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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那个想要标记A的O-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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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因也很简单,因为两人是情敌。
  但不同于那些眼馋漂亮Omega的其他Alpha,这个情敌可棘手多了。
  首先,他和思夏是同班同学,近水楼台先得月;其次,思夏对他毫无防备。
  而这两点都要归功于他在公学中的身份:Beta。
  对,是身份,不是第二性别,丁一尧的第二性别是Alpha。
  嶼、汐、團、隊、獨、家。  洛璨想,这件事他大概是所有学生中第一个知道的。
  本来他对男Beta不怎么感兴趣,故而和丁一尧做了一整年同级生,彼此之间连个擦肩而过都没有。
  直到去年交流日前夕。
  那天他和思夏被关在储藏室一夜,周围信号被屏蔽,手机电量几乎用尽,大门上了两道重锁,根本踢不开,偏偏日子还是周末,顶楼储藏室没人会来。幸好遇上丁一尧锲而不舍地寻思夏抄作业,一层层楼找上来,这才替他们解除了危机。
  储藏室的门被打开的那刻,是他和丁一尧第一次打照面,对方毫不掩饰自己对他的嫌恶,直接皱着鼻子往后退了一大步,及至思夏出门时,对方却翻书似的换了一副表情,上前搀扶住思夏的胳膊,左瞧右瞧地看:“思思,伤在哪儿了?要不要紧?”
  那一刻,他清楚感觉到了思夏身上信息素的轻微波动,以及丁一尧身上浅淡地快要闻不出的Alpha信息素气味。
  忍不住将视线集中到丁一尧身上,他问思夏:“这位是……”
  “是班里最好的朋友。”思夏边说边把胳膊轻轻从丁一尧手里抽出来,转而问对方,“你的工具哪儿来的,底下保卫科的人知道你来做什么吗?”
  “他知道个屁。”丁一尧顿时脸色僵了僵,可很快又改变了口吻,正正经经回答道,“已经警告过他不准多管闲事,让他把监控给删了,我这边备了一份,工具也是他给我拿的。”
  说完他偏过头,恨恨地剜了洛璨一眼,补充道:“这件事他脱不了干系,要传出去他自己就先吃不了兜着走了。”
  洛璨一眼就看出丁一尧是在顺着思夏的意思来打消自己的疑虑,毕竟一个Omega和一个Alpha共处一夜显然是违反校规的,有些事校外能做,校内做了就是公然挑衅公学,声誉和形象都会大打折扣,即便是风头正劲的洛璨也不例外。
  当时洛璨和思夏还没多深的感情,且正有急事须得赶回家,所以没把丁一尧的敌意太当回事。
  而且他还从思夏抽胳膊的动作里解读出一种“思夏并不喜欢那个毫无城府的愣头青”的意思,如此一来,他更没把丁一尧放在心上。
  结果那事过后不出两个月,他就觉得自己被啪啪打脸了。
  随着他和思夏之间愈渐亲密,他发觉丁一尧好像是钉在了思夏的影子里一般,简直无处不在:天气热的时候,两人总一起在中庭里吃饭;交流日节目彩排,学生会在舞台周围做布置和器械调度的时候,丁一尧也跟着给Omega组的干事们帮忙;就连他们俩在顶楼空宿舍接吻,丁一尧都心有灵犀般地打电话干扰。
  而且思夏马上就推开他去接电话了。
  他真是醋得要命,恨不得直接把那只手机拍走,却只得保持风度,表示自己并不介意。
  略有不甘地将思夏抱到腿上,他从思夏老旧而漏音的手机里听见丁一尧的声音:“喂?小思思,你的帽子落在我宿舍里了,你现在走到哪儿了?我给你送过去吧?”
  居然都已经到了进宿舍的地步了,可气。
  “不用,我顺着林荫下面走,也晒不到,不劳你跑一趟,回去吧。”
  思夏语气里有种平静无波的柔和,同平日洛璨常见的冰冷尖锐相去甚远,跟对其他人的淡漠客气也完全不同。
  洛璨心里酸得好像吃了一百个柠檬,当即不管不顾地含住了他的耳朵尖,细细地舔,轻轻地咬,弄得思夏浑身一颤,软着身体倒吸凉气。
  洛璨正得意,下一秒胸口就迎来了一记肘击,闷哼出声,不得已放开人。
  思夏直接站起身往窗口走,并且边走边毫不怜惜地回头瞪他。
  “有只不知打哪儿来的泰迪犬,抱着我的腿乱动,被我扒走了。”语气不善地打了个刻薄比喻,思夏转头又放柔了声音,“我没事,帽子明天再找你拿,你回去吧,嗯,再见。”
  挂了电话,他抱着双臂看向沙发上的洛璨,声音又切回了一贯的清澈冷冽,好像刚才的电话是用变声蝴蝶结打得一样:“会长想出名出声,那下次我直接把电话交由会长接,怎么样?”
  洛璨还能怎么办?只能揉了揉胸口走到窗前,把人重新抱进怀里,贴着对方的耳朵调笑似的说:“虽然是说谎,但你对他的口气可比对我温柔多了。”
  思夏不挣,口气却像凉薄的刀片一样:“会长倒是对所有人都一视同仁。”
  对于他多次讥讽自己的多情,洛璨已经习惯,而且觉得这正是他在乎自己的表现,所以一点也不生气,低头把脸贴到对方的面颊上,哄人道:“当然不,你跟他们都不一样,我最喜欢你啦。我就是好奇,那位丁同学把你带到他宿舍里做了什么?”
  思夏瞬间像只被踩尾巴的猫一般恨恨偏过脸:“我去他宿舍是给他补习,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么?”
  洛璨不说话了,微微笑着一点点抚摸思夏,细碎的吻落在那白皙的面颊和秀气的鼻子上,然后自然而然地移向了淡色的唇。
  思夏也回吻了他,温凉的手指虚虚拢住他的后颈上,是个挺动情的模样。
  然而他还是忍不住对丁一尧生出了一种微妙的嫉妒——思夏对丁一尧的温柔太稀有,几乎要让他怀疑思夏对自己的感情了。
  【作者有话说:夫夫俩都是一个样,听到情敌打电话就想弄出点儿声儿来。】


第40章 怀疑的种子
  怀疑归怀疑,洛璨并不质问。
  毕竟他和思夏之间没海誓山盟、天长地久,他不好像拥有主权的恋人一样问东问西。
  而且相处的时间久了,思夏的刺亦没先前那般锐利,举动之间也会流露出一点之前难得的温柔。
  只是,怀疑的种子一旦埋下,稍一遇到风吹草动便会疯狂生长。
  直到现在,记忆里有丁一尧存在的片段翻涌上来,都会让他窒息般难受。
  比如那夜他追去研究所,看见丁一尧以类似护花使者的姿态横在他与思夏间;又比如他于参加烟花大会的万千人中一眼见到思夏,下一秒丁一尧把思夏腕上的金鱼袋给解下来拿手里了;再比如他从宿舍楼电梯出来,迎面碰见丁一尧抱着醉成一团粉红色棉花的思夏走来,乘上旁边Omega专用电梯……
  对,就是那一次,他再也说服不了自己思夏跟丁一尧毫无瓜葛,是纯粹的朋友。
  “你和他到底是要干嘛?为什么喝得烂醉还进他宿舍?我不是让你离他远一点吗!”他劈头盖脸大声责问,眼睛里蹦着火星子,整个人气得都快要自燃了。
  思夏一副“真是滑天下之大稽”的表情,并不把他的愤怒当回事:“你发什么神经?我第一次喝酒没掌握好分寸,喝得太快醉了而已,他就是把我带到宿舍喝了点解酒汤,我都没有在那儿过夜!”
  “他那天抱着你进楼,看我的眼神分明就是挑衅,这样的人你也敢信,也敢在他面前喝得烂醉?!你就那么肯定他对你不怀绮念?你凭什么那样相信他?!”洛璨紧紧抓住思夏的肩膀,将人按在冰凉的墙壁上。
  他恨不能现在就把对方成结标记后生吞进肚,或者把对方关起来锁起来拷起来,从今往后,秘不示人。思夏的世界里只有他一个,只能依赖他,只能躺在他的臂弯里,只能对他一个笑,只能承接他一个人的热情。
  但如果思夏爱的不是他,这一切做了又有什么意义?
  思夏仿佛是被他抓疼了,伸手去推他,二者力量本就差距甚大,如今更是蚍蜉撼树之差,推了两把见他不松手,嘴里便恨恨道:“对!他是讨厌你!他不希望我跟你在一起!但他没那么多花花肠子和复杂的心思,也从没像你们这些Alpha一样对我动手动脚!更不会强迫我做任何我不愿意做的事!我不信他我信谁?”
  “是,是,他天真无邪不太成熟,好的都是他,我情史丰富拈花惹草不近人情,肮脏透顶!”洛璨想着自己多少次冒着被洛尹川责骂关黑屋禁闭的危险不去跟其他Omega亲近,在他面前却依然要矮丁一尧一等,一颗心就好像被万箭贯穿一般疼,干脆口无遮拦起来,“他对你是什么居心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说什么狗屁朋友!你在我面前装傻,不过是打一吊一的把戏吧?其实我碰过的地方,他也应该碰过了,但是没人会发觉,因为你有去除标记气味的药……”
  说到这里,他自暴自弃地笑了起来:“哈哈,对,实际上你还能吊更多人,只要对方给你的不是咬痕标记和成结标记,就不会有人发现……”
  “啪!”
  思夏扬手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
  其实只是声势可怕,Omega细骨头嫩肉的巴掌没多大力气,可是一掌打在他脸上,就跟高压电流一样痛进他四肢百骸。
  几百年没人打过他耳光了,连洛尹川也不会用这种方式教训他。他被打得懵然,近乎呆滞地缓缓转过头看向思夏,映入眼帘的是对方纸一样煞白的脸,以及明显通红的眼眶和鼻尖。
  思夏浑身上下都在哆嗦,牙齿互相碰撞着,发出可以听闻得到的“咯咯”声。
  墨绿的眼眸依旧光华流转,只不知是灯光还是泪光。
  眉宇间缭绕着悲伤的凶气,像一只多情的妖精。
  洛璨心里顿时有些后悔,抓着对方的手指一根根松开,最后两只手都垂了下来。
  方才自己光顾着嘴痛快,其实很不讲理——思夏自始至终都不了解丁一尧第二性别的真相,那药剂不可能是为了丁一尧做的;而且那么多个夜晚他们在一起,思夏身体上有什么痕迹什么气味他最清楚,干干净净的只有小腹上有两颗他种的草莓,哪里是出轨的样子?
  他噤声了,等着思夏口齿伶俐对他进行反击,等到的却是对方飞奔离去。
  这之后便是双方冷战。
  思夏躲着他,但凡涉及到学生会事务,能不出席便不出席,出席了也站到角落里;他也当思夏是空气,老远看到对方身影,立刻闷头看别处。
  心里是想和好的,可气不过也拉不下脸。
  他承认自己那番话说得过头,可是觉得思夏也不是没错,而且错得离谱而持久,加上自己现在问心无愧,所以理直气壮地不肯做任何让步。
  身体不适忍不下去的时候,他就一边抽烟一边在心里疯狂大骂丁一尧,恨他体质邪门儿,信息素味道淡得像白开水,浓度低得接近于零,可以享受思夏无尽的信任。
  偏他又不能跟思夏说,一来此事听着荒谬,思夏又认定他是针对丁一尧,决计不会信他一面之词;二来公学既能让不学无术的丁一尧进O班,说明对方的身份并不像表面那么简单,他找人动手容易,引火烧到洛氏头上就麻烦了。
  冷战到后来,身体的不适消失了,他也彻底冷静了。
  其实没有丁一尧,他们俩待在一起也未必就会永远舒服太平。
  自己面对一个丁一尧就气得够呛,思夏的情敌是扳着手指都数不过来的,数量多,类型全,纵然大部分都走和洛氏互利共赢的路线,对他的感情并不强求,但也不乏像杜依曼这样的,想办法欺负思夏、膈应思夏。
  还有他那难以启齿的秘密,定时炸弹一样,哪天要炸了,双方便是片甲不留。
  思夏说得对,他就不该绑着思夏让他跟自己好的,他让思夏痛,思夏也会刺他,他们就是个两败俱伤的结局。
  玫瑰生在花园里,本没有刺,伤害它的人多了,它才长出了刺,被它刺伤的人怎么还能怨他长刺呢?
  这个道理他何尝不明白啊。
  可他也明白,除了思夏,再没人会于黑暗里抱紧他,在危险时推开他,所以他才要自私的留着思夏,为了多体会体会对他而言罕有的温暖。
  他被那种感动和喜悦冲昏了头脑,明知两人走不到最后,居然还敢产生和思夏相爱的念头。
  看着满满一烟灰缸的烟蒂,他心里做出了决定。
  分开的契机既然都出现了,那么就顺其自然,到此为止吧。
  两周后,公学组织了学生们在三年级前的最后一次野外考察活动。
  活动地点是个有山有海的好地方,炎热夏季的避暑胜地。
  学生们可以凭着兴趣选择跟老师登山钓鱼游泳进行别的娱乐活动,也可以简单坐着晒晒太阳,留在酒店里吃海鲜。
  晚上大家围着篝火唱歌跳舞玩国王游戏,两人碰巧面对面坐着,眼睛一对上,便心有灵犀地先后借故离开了。
  两人一路沉默,并肩走到海边的一个布满岩石的小丘上。那里偶有人上去眺望海景,阶梯边都装了矮矮的路灯,把道路照得很亮。洛璨想,就算一会儿他们各自形单影只,也可以安全离开。
  小丘上海风大,凉快又没有蚊虫。他们在浪潮声中静立了一会儿,洛璨先开了口:“你再不说话,丁一尧又该寻过来了,指不定现在已经在爬阶梯了。”
  思夏扭开脸庞:“他走了。离开公学了。”
  洛璨心里一震,直觉丁一尧应该是和思夏闹过矛盾了,面上却淡漠地点点头:“无所谓了。他走了,还会有甲乙丙,丁二丁三丁四。你那么优秀漂亮,不用担心缺朋友。”
  好像没有料到他会是这反应,思夏没有立刻应声,半晌才道:“你从来就没相信过我。”
  洛璨昂起下巴,举目去望那深蓝色的、没有一颗星的浑浊夜空,蓬松的头发被海风拂起,遮住了眼睛和沉重的心情。
  “对,我不信你。因为我是个浪荡的世家子弟,所以很难相信什么忠诚坚贞。想让我相信你,除非你从这里跳下去。”
  他说完转身就走,并不给彼此更多继续这个话题的机会。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他也不介意当个恶人,就让此事以自己“疑神疑鬼的猜忌”收场好了,这结局还不算太糟,以后思夏回忆起这段恋情,起码感受上遗憾要大于恶心吧。
  他昂首挺胸,姿态颇为潇洒地往小丘下“逃”,“逃”了大概二十步左右的时候,底下骤然传来“扑通”一声。
  那声音有些距离,又混在浪潮之中,可是不知为何,听在他耳朵里就是清晰无比。
  他心里一空,眼睛睁圆了回过头,两人刚才并肩站立之处根本空无一人!
  “思……夏?”他朝四周看去,所见只是几棵枝丫不够茂密的小树,几粒半条腿都挡不住的顽石,根本藏不住人。
  他顿有所悟,疯了一般地跑到围着低矮栏杆的边沿上,目呲欲裂地往丘下望——黑漆漆的海里一点光也没有,哪还能看得见思夏的身影!
  【作者有话说:推荐歌《两杯茶》(林夕写词的那首)】


第41章 双重恐惧
  矮灯柱散发的灯光自下而上照亮了洛璨发红的眼睛,以及额上突然爆出的青筋。
  他站起来,看准底下漆黑的海面,翻过栏杆纵身一跃。风声在他耳边呼呼的响,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思夏好像说过自己不会游泳!”
  他知道这点,才故意说“想让我相信你,除非你从这里跳下去”,因为料定思夏不会跳,谁知道思夏泛起倔来竟是生死都不论了!
  “咕咚”一声巨响,他准确无误地掉进了海里。
  海水瞬间灌入了他的袖口领口,他张开臂膀,一边游一边寻找着思夏。水在白天是清澈的,到了夜晚却变得黑咕隆咚,借着极黯淡的天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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