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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韶光艳-第44章

小说: 韶光艳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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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就需要登山了。

    “你的伤……”

    “没关系,不动右臂就行。”宋池说着,左手来接她一直拎着的篮子。

    虞宁初低头道:“我拎得动。”

    宋池:“那也不能让你拎,你看看别人。”

    虞宁初抬头,就见上面的山路上,有一对儿年轻的夫妻走下来了,男人拎着篮筐,女人挽着他的胳膊,举止亲昵。

    她走神的功夫,宋池抢走了她的篮子。

    虞宁初无奈,只好走在他身后。

    一对儿往上走,一对儿往下走,很快就碰到了。

    虞宁初尽量偏着头,不让对方看到自己的正脸。

    分开不久,身后传来那个年轻妻子的声音:“那两个公子长得真俊,哥哥英武些,弟弟太单薄了,倒也惹人怜爱。”

    虞宁初听红了耳朵。

    宋池停下脚步,等她跟到身边,才笑着揶揄道:“表妹风姿过人,连女子见了都心生怜爱。”

    虞宁初只管加快脚步往前走。

    美人耳根红透,连修长的脖颈都透着一分薄粉,确实很诱人去疼她。

    又走了几步,虞宁初看到了母亲的墓,掩映在青山绿树中间,宋池见她对着那个方向面露悲伤,立即压下了那些心猿意马。

    到了墓前,虞宁初让宋池休息,她熟练地将拜祭之物都摆在了墓前的墓碑前。

    宋池围着沈氏的墓碑转了一圈,绕到后面,忽然发现一线新土。

    那是坟墓被人动过的痕迹。

    墓前,她神色虔诚。

    宋池从旁边拔了一根野草,仿佛这里的新土是野草根上抖落的一样,有些事,她知道了也只会愤怒难过,不如蒙在鼓里。

    一切准备就绪,宋池跪到虞宁初身边,两人分别拿着三炷香,同时拜了下去。

    虞宁初:“娘,明日我又要去京城了,以后不能常来看您,您若想女儿,托梦给我吧。”

    宋池:“晚辈定会护好阿芜,京城诸事,伯母不必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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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4(欺负)

    从大明寺用过斋饭出来; 正是晌午最热的时候。

    幸好这里离保障湖的北岸很近了,阿默赶车将两人送到岸边,那里已经停了宋池雇好的画舫。

    这是一艘单层画舫; 画舫里面古色古香; 外厅内室; 厅里茶几书柜琴棋书画应有尽有; 内室宛如少女的闺房。

    内外间都摆了冰鼎; 窗上悬挂薄纱,既清凉透风,又能隔绝蚊虫; 甚至其他游人的视线。

    船夫奉命将马车赶到对岸的下船点,阿默撑篙,如此船上清清静静; 没有半个外人。

    “先去里面睡会儿吧; 下午都在这边; 湖景随时可赏。”宋池在厅中坐下,对时刻警惕他的虞宁初道。

    虞宁初看眼他的右肩,道:“你去睡吧; 我在桌子上趴一会儿就好。”

    宋池:“表妹实在不想睡; 不如陪我下棋,赌个彩头。”

    虞宁初闻言; 立即去了内室。

    关上门闩,放下竹帘,终于可以单独休息了; 虞宁初长长地松了口气。大明寺的台阶太长; 爬上爬下的,虞宁初真的困了; 合衣躺在榻上。

    外间突然传来琴声,曲调轻缓,恰如一缕清凉的微风从游人酸乏的身上拂过。虞宁初心生好奇,悄悄凑到内间的门前,透过门缝往外一看,就见宋池侧对她坐着,右手静静垂落不动,左手随意般拨弄着琴弦。

    他长了一副好皮囊,虽然自幼习武,通身却无半点武将常见的粗野或肃杀之气,哪怕去了锦衣卫做事,此时他清风朗月地坐在那里,依然像个天生的文人,儒雅俊逸,令人难以生出提防之心。

    虞宁初看了两眼,怕被他发现,重新回到了榻上。

    身体疲惫,琴声又舒缓悦耳,虞宁初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这一觉竟然睡得十分安稳,等虞宁初醒来,竟然日薄西山,快要黄昏了。

    琴声早已停了,虞宁初悄悄下榻,还是先去门缝看宋池在做什么。

    厅里竟然无人,船好像也停在湖心未动。

    虞宁初莫名紧张起来,散开凌乱的发髻再重新束好,理理衣衫便出去了。

    阿默坐在船头,瞧见她出来,立即站了起来,指着船尾道:“郡王在那边钓鱼。”

    虞宁初便往后去了。

    宋池穿的还是那身白色锦袍,席地而坐,旁边放着一个木桶,虞宁初走过去看看,里面已经有四五条鲤鱼了。

    “坐下来吧,睡了一下午,还没有好好欣赏湖景。”宋池看她一眼,指着他特意为她准备的蒲团道。

    虞宁初的确在船舱里闷够了,将蒲团往远处摆了一些,坐下。

    画舫停在湖中,周围没什么游船,岸边杨柳依依,可见游人穿梭其中。

    黄昏的阳光依然明亮耀眼,在湖面投下一片波光粼粼,虞宁初不得不偏开头,这一偏,对面便是宋池。沐浴在金色阳光中的男人,眉目恬淡,仿佛圣人。

    一缕湖风吹来,很是舒服。

    “什么时候回去?”虞宁初并不想真的与他在外面用晚饭。

    “等我再钓一条鱼。”

    虞宁初只好等他,好在湖色怡人,这样的等待并不枯燥。

    扑腾水响,一条胖鲤鱼上钩了。

    宋池解下鱼,放进水桶,再把水桶朝着湖面倾斜,几条活蹦乱跳的鲤鱼立即又回到了水中。

    宋池吩咐阿默划船,他带着虞宁初进了船厅。

    “更喜欢京城,还是扬州?”宋池洗了手,擦干,然后坐到虞宁初对面,熟练地为她倒茶。

    虞宁初看向窗外的湖景,没有回答他,其实心里有了答案。

    她更喜欢京城,更喜欢平西侯府的西院,那里有关心她的舅舅舅母表哥,有带着她四处游玩的表姐,更像一个家。而扬州,并没有留给她什么值得回味的记忆,母亲在她七岁的时候病逝,而六七岁甚至更小时候的事,大多数虞宁初都记不得了,记住的,全是虞尚、陈氏的冷漠。

    “你呢?”虞宁初反问道。

    宋池答地耐人寻味:“我都喜欢,包括苍凉的西北大漠。”

    虞宁初没去过西北大漠,但各地有各地的胜景风光,宋池会弹琴作画,骨子里有种风雅,所以哪里都喜欢吧。

    两人就这样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眼睛看够了湖景,岸边也到了。

    下了大船,宋池又带着她换了一条小些的游船,沿着河道往前开,能回到扬州城内。

    小船里备好了晚饭,从食盒里拿出来,都还热乎乎的。

    外面夜幕悄悄降临,船篷里挂着花灯,乘船夜游,另有一番韵味。

    在这样的美景中,虞宁初也就不计较宋池蓄意安排的晚归了。

    “想去岸上走走吗?”见她一直盯着岸上看,宋池问。

    虞宁初摇头,虽然街上没什么人认得她,宋池却在扬州城里抓了几天人,被人认出来可不好。

    “我记得你说过,以后想嫁个文人,这是为何?”宋池忽然问。

    那话虞宁初是与表姐沈明岚说的,恰好被宋池听见而已,她斜了他一眼,仍是拒绝回答。

    宋池便猜测道:“你之前险些嫁给一个残暴的武将,所以觉得文人更温柔,不会对女子拳脚相加?”

    虞宁初仿佛很专心地看着外面。

    宋池笑着喝口茶水,道:“表妹这是偏见,文人未必温柔,习武之人未必粗野,若遇到危险,还是武夫更为可靠。”

    虞宁初只盼着游船快些靠岸,宋池这人,与其他表兄妹在一起时他话很少,单独与她相处,却能说个不停。

    在她的期待中,游船终于靠岸了。

    马车就在岸边等候,虞宁初迫不及待地上了车。

    宋池随后上来,落座时道:“一刻钟,应该能回虞宅。”

    虞宁初松了口气,再忍他一刻钟就够了。

    宋池拿起折扇,一边轻轻对她这边扇着风,一边继续攀谈起来:“你带病父、幼弟幼妹回京,准备另买宅子安置他们?”

    虞宁初点头。

    宋池:“那你住在何处?”

    虞宁初垂着眼睫,道:“父亲病重,我身为长女,自然要照顾他。”

    宋池笑了:“这样很好,我也不想你继续留在侯府,不提别人,老四对你可还没有死心。”

    虞宁初不懂他什么意思,但还是为自己澄清道:“我从未招惹过他,便是我继续住在侯府,也不会与他产生任何关系。”

    宋池:“我知道,全都是老四一头热。”

    不知何时,他挪到了她这边,两人的膝盖都快碰到彼此了。

    虞宁初朝角落里缩了缩,上车时她留了个心眼,故意坐在右侧,如此宋池只能坐在她左边,想做什么都会碰到右臂,左臂不好施展。

    宋池放下折扇,依然在左手里拿着,一会儿打开,一会儿又合上,啪嗒啪嗒的声音,让虞宁初心烦又心乱。

    不知过了多久,耳边忽然响起他低沉的声音:“只要我活得好好的,等你十七岁时,我必会派媒人提亲,在那之前,如果三夫人为你操持婚事,为你找了一位温柔俊美的文人夫君人选,你会如何?”

    虞宁初的心登时更乱了。

    从她进京,她就没考虑过要嫁给宋池,宋池本来也不适合她,这人还加入了锦衣卫,忠奸不明,如果虞宁初有的选,她绝不会答应宋池的提亲。

    倘若没有宋池的这番纠缠,她一定会听从舅舅舅母的意思。

    偏偏,她与宋池已经有了肌肤之亲。

    虞宁初无法再嫁给旁人,可此时此刻,她也无法对宋池说,她会等着他去提亲,女子的矜持不允许她说,她也不想让宋池得意。

    “是不想嫁我,还是没想好答案?”宋池将合拢的折扇放到一旁,完全朝她转了过去。

    虞宁初警惕地缩了起来,肩膀已经紧紧抵着车角了,她看着他,紧张道:“还没想好,你……”

    在他提供的两个备选回答中,她明明选择了更容易讨好他的那个,然而虞宁初还没说完,宋池突然压了下来,他用身体将她完全堵在了车角,左手蛮横地揽住她的腰往上一提,右手便捧住她的脸强亲了下来,任凭虞宁初如何抓扯他的手,他都不肯放开。

    虞宁初便成了一条咬钩的鱼,只能在他宽阔的肩膀下推搡挣扎。

    马车沿着青石路缓缓地走着,偶尔颠簸一下,无人看见,车中一角,身形修长的男人身下,还压着一个纤细柔弱的姑娘。

    “郡王,前面再转个路口就到了。”

    阿默也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只尽职尽责地提醒道。

    这声提醒还是管用的,宋池终于从她口中退了出来,只轻轻地吮着她的唇,顺便带走她滑落到唇角的泪。

    “别哭,等咱们成了亲,你早晚要习惯。”宋池顺着她的泪,朝她的下巴亲去。

    虞宁初拒绝过,没有用,她也不躲了,只闭着眼睛道:“我不会嫁你这种人,我宁可做一辈子的老姑娘,也不会嫁你。”

    宋池就像没听见,低声说着自己的话:“这次回京,我会很忙很忙,忙到无法再为你分心,我也不想欺负你,可只有先从你这里拿了信物,我才能安心。”

    “阿芜,我知道,以你的品性,与我这般亲密过,你一定不会再嫁旁人,是不是?”

    他托着她的后颈,一手拉住她左侧的领口,往下一褪。

    白日所有的君子风范,在此刻都变成了伪装。

    什么真心假意,他只是喜欢欺负她罢了。

    虞宁初一手抓着车板,一手攥紧了他的衣袍。

    马车转弯,车辙发出微微刺耳的摩擦声。

    宋池坐正了,动作轻柔地替她拉起半边衣裳,她偏着头,脸上全是泪。

    宋池拿出帕子:“再哭,杏花要猜疑了。”

    就在马车要停下来的时候,虞宁初一手按住帕子,一手突地打在他的脸上,眼中只剩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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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5(不懂他为何这么愤怒。。。)

    杏花哄睡了双胞胎兄妹; 交给汪嫂守夜,她便提着灯来门前等候主子了,李管事也守在这边。

    尚未到宵禁时刻; 熟悉的马车终于出现在巷子里; 两人都松了口气。

    马车停稳; 杏花还以为会是郡王先下车; 结果就见自家姑娘率先探出了身子; 杏花忙提灯上前。

    昏黄的灯笼光亮有限,照不出虞宁初哭红的眼圈,虞宁初朝李管事那边点点头; 转而语调如常地问杏花:“少爷与二姑娘都睡了吗?”

    杏花:“睡了,姑娘今日可玩得尽兴了?”

    虞宁初笑笑:“夜深了,早些回去安歇吧。”

    说着; 她便带着杏花往前走了。

    宋池下车时; 只看到主仆俩的背影。

    “有热水吗?我要沐浴。”回了自己的院子; 还没进屋,虞宁初便吩咐杏花道。

    仆人都遣散了,这边也只有杏花伺候而已; 一整天都忙得脚不沾地的; 闻言忙道:“天气热,知道姑娘肯定要洗一洗; 傍晚烧了水,这会儿可能有点凉了,我再去热一热。”

    就这样; 杏花拐个弯去了小厨房。

    虞宁初趁机走进屋子; 用盆里的清水擦干脸上的泪痕,坐到梳妆台前; 西洋镜照清了她现在的模样,脸色苍白,发髻衣衫倒是整整齐齐。

    虞宁初看向窗外,烧水抬水需要一阵功夫,短时间杏花应该都不会过来。

    她抿唇,解开衣领,缓缓褪下左边的衣裳。

    她很白,常年被衣裳遮掩的身上比露在外面的手脸还要白上三分,只是被宋池蛮横地欺了一遍,那肩头便多了几处落梅般的红痕,从锁骨一直延伸到那微微起伏的边缘。他就是故意的,故意在她身上留下这些印记,逼她无颜嫁给旁人,她的羞耻心,便成了他口中的信物。

    虞宁初猛地将衣衫拉好,手攥着衣襟,用力到指尖都发白了。

    什么温柔君子,他只是长了一副君子的皮囊罢了。

    之前她还想着为了安亲人的心,只要宋池如约来提亲,她都会嫁了,如今,虞宁初宁可走另一条路,谁都不嫁!她有银子产业傍身,有平西侯府这门贵亲做靠山,谁说她非要嫁人才能活?宋池再敢动她分毫,她就与他拼个鱼死网破,总比一而再而三地被他轻贱强。

    去一旁端起茶碗,虞宁初狠狠地漱了几次口,只是不可避免地还是想起他欺过来的唇舌。

    眉头紧锁,虞宁初看向腹部,只希望自己不要怀孕才好。

    沐浴更衣时,虞宁初没让杏花伺候,临睡前还往肩头那几点红痕上涂了些药,盼着它们早点消除。

    翌日一早,虞宁初牵着虞扬、虞菱坐了同一辆马车,自始至终都没往宋池那边看,到了码头船上,虞宁初让虞扬跟着杏花睡北舱的外间,她与虞菱睡内室。兄妹俩虽然都才只有六岁,可身边多了一个小姑娘作伴,虞宁初心里踏实多了,不信宋池敢乱来。

    行船第三日,遇到了终于康复赶过来的温嬷嬷,温嬷嬷一上船,虞宁初就更安心了。

    。

    八月十五中秋当日,两艘官船才行到临清城地段。

    温嬷嬷还坚信她上次是从码头的摊子染了水痘,现在再也不肯上岸了,宋池派人去买了些新鲜的蔬果菜肉,交给温嬷嬷整治一顿席面。

    晚饭再丰盛,虞宁初也只是陪双胞胎兄妹俩吃的,一步都不肯踏出船舱。

    入夜之后,她与虞菱并肩躺在榻上睡了,她睡在外侧,免得虞菱翻身掉下去。

    睡梦之间,有刺鼻的气息冲进鼻子,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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