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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谁是我亲爹-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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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枪头的精铁虽然难得,可在林风眼里,应该是铁加了一些稀有元素锻造出来的,真要想弄,虽然费劲却也能弄到,可唯独这枪杆的木材,林风看了多少遍,都没猜出到底是什么木。

 第173章 番外林情儿的红封

    “陛下; 这块玉佩明明是……”

    “啪——”李琪突然手一疼,忙转头,就见玉佩掉到地上; 被林风一脚踩得粉碎。

    “你!”

    刚刚,李琪说话时,林风突然平地跳起; 一脚踢在李琪手上,然后在半空中转身,顺势一脚精准踩上玉佩,玉佩瞬间碎成粉末。

    林风站定; 泰然地看着李琪。

    李琪伸手指着林风,这次连手都哆嗦了,“陛下; 他居然当众毁坏证物。”

    林风暼了他一眼; “抱歉,刚刚不小心脚滑,不过这是我的玉佩; 碎了就碎了,我不介意。”

    刚刚他被拽来; 一时没反应过来; 才被摸出玉佩,可听了这么长时间; 哪里还不知道事情原委,再想到之前曹刺史夫妇,林风也反应过来这块玉佩是个祸害; 于是便当即立断毁了它。

    李琪登时气结; 指着林风; “陛下,他目无……”

    “呀,这孩子好俊的身手,竟是个会武的!”上面皇帝突然出声,打断了李琪的话,然后皇帝大赞,“果然不愧是朕的孩子,和朕一样,杀伐果断,是个有出息的!”

    李琪一噎,要指责林风的话顿时卡在嗓子里说不出。

    李琪都要被憋屈疯了,他纵有万般铁证,不如皇帝屁股歪!

    皇帝要睁着眼说瞎话,他再多手段也使不出啊!

    众人也同情地看着李琪,只是众人同情地不是李琪的憋屈,而是李琪没脑子,这么多年,皇帝的屁股什么时候正过。

    当年卢相和任相相争,皇帝偏袒任相,卢相被罢相,后来任相和安枢密使相争,皇帝偏袒安枢密使,任相被罢相,再后来安枢密使想压冯相,结果安枢密使被罢,你在朝这么多年,都没注意到皇帝天天拉偏架么?

    难怪你当初争相位失败,连这点都看不清,居然还想争相位。

    众人摇摇头,以后决定离这老头远点。

    李琪看看上面的皇帝,又看看前面的冯相,最后看着地上碎成粉末的玉佩,突然觉得眼前一黑。

    “啊,李仆射晕倒了——”

    *

    大朝会后,百官散去,皇帝独留下冯相,两人去了偏殿说话。

    “冯相啊,朕和你相交多年,想不到你竟然也有被沧海遗珠找上门的时候,”皇帝往榻上一倚,打趣道。

    冯相叹了一口气,“让陛下见笑了。”

    皇帝突然凑过来,好奇地问:“那孩子,真是你的?”

    冯相没有说话。

    皇帝看着冯相默认,惊讶道:“那孩子的母亲到底是多天香国色,竟能让你这个素来不为外物所动的端正君子动心。”

    冯相有些尴尬,“陛下,莫要取笑。”

    “哈哈哈,”皇帝大笑,“冯相,朕和你相识这么多年,还真没见过你变几次脸,今儿又让朕见了一次。”

    “陛下!”

    “好好好,朕不说了,”皇帝强忍着笑意,“那你那个孩子,不如就叫他住宫里吧,朕看着那个孩子倒挺喜欢的,干脆给朕当养子算了,朕也不会亏了他。父王当年一百多个养子,先帝也弄了一群,朕还没几个呢!”

    “那孩子……终究年纪大了些,只怕放陛下后宫有点不妥。”

    “这怕什么,朕那些后宫都多大年纪了,哪里在乎一个孩子。”

    “只是终究有些不方便,再说这次的事弄得也有些大了,让那个孩子出去躲躲吧!”冯相犹豫了一下,说道。

    皇帝听了,觉得也是,“那你找个差事,让他出京避避风头吧!”

    “沧州节度使孔循前几日上表,想回京探望女儿,三皇子妃正有孕,不知陛下意下如何?”

    “孔循啊,那家伙在沧州呆了也十年了吧,当年的事……算了,让他回来吧!”

    “是,那臣过会拟旨,让他回京,他回来时,陛下应该已经起驾回京了,臣让他直接进京见驾吧?”

    “行,让他直接去看三儿媳妇吧!”

    冯相于是叫来内侍,摆上笔墨,写了一道圣旨,皇帝用玉玺后,冯道让人送去中书省,顺手把林风塞进去宣旨的队伍。

    *

    卢垣下朝回家,就见到他爹卢质正在屋里悠闲地喝着酒。

    “父亲,您什么时候到的,怎么都不和儿子说一声,儿子好去迎您。”卢垣忙走过去,给卢质问安。

    卢质摆摆手,“哪来这么多事,我就无聊突然回来看看,还用得着你小子接。”

    卢垣请完安,在他爹旁边坐下,“父亲这次突然回来,是打算明日和陛下一起祭天么?”

    “祭天?”卢质嗤笑一声,“大太阳底下晒得要死,我吃饱了撑的才去。”

    卢垣听了哭笑不得,“父亲,您说话悠着点,就算您不想去,也不必这么直接说出来。”

    卢质一翻眼皮,“当着皇帝那家伙面,我也这样说。”

    卢质这么说是有底气的,他虽然和当今皇帝差不多大,可却是皇帝正了八经的长辈,卢质曾是皇帝父亲先晋王的掌书记,当年除了辅佐先王,还教导过先晋王这些儿子,所以包括先帝、当今皇帝,都算是他的学生。

    只不过卢质这人有个毛病,就是嗜酒如命,而且酒后好骂人,当年教导先晋王一群小子时,屡次因为这些小子太笨而破口大骂,就连当今皇帝和先帝,都曾被他骂过猪。

    更有甚者,当年先帝年幼气盛,被卢质骂得急了,居然还提着剑追着卢质跑了半条街,差点欺师灭祖。

    所以等先帝、当今皇帝登基后,虽然已经明白卢质的好,对卢质更是极为尊重,甚至还多次想以卢质为相,但卢质实在不愿伺候自己这些“猪”学生,只是挂了个节度使,天天在外面潇洒喝酒。

    卢垣也知道他父亲和两个皇帝早年那点“恩怨”,故也不劝,笑道:“不过今天父亲没去上朝,可错过一个大热闹。”

    “热闹?朝堂上不过是唇枪舌剑,有什么热闹!”卢质随手拿着酒壶灌了一口,不以为意地说。

    卢垣凑过去,“今天大朝会上,冯相被爆出孝期狎妓,还有了一个儿子。”

    “噗——”卢质一口酒喷出来,震惊地看着儿子,“你说啥?”

 第174章 番外(有宝宝了)

    “小郎君; 等等小的,这正下雨,您被淋着可怎么办!”

    少年却充耳不闻; 一直走到小巷最里面的一座宅子门前才停下,随手抹了一把脸上不知是雨水还是泪水,然后深吸一口气,嘴角僵硬的勾了勾,挂上一丝勉强的笑意; 才伸手推开了门。

    进了门,穿过庭中院子,少年直接走向了一间卧房。

    “娘; 我抓药回来了,刚刚我问了慈善堂的大夫; 您如今熬过冬天,身子有些起色,只要再吃几服药,说不定夏日里就能起来了。”少年掀开门帘; 笑着走进去。

    屋里; 靠窗的睡榻上; 一个女子斜倚在靠枕上; 看着窗外朦胧的细雨。

    只是单单望见一个侧影; 就可以女子无论身段还是样貌; 都堪称世间绝色。

    少年却没有注意到这些; 反而快步上前,关上窗户; 抱怨道:“娘; 这春日里雨天的风最是湿冷; 您怎么开着窗对着吹,又冻病了怎么办?”

    关完窗,少年回过身,走到榻前,替他娘,林情儿掖了掖被子,然后笑着说,“娘,我把药给小安,让他去熬药。”

    正要转身,却听到女子轻声说,“风儿,不用了,不中用了。”

    少年浑身一僵,转过头,就看到他娘一双美目正注视着他,里面是清醒的了然。

    林情儿苍白地笑了下,“风儿,娘的身体自己清楚。”

    林风刚刚在门外强装的无事瞬间土崩瓦解,红了眼,“娘……”

    “傻孩子,哭什么,”林情儿居然自己撑着身子坐起来,把林风拉着坐在床边,还伸手给儿子擦了擦眼泪,“生老病死,不过是早晚的事,人总得有这么一遭。”

    话虽如此,可谁又能接受,林风强忍泪水,低着头。

    林情儿看着儿子的样子,突然笑了,“你这孩子,做这个样子干什么,你娘我这一辈也算是命途多舛,五岁因战乱和双亲离散,六岁被卖入教坊,八岁长开了被老鸨相中,从此天天学那些卖笑手段,就等及笄后成为坊里花魁,做她手中一棵摇钱树,然后和别的花魁一样,风光几年,最终色衰而驰,成为坊里后井中一缕冤魂,那时娘的命运,一眼就可以看到头,可娘生来性子狠,不认命,敢在最红的时候偷偷怀孩子,敢在老鸨带人来时在人最多的花街上跳楼,最终娘挣出一条命,自赎自身,换来下半辈子安稳度日,换来你这个儿子尽孝床前,风儿,你哭什么,你该笑,娘这一辈子,生得卑贱,走得却安详,这天底下,有几个花魁有你娘这么好命!”

    林风突然伸手抹了把眼泪,抬起头,坚定地说,“娘,儿子明白了,儿子已经长大了,您放心。”

    林情儿欣慰地点点头,“我儿已经十六了,你自幼聪慧老成,娘相信就算娘不在,你能生活得很好。”

    说到这,林情儿从枕头下摸出一个匣子,递给儿子。

    林风接过,打开,里面有两层,上面一层,是几块金锭和银锭,下面一层,居然是几块形状各异的玉佩。

    “这上面一层,是我多年攒下的体己,如今给你,你往后手头也好宽松些,而这下面……”林情儿拿起里面的玉佩,一块块在手中摆好,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这其中一块,是你亲生父亲的。”

    林风一愣,他亲爹的?他那个逛青楼让他娘胚珠暗结,却从没出现的爹的。

    林风对那个素未谋面的爹没什么好感,不过本着好奇,还是随口问了一句:“哪一块?”

    谁想他娘却轻松地说:“娘怎么知道是哪块!”

    林风:……

    林风一脸懵逼地看着他娘。

    林情儿坦然地看着儿子,“娘那一月接客七人,每人都要了一块玉佩,后来就怀了你,按日子只能推算到那个月,娘又怎么知道和哪个怀的。”

    林风绝倒,他娘一如既往的彪悍。

    “那娘你现在拿出这些玉佩?”

    林情儿往后面的靠枕一倚,突然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风儿,你知道娘当初为什么怀上你么?”

    “呃,不是意外怀上的么?您舍不得打……”林风想到这些年听到的传言,他娘当年是江南顶红的花魁,当初那事也算闹得挺大的,不知有多少人说他娘脑子不清楚,不知被哪个浪荡子骗了身骗了心,怀了孩子还不舍得打,最终身价一落千丈。

    林情儿嗤笑一声,“教坊的姑娘从开始接客,就一月一碗红汤,开始是避孕,喝得久了就绝孕,哪有什么意外。”

    林风瞪大眼睛。

    林情儿目光看着窗户上的油纸,似回忆似自语,“我从小在教坊长大,知道里面姑娘最终的下场,我知道,只有从里面逃出来,我才能逃过那样的命运,可逃,哪有那么简单,我是花魁,是坊里的摇钱树,身价高得整个江南都没几个人能赎得起,我想自赎出来,唯一的法子就是让自己身价大跌,而怀个孩子,是最好的法子。”

    林情儿转过头,看着儿子,“风儿,你可曾怨恨过娘,让你生于妓人之子。”

    林风握住林情人的手,摇摇头,“娘,你知道儿子素来不在意这些的。”

    林情儿又欣慰又心疼地看了眼儿子,然后低头看着手中的七块玉佩,“可是,娘却在意。不过好在,娘当初做这事时,留了个心眼。当初娘偷偷停药后,就仗着自己是花魁,特地在接客时挑剔了一些,那一个月接的七位,都是出身显贵的翩翩公子。”

    林风眨眨眼,看着他娘手中的七块玉佩,他娘不会想让他认祖归宗吧?

    林风顿时一阵头大。

    林情儿看着林风的表情就知道他想什么,摇摇头,“娘在教坊那么多年,难道还看不清这天下的男人,这男人,在教坊里海誓山盟,那都是假的,他们心里,压根看不起青楼女子,更看不上青楼女子生的孩子,青楼女子要真信了他们嘴,让孩子登门认祖归宗,那只能自取其辱,所以风儿,娘这辈子不会让你去认祖归宗,更不屑死后进那些狗屁世家大族的祖坟。”

    林风听了,简直想给他娘鼓掌,他娘这辈子,活得清醒。

    “那娘你给我这些玉佩干什么?”林风不解。

    林情儿抬起手,温柔地摸了摸儿子的头,“风儿,这些年,你会读书,会武功,会做账,娘都看在眼里,可因为你户籍随了娘,入了贱籍,无论是科举,武举,甚至到衙门做个书吏,都不成,如今眼瞅着你大了,再不改户籍就要耽搁你了,所以娘把这玉佩给你,你偷偷去找你亲爹,让他看在亲生血脉的份上,在你户籍上改一下,把贱籍改为平民,想必以他的身份官位,这点小事算不上什么。”

    林情儿又从枕头下拿出七个信封,递给他。

    林风拿起一看,七封信都是用市面上顶好的熏香信笺,上面是娟秀的小楷,写着“郎君亲启”,林风打开,里面是一首凄婉的怨郎赋。

    林风抬起头,佩服地看着他娘。

    十七年前春风一度,胚珠暗结,十七年后找上门,不要负责,不要认祖归宗,不破坏对方家庭,只要暗中帮忙改个户籍,这只要不是铁石心肠,也给他办了吧,再加上这首怨郎赋,说不定对方良心一痛,还能照拂他一二。

    他娘不愧是能从教坊活着走出来的女人。

    可谁想到,半路上,就正好碰到他要找的第一个,更没想到,这第一个就这么给力。

    林风摸着下巴,要不干脆就认这个得了,别找后面那几个了。

    谁知道后面那几个怎么样!

    当然,在认之前,林风决定还是先跟着郑言去家里看看。

    郑言虽然看着不错,可谁知道他家里人对他是什么态度,要是他家里看不上他,他以后呆在郑家,岂不是为难。

    所以林风很顺从地接受了郑言的邀请,决定跟他一起回许州。

    马车一进许州,周围立刻热闹起来,林风伸手掀开车帘,就见道路两旁,都是一排排商铺,大街上,也有许多小贩在卖东西,整个许州城,甚是热闹。

    “好热闹,竟不比江南的大城差。”林风感慨了一句。

    前面驾马的车夫听了笑着说:“这可是郎君治下的州城,当年热闹了,郎君自从到任后,一直励精图治,每次吏部考核,郎君可都是上品。”

    林风听了,心道郑言看着治军挺菜的,想不到打理政务还不错,不过想到这家伙世家子出身,也就不足为奇了。

    世家能在官场屹立千年,历代皇帝都用他们,肯定也是有真本事的。

    车队顺着主城大街一直走到州衙大门前,也不停,而是直接往侧转,转到州衙后院,然后在一处大门停下。

    “这是衙门后院,郎君的家眷都住这。”

    车夫正和林风介绍,大门就开了,一个身穿绫罗绸缎的贵妇带着一群人从门里走出来。

    “恭迎郎君回府!”

    马车最前面,郑言已经风度翩翩地下车,笑着走到贵妇面前,“夫人在家安好啊?”

    贵妇笑道:“妾身在家一切安好,只是郎君一路辛苦。”

    “夫人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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