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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首辅宠妻手札-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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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只能咬着牙道:“少夫人说,她等着您用晚膳。”
  想起探春姑娘的?原话,他是万万不敢复述的?,只好自己?修剪一二,捡温和些?的?说。
  李鹤珣神色并无异常,只淡淡回了?一句,“知道了?。”便抬步离开。
  下人赶紧拍了?拍胸脯,好险,公子没生气。
  近些?时日,李鹤珣几?乎天色彻底黑下来才会回屋,眼下天边还是灰蒙蒙的?,广明院中已经点起了?灯。
  从月亮门进?去,树影斑驳,枝杈的?缝隙之间隐隐能瞧见屋内烛火明亮,为首的?女子坐在桌前双手环胸,训着探春与阿莺,瞧上去并未将今日之事放在心上。
  饭菜的?香气不远不近的?传来,空气中隐隐能闻到厨房做了?她爱吃的?酥皮鸭。
  树杈细长交错,刚好遮挡了?他的?身影,里屋少女娇俏嗔怒的?声音从缝隙中清晰的?传来。
  “你们是小姐,还是我是小姐?”
  阿莺脸上满是歉疚,“阿莺知错,阿莺认罚。”
  探春见她如此,本欲说什么?的?嘴巴顿时闭住,只能跟着认错。
  沈观衣不满的?埋怨道:“你们若是不对付,打架还是别的?什么?都可以,但不许吵,吵的?我心烦。”
  探春顿时疑惑道:“小姐,这还没入冬呢,你怎会……”余光瞥见阿莺在身旁,她顿时住了?嘴,才不要将事关小姐的?事情说给阿莺听。
  沈观衣也不知晓,但耳边若是有?人不停的?嚷嚷,便觉着聒噪,心中生闷。
  “我近日来是觉着有?些?……”
  话音未落,便听见探春又?咋咋呼呼的?叫了?一声,“小姐,姑爷回来了?。”
  沈观衣顺着探春的?目光看去,许是屋内太亮,她抬眼瞧去时竟有?些?看不清,院中乌沉的?厉害,除了?细长的?树枝哪有?什么?人影。
  “哪儿呢?”
  探春砸吧着嘴,有?些?怔愣,“走、走了?。”
  “方才奴婢就看见姑爷从那颗桃树后?离开的?,奴婢肯定没看错。”
  沈观衣不信,“真的??”
  “千真万确。”探春束起三根手指。
  若当真如此,他来了?又?走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出了?什么?事?
  沈观衣琢磨着,让阿莺去打探一番。
  转瞬,阿莺便从下人那边探听到李鹤珣去了?书?房,并未看见归言进?去。
  那意思便是,他来瞧了?她一眼便又?一个人去了?书?房?
  沈观衣思索片刻,起身道:“将膳食带上,咱们去书?房瞧瞧他。”
  与以往不同的?是,书?房门外?除了?两?个洒扫的?丫头以外?并未有?人守着,房门虚掩,清澈如水的?琴音从缝隙中溜了?出来。
  沈观衣唯一能拿得出手的?便是这一身琴艺,琴音随心而动,抚琴之人的?心绪总是会若有?若无的?参杂在声音中。
  这曲醉鱼唱晚本该道出宁静悠远的?心境,可在沈观衣听来,只觉抚琴之人心中并不宁静。
  她推开门走了?进?去,这一世?还是头一次来书?房。
  一切与她记忆中的?并无两?样,窗棂半开,窗外?挺拔的?翠竹与窗边的?沉木矮桌相得益彰,琴音是从横落在左边的?屏风后?传来的?,沈观衣刚迈出步子,琴音顿时戛然而止,“出去。”
  沈观衣步伐顿住,随即又?抬步往屏风后?走去。
  李鹤珣听见脚步声并未停滞,愠怒升起,谁料抬眸却对上一张明媚清艳的?小脸,他冷硬着声音道:“你来做什么?。”


第52章 
  “陪你用膳啊。”
  俏生?生?的嗓音让人压根无法与先前利落的把簪子刺向旁人的女子并为?一谈。
  李鹤珣:“不必了。”
  肩膀突然多了一丝重量; 沈观衣软软的靠在他的肩头上,轻声询问:“你是不是生气了。”
  他不说话,也不曾将人推开?; 只是脸色冷漠疏离的让人望而生?畏。
  沈观衣转了个身; 将下巴抵在他的肩上,瞧见他事不关己?的神色后; 杏眸升起一丝幽怨,“你都拿我出了两日的气了,况且我与他之间并未有?什?么,你不能都怪在我身上的。”
  沈观衣轻柔的用下巴缱绻的蹭着他的肩,“我心悦之人是你呀; 夫君。”
  带着几?分娇媚; 酥的骨头都要化了的声音却?依旧没能让李鹤珣动摇。
  他低头冷漠的看着沈观衣撒娇卖痴; 似乎从前?也是这样; 那时他不敢看她,现在看去才发现她那双始终透彻清亮的眸子中,并未如她所?说的那般有?丝毫情意。
  他突然自?嘲一笑,从前?不明白; 也不想去明白何为?喜欢,现在倒是知晓了,所?以才觉着沈观衣这副面孔多是敷衍。
  “是吗?”他声音冷冰冰的; 指尖下意识轻动,琴弦发出清亮的响声。
  沈观衣察觉到李鹤珣似乎不吃这套了,有?些苦恼。
  她先前?的气焰早在知晓李鹤珣是醋了后; 便消失大?半; 以为?哄哄他便能好了。
  可如今看来,这气性怕是一时半会消不下去。
  沈观衣摸了摸柔软的肚子; 小声道:“我有?些饿了,咱们先用膳好不好?”
  随即,她示意外边的人将晚膳都拿进?来摆放好,饭菜的香气不过片刻便驱散了书房中的墨香。
  她笑着看向李鹤珣道:“我今日特意让厨房做了你爱吃的青笋,你……”
  “沈观衣。”李鹤珣疲倦的打断她,“这是书房,不是你胡闹的地方?。”
  “来人,将少夫人带出去。”
  外边突然安静了一瞬,紧接着阿莺便走了进?来,施礼后担忧的看向脸色难看的沈观衣,“少夫人……”
  探春紧接着也跑了进?来,“小姐……”
  下一瞬,李鹤珣冷厉的目光牢牢的盯着探春,让探春下意识瑟缩了一下。
  她、她说错什?么了吗?
  诸多情绪纠缠交织,最终形成一缕嘲讽从李鹤珣眼角溢出。
  原来他一直不曾发现,探春到如今都还唤她小姐。
  “带你们少夫人回去,日后没有?我的准许,不许她踏入书房一步。”
  “若再如此没有?规矩,以后连院门也不必再出了。”
  书房内寂静了许久。
  突然,‘噌’的一下,沈观衣毫不犹豫地起身离开?了书房,阿莺与探春追了上去,离得远了还能听见沈观衣大?声道:“都扔了。”
  李鹤珣五指成拳,攥得指尖泛白都不曾放开?,额头青筋跳动,他阖上眼,忍住了心头骤然升起的摧毁一切的冲动。
  半晌后,下人陆陆续续的从门外进?来收拾没有?动过一口的晚膳,李鹤珣缓慢的从屏风后走出来。
  平日里习字看书的矮桌上摆着精致的饭菜,颜色鲜艳,飘香四溢。
  下人正有?条不紊的将膳食拿走,李鹤珣只看了一眼便欲回身,却?听见有?人突然问道:“公子,这是少夫人从外面带回来的,说是给公子的,奴婢也要撤下去吗?”
  “嗯。”李鹤珣应了一声,余光却?仍旧忍不住看了过去。
  在瞧见了下人口中所?说的东西是什?么后,他怔愣了一瞬,突然道:“你说,这是她送来的。”
  在得到下人肯定?的回应后,李鹤珣沉默许久,才挥了挥手。
  下人们面面相觑,不敢忤逆,只好留下收拾了一半的桌面,后退着离开?。
  李鹤珣缓步走过去,喉口轻动,从油纸中捏出一粒酸枣来,浅褐色的枣面瞧着晶莹剔透,十分可口。
  那是曾经在庄子上时,沈观衣当宝贝似的拿出来给他品尝的东西。
  他不喜味重的食物,可碍于她恳求了半晌,他不得已才松了口。
  等他咽下,沈观衣才说这就?当作是他们的定?情之物了。
  李鹤珣瞧了半晌,才将东西放入口中,指尖沾染了粘腻的糖汁,他压着眉梢看去,下意识的捏了一把,心绪也随着那勾连的糖丝拉长绵延,最终断裂。
  原来她没忘。
  这边,沈观衣在离开?书房后,便大?步流星的回了院中。
  屋内的首饰瓷瓶碎了一地,她却?仍旧不解气,“我做什?么了,他凭什?么怪我!”
  探春也忍不住埋怨道:“姑爷也太不懂事了。”
  “为?了他,我三番两次的将宁长愠拒之门外,他凭什?么与我置气,我有?哪一点对不起他了!”
  “就?是,若没有?赐婚,小姐与世子才该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世子对小姐那般好,哪像姑爷,就?知道惹小姐生?气。”
  阿莺沉默的站在一旁听二人一唱一和,待沈观衣气性散了些,才开?口道:“少夫人,奴婢有?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
  “少夫人喜欢公子吗?”
  沈观衣看向她,半眯着眼睛。
  “公子自?小便聪慧,心思深沉,看人极准。连奴婢都觉着少夫人对公子或许并无情意,更何况公子呢。”
  阿莺继续道:“少夫人觉着公子是在怪您,可在奴婢看来,公子或许是瞧出来了您对他并无情意,才生?了恼。”
  沈观衣冷笑道:“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对他没有?半分情意?”
  正好走到屋外的李鹤珣突然止了脚步,将要推门的手缓缓垂下。
  里面,沈观衣觉着这些话颇为?好笑。
  尽管她如今也算不清楚自?己?对李鹤珣到底是何种想法,但?前?世到今生?,二十多年?的朝夕相对,若是没有?半分情意,她为?何要委屈自?己?!
  只是那些情意是否有?在岁月中催化为?别的什?么,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她若不喜欢李鹤珣,当初在生?出退婚的心思时,便不会动摇,在知晓他对她有?情意时,心中高兴。
  也不会因他的缘故,耐着性子与岳安怡化干戈为?玉帛,生?生?喝了一月她送来的药。
  她明明最讨厌那股苦涩的味道了。
  更不会在知晓他吃醋后,还忍着气性去哄他。
  不知为?何,沈观衣心中莫名泛了酸,对上阿莺略显担忧的目光后,她连忙别过头,极快的将还未形成的泪珠抹去。
  阿莺以为?她落了泪,顿时愧疚的无以复加,“少夫人,您别哭……是奴婢说错了话,是奴婢的错。”
  站在门外的人听见阿莺的声音,身子瞬间僵硬。
  她哭了……
  李鹤珣推开?门后,屋内的人纷纷朝着他看了过来,沈观衣只看了他一眼,便起身朝着屋内走去,那双泛红的眸子,让李鹤珣心中猛地一紧。
  探春正欲说话,阿莺则三两步走到她跟前?捂着她的嘴,将人带走了。
  李鹤珣说不上心绪几?何,他走进?屋内时,沈观衣正坐在铜镜前?,与头上的发簪置气。
  新婚那夜也是,她笨手笨脚的取不下来便让他帮忙。
  为?此,他还斥责了她没规矩。
  沈观衣又急又气,连发簪都要与她作对,于是眼神一狠,便抄起一旁的剪刀要将头发剪了,可就?在利刃触碰到发丝时,手腕被人从身后握住。
  李鹤珣很高,沈观衣从铜镜中看去时,也只能瞧见他锋利清瘦的下颌。
  “做什?么,你放开?我。”
  李鹤珣将剪刀从她手中拿出来,在她恼怒的神情中,轻柔的替她摘下了满头的发簪,“别生?气了。”
  “到底是谁在生?气!分明是你——”
  “是我。”李鹤珣站在沈观衣身后,修长的手指穿过她的发丝,替她通发。
  沈观衣没想到他承认的这般快,怔愣了一瞬。
  李鹤珣抿唇道:“是我不好,方?才在书房与你置气,让你难过了。”
  他语气平静却?轻柔,像是一阵徐徐吹来的风,将她裹成一团的火气吹散了许多。
  但?沈观衣仍旧不满,“我与他之间清清白白,你还将气撒在我身上,我身子现在还疼呢,而且方?才我都那样哄你了,你还当着那么多人落我脸面。”
  李鹤珣一声不吭的等她抱怨完,才说:“嗯,下次不会了。”
  沈观衣气性来的快,去的也快,她突然转过身抱住李鹤珣的腰,将脑袋埋在他的腹前?,闷声道:“你还是不高兴,是不是。”
  李鹤珣低头瞧见的是少女头颅上的小璇儿,“没有?。”
  明知他总是心口不一,沈观衣也不恼,眼下李鹤珣好不容易不再冷冰冰的,她趁机道:“夫君,我们是夫妻,你心里若装着事儿,得讲出来,否则我怎会知晓你心中在想什?么。”
  她如同一个温柔贤淑的妻子般,引诱道:“就?像你知晓了我从前?的事却?不来问我,要是有?人故意离间我们夫妻之间的感情该如何是好?”
  李鹤珣任由沈观衣抱着他,垂顺在身侧的手微微抬起,替她将鬓发拢至耳后,“我问,你便会说吗?”
  她颔首道:“自?然,我才不会瞒着你。”
  李鹤珣心中其实有?诸多想问的,譬如她的马术是谁教的,譬如她为?何要将他扔了的狐皮拿回来,再譬如她曾经到底答应过与几?人成亲,那些在庄子上说的话有?几?分真几?分假?
  但?他更想问的事情,因骨子里的清高骄傲作祟,令他开?不了口。
  于是,那些话到了嘴边,变成了,“还想要孩子吗?”
  沈观衣怔愣的看着他。
  在察觉到他眼中的认真时,她点头道:“要!”


第53章 
  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场景; 可?令沈观衣想不?到的是,李鹤珣这般重规矩的人,竟会光明正大的; 在这个时辰与她上塌。
  直到她反应过来之时; 长臂正撑在她的脸侧,汗珠从男人的额角一路汇集到下颌; 最终落于枕上,沈观衣面色殷着薄红,她扯住李鹤珣凌乱的衣襟,制止了他下一步的动作。
  他微微垂目看来,目光不?再有?从前的羞涩; 反而令沈观衣有些不自在。
  换做从前; 她怎么都想不到以李鹤珣的性子; 会说着说着便滚上了床榻。
  可?事?实摆在眼前; 想着前两日的遭遇,她趁着眼下还有?几分清明,双手揪着他的衣襟,问道:“你还生?气吗?”
  大剌剌的话没?有?丝毫修饰; 李鹤珣瞧着她眼角漫延的水渍,轻轻抬手拭去,低哑着嗓子道:“不?生?气了。”
  他早在看见那些酸枣后便没?了气性。后来听见她因为阿莺的话哭了; 便更是有?些自责。
  先前他分明知?晓宁长愠的一厢情愿不?该怪在沈观衣身上,可?仍旧在听见她对阿榕说了那番话后,失了分寸。
  这些时日; 他遵守这么多年的克己复礼似乎都吃进狗肚子里了; 等他察觉后,虽有?怅然; 却并不?懊恼。
  沈观衣认真分辨了一下他的神情,最终满意的抿唇笑?了,她磨磨蹭蹭的抬起双臂勾住李鹤珣的脖颈,借着力气抬起了头,凑在他耳边轻轻说了一句什么。
  李鹤珣神情微变,差点被她气笑?了,就在沈观衣以为他定会答应的时候,他却用?行?动表明,前两日近乎疯狂的缠绵,不?是意外。
  但更令沈观衣惊惧的是,李鹤珣似乎不?是随口一问,她只是简短的回了一个字,接下来的好多天都日日不?能歇,只能青天白日的时候窝在床榻上补眠。
  刚成亲那会儿,她不?撒娇求着他,他便一动不?动,跟块木头似的。
  如今却是反过来,让她总觉着哪一日或许便会晕过去,见不?着次日一早的太?阳。
  李鹤珣在那事?上很是温柔,可?来回折腾也够她喝上一壶。
  但好在,皇后生?辰不?出几日便要到了,因圣上与太?子格外看重,朝中大臣被折腾的苦不?堪言,李鹤珣也因此?忙的脚不?沾地。
  她清闲了几日,顺带从探春那里知?晓了阿榕如今的下落。
  想来那些消息定是李鹤珣让归言告诉她的,否则以归言的性子,才?不?会事?事?都与探春讲。
  在听完探春一脸痛快的描述后,沈观衣说不?上难过与否,只是出神了许久。
  按照律例阿榕当街伤人,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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