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王缠上身-第8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小东西!你最大的错,就是成为我的公主,竟然打你母亲。”
啪一声,青色的蛇尾,压在念白身上。
我心疼的去扶,可是却被青浅拦住,他用腹语和我说,别拉,你太溺爱她了。
于是,我转身走到垃圾桶旁边,强忍住恶心,拿着老鼠串,走到青浅面前,“这在哪买?我买给她。”
“原来是这东西,呵呵,她有一半我的血统,在冥界是需要吃这个补充营养的。”
他收回尾巴,弯下腰,将念白扶起,拍了拍她褶皱的群衫,然后摸了摸她的头。
念白,突然不哭了,咯咯咯的笑出声。
抱着青浅的大腿,而他也没有反对,反而将她抱在怀里,没有看我一眼,走向鬼群中,留下那父女的背影,让我无法忘怀。
那一刻,我觉得,孩子是需要亲生父亲的。
如果当初,李富贵没有招惹上那个金主,就没有后面那些事,他未必会像亲生父亲一样,那么了解孩子。
我拿着老鼠串,小手试着去触碰,那通红的软体动物,食指一戳,就变成糖葫芦。
原来,这东西在我眼里是老鼠,在孩子们面前,就是普通的糖葫芦。
今天被他这么一训,其他鬼散开了,我也意识到做母亲的失责,教育孩子,不能让外人来指责,而是一种正确的引导。
念白发育的快,在蛋里的时候,就已经学会幻化人形,提早破壳。
第二百零十四章 坏了村里风水
“不收我的功勋?凭啥,看不起人!”
我在长乐街,绕了好几条道,终于在拐角处,看到一老婆婆,婆娑的手,将手中的胚胎鼠一串串穿起,油锅里翻来翻去的煎炸,远远的就飘来焦糖的味道。
我走过去询问,更是瞎坏了,这老婆婆是独眼龙,一脸的毛像得了什么病一样,看见我就当空气一样,我询问价格的时候,直接说不收我的功勋。
“你的功勋,是戴罪立功,带着肮脏的诅咒,收了跟白纸一样,一文不值。”
“说话别太过分啊,戴罪立什么功?我许初七这辈子没欠谁,也没惹谁。”
我卷起袖子吵架的架势,气极了!
你可以不卖,我也可以不买,好好说话,也是一种善良。
老婆婆,突然放下手中的竹签,贴近我的脸,就开始闻,上上下下鼻孔一大一小的吸动着,我全身鸡皮疙瘩都起了,浑身不自在。
她似乎想起来什么一样,递给我一串老鼠葫芦,沧桑的咳嗽两声,“拿给那孩子,她刚刚给了我很多,你是孩子她娘?这娃善良的很,做了不少好事。”
我低头,伸手接过那老鼠串,若有所思的走出巷子,又止步站在原地。
念白,做了啥?我这个当妈的一点都不知道,它出生的时候,因为是半人半蛇,变化不稳定,很容易吓坏村里的人,在记忆里我知道下塘村的人,在我出生的时候,特别讨厌蛇。
那孩子我陪伴的时间很长,只有晚上才放她出来,白天她做些什么我都不知道,最主要她也不肯说。
于是,我握紧手中的老鼠串,折返回去的时候,就见老婆婆在收摊,我上前帮忙,刚开始老人是拒绝的,可是有些箱子太沉,在我的帮助下,才顺利放回推车里。
老婆婆见我态度好转,就告诉我,那孩子在人间的时候,带领群蛇吃了很多祸害庄家的畜生,还问我下塘村,是不是有千年历史,曾经的雷峰塔就在我们村。
我点点头,老婆婆说怪不得,因为我们村很出名,可是治安防盗意识又很差,曾经很多揽客观光过,也算小有名气,但是同时惹来盗墓贼。
“你知道为啥一到深夜,缠着你的鬼,有不同颜色?本来你的诅咒都是当年淹死的鬼下的,可是偏偏会跑出来其他冤魂,赤红鬼也有。”
是啊,这个困扰我很久了。
就算怨鬼联手,也不至于会惹来其他鬼魂,我的祖先据说是白蛇,白蛇千年前开医馆的,悬壶济世救了不少人,按理来说,是不可能存在其他怨鬼的。
我听的入神,连忙摇摇头。
“那是因为盗墓贼,把后世的祖坟给刨了,那年被淹死的人,将值钱的遗物及手饰传给了下一代,而下一代因为雷峰塔倒的关系,朝起消失,换来的是整个村的乌烟瘴气,加上盗墓贼的偷窃,所有账都算在你身上,你就不应该活着!”
“凭什么啊,又不是我偷的,我能控制的。”
“因为白起,原本可以飞身上仙的,结识了许仙,雷峰塔倒也是因你而起,飞身上仙的人,朝气是能带给人风水的。”
老婆婆说后面的几代人不知道风水这一说法,所以没在意,还问我,下塘村是不是富不起来,越来越穷。
那是因为雷峰塔里的白蛇,越来越虚弱,爱情能让人有动力,可是当爱情消失的时候,什么东西都荡然全无。
听到这里,我将老婆婆送到就长乐街她住的地方就走了,拿着手中老鼠串,纠结好久。
要不要尝一口?
小孩子吃这些东西,真的不好,不过……念白也不是普通孩子。
葬者,乘生气也,气乘风则散,界水则止,古人聚之使不散,行之使有止,故谓之风水,风水之法,得水为上,藏风次之。
我突然想起《葬书》中的这段话,不知不觉,看到他们父子一群人,在围着一个小贩摊转悠。
小贩卖的都是用草编制而成的不同动物,以及人,只要给小贩一副画像,小贩就能照着画像上的人或者动物,很快的速度编出来。
蛇娃们纷纷说,照自己的模样编织,只有念白吧唧吧唧嘴,排在最后面,非常不满。
而青浅捏着她的脸,不知道说了什么,她似乎想通了,开心的像个孩子。
抓着她自己的头发,咔嚓一声撕断,递给小贩。
小贩看了一眼冥王不敢收,但是鬼差在旁边随同,犹豫了一会儿,手巧的把弄着,涂上颜料后,一个人形编织偶出现。
我乍一看,原来编织的人偶模样就是我,因为我今天穿着的是,在医院的那套病号服,头发披散。
所有弟弟们,拿着自己的玩偶和念白换,她死死的捂着不换。
我感动极了,大声呼喊,“念白!你看我给你带什么了。”
“哇,妈咪偏心,为啥念白有,我们没有。”
“就是,这可是大补啊,我逛了一圈都没买到。”
……
念白开心的扑在我怀里,垫着脚尖一
跳一跳的,老鼠到她嘴边的时候,就变成了糖葫芦,咔嚓咔嚓嚼的生脆。
“因为啊,你们都没想过编织我的样子,所以只是单独给念白的奖励,你们应该向她学习。”
我插着腰,得意的垫着脚尖,嘚瑟的看着他们。
他们眼馋的流口水,看着一个个被吞下去的糖葫芦,一口都没留。
哇呜哇呜,大哭起来。
嘶嘶嘶
嘶嘶嘶
蛇声嘶鸣,周围的鬼,耳朵刺疼,就连我都觉得快耳鸣了,蹲在地上捂着耳朵。
这几个小蛇娃,身子虽小,可是本领不小,开口都是威震八方。
青浅,一直都不说话,看着我受罪的模样,噗嗤一声,咯咯咯大笑。
冥王一笑,空中漫天飞舞着曼陀罗花花瓣,片片如雨下。
“自己都是个孩子,又怎么哄得了孩子,七七啊,七七你是要笑死我,你才好受。”
身后的鬼差,也是笑的合不拢嘴,抖动着肩膀。
第二百零十五章 谁拔了我的氧气罐
“做你自己就好,在我面前不用刻意伪装,也不用像白……算了!不喜欢提的人,不提罢了。”
青浅好像有话对我说,可是硬生生的咽了回去,白……白起吧?
看到他一闪而逝,受伤的表情,我猜猜都知道是她,一想到这里,我的心就很痛,不知道为什么,一阵接一阵的。
话题聊到这,气氛再度降到冰点,蛇宝宝们也觉得不对劲,一人拽着一名鬼差,就走了。
念白拽了拽我的袖子,扒拉个嘴,小声的嘀咕着,“妈咪,别人过去不属于你,你又为什么那么在意,跟自己过不去。今天那老奶奶给我老鼠串的时候,跟我说这句话,我不明白,你知道啥意思吗?”
“我……。”
我当然知道什么意思,尴尬的摸了摸头,将头上的玉簪递给她,让念白玩一会儿,带弟弟们去新建的阁楼玩,别乱吃东西。
她听话的点点头,只有我与他四目相视。
那老婆婆是过来人,说的话孩子自然听不懂,可是我懂,他是我第一个男人,自然很在意。
可是如今被这么教育,我想明白了,千年前的青浅是什么样的人,我也不清楚,那时候我还没出生,人们总是拿历史去定义一个人,但是无从考证的。
他最先走过来,伸手去拉我,而我没有拒绝,一前一后,没有说话,走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虽然是逛街,可是我却没有心思。
我的出生,影响了整个村的风水,惹来了盗墓贼,在此之前的下塘村也只是贫穷,现在想想不仅死了人,还封村,惹来官司诉讼,我真的不适合做村长。
咔嚓
好痛!
我捂着鼻子,吃痛的发出啊呜……的声音,眼泪都挤出眼角,你说你不走了,就说一声,突然停止脚步,让我撞上他的后背,太痛了。
他的背,跟铁一样硬,虽然结实有型,可是却长了一层蛇鳞,化身成人后看不见,磕到的时候,是真的疼。
他指了指一口井,井口的青苔,怎么看都像村里的那口被封的井,自从那口井被封以后,没有人再去打水,一到夜里就会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吓得没人敢靠近。
“怎么这口井,会在这里?”
“为了好见你,活人的事,我管不了也参与不了,没有白起的守护,我就是你的亲人。”
原来,那口井的秘密由来,是因为他……。
一时间,我感动的说不出话来,夜里发出呜呜的声响,是他的嘶鸣。
看到他嘴角上扬,毒牙露出一颗,另外一边缺着个口,心里很不是滋味。
现在明白了,他的苦处,我也挤出一副笑,红着脸小声的说了一句,谢谢。
没想到,他一手拦过我,将我藏在他的怀里。
“你心里有数就好,我很少和其他人说那么多话,一个是你,一个是白起,白起是我姐姐,也是我曾经的爱人。”
他的皮肤冷冷的,蛇是冷血动物,没有体温的,可是我趴在他的心膛,却感受到温暖。
每次来人间,他都会带走一个人的灵魂,不明所以人人怕之。
他身上有淡淡的清香,给人舒适的感觉,突然翻云覆雨的吻,烙在我唇上,这时我没有拒绝。
阴风吹来,那口井再次呜呜叫,我没有害怕,而是将怀中人搂的更紧。
我有些犹豫了,是留下来,还是回人间。
在人间我没有亲戚朋友了,在冥界我至少有丈夫还有孩子,我连个村长都当不好,活着回去改变不了下塘村。
我越是这样想,我的身体在这里,越来越越变得有颜色,不再透明,这种奇怪的现象,我抓着青浅问怎么了。
他告诉我,我身体的不行了,正在偏离死亡。
“就算死,我也想回去看看,出生的地方。”
不知道这个要求过分不过分,握成拳头,来回搓不搓拳头,祈求的看着他。
“人类啊,就是复杂的情感,看可以,但是你做不了什么,也改变不了什么事实,唯一不变的就只剩你自己。”
我不明白他的意思,只见他大手一挥,我两就坐在河蚌里,哗啦一声,河蚌开壳,我们来到下塘村山崖下。
我顺着回去的路,我走的时候,被他们接回来过,所以我去了树洞屋,飘进屋的时候,什么人也没有,老样子。
青浅再次大手一挥,来到医院,我记得我躺的病房是774号,飘进屋时候,我原本睡得床,此时睡着其他病人。
奇怪!我去哪了?
当医生说,治疗我需要很多钱时,大家纷纷筹钱医治我,没有放弃我,可是找了一圈都不见我。
我不会真死了吧?
不会被火化了吧?
内心的不安,更加难受,准备坐电梯离开的时候,看到医生推出来一辆救护床,后面跟着张嫂还有几个下塘村的人,他们急切询问怎么样了。
找到了!
重症抢救室
“
要不放弃吧,一天一万,咱们十个下塘村,谁负担的起,就算醒过来,也不能立马正常行走,她伤的是神经,不是骨头。”
“咱们在她健康的活着时候,那是,她也没放弃改变自己,努力着改变大家对许家人看法,她还年轻,才二十岁。”
经历了长达五个小时的急救,我看着医生把我的身体推出来,报平安的时候,大家才松一口气。
而我感动的流眼泪,泪点变得越来越低,青浅拍了拍我的肩膀表示安慰,大家急忙询问我的病情,而医生摘下口罩的第一句话,让在场变得鸦雀无声。
医生说,谁拔了我的氧气罐,他们随时都在巡查,每半小时就去巡查一次,是不可能出现这种情况的,更何况我的氧气罐才换的,不可能漏气。
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谁干的。而我看了一眼青浅,他摇摇头说不知道,“你永远不会知道,真正害你的人,是人还是鬼。”
我顿时错愕,看着医生一页页翻看病历本,说从来不会出现大脑缺氧的症状。
第二百零十六章 凶手是她!
可以查的出来吗?
我询问式的回头,看着青浅,他依旧摇摇头。
能拔掉我氧气罐的人,我想只有两个原因,一是看我活的太痛苦,希望我早点解脱,二是希望我死,不想再被这样耗着。
我凑上前,抬手摸了摸我自己的脸,我虽然躺在那里,可是皮肤光滑,那么长时间,头发也没出油,可见大家真的是细心照顾我。
“有时候,看到的未必是真的,一切由时间来决定,跟我走吧,你改变不了什么的。”
只有在人间的时候,我的身体才会变得透明,而且轻飘飘的。
“好,我跟你走。”
我留在这里,越来越轻,感觉随时都会被大风刮走,或许暂时先回冥界,慢慢调养才会有结果。
临走的时候,我看了一眼张嫂怀里的白蛋,那么长时间了,依旧没有任何动静,我真的有些担心,这孩子的存活率,哥哥们都已经破壳了,就剩下这枚。
心疼的摸了一下,或许是我看错了,还是张嫂在动,那白蛋动了一下下,看着青浅的时候,他依旧是摇摇头,否定。
于是,他牵着我的手,哗啦啦一涌而下,我两落入下塘海。
回来的时候,孩子们都在冥王府睡着了,打着呼噜,念白则手里一直撺着我的玉簪,头一磕一磕的,向下冲。
蛇女抱来蚕丝披在念白身上,我才放心走开。
当我问青浅,为什么我的身体,在这里颜色越来越深,在人间越来越透明的时候,他却告诉我,是我内心的选择。
我坐在他给我买来的床榻上,鬼火将整个屋子照亮,让我身体也暖和起来,他躺在我旁边,我浑身不自在,我们……不是要离婚的,怎么变得那么暧昧了。
他以为我还在想白天的事,吐了一个泡泡出来,在泡泡里我可以看到我现在的状况,滴答滴答我在输液,护士们每一个小时都来看我一次,然后测量血压。
白天的事,兴许引起了乡亲们的注意,他们又多加一个人看我,晚上基本都是妇女在,今晚恰好是张嫂,她始终都抱着蛋,拉着我的手,不知道说什么。
“不能听见吗?”
“想听见必须亲自去听,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