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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重生后我成了太子的白月光-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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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呈听见心疼二字,思忖片刻道:“即刻启程回京。”
  苏维端着玉盆的手一抖,目瞪口呆。
  。。。。。。
  晏呈即刻启程回京的消息传到了大王爷的耳朵里。
  大王爷匆匆赶来,却看见晏呈正满面愁容。
  “怎么这么突然要回去,不在这里多呆几日?”大王爷是由衷的想留下晏呈,藩地不似京都,这个时候,冷的要加上裘衣,他在这,一年四季都炎热,舒服自在。
  晏呈手握拳咳了几声,眸光一顿,道:“回去有点事情。”
  大王爷一想到黄家,无奈叹口气,拍了拍晏呈的肩膀,道:“黄家的人已经处理完了,那几个领头的也都招了,若不是你来,我都不知如何是好,回去后多休养,也别太拼,还有。。。代我向父皇请安。”
  晏呈颔首,说了声好。
  彼此沉默几息,大王爷轻声道:“你恨我么?”
  晏呈蹙眉,起初想不通大王爷为何如此问,而后,猜测他应是知道了安妃的死是皇后所为,不免笑了笑,这一笑,大有泯恩仇的豪爽和宽广,“此番前来铲除黄家,若不是皇兄,我也不能这般顺利,母妃曾教导我一句话。”
  大王爷看着晏呈。
  “她说,你我二人是兄弟,骨子里是同一血脉,无论无何,兄弟不可弃,”晏呈看着大王爷,认真的道:“恩恩怨怨何时了,过去的,就过去吧。”
  总之,黄素婉的下场不好,就是对安妃最好的交代。
  关大王爷何事?
  大王爷长呼一声,眼有些涩,别过头装作不经意的揉了揉眼,回过头又笑着道:“和皇兄说个底,这么着急回去,可是有何急事?”
  晏呈嘴角一扯,嗯了声,沉声道:“回去追妻。”
  大王爷懵懵的“啊”?了声。
  他哪来的妻?
  。。。。。。。
  十一月二十日。
  今年的冬日比往年要冷上几分,但是天还是干巴巴的,始终不肯下一场雪,往风里一站,那寒风像是弯刀,刺得人脸生疼,京都人人穿上了袄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许家的府门紧闭。
  许舟和周流芳坐在前厅,屋内暖和,周流芳对着刚从浅云院出来的大夫问道:“你瞧着如何了?”
  大夫颔首,道:“回夫人的话,自打许小姐病倒后,身子骨就更弱了,如今正值寒冬,依我所见,尽量就不要出门吹风,药还是每日两次服用,且不可不喝。”
  周流芳轻叹一声,让大夫回去了。
  九日前,还未过子时,红儿急匆匆的来敲门,说许芊芊半夜呓语,她进去一瞧,发现她面色涨红,一会儿热、一会儿冷,红儿伸出手一模,许芊芊的额头烫的吓人。
  许家连夜请了大夫,直到今日,许芊芊都未见好转,可也没有加深。
  能喝几碗粥,换了几个大夫,都说无大碍,只是欠休养。
  周流芳每日都去瞧一眼许芊芊,见她本就白皙的脸庞如今愈发的白,没有半点儿血色,眼眶都不知红了几次,许苁更是沁妆阁和许家来回两头跑,无奈之下,周流芳写了信让许家二哥,许舟回来。
  许舟性子爽朗,为人处事也没得说,当回来后发现许家大变了样子,细问之下得知父亲和祖母的所作所为,气的差点没去亲手了结了二人的命,被周流芳好言相劝,方才歇了这个念头。
  回来后,便将许家上下彻底的打点了一番。
  男子和女子的处事截然不同,许舟不过一日的功夫,便将许家打点的清清楚楚。
  许舟蹙眉,想起许芊芊那副病怏怏的样子,叹道:“妹妹这怕是心结难解。”
  周流芳愣了一下,不解道:“心结?”
  。。。。。。
  许芊芊做了一场梦。
  梦里,晏呈一身盔甲,身负重伤,径直倒在了血泊中,双眼一闭,此去长眠,魂归故里。
  许芊芊就在京都等。
  直到除夕那日,从远处传来马蹄声,侍卫跪在宫殿正门高喊
  ——“太子殿下英雄神武,铲除奸人时不幸中剑,长眠于藩地,尸首已经运回京都,还请圣上节哀!”
  这些话传到了许芊芊的耳里,她冲出去时,天上恰好飘起了雪。
  大片的雪花坠落,砸在脸上,化成了一滩水,冷的让人不由得缩起了脑袋。
  可许芊芊却连裘衣都没披,冲出去时,雪花落了几片在发端上,往日怕冷的她却浑然不觉,奔跑的身影停了下来,她听见了长街中传来了一声一声的抽泣,白色的雪花夹杂着黄色的冥纸从天上飘下,她伸出手,一张冥纸落在她的手上。
  再抬起眼时,黄色的棺木从她的眼前而过。
  她冲上前,不顾众人的阻拦,也不知哪里来的劲,竟将本没有关好的棺木推开。
  那人安详的躺在里面,暗色的盔甲还来不及换,面色苍白,眼眸睁开。
  死不瞑目。
  许芊芊的尖叫声划破了天际,双眼红透,满眼血丝。
  就在这时,她的脑海中浮现了好多好多的画面。
  她躺在棺木里,晏呈快马加鞭,不顾众人的阻拦,将马骑到了东宫,飞身下马,冲到了东宫里,脚步千斤重的靠近棺木,棺木里躺着的赫然是已经长眠的许芊芊。
  另一个画面,则是前世的他杵着拐杖,虔诚、谦卑的跪在东宫的一座佛堂前,殿外的天从白昼到黑夜,再从枝叶茂盛的春天,到蝉鸣划破天际的盛夏,又到满树枯黄落叶飘零的秋日,最后到挂满白雪的枯木寒冬,然后又是一个轮回,春夏秋冬。。。季节更迭。
  他的身影渐渐弱小苍白,面前的手抄经文往返更换。
  而后,他睁开眼,向来不信佛、不信道、只信自己的男人,第一次卑微如尘埃,颤声开口道:“我能求一个来生吗?”
  “让我和她,圆满一次。”
  “我愿用我往后不入轮回,生生世世孤苦飘零,换下一世的圆满团聚。”
  佛阿,若你能听见弟子的心声,应知弟子这一生从未求过、盼过什么,求佛可怜,让弟子用下一世偿还她。
  他虔诚的跪下,磕头。
  摆在面前的手抄经文被殿外的风吹起,掀起了一个角,压在最底下的,俨然是一封信。
  信中只露出一角
  写道——赠予正妻许芊芊。
  霎时间狂风大作,他抬起头,经文被吹的在殿内飞散,他却心满意足的笑了。
  谢佛祖成全。
  。。。。。。
  轰的一声,天上打响了闷雷。
  许芊芊从梦里惊醒,醒来后,也不知是梦里的那番景象太吓人使她丢了魂,不一会儿就发了高热。
  眼下许芊芊又想起那场梦,眉头又是蹙起,见红儿来伺候,装作不经意的道:“如今…何时了?”
  红儿见状,回道:“快子时了,小姐身子还没好,得再休养几日。”
  “都躺了九日了,再躺就废了。”许芊芊思忖片刻,抿了抿唇,道:“外头…近来,没将士回来么?”
  红儿摇摇头,“没有啊。”
  许芊芊失落的收回视线,啊了声,而后又窝在了被窝里,屋内烧了地龙很是暖和,她浑浑噩噩间,依稀听见了远处传来了马蹄声……
  和梦里一模一样。
  急促、热烈。
  许芊芊面色一变,立刻掀开被子下了塌,寒风骤起,风声寂寥,像是野兽在嘶吼,枯藤的树枝被压弯。
  许芊芊赤脚踩在地上,冲出院门时,一阵寒风吹来,天上竟然飘起了雪花。
  眼前的这个场景和前几日做的梦几乎一摸一样,她心口直颤,垂落的指尖微微颤抖。
  寒风吹起她青色的衣裙,她像是置身在黑暗里的精灵,微微地发着光,奋力的奔跑着,像是在努力与黑暗抗衡,逃离出黑暗的世间。
  作者有话说:
  前三十红包。


第七十六章 
  月光高高挂起; 皎洁的光亮洒下。
  大雪纷飞,寒风刺骨; 卷起落下的雪花在半空打了个旋儿又落在许芊芊的青色衣裳上。
  街边空荡荡; 没有半个人影。
  若不是街头窜到街尾的风,还有远处传来的马蹄声给许芊芊壮胆,她几乎要觉得自己又是大梦一场; 入了阴府。
  这种阴沉、可怕的她左顾右盼,生怕自个儿一个晃神; 又是一场空幻想。
  可许久后; 她愣愣的站在原地; 青色的曳地裙被风吹的裙摆狂动,她立在原地,粉。嫩精巧的耳朵被风吹的红了一片; 耳畔边的马蹄声渐行渐远; 仿佛方才的哒哒声不过是她的幻听。
  空荡荡的街道内响起许芊芊轻轻的咳嗽声,她咽下因咳而溢出的几丝血腥味。
  她转身,雪地上留下了她的足迹,小巧、精致。
  浅云院的木门吱呀一声响起,许芊芊垂下眼眸,心事重重的往里走。
  待回到了里屋; 炭盆上的温度从足底将她被冻僵的身体渐渐的回了暖,她像是拖着残缺的躯壳往床榻上走; 白生生的小脸因为生病没有气色; 却给她平添一丝柔和病娇的美感。
  她坐在了床榻上,侧头靠着床塌的柱子。
  几乎是她的小脑袋轻靠在床柱上的那一瞬; 院子外便响起了脚踩在雪地上的声音。
  沉沉、稳稳。
  步伐; 由远到近; 一步一步,不像踩在雪地上,更像是踩在她的心上。
  她的身体慢慢的直起,站起身,慢慢的往屋外走出。
  当她的手触在木门上的那一刻,窗子突然吱呀一声响起,在她的目光下,一道身影从窗外翻越进来。
  很是熟练。
  许芊芊吓得搭在门把上的手滑落,手掌拍在了木门上,响起啪的一声。
  惊扰了翻窗进来的男人。
  因为许芊芊夜里睡眠浅,不喜太亮的光,屋内只点了两盏烛火,蜡油沿着烛身往下滑,凝成了一团,玻璃罩灯下,烛火微晃,光亮映在了男人刚毅的脸上。
  他的侧脸刚毅,那张紧密的薄唇泛着白,毫无血色,往日薄凉的双眸,此时正复杂,神色难辩。
  她不知他是开心,还是失落,亦是。。。难受。
  许芊芊抿了抿唇,见他额间一直冒出了细密的汗,本想质问他为何会翻进她窗子的话到了嘴边,变成了
  ——“你。。。怎么了?”
  那个梦中,他也是这一袭暗色的盔甲。
  倒在血泊中,异常显眼。
  晏呈向来悲喜不形于色,疼了、难受了、都会一个人挨着,鲜少见他会是如此死死咬牙,抓着窗棂的手也迸发了青筋,他扯了扯嘴角,竟一不小心,从嘴角里溢出了一丝鲜血。
  许芊芊的一双桃花眼从妩媚清闲到瞬间瞪大,她脚步上前三步,又退后一步。
  蓦然想起那个梦,也是嘴里吐出了鲜血,然后倒了下去。
  许芊芊吓得那张本就没有血色的脸庞愈发的苍白,她颤声道:“殿下,你受伤了?”
  说着,她提起裙摆,忙慌上前。
  那双玉手将晏呈扶到了床榻上坐着,她将他从头打量到尾,当看见背后的盔甲烂了一个窟窿,露出一道血肉模糊的伤疤时,触上伤口的指尖低低的颤了颤,她捂住了自己的殷桃口,惊呼道:“天爷!”
  往日的柔腔软调尾音也带了不可思议的颤,“殿下这是在藩地受的伤?”
  晏呈点了点头,虚弱到一句话都不能说出。
  许芊芊见状,先是给他倒了一杯水,让晏呈暖了身子,又把炭盆给挪近一些挨着他,待这一切做完,她开口道:“殿下,我这就让人进宫告诉圣人,顺便让人去请毒砝。”
  闻声,晏呈眉头微微一蹙,轻轻的拍了拍许芊芊的小肩膀,虚弱无力道:“别忙活了,咳咳。。。我不想让父皇担忧,明儿等天亮了,你再去宫里将毒砝叫来,我中的剑上有毒。”
  许芊芊听见毒字,下意识的哆嗦了下。
  如今子时三刻,若是进宫,圣人定然大动干戈出宫将晏呈抬回去,这样一来,惊动了百姓们不说,就光是一想到明日可能会传出太子殿下从她的闺房里抬出去的,那她的清誉还要不要了?
  许芊芊思忖片刻,乖乖的应了。
  晏呈适时的嘶了一声,许芊芊忙问道:“怎么了?”
  可话一出口,又觉得自个儿的关心似乎太明显了。其实她只是想起了那个梦,他穿着同样的盔甲,但是结局确实截然不同。
  这次,他没有倒在血泊中,而是穿着这身盔甲回到了她的身边。
  随着屋内的烛火晃动,屋外的风声拍打着门窗,一道寒风灌入屋内,将她被冲昏了的脑袋吹凉了些后,她后知后觉自己站在他身侧,挨的有些近,若有所思的退后了几步。
  还未站稳,小手便被那人的大手拍了拍,而后他无力道:“连着几日没上药,你先看看,帮我处理一下伤口。”
  处理伤口就意味着要将他的盔甲、外衫、内衫褪去,看见、摸得着肌肤。
  许芊芊别过了头,显然是不愿。
  晏呈将她的反应尽收眼底,眼眸里流光微动,喉结滚动,须臾后道:“无碍,你将药箱拿来,我自个儿来。”
  说着,便解开了自己的盔甲、外衫、但光是褪去这两件时,他都疼的满头大汗,手脚不便。
  许芊芊若是铁打的肠子也会看不下去。
  更何况,她的心本就软。
  就在晏呈费劲扯着自个儿的内杉时,许芊芊葱白的小手轻轻的放在了他的手背上,瓷白的脸蛋上浮现了一抹绯红,别过脸轻声道:“殿下,臣女来吧。”
  君臣之间,她身为臣,哪能抗拒君。
  许芊芊纤细的手拿起药棉,又拿起了细布、最后拿起了药粉、先是拿了一罐青花瓷瓶的药水洒在了他与伤口黏合在一块的内杉上。待肉和内杉分开后,她拿了剪刀,将内杉剪断。
  晏呈健硕、精瘦的背部便暴露了在眼下。
  许芊芊不想看,却又不得不看。
  为了方便,她还上了床榻,跪坐在床榻上,他坐在床榻的边沿。
  如此一来,两人的距离便愈发的靠近。
  她轻柔的呼吸都能喷洒在他的后脖颈上,她却看不见他紧闭的眼,还有绷紧的下额,以及握紧的拳头。
  许芊芊将药粉撒上触目惊心的剑口,她伸出手比划了一下,那道伤口足足有她手那么长,至于深度,不得而知,她咬了咬唇,轻声道:“殿下,你。。。为何不在藩地多呆些日子,这个伤,应要休养才是。”
  许芊芊是当真不明白。
  可落在晏呈的耳朵里,她成了明知故问,他垂眸,淡声道:“绵绵当真不知?”
  许芊芊手握着红色的药罐,正一抖一抖的给伤口上上药,闻言,药粉被她抖得多了一些,她慌乱的想要处理掉药粉,情急之下,低下头,对着伤口处轻轻的吹了吹,药粉倒是被吹散了。
  可晏呈的那颗心,却被吹荡起来了。
  深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身上碍事的衣裳都褪去了,她还吹气“勾”他,这让他怎么能忍?
  可他却又不得不忍。
  这到底。。。不是那时候了,她也不是他的妻。
  晏呈深吸一口气,忍着腹部的胀热,喉结滚动道:“回来,娶妻生子的。”
  许芊芊将药粉的罐子收起,自知他所谓的娶妻生子所谓何意,不去搭理他,将所有的东西放置回药箱里时,她起身,准备从床榻上下去,谁知,那小脚踩在地上时,便听见一声冷冽的声音,“说了几次了,穿鞋穿鞋,非得要病一场,才会长记性么?”
  晏呈知道她有爱赤脚踩地的习惯是在前世婚后,那段日子里,他每看一次就念叨一次,而许芊芊向来什么事情都依他的人,也独独在这件事情上,数不清次数的忤逆他,愣是一个字都不听。
  话一出,两厢沉默了。
  许芊芊丢下一句习惯了,转身便将药箱搁置在另一旁。
  但奈何顶不住晏呈那双追着她“穿鞋”的目光,她无奈,决定大度一回不与伤者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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