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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那个想要标记A的O-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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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顿了顿,他自觉这话说得不合适,便又道:“我想追踪洛璨,这里有的是人供我调遣,之所以我不搞那么大阵仗,只是为了不要打草惊蛇。”
  尽管不情愿,杜依曼最终下了车,因为丁一尧联系的人几乎是半分钟内就赶到了,而她也怕丁一尧说着说着就不耐烦起来,又对着自己发疯——这家伙从回来之后个性便十分恶劣,突然就从游手好闲的少爷一举变成了一个时不时冒点戾气的男人。
  不过追踪周思夏实在是很无趣的事。就像杜依曼原本所想,车子返回的路线向着公学,对方不过是被送回去休憩罢了,实在没什么追的必要。
  于是她便拿出手机要求和丁一尧保持随时联系。
  对方哼哼着答应了,听着就很敷衍,惹得杜依曼不悦地皱了眉头。
  前排的司机下意识从后视镜看了她一眼,她一肚子火正没地方出,当即便阴恻恻道:“看什么?”
  司机便不看她了,专心致志地开车,但也没有同她道歉的意思。
  杜依曼心道:“他的人跟他一样无礼!”
  她暗自升起了一点报复的心思,然而方琢磨了一个头,就想起了丁一尧车里那把枪。心里顿时生出了忌惮,且怀了满腔疑惑,越深思越是不解。
  丁一尧改名换姓的事倒容易理解,原本他这种信息素不全又懒得学习、交际的alpha走出去也是丢人,可正因如此,他这双手应该只摸画笔和篮球的,怎么突然间就摸上枪了?
  枪未必是真枪,可丁一尧的模样却像是惯常摸枪的,仿佛在他消失的几个月里,他是专门修炼了这项技能。与此同时,他的性情也产生了极大的变化。
  最开始杜依曼以为这是失恋导致的,但见过今天这些事,她又觉得自己想简单了。
  偷偷抬眼看向司机,她发觉对方长着一对三角眼,面目冷而阴沉,看着就不像个正经司机,额角不由得又冒出些许虚汗来。
  丁一尧在她心目中的形象顿时变得莫测高深起来,她的报复计划暂时搁浅,开始转而思考起先前那个问题——洛璨和周思夏到这附近来究竟是做了什么?
  她拿出手机搜了周边的主要建筑,发觉这一带竟然无聊到有些荒芜,只有几所大学和两家医院,周边经营的店铺几乎都是为了大学的师生和医院的病患开设的,无非是些餐厅、超市、网吧、花店一类,以洛璨的水准来评判,此处自是逛无可逛;周思夏和这些低品位的店铺是很配的,不过谁也不会横跨小半个城市去逛这些店铺。
  杜依曼对着电子地图,又将先前宾利短暂停下的地方看了个遍,细细沉思一番,忽然福至心灵似的有了想法,当即切了页面一阵搜索。
  片刻后,事实印证了她的猜测:“是医院!”
  地图上的“冬川医学中心”,乃是洛氏的产业,过去属于金家,是洛尹川夫人的嫁妆之一,初时便是那些有钱人看病检查身体的地方,偏僻得恰到好处,规模也是如此,既不大得显眼,却又各科俱全。
  由医院可联系上洛璨,洛璨带周思夏一道来,周思夏还虚弱到被洛璨从公交上背下来,那看病的肯定不是洛璨。
  周思夏前几日在体育课上晕倒,听闻医生诊断是他劳累过度加低血糖,只让他休息了半天便允许他出院了——这本是无足轻重的小事,现在看来却是众人都疏忽的一件事!
  可是如果只是劳累过度,又何必坐近两小时的车到医院看病?好好躺着休息不就行了?
  可如果说他的病比较严重,公学附属医院设施齐全,不但能解决一些简单的病症,连部分难度小手术都可以做,内中的医生医术也不差,又怎么会放他出院?
  她左思右想,终于揣摩出了一个合理的答案:
  周思夏怀孕了!
  有孕的Omega因为口味变化或者孕吐原因,吃的东西会比平时少,进食少,血糖自然偏低。血糖是肌细胞、脑细胞产生能量的原料。血糖低,细胞能量即减少,从而导致乏力和晕倒。
  所以晕倒是真,低血糖也是真,但真正的问题却被隐藏了起来!
  至于为什么被隐藏,很显然是洛璨动用了自己的关系。
  顺着这个思路想,洛璨放学后急急离开,不顾一切也要冲回宿舍车库将周思夏带离公学也能说通了。
  杜依曼越想越觉得有理,一时嫉妒得脸都快要变型了,勉强克制了情绪,她把自己得出的结论告诉了丁一尧——她要让丁一尧也感到愤恨难忍,替她把洛璨的所有行动全部看牢了,她以后要凭那些攥住洛璨,攥出骨头,攥出血来!
  然而她的情绪丝毫没有感染到丁一尧。
  丁一尧那边听完,立刻十分冷淡地回复了她,连后续“有理有据”的解析也不要听:“不可能。”
  直接打断,不带任何情绪。
  “怎么不可能?你就别再自欺欺人了!”杜依曼认为他是愚蠢到对周思夏的纯洁仍抱有幻想,对此十分恼火。
  丁一尧还是斩钉截铁道:“总之不可能,怀孕绝对是无稽之谈。”
  杜依曼跟他磨了一阵,他不肯说明“不可能”的原因,颠来倒去只是否决了杜依曼的猜想,最后不耐烦道:“你要是不相信,你就继续观察,别试图来说服我!”
  杜依曼也不想再劝服他:“好啊,走着瞧。”
  两人冷了一阵,最终是丁一尧先开了口:“洛璨进了CBD的一栋办公大楼,已经快二十分钟了还没出来。我换人去跟了,挂电话吧。”
  杜依曼回应道:“周思夏的车已经进公学了,不信你可以过一会儿打电话问他。明天再联系。”
  ***
  夜幕低垂,明月分外明。
  洛璨将办公室的照明灯全部熄灭,站在落地玻璃窗前望着那轮圆月,只觉得今夜的月色格外温柔,具有包容性,照亮了他心中最灰暗的那个角落。
  或许那灰暗处也并不灰暗,因为在见到思夏手臂上那只白嫩嫩的小老鼠开始,他心中的恐惧就已经被遣散了大半,那时他自己都惊奇,自己见了小鼠,居然没有感到一丝反感和厌恶,只觉得它和思夏一样,纯白,干净,温暖,柔软。
  像这明亮的月光一般。
  于月光浸沐中无声一笑,洛璨转身进了更衣室,打开空调,拉开沙发床,脱衣躺好,盖上毛毯。
  他在窗户透进的淡蓝色天光中闭上双眼,在如春的温度中沉沉睡去,跌入一个了繁花万千的春日梦境。
  【作者有话说:杜依曼:Omega怀上不是最正常的事吗?啊?舔狗不得House!
  丁一尧:闭zei!】


第113章 犹豫不决
  洛璨在公司里平静地睡了一夜。
  醒来之后,他飞速把作业和工作做完,清清爽爽地赶回公学上课。
  对他而言,公学内一切如常。除了偶尔用冷眼扫射他的路曜,谁也没来找过他的茬。而在公学外,他的所有结婚准备都暗中操办得很顺利,洛尹川正忙着谈几笔新生意,隔三差五出差,回来没什么多余的时间挑他的错处,只说了他一句“把公司当酒店住了”。
  之后的几天,差不多也是如此,没课的时候忙公司的事,有课上课,两边弄完了就充分享受恋爱的美好,比如和思夏逗弄一会儿小白鼠,再比如晚安kiss后互相搂着和和美美地睡上一觉。
  当然,他还密切地观察着一切可疑人物的动向,所以这阵子也忙碌劳累上许多,但这种忙碌既能保障他的幸福,又促使他离幸福越来越近,所以并不使他感到苦恼。
  可是其他人的日子就没他这么好过了。
  思夏回去后,上网搜寻了那位金姓Alpha的消息,然而对方家庭的公关工作做得十分优秀,网上除了一些获奖信息和那个新闻事件,基本没有更多阐述了,连清晰一点的照片都没有。
  其实他真正在意的是对方的死是否真的和于向南有关,以及于向南真正的意图,现在这些事既已有了合理解释,那么这个渣Alpha的具体情况是否明晰也无所谓了。
  他只是略有些失望,正如一个人读故事的时候遇到了很在意的细节,读到结局却发现这个细节并没有被解释出来,心里便打了一个牙签尖儿大的结,碍不着事,可也不顺当。
  另外就是,他还没想好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做。
  毫无疑问,于教授做的事已经超越了离经叛道的界限。
  思夏当初被邀入实验基地研究标记药物,早就想过自己的研发技术被窃取的事,但那时他一心复仇,哪管别家洪水滔天,滔天也不要紧,总也是让那群轻视欺负Omega的Alpha获得一个刻骨铭心的教训。
  但教训归教训,他的愿望并不是杀人!
  更况且,这世界上也有并不歧视Omega的Alpha……至少洛璨不是。丁一尧也不是。
  对于丁一尧这样的旧友,他不能眼睁睁看对方经受标记药物副作用的威胁;
  而对于洛璨——其实那天洛璨向他表白一切时,他就已经开始后悔自己给洛璨停药停得太晚了。
  他仔细回想过去两人在一起时候发生的事,:初见时,对方无礼的浅吻标记,是为了让他能够不被讨厌陌生气息的大型犬咬伤;舞会时,洛璨把伤口裂开的他抱到宿舍包扎,然后迅速离去,并未趁机揩油;他跳入海中,洛璨忍着黑暗的恐惧在水里一遍遍寻找他,冒两人关系被发现的危险,急急要送他去校医那儿。
  而在他上岸之后,洛璨更是小心翼翼地呵护着他,纵然也有做得不周到的时候,但是极少极少,大多是他挑刺挑出来的不是。
  最重要的是洛璨有很认真地为了感情守着身心,对他说的每一句话也都是真心的。在他每一次担心洛璨会伤害自己的时候,洛璨都比他更担心他会受伤。
  从真正喜欢上他开始,一直到现在,洛璨的心从没有变过,洛璨的举止也永远是那么温柔。
  就像洛璨说的那样,并没有什么药物改变自己的心意。
  所以,任何一种标记只是一方使另一方归自己所有,引对方与自己靠近,可这拥有并不一定是真的拥有,靠近也不一定是真的靠近,因为标记不能完全改变人的自主意识,它很有可能只是单方面的不平等条约,是强迫,是中伤。
  说白了,即使没有信息素,恶人照样会用别的办法来欺凌侮辱弱者。O标记A药物,只能充当一个复仇工具,是不可能让社会趋于稳定的,更不可能创造出幸福。
  于教授的说法,完完全全是错误的。
  阻止这个实验继续,眼下看来是势在必行。不过做决定容易,施行起来却是一个难题。
  首先,思夏不能把这个动静闹大。一来,于教授年轻时的经历已经足够悲惨,他有那些极端的想法也是情有可原;二来,到现在为止,这件事有他一份,事情暴露,他也一样要面临危机。届时他很有可能错过了解妹妹当年死亡完整真相的机会。
  其次,他无法做正面劝服的工作。于教授把事情做到这个地步,已然魔怔。跟魔怔的人是没有道理可讲的,对方听不进去是倒也罢了,将你视为实现目标的绊脚石一脚踢飞那便完了。
  第三,他和于教授之间已然生出了嫌隙,且对于基地一事他还未曾彻查清楚,贸然行动就是牵一发而动全身。
  没想到办法的思夏只能继续上课,实验室那边请了假,借口依然是身体乏力。
  上课对思夏而言是轻松的,尤其是理科的课程,思夏为了做实验,早就把那些课程自学过一遍。所以上课时,他就听个大概,保证自己不脱节,其余时刻全在琢磨于教授和标记药物的事情。琢磨的时候,他的眼神偶尔飘忽,最后竟发觉杜依曼偷偷瞄自己,还不是那种斜一眼的瞄,是瞄得又快又用力,仿佛要在这一眼之间把自己看穿孔才满意。
  这样的事情出现次数多了,思夏就觉出了不对劲,马上料定那日阻拦洛璨的人是杜依曼——原本他就觉得丁一尧和洛璨的迷弟迷妹从无交际,根本没有可能在短时间内联系到这些人,更别提召集了。可换做杜依曼就很说得通了,她自进公学来,就将所有的情敌给摸透了,并且根据对方家世分出来个三六九等,对于中高等人她还有所往来,并不做出针锋相对的模样,好像是在搞什么知己知彼的隐秘战术。
  结论是下了,但他不知道杜依曼对那天的事情了解到了什么程度,因为对方只是一味地看,偶尔也找人跟他发生一点小型的肢体摩擦,除此之外并无行动。
  实际上,杜依曼是在看他有没有怀孕迹象。
  从情感角度讲,她是不乐意看到这种事发生的,但她心里又有不甘在作祟,非要向丁一尧证明自己的猜测是对的。
  可是她盯了周思夏好几天,发觉对方并无孕吐迹象,被人撞倒也没下意识捂住肚子,胸部并未有孕期omega男特有的凸起现象,甚至还在课上一次性补全了所有体育测试,实在不像怀孕。
  她认为丁一尧应当是知道些许内情的,但她不打算问,因为知道丁一尧那日不说,往后也不会告诉自己。
  没关系,只要把医院里思夏的资料调出来进行检查,一切就都真相大白了!
  这么想着,她便又回到了最初冷眼旁观的状态。
  思夏对她转变的态度有所警觉,把此事告诉给了洛璨,自此之后,他便经常能在校园里见到阿金的身影。
  阿金离他并不近,呼吸轻,脚步轻,总是待在不起眼的角落里,硬是把自己一个壮小伙隐成了透明人,而且效果还不错,确实是个泯于众人之中的样子,若不是思夏近距离细细打量过他,有时一眼望去竟也不会注意到他的存在。
  思夏知道阿金是在保护自己的安全,心里绷紧的弦便稍有放松。可在这安心的同时,他又意识到自己这样是去不了实验基地的,且不说开车送他去基地的人会不会察觉到一直守在自己身边的阿金,首先基地的事情就不适宜让阿金和洛璨知道。
  尽管洛璨说过,他不在乎思夏是不是给自己用药,但是说这话的时候他可不知道那些药的副作用,也不知道思夏接近他的真正意图,所以还是隐瞒吧。在事情真相可以被她了解前尽力地隐瞒。
  不管是真实的幸福还是虚假的幸福,都是维持得久一点比较好,尤其是那虚假的——好日子已经过一天少一天了,何必早早给对方线索去戳破呢?
  思夏这么想着的时候,正看着眼前两百米不到的研究所,一个穿着穿着灰色西装打着鹅黄领带的男人正站在门口,他手里还夹着教案,周围围着呼啦啦一圈Omega学生。虽然他只是缓慢地骑车路过,很草率地一望,却能感觉到那个人就是于向南,因为他站得太直了。
  好似有所感应,对方也偏过头看了他一眼。
  只一眼,便将视线收了回去,不知是看到他了,还是没有看到。而周围的Omega学生们都盯着
  于教授,谁也没有顺着他瞥过的方向望上一眼。
  不知道这些学生当中,有没有谁也加入了于向南的计划。
  思夏心中忽然腾起了一股茫然而又莫名的凉意,单薄的胸腔里却又憋了一个长长的叹息。
  骑着自行车回到宿舍楼,屋里空荡荡的就他一个人,洛璨说今天有事要到公司住一宿,所以没在,让他有事联系阿金。
  他没什么事,也不想打扰阿金,所以闷闷地做完作业后,闷闷地给十五号和媳妇儿清理笼子,顺带扒光了十五号的衣服,给它洗了个澡——衣服是洛璨给买的,还是条粉嫩嫩带着蕾丝边的小裙子,本来是卖给十五号媳妇儿的,然而怀孕的媳妇儿对这束缚感到很不喜欢,刚穿上就咬,衣服就转而归了它老公。
  给十五号洗澡,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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