被抽了出来,随之而来的还有思夏凉薄的声音:“断了,不代表没发生过,有感情,不代表不能断。你明白吗?”
  丁一尧愣住了。
  而后他的眼睛里慢慢地有了一层薄薄的血意——思夏啊,你就那么不愿意给爱你的人腾一个位子出来吗?
  为了能够让思夏跟他在一起之后不受信息素的煎熬,他找人制药来改善自己的信息素释放能力,那药有副作用,吃得他时常头疼失眠。可他愿意一试,愿意为思夏将来喜欢上他,受他信息素保护和抚慰而付出一点健康的代价。
  可是思夏为什么无动于衷呢?
  他一低头,看到思夏腕上的手环,玫瑰色,印着Rose字样。
  玫瑰。紫阳花。
  哈,是,他早知道了,这只虽和洛璨那个型制不同,却分明是一对。
  一腔阴燃的火突然爆发,丁一尧瞬间扯开了手环的腕扣,粗暴地一把将手环扔飞到远处的地板上。
  手环落地,发出“咚”的响亮声音,思夏将头转向出声的方向,手指和心脏都猛地一颤。随即便觉出有呼吸扑上他的皮肤,既温且凉,带点可乐的味道,同时衣扣正在被人一粒一粒解开。
  陌生的Alpha信息素使他的皮肤上开始浮起鸡皮疙瘩——洛璨的咬痕标记使他对其他Alpha的信息素产生了排异反应,他已经觉出了大不适,恨不得立刻离开此地。可这次他吸入的气体药剂量很大,醒来时的那一番挣动已经耗掉了他大半体力,现在不要说逃走,他的身体根本连随意躲闪都不能够,他只能出声,尽量缩起自己的手臂挡在胸前,劝服对方打消侵犯他的念头:“不要脱衣服,我不喜欢,而且我还怕冷……我身体不好,一旦病了,就会不断恶化,哪怕是单纯的感冒,也容易发展成肺炎,届时我就是废人一个,连话都说不利索,更不会具备你要的价值,你再……掂量……再做决定……”
  他说到最后一句话,身上的毛衣开衫刚被拉开,而整个人已然口唇泛白,颤抖不已。
  丁一尧见状,内心两处鸣金,最终还是心疼他的念头占了上风,便把他的衣服拢了回去,又将空调的温度往上调了一度,往他身上盖了层薄薄的珊瑚绒毯子。
  人已到了他手中,他不急于立刻行动,一切还是以思夏的身体承受度为准。丁一尧一边想这些,一边对杜依曼生了疑——思夏拿难受的模样不是装的,可平白无故如何会难受,肯定还是她提供的药剂有问题!
  思夏见对方罢了手,略略喘平了气后,声音微弱道:“我现在很累,让我稍微歇一会儿再和你交谈吧。”
  丁一尧对此并无意见,不过成结标记做不了,短期的深吻标记他必须得做。
  好不容易散出来的Alpha信息素,得用。
  于是按住思夏的两只手,俯身去衔思夏的唇瓣,想要品尝一番他一整年来梦寐以求的东西。
  然而他还只是浅尝了几口,未曾深入,思夏就低低地喊了起来,边喊边偏开头躲他的吻。
  对于这躲避,他能够体谅,因为思夏并不知道自己面对的是谁。所以他腾出手来抚摸思夏的脸和头发,以期能安抚对方一二,嘴上也极力温柔地去吮去舔。
  然而思夏叫得更大声了,声音很尖锐,类似惨叫。
  惨叫持续了三秒后渐渐弱了下去,丁一尧这才听出他叫得不是正常动静,赶紧放开人查看。就见思夏紧绷着身体,眼罩上湿了一大片,连鼻尖的气息都微弱了。
  丁一尧连忙喊来人,然后解开他身上的锁链,托起他的后颈,准备将人扶起,再抱上车。
  可是手掌往那后颈上一贴,他摸到的是一块明显比思夏的皮肤粗糙许多的胶布。
  【作者有话说:丁:洛璨我#%¥@……#*【这个故事里每个人都有可怜可恨之处。哎。】


第140章 托付
  洛尹川刚刚开完董事会,人刚出大会议室,秘书就上前低声告诉了他一件事:
  底下人跟丢思夏了。
  洛尹川不露声色,眼睛一斜:“家里那小子呢?”
  秘书知道他问的是洛璨,答道:“还在公学上课。”
  “没有异动?”
  “没有。”
  洛尹川唇角微微泛起一点笑意:“想来是发觉有不认识的人盯着自己,起了疑心吧,目光敏锐,挺好。继续盯公学那边就行,要逃总逃一双,盯谁都是一样。”
  “是。”
  与此同时,阿金正和甜甜坐在麦当劳里吃甜筒。
  甜甜把脑袋靠在阿金的肩膀上,跟他一起盯着手机屏幕上那颗定位的小红点。
  “哎,你什么时候能放假呀,现在我打你电话你都接不了,还是我偶然路过这里发现你,才能约会一趟,还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又要走了。”
  阿金揽着她的手轻轻拍了拍她:“快了,过了这三天,必然有长假。”
  “真的就三天啊?”甜甜听他说了个准数,喜滋滋的又有些怀疑,翘起头来bia过他的脸,“可别糊弄我哦?”
  阿金看她用薯条沾着甜筒吃,吃得满嘴油汪汪的,就拿起纸巾给她擦了擦:“放心,我啥时候骗过你嘛。”擦完他接着盯手机上的红点。
  甜甜一看纸巾:“你把我口红擦光咯!”
  “哎呀,一会儿再涂……”
  如此,两人又坐了十分钟,阿金拿现金让她买个桶,自己两只眼睛盯着红点,红点不动,他眼睛也不眨,脚下更是寸步不动。
  甜甜端了一盘子吃的回来,自己先捧着鸡翅啃,一啃啃了仨,却不见阿金动,这才道:“你咋不吃啊?”
  阿金目光瞬也不瞬,答道:“给你买的,你自己吃,吃不完带回去。”
  “你吃点嘛。饿了工作没力气啊。”甜甜拿了一个鸡块,蘸了酱往他嘴边送。
  鸡块不用吐骨头,阿金就张口吃掉了,没再多话。
  甜甜觉得阿金那样子跟魔怔了似的,认真得有些吓人,又把菠萝派伸过去让他咬了一口:“不是说设置了什么之后,目标一动你的手机就会震吗?需要这样一直盯着?”
  “这件事最重要了,不仅仅是工作,还关系到我大哥的幸福。”阿金囫囵一嚼,含糊地说完一句后就将东西吞了下去,“再怎么认真也不为过。”
  “可它老不动啊。”甜甜眉头微蹙,有点点无奈地看着那颗稳固不动,犹如卡顿的红点,却没看见阿金忽然变色的脸,只听一句“糟了”,再转头去看,阿金已经拉开大门奔上了街道。
  待阿金从劳沃德出来后,脑门上已是大汗淋漓,他径直跳上车,却茫然四顾不知该往何处去。
  于是他向孤儿院的人打听思夏去处,大家说“见到周思夏独自一人进了小仓库”。
  他进了小仓库,却未见着人,就里里外外地搜寻了一遍,结果遍寻不得。院长不肯同他多说,但替他查了监控,告诉他思夏“很早就离开了,也没向谁打招呼”。
  他气急,打电话给那几个安排在劳沃德附近的外雇保镖,结果发现那些人竟然不知会他一声就去追人,一追追到南山,人不见了!
  “大哥,嫂子什么都没对那院长说啊,装了定位的项链是在仓库的纸箱里找到的,嫂子又是一个人从孤儿院出去的,你说嫂子这是……这是……”阿金说不下去了,一方面怕大哥难受,另一方面也想不通嫂子为何一去不复返,不敢就这么下定论。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响起了洛璨骤然变了调的声音:“找……去调南山的所有监控记录,顺便看之前备着的所有通道有没有动静,我立刻出公学。还有,那批外雇的保镖从现在起要防着,别把后续进度跟他们说,他们靠不住……”
  电话“嘟”的一下挂断,阿金知道大哥已经准备出公学了,牙齿一咬,踩着油门向南山进发,同时开始拨打起一个又一个的电话。
  医院。
  思夏在刺鼻的消毒水气味中清醒过来,手指先于眼皮有了颤动。
  一旁呆坐许久的丁一尧赶紧站起身,想要出门避一避。
  三刻钟前,他看见了思夏颈后鲜明的牙印。
  他盯着牙印,脑子里轰轰的响,心口一痛,像是刺进来一柄长枪。
  他知道思夏昨晚一直和洛璨待在一起,所以这牙印只可能是洛璨留下的。
  思夏是自愿的吗?他不敢想。他怕知道答案。
  思夏被成结标记了吗?医生说没有。他想这应该是值得庆幸的,可他听到之后,心里好像也没那么庆幸。
  思夏接受治疗时整个人脸色差到极致,医生翻开他的眼睛用手电去照,摘出来两只黑色的隐形眼镜,问丁一尧怎么处理。
  丁一尧看了那对隐形的颜色,一下愣住了。
  心里的愤恨被压了下去。腾起的是忐忑、茫然和慌乱。
  他回想起思夏背包里的零碎什物——他知道思夏有将常用工具随时带在身侧的习惯,和杜依曼翻检时便没多想,如今却隐隐约约明白了:思夏是在闹出走!
  这个结论令他哑口无言。
  洛璨对思夏做了什么?他为什么走?走向何方?这些丁一尧全不知道。但他下意识觉得自己这一步走错了,出了大差池。本来他可以做得更好,可以博得思夏的好感,在思夏心中扮演一个一尘不染的角色,一个最最好的选择。现在晚了,他接连不断地犯错,把一切推向了不可挽回的局面。
  医生看他始终不作回答,就把隐形放在了托盘里,转头指挥护士尽快调制药水给病人注射。
  直至思夏左右两边胳膊都打了针,手上还挂了盐水,面孔恢复了一点血色,生理机能水平趋于正常后,医生才走到丁一尧面前问:你是他的Alpha?
  丁一尧不知道该回答是还是不是,反倒是周边几个手下看医生态度不善,有了围过去的打算。
  医生看他又不答,只好把他当成普通亲属:“他是基因疾病患者,比一般Omega身体更弱,对外界的刺激也更敏感……不论他被咬痕标记是否自愿,从他身体承受力的角度看,这个月内最好是不要再引起他的排异反应了,否则救治不及时,他可能会死亡。”
  医生交待完,偷偷瞄了一眼病房里面几个虎视眈眈虎背熊腰的男人,匆匆离开了。
  丁一尧被医生说白了脸,嘴角不由自主抽了抽,然后朝后挥了挥手,把心腹之外的手下都遣出了病房,自己站到病床前头凝视着思夏。
  思夏脸上恢复的血色只是较他刚被送来时浓些,实际稀薄无比,只是口唇回归了浅粉色,面孔还是惨白的,眼底的青晕因此更显了几分。而他气息微弱得连胸口的起伏都几近于无,像是睡着了,更像是死了。
  唯一能证实他活着的是心跳检测仪的屏幕。但上面的每一个波动纵然规律,幅度却一点儿也不大,简直让人怀疑这根线会不会就此突然拉平。
  丁一尧感到了后怕,怕得不知如何安放四肢。不知做出什么表情。
  他盯着那屏幕,一贯的伶牙俐齿因为面部肌肉不受控制而打了结巴:“去、去查,查他背包里相关的所有人和事,要快……”
  心腹也离开了。
  房内就只剩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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