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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那时偷偷恋着他-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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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双湿漉漉的眸子忽闪忽闪的。
  陆河牵着她的手,伸手拦了个出租,替她拉开车门。
  火锅店里人很多,大概这种湿冷的天气,火锅刚好能够驱散周身的寒意。
  苏软拿着菜单,选了不少菜品,看她有些不知节制,陆河敲了敲桌子,“不能浪费。”
  苏软吐吐舌头,放下菜单。
  旁边有自助的水果,苏软去拿了几片西瓜和黄桃。
  回来时就见陆河垂着眉眼专心致志的给她烫着餐具。
  见她回来,陆河将烫好的餐具推到她面前,看一眼她盘子里的水果,没吱声,大概是觉得她最近很听话,总是管着她也怕她烦,适当的该给她一些空间。
  苏软见他不管自己,心情一下子就上来了,哼着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小调,咬着甜滋滋的西瓜。
  甚至还颇为客气的将水果象征性的朝他面前推了推,“你要不要吃?”
  陆河拿了片西瓜放进嘴里,果然,很甜,怪不得她喜欢。
  食材很快陆陆续续的上来,苏软比较喜欢吃毛肚,夹着在锅里涮,一边涮一边数着秒数。
  看她那副认真的样子陆河只觉得好笑,但依旧不动声色的将锅里的肉丸捞到她碗里。
  蒸腾的热气让人心脏都暖烘烘的,苏软脱下了外套,剩下一个高领毛衣。
  雪衣乌发,明眸皓齿,周围的客人时不时的往这边看过来,陆河有些不悦,往旁边坐了坐,遮住旁边看向她的视线。
  眼刀子往旁边飞过去,陆河撇了一眼那一直盯着苏软看的死胖子,眉头皱的紧紧的。
  他身材高大,往苏软面前一挡,还真就挡住了她小巧的身影,看旁边盯着她的视线收敛下来,他依旧坐的笔直,将她小小的身体挡在墙边小小的角落里。
  甩面的小哥发挥失常,手里肆意飞扬的面条一下子甩到了旁边客人的脸上,苏软没忍住扑哧就笑了出来。
  还好那小哥聪明,立马上去哎吆一声,“恭喜这位客人您今晚可是中了我们的头奖啊,你们这一桌今晚的消费打八折!”
  客人原本正要勃然大怒,结果这样一来,变成了喜笑颜开,呵呵笑着将脸上的面条扯下来。
  小哥松了一口气,吐了吐舌头又朝苏软这边来重新替她们甩面。
  苏软眨巴着眼睛看那小哥,“这八折一打,你今天估计算是白干了。”
  小哥笑着叹口气,自己调侃自己,“纯属失误,纯属失误,哥纵横火锅店多年,俗话说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苏软弯了眸子正打算继续跟他聊几句,谁知那小哥一脸防备,“小妹妹,你不会是想要和我说话,分散我的注意力,然后让我把面也甩到你的脸上打个八折吧?”
  苏软眼睛一瞪,“怎么可能!”
  她怎么可能是那种人?
  陆河忽的笑出声来,他刚看她那冲着这甩面小哥的笑得一脸荡漾的样子心里就憋着一股气。
  现下看她吃瘪,还有些得意,但他脸上一向表情很少,就算是得意也只是微扬了扬眉尾。
  苏软一生气,也不想看那小哥甩面了,直接埋头苦吃。陆河时不时的给她夹一筷子青菜,夹一些牛肉卷,有时候再夹几颗牛肉丸,他倒是投喂的开心。
  吃完饭陆河送她回学校,跟着她走进她的素描室。
  距离上课还有很长时间,他们两个来的比较早,别的学生都还没来。
  陆河低着头翻着苏软素描本上的人物,眼底看不清什么表情,许久,苏软听到他好像笑了一声,“苏软,你们上课除了画男人还画什么?”
  苏软一怔,看向他有些混乱的脑袋,呆愣愣的回答,“我们什么都画,不只是画模特。”
  陆河撇了眼她的素描本上那带些忧伤的眼睛,“身为我的女人,以后你想要什么我就去帮你干什么,但是我有一个要求。”
  苏软咕嘟一声,咽了咽口水,“什么要求?”以后你只能画我的人像不能画别的男人的。”
  苏软摇了摇头,“我尽量。”
  他过于霸道了一些,苏软摇头失笑,不过是一副画而已,就他乱吃飞醋。
  拿甩面小哥此时一脸的吃了屎的表情,一看见陆河和苏软眉来眼去,他就总想给他们开个假期,免得自己吃狗粮吃的太撑。


第一百一十一章 选择权在他手上
  虽说那张照片是错位,但还是有些恶心到了苏软,偶尔去找陆河时遇见她,苏软的小拳头就有些蠢蠢欲动,真想对着她那张脸一拳打上去。
  面对着朝自己走过来的女人,苏软站在原地,面上不露声色,但心下却有些诧异,这许孟洁平日里见她那次不是一个白眼然后直接转身就走。
  怎么这次竟然不但朝她走过来,眼睛上怎么瞅着还挂着几滴眼泪?
  苏软怀里抱著书,眨巴了几下眼睛。
  许孟洁走到苏软面前,脸上瞬间狰狞了一下,苏软感觉到一阵风直奔自己的脸而来,眼里一丝冷意划过,单手擒住了许孟洁挥来的巴掌。
  许孟洁挣扎了几下,似乎不敢相信她竟然能够挡住自己的巴掌。
  苏软拽着她的手臂,猛地将她往前一推。
  秦月从后面敢来,刚好看到她推许孟洁的一幕,立马皱着眉头跑到苏软身边,直接往她身前一挡,“怎么回事?这女人是不是欺负你了?”
  苏软说,“没有,她还欺负不到我。”
  声音软软的,本来毫无威慑力的声音,但听在许孟洁耳朵里简直是侮辱,她真是恨极了她这副不疾不徐的样子,明明就是个弱鸡,装什么!
  许孟洁也不管秦月,只是瞪着一双通红的眸子,“你配不上陆河!”
  苏软回视着她,眸子平淡无波,“这个你说了不算。”
  许孟洁咬牙,“你配不上他,除了我,没人能够配得上他!”
  秦月在一旁听得额头上的青筋直跳,她就没见过这等不要脸的人。
  当第三者当的如此理直气壮,还除了她没人能配得上陆河。
  想着想着秦月直接呸了一声,伸手将有些碍事的碎发往后面拨了拨,“还真是好大的脸,果然,脸皮厚了什么都好说。”
  许孟洁根本不理秦月,她也不在乎秦月说的是什么,她耳朵里全是刚刚陆河的声音,只是响起,就令她打了个寒战。
  “照片拍的有些模糊了,下次拍的清楚一点。”
  不带一丝情绪的眸子,她却分明看出来里面的怒意。
  她生来自傲,何时如此卑微的去爱过一个人。
  她想尽办法,他都不肯看她一眼。
  深吸一口气,逼下眼里的泪意,许孟洁勾了勾唇角,“陆市长要下台了你知道吗?”
  苏软瞳孔一缩,轻声开口,“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许孟洁呵呵一笑,“不,这跟你有关系的,尽管他表现的对陆远山毫不在乎,但你知道的,他其实从骨子里就是个重情之人。”
  她咬了咬牙,“不只是爱情,亲情也是。”
  苏软没吱声,静静的等着她的下文,她能猜的出来,陆远山应该不只是下台这么简单,如果只是这么简单的话,她也就不会刻意拿这件事出来说了。
  许孟洁似乎有了把握,涂着鲜红色指尖的手指轻轻撩了撩头发,莞尔一笑,“其实陆市长本来不该退休的,毕竟也没多大年纪,但俗话说贪心不足蛇吞象,这人的贪念啊,一但打了开来就关不住了。”
  她眼睛里泛着光,秦月皱着眉盯着许孟洁越来越得意的模样,有些担心的看向苏软,“这女人看起来真是有够恶心的,要不要我把她直接打走?”
  苏软有些无奈,“这么暴力干什么。”
  她重新看向许孟洁,说,“继续。”
  对于她的淡然,许孟洁真是厌恶透顶,她真想看看她那张脸哭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她离开陆河之后伤心欲绝的样子应该会很好看吧!
  想到这里,许孟洁对于苏软的淡定暂时能够容忍了,毕竟想想很快就能看到她离开陆河了。
  许孟洁说,“你离开陆河,你什么都帮不了他,而我可以帮助他让陆远山的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陆远山贪污的东西,足够他在监狱里度过余下的美好时光了。”
  苏软看着她神采奕奕的样子,她眉目都发着光,似乎对于陆河已经势在必得。
  苏软突然就笑了,“我没猜错的话,你刚刚应该已经去找过他了吧?这句话我想你应该也同样对他说了吧?”
  许孟洁脸上一僵,“你身为他的女朋友,难道愿意看着他的父亲在监狱里度过终生吗!”
  苏软一张包子脸看起来一点威力没有,笑起来还有些可爱,“不好意思,我一直很尊重他的想法,至于我配不配得上他,就不劳你操心了。”
  回头拉起秦月,苏软头也不回的离开。
  秦月瞄了瞄她一转身就耷拉下来的小脸,她又不会哄人,无措的揉了揉头上的杂毛,一脸烦躁,“艹,早知道这样刚刚就直接揍那女人一顿了,瞅着她贱嗖嗖的样子老子就不爽。”
  苏软没忍住扑哧笑了,“打架斗殴,你是想要记过吗。”
  秦月见她终于笑了,也跟着松了口气,试探着问她,“刚刚那女人说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办?”
  苏软垂下眸子,想着最近两天陆河的异样。
  她还以为他是因为辰安的事情在烦恼,原来不是。
  许孟洁说的对,陆河很重情,不只是重爱情,也重亲情。
  不然他那时也不会去给陆宝惜捐骨髓了。
  但凡他心肠硬一些,他就不会去。
  毕竟没有他捐献骨髓,以陆远山的本事,再等等的话也能找到捐献者,区别就是顺利程度罢了。
  他见过他望向陆宝惜的眼神,羡慕,怨恨,各种情绪缠缠绕绕到最后变成释怀。
  苏软摇了摇头,“不需要怎么办,选择权在他手上,他如何选择,我都支持。”
  秦月眼神闪了闪,她不懂苏软眼里那种情绪是什么感觉,她还没有经历过爱情,没有深深切切的爱过一个人。
  陆远山的事情有些严重,那个鸠占鹊巢的市长夫人给陆河打来电话,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求陆河想想办法,让他想想办法,不能让他父亲坐牢啊!
  陆河听到这个消息时说不正经是假的,在他眼里,陆远山尽管背叛了他的母亲,但他对于那些公务上的事情,一向很是谨慎,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他清清楚楚。
  就算做了,他也会做的一干二净,不留任何蛛丝马迹。
  他不至于去贪污,陆河皱着眉听着电话那边的哭声,哭的他心烦气躁。
  那边的女人还在哭着求他求求他外公,让他外公帮帮陆远山,她哭的凄惨无比,“宝惜还小,他不能没有爸爸啊!”
  陆河啪的一声就挂断了电话。


第一百一十二章 清者清,浊者浊
  苏软回到家时走到门口就感觉到一室的寂静,平时他在家时经常会开着电视或者开着音乐随意的放着。
  如此安静,没有一点声响,她还以为陆河还没回来,结果打开门就看到客厅中央的沙发上坐着的人。
  见她回来,他抬眼朝她看过来,脸色看起来并不是太好。
  苏软朝他身边走过去,刚想坐在他旁边就被他一把揽进怀里坐在他腿上。
  苏软指尖伸进他的发丝里,轻柔的抚了抚,“怎么了?”
  许孟洁说的话半真半假,她更愿意陆河自己将一切的苦闷说给她听。
  下巴垫在她的颈窝,陆河深深吸了一口气,两人之间只余下呼吸声,半晌,他轻叹一声,“没事。”
  苏软揉揉他看似倦极了的脸,他不想说,她也就不问了,“别自己撑着,就算我帮不上忙,但也会想要帮你分担一些。”
  陆河终于露出了一丝笑,“我是男人,怎么能够让你跟我一起经历那些不开心的事情。”
  他恨不能把她护在自己羽翼之下,不让她见一点风雨,怎么舍得让她出来陪他面对风浪。
  他不需要能够抵抗狂风暴雨依旧面不改色的女强人,他只想让她终日喜笑颜开,有风有雨他来挡。
  两人许久没说话,苏软陪他在沙发上静静的坐着。
  坐了好一会,苏软觉得自己都有了些困意想要睡着的时候,陆河的手机响了起来。
  苏软看见是古怜打来的。
  陆河伸手拿过手机,苏软很有颜色的想要从他身上起来,但陆河的手箍的实在太紧,她挣脱不开,只能继续窝在他怀里。
  手机里的声音她听得并不清楚,但能隐隐约约听到古怜有些尖利的声音。
  陆河垂着眸子听了一会,待古怜停下,他幽幽的道了句:“我什么时候说过会为了他去求外公?”
  古怜一时噎住,没说出话,几秒后,她说,“你若是能够这样想那就更好,不管贪污的事情是不是他默认的,但终归跟他是有关系的,他对不起你母亲,这就是他的报应!”
  说到最后,古怜的声音带着些恨意,她永远都记得姐姐窝在床上整个人消瘦的就像是一副骨架。
  他曾经对着姐姐发誓会爱她一生一世的,他发了誓,但是他没能做到,所以他要受到报应,现在,他的报应到了。
  古怜不但对他没有一丝同情,甚至还有一些想笑。
  若是他当初没有对不起姐姐,现在也不会有他的牢狱之灾了。
  但她唯一担心的就是陆河,从小她就看不清陆河这小子的心思,随着他长大,她越来越看不透他的心思。
  陆河说,“人各有命,他的对错法官自会决定。”
  只是想到那一句徘徊在脑子里的声音,他心脏还是忍不住一窒。
  “宝惜还小,他不能没有爸爸啊!”
  母亲离开的时候,他离开陆远山,那时的他,跟陆宝惜也没差了多少。
  等他挂了电话,苏软只是静静的看着她。
  对上苏软柔和的视线,陆河阴沉了一天的心情稍稍好了一些,在她唇上啄了一下,终是没忍住,哑着嗓子问她,“你觉得我做的对吗?”
  他还不知道许孟洁找了她的事情,但知道她从刚刚的电话中应该猜出来了不少。
  苏软碰了碰他的眉眼,在他怀里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至少,我觉得你做的很对。”
  他说的对,他不是法官,陆远山的对和错自有法官来定夺。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他没做,法官自然不会错判。
  倘若他做了,那也是他该去承担的后果。
  若是陆河真的为了他去求了外公,先不说外公能不能顺利将他保下来,换言之应该考虑是老爷子愿不愿意去保他,一个害自己的宝贝女人丧命的男人。
  老爷子一世英名,从未做过亏心事,这一生坦坦荡荡,苏软知道,陆河不会愿意让老爷子赔上他的信仰去保一个不知是非多错的人。
  陆河很喜欢这种被她轻声安抚的感觉,别人说他做的对,他没什么感觉。
  但她说他做的对,他的心都跟着跳了几跳。
  在她眼皮上亲了一下,陆河将她放在沙发上,有些疲倦的弯腰将脑袋枕在她的腿上,声音都透着丝丝疲乏,“让我靠一会。”
  苏软替他按着额角,见他眉心舒展,她弯了弯眉眼。
  她就知道,她的少年,不会如许孟洁所说所愿的那样,她的少年,周身发着光。
  其实说起贪污,陆远山简直想要咬碎一口牙。
  活了半辈子,陆远山第一次如此狼狈。
  家门不幸,他找了那样一个女人,身为官员,他一直很清楚,贪污是个禁忌,绝对不能碰。
  从政这么些年,官职一步步往上升,他始终谨记着,决不允许自己有一丝的错误。
  可千防万防,家贼难防,他哪里会想得到,最后害了他的会是自己的枕边人。
  他明明叮嘱过无数次,谁知道那女人竟然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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