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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陷入我们的热恋-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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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你一年过几个生日啊,徐栀一年给我过两个生日,哦,对不起,忘了,你四年过一次生日。”

    “你能闭嘴吗?”

    “你声音能轻点吗?”

    “不能,那是我心碎的声音。”

    “…………”

    徐栀叹了口气,何必呢,都知道他说话难听,一个个怎么都还上赶着去找他安慰。

    “你刚问我是不是认真的,到底是什么意思?”朱仰起问。

    “字面意思。”

    “那你觉得怎么算认真?像你对徐栀那样?那我真的做不到,你这人从小想得就多,做事也谨慎,我肯定在这方面是不如你的,蔡莹莹要拿你对徐栀的标准考核我,那我觉得她有点拎不清,朱仰起就是朱仰起,我也有自己的优点好吧。”

    他笑了下,声音好像一如在高三楼初见那天下午,冷淡又自在,对,是自在,徐栀一直说不出他现在是什么状态,就是自在,像无拘无束的风,拂开了波澜不惊的水面,依旧干净清澈:“你想什么呢,扯上我跟徐栀干嘛,我的意思是,如果你没有想清楚,不要追蔡莹莹,她顾忌的是我跟徐栀之间这层关系,如果没有我们,或许她早就答应你了,蔡莹莹跟徐栀不太一样,徐栀一直以来目标明确,她对我一见钟情吧,她自己还不承认——”

    “你他妈给我打住,她对你妈一见钟情!傻逼。”

    他啧了声,“你烦不烦?”

    “明明是你对她一见钟情,那天晚上,你就是打坏主意了,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个充电宝,明明是你故意没拿走,你还想她再找你对吧?”

    “……”

    “我跟你学的,所以后来跟蔡莹莹吃饭的时候,我也故意把钱包拉下。”

    “然后呢?”

    “然后钱包就真的丢了。”

    “…………”

    03

    那时候是21年10月,疫情还在,甚至反覆无常,但经济复苏,人们出行已经习惯性戴口罩,世界好像变了,但似乎什么都没变,依旧对生活充满热情。

    李科的项目总算有了些起色,挣了第一桶金就立马给徐栀打过去第一笔分红,远远大于她当初借给他那笔钱的数目,当然,这是工作,他俩依旧时不时打一些无伤大雅的小赌,比如——

    “你猜朱仰起那么讨厌香菜,他如果有钱了会不会把陈路周抓去种香菜?”

    “一斤米线能打几个中国结?”

    “动感超人洗完澡还能不能释放出动感光波?”

    ……诸如此类。

    李科吃了秤砣铁了心,势必要把那二百五给赌回来。

    只是数目与日俱增,已经距离二百五相去甚远。

    朱仰起是学舞美设计,毕业之后野心颇大,给国内某位大导的邮箱恬不知耻地发了几份简历后石沉大海,又被一个自称是有过很多爆火作品的名导骗去当了几天脚模之后,老老实实用他爹给的钱重金在北京开了一家美术工作室,还是个黄金地段,就在马路边,人流量非常大,朱仰起对他爹很无语,哪有人把美术工作室开在马路边的,人家都是开在写字楼里好吗?

    朱老板轻描淡写地回复了一句,“我怕你没生意。”

    好,生意是不错。第一个客人是个八十岁老太太。

    朱仰起耐心地说:“哎,奶奶,我这是美术工作室,不是美甲。哎,不画指甲。”

    “不是不会画,我不做这个。”

    ……

    “那你会画,帮我画一个也行,”老太太随便得很,操控着电动轮椅轮椅慢悠悠地滚到朱仰起面前,“我还有个朋友,你给我俩画一个。我看你门口贴着这个照片就是美甲嘛。”

    “那是人体艺术!”

    “随便,”转头听见老太太叫身后的人,“美澜!这个小伙会做美甲!”

    朱仰起:“……”

    紧跟着进来一个瘦高英俊的男人,连朱仰起都是一愣,穿着一身黑,黑衬衫和西裤,长得人模狗样,声音又磁性,乍一眼不觉得有多惊艳,但越看越觉得这人帅,好像跟陈路周差不多帅,尤其那双眼睛,干干净净,声音也清澈,还挺有礼貌,“不好意思,打扰了。”

    说完,把他老太太推出去了。

    老太太不情不愿,“李靳屿!我要做美甲。”

    “人不做美甲。”“那做什么。”

    “画画的,叶濛刚给你打电话没听见?”

    “没有啊,我手机没电了。”

    “真行,手机没电了,轮椅也没电了,还跑出来做美甲,能不能少看直播。”

    “你就敢这么跟我说,美澜每天捧着个手机,你怎么不说她。”

    “行,你俩回去等会儿一起挨叶濛的批,我懒得管,我先送你上车,我给叶濛去隔壁买点螃蟹,吃饱了才有力气训人是不是?”

    “李靳屿!!!!!!!!!”

    虽然嘴里在骂,但老太太眼神洋溢着笑意。

    朱仰起不知道他们是谁,却隐隐能感觉到他们身上有故事,因为那个男人手腕上有个疤,他皮肤太白了,手腕又清瘦,那凸起的表皮很显眼。

    自杀过吗?

    也许是他想多了。这或许是他作为美术人的共情力。

    当然作为吃货,他的共情力也很强。

    是啊,又到了吃螃蟹的季节。

    朱仰起嘴馋地舔了舔嘴角,有点想念庆宜的螃蟹了。

    朱仰起当即的群里吼了一声。

    朱仰起:「回去吃螃蟹吗?」

    李科立马回复:「可,但我赌陈路周回不去。」

    张予:「你看徐栀搭理你吗?」

    徐栀:「赌多少?」

    李科:「你上回从我这里赢走的所有。」

    朱仰起:「上回是哪回?」

    张予:「就动感超人洗完澡进了水,还能不能释放出动感光波以及樱桃小丸子的爷爷到底能喝几斤白酒。」

    朱仰起:「……这有答案?」

    张予:「有,他俩把这两部动画片全部看完了,扣完细节,排除了所有可能性后,徐栀赢了。」

    朱仰起:「……」

    徐栀:「行,赌,我赌陈路周肯定回不去。」

    李科:「……」

    那个月确实回不去,陈路周忙得连微信都没时间回,实验室的科研课题做不完,时不时还要跟刘教授出差去调研,免不了要应酬。刘教授对他期望很高,陈路周读不读博他都无所谓,因为现在他研究生还没读完,就已经有不少知名企业跟他要人了,开出的待遇非常优渥,抢手的很。

    陈路周算是一个,一直到大四毕业,本部都还能时不时听见他名字的人。

    所以说,徐栀又何尝不是这么觉得,陈路周无论从长相上还是性子上,也是处处踩在她的爽点上。

    尽管朱仰起和李科几个,说他百分百恋爱脑,但人家奖学金、保研、各种竞赛奖状也没拉下。

    大一就获得了美赛f奖。

    大二参加数学竞赛,丘成桐竞赛,他好像是目前唯一一个,获得五项全奖的学生。

    ……

    即使在A大,他仍旧风头无两。

    嘴虽然欠,但永远对她心软,也坦荡。

    高三的时候,谈胥帮她复习,徐栀很感激,也曾一度理所应当地承受着他突如其来的脾气和抱怨。

    “徐栀,是我帮你复习,没有我,你能考出这个分数?”

    “是我!是我在帮你!”

    “我考不好是因为谁啊!你半夜给我打什么电话!做不来的题目不会白天再问?!”

    “徐栀,我牺牲了那么多时间给你复习,你现在就这个态度?”

    “老师对差生就是有偏见啊,徐栀,你幸好跟我同桌,不然这会儿你准跟蔡莹莹一样被拎出去训话。”

    徐栀有时候甚至都说不清这人是自卑过度,还是极其自负,一点儿不肯让人占便宜,他一生最风光的两年,就是转学来睿军的那两年,一中学霸,随便考考就是第一,竞赛奖状糊满橱窗。

    但谈胥很讨厌被人沾光,谁都别想沾他的光,谁要沾了他的光,他会记一辈子。

    谈胥甚至一直认为徐栀很没尊严、甚至没脸没皮地沾了他的光。

    徐栀也因为这点“光”,一直麻木地承受着他所有言语暴力和攻击。

    那会儿她说实话都没开窍,什么都不懂,甚至是迷茫,误以为自己对他的那点感激,就是好感,直到被他消磨殆尽。

    直到遇上陈路周,是夷丰巷那个少年让她才知道什么叫感觉,什么叫喜欢。

    原来真正喜欢一个人并不丢脸。

    原来真正喜欢一个人也可以很有尊严。

    就算你愿意放下尊严,他也会帮你捡起来,笑着问你,“干嘛呢?”

    这是陈路周,是夷丰巷那个永远占尽上风的少年。

 番外·六(后记)

    04

    等他们再回到庆宜; 已经是21年12月。

    刘教授提前给陈路周放了一个小长假,徐栀兴奋地一蹦三尺高,“那明天买票回去?”

    陈路周把车钥匙扔在茶几上,人坐在茶几边沿; 低头看她说:“别高兴太早; 我过年可能回不去了; 刘教授打算过年让我留在这边。你设计院那边不用上班了?”

    “我老师这周去外地监工了,”徐栀把电脑一关; 捞过一旁的手机开始查机票,叹了口气说; “结果工地上查出一个密接; 他现在被隔离了; 老师让我和几个学姐这段时间不用去设计院那边,有事他会找我们,我把电脑带回去就行。”

    于是,一伙人第二天就飞回庆宜了。

    朱仰起睡过头了; 没赶上飞机; 等陈路周和徐栀下飞机; 手机几乎要被他打爆,他没开扩音; 徐栀都能清晰听见他微信里歇斯底里的语音,“靠,你们大半夜在群里商量买机票,老子早就睡了好吧!!!现在在哪儿呢,速速给老子回电。”

    陈路周牵着徐栀的手; 带她穿过拥挤的人流去取行李,另只手摁着微信的语音收录条; 给朱仰起回了一条,“到机场了,你自己买票回来吧。”

    说完,把手机揣回大衣里,低头看她一眼,“你爸来接?”

    徐栀点头。

    张予和李科直接叫车走了。

    老徐依旧站在航站接机楼外,迎接世界冠军的气势,大力地挥舞着手臂上和脸上的横肉,只不过这次,嘴里不再喊她一个人名字。

    “徐栀!!陈路周!!”声如洪钟,看得出来,最近身体养得不错。

    老徐曾跟韦主任说过一句悄悄话,被徐栀听见过一次,他说,有了陈路周,我好像又多了一个儿子,一点儿没觉得他抢走了我的女儿,陈路周好像比徐栀更爱我。

    想到这,在如潮水一般的人流,徐栀忍不住拽紧了陈路周的手。

    他察觉,低头看她,“怎么了?”

    徐栀笑笑,“没什么,就突然感觉很爱你。”

    他笑起来,“是吗,那真是受宠若惊。”

    “你得了好吧。”

    “你还记得大一寒假吗?”

    “啊?”徐栀还真忘了。

    “陈路周,我好像在北京更爱你,回到庆宜我就没那么想你了哎,”他勾着徐栀的脖子,低头在她耳边说着,一副春风得意的模样,真是欠得不行,还模仿她的声音,“你好好准备比赛吧,我去过寒假了!是谁?是哪个负心汉。”

    徐栀踹他一脚,“你烦不烦?”

    他笑得不行,“烦,你不也喜欢了这么多年了?”

    “得寸进尺是吧?”

    徐栀跟在他后面,怨念深重地又踹他一脚。

    结果被老徐看见了,陈路周还一副人畜无害地样子,恶人先告状,“徐叔,看见了吧,徐栀这是不是有家暴的倾向。”

    徐光霁笑呵呵,一手满满搂一个,陈路周太高,还要配合着他的身高,往下蹲。

    “走走走,回家,给你们做好吃的!”

    “韦主任呢?”

    “韦主任奋战在前线啊。她还能在哪,最近咱们市里有几个密接在隔离,还没确诊,你俩这几天出门记得戴口罩。”

    “韦林真去当兵了啊?”

    “可不吗,那小子大二就走了,这几年估计是见不着了。对了,路周,你妈妈前几天来过。”

    “嗯,我等会回去看她。”

    “不急,咱们家附近开了个星周商场,等会儿你们俩吃完饭可以去逛逛,顺便让徐栀买点新年礼物过去。”

    陈路周说:“好。”

    徐栀问:“星周商场,什么时候开的啊?”

    “就年初啊,你们今年没回来,有个模范企业家叫什么我忘记了,反正在咱们市里大兴土木,又是建商场,又是建福利院的。”

    徐栀下意识看了眼陈路周。

    “姓陈吗?”

    “好像是,管那么多干什么,对了,车上有你蔡叔买的苹果,让你们平安夜吃一个。”

    “平安夜不是还有一周吗?再说,爸,你少上网,晚上吃的都是毒苹果。”

    “你才少看那些专家瞎讲。”

    徐栀:“这么久没见了,说话能不能客气点。”

    徐光霁:“你爱吃不吃。”

    “回北京了。”

    “出门左转。陈路周,上车。”

    “……”

    陈路周给她拽回来,笑着给她推进副驾驶座,“怎么跟个小孩似的,你爸逗逗你。”

    这大概就是徐栀很爱他的一点。

    他永远知道怎么在长辈面前保留分寸和礼貌,哪怕已经到了这份上,陈路周也不会不管不顾地拉着她跟自己坐后座,而是让徐栀陪老徐坐副驾。

    徐栀坐在车里和徐光霁对视一眼。

    …你看,老徐,他有多尊重你,就是有多尊重我。

    …囡囡,你赢了。他根本不需要爸爸挑刺,他早就把自己的刺拔光了。

    哎,这孩子到底经历过什么啊。

    老徐发动车子的时候,心不在焉地想。

    05

    隔日,海鲜骨头烧烤。

    店里,热气腾腾,觥筹交错的杯影在落地窗上晃动。这几年陈路周和徐栀都忙,李科也忙着创业和谈恋爱,蔡莹莹在四川乐不思蜀,姜成和杭穗已经领了证,杭穗已经怀孕八个月,唯一朱仰起这个大闲人偶尔想回来聚个餐,人也都凑不齐,今天倒是难得这么齐,几个人一见面,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所以,朱仰起你不打算把美术工作室开回庆宜吗?北京这种小工作室比较难混吧,而且莹莹不是在庆宜当老师吗?”

    “别,可别给我跟他扯上,他爱去哪去哪,免得以后挣不着钱赖我。”

    朱仰起放下酒杯,“蔡莹莹,你到底有没有心?”

    蔡莹莹:“就你有心。”

    朱仰起:“我还就在北京混吃等死,不回来了!”

    蔡莹莹笑了声,“你就是看陈路周在北京,不舍得回来了呗,朱仰起,你真是个跟屁虫。”

    “陈路周打算留在北京了吗?”姜成问,“他现在还在读书吧?”

    杭穗闻言抬头扫了眼,发现陈路周和徐栀不见了。

    桌上一摊狼藉,旁边还放着一个切了一半的蛋糕,估计吃得差不多,几人也都饱了,光剩下在聊天。

    李科晃了晃酒瓶子,还在里头的响,不知道还剩多少,一边晃一边说:“他导师捡到宝了,怎么可能会放他,想让他留在学校,但陈路周估计自己想出去上班,但多半是留在北京了。导师对他期望高,陈路周压力其实也挺大,别人用四五年时间完成的事情,老刘要求他两年。”

    “那徐栀呢?”杭穗好奇问了句。

    “在设计院呐,估计也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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