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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重生后我成了太子的白月光-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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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喜欢就不要撩拨,坦率拒绝,免得将真心交付后,却落得一个含恨而终的下场。
  “臣女不才,说不上喜欢与不喜欢,只觉得小青是个可怜人,若是没有小照,小青可以嫁给另一个男子,过着另一种人生,而不是死后,还得不到善终,成了孤魂野鬼。”
  许芊芊说这话时,感触颇深,心疼小青亦是心疼前世的自己。她眼尾微微泛红,像是小兽受了委屈卷缩在角落舔舐伤口一般,娇弱的惹人怜惜。
  虽说戏曲是假,但是她却能明白小青最后的那声嘶吼和无助。她从小无父无母,性子也随之有些俱外,但是晏呈出现的时候,祖母同她说,这是未来的夫君,是她一生的依靠,后来,她就把他视为自己的所有。
  他是她的依靠,所以她必须要处处想着他。后来,她渐渐变得胆大,让自己变得得体,才能配得上他
  ——季朝未来的天子。
  因为她怕这个依靠也和父母一样,有一天突然消失了。
  她也曾混淆过他对晏呈的究竟是青梅竹马的意,还是想要相伴一生的情,但当情窦初开时,她便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她对他不是亲情,她就是爱这个人,她相信这个不善言辞的人,也是爱她的。
  直到那日含恨而终,看见他连信封都懒得拆开看时,她便觉得自己一味的付出,却忘记了,或许他根本不想要。她把他的没拒绝,当成是也喜欢她。但如果真的喜欢,又怎会如此懈怠对待。
  前世的错,前世偿还了,可如今她清醒了远离了,他却又屡次三番的追来,究竟是为何。
  穿堂风轻吹过芙蓉面,她轻颤眼眸。
  “臣女觉得,人还是坦率些好,不喜欢又为何要耽误,误了一桩好姻缘。”许芊芊的一双桃花眼,眼波潋滟,那卷翘的眼睫亦像挥动翅膀的蝴蝶,震着便要飞走,那不饶人的檀口又道:“殿下,你说,臣女说的对吗?”
  一个戏曲,她都能借机说出这样的话,真真是胆子大了。
  晏呈转动着玉扳指的手一顿,复而抬眸,一双眼清冷平静,他不是个有耐心的人,特别是如今,自己从未经历过这种事情于是直戳了断的道:“孤不是小照,你亦不是小青,你不要胡思乱想。”
  气氛随着他的这句话,瞬间坠入了冰点。晏呈后知后觉,自己说了什么,他鲜少有这般直来直往不过脑的时候,从出生开始便众心捧月,拉不下这张脸去求她一句好话,但这剑拔弩张的氛围显然是在驱赶人。
  晏呈眼皮一掀,看见她低着头不言语,那微微有些泛红的眼尾,倏地像是被人捂着他的心口,怪异难受的紧。
  修长的五指微微一屈,那支一直藏在袖口处的玉佩,被他拿了出来,放置在了桌案上。
  旋即,是他低沉的嗓音响起,言语外,有些生硬的哄道:“孤,那日去道观,听说这玉佩可以保平安顺遂,便替你拿了一个。”
  “你且拿着,日日戴着对你有好处。”
  黑色的桌面上,一块泛着翠绿的玉,两端编织了金丝线,只是这金丝线编的歪七扭八,看上去有些怪,但却不是美感,若是其他人编织的,定然手不会生成如此,毕竟是太子爷用的东西,哪一件不是尽心尽力,再差也不会如此。
  除非。。。。。。
  心中有个大胆的想法一闪而过,她抿了抿唇,玉指轻轻的拨动了一下金丝线,道:“这金丝线,是殿下编的吗?”
  一眼便被看穿了,晏呈也没恼,见她没有直接的拒绝,心中到底是松了口气,晏呈别过了头,轻轻的咳了一声,端起茶杯,道:“孤闲来无事,编著玩的。”
  晏呈是个大忙人,哪怕大婚那日亦是抽了时间去处理奏折,何来闲来无事一说,美眸微垂,她的玉指从金丝线上移走,指腹触到了玉佩上,将还带着他温度的玉佩移到了他那侧。
  此举,让晏呈握着茶杯的手轻颤了颤,一双剑眉微蹙,望向许芊芊。
  “这枚玉佩花费了殿下的心血,还请殿下收好,”她那双眼眸白皙温柔,哪里还见方才一点红,她顿了顿,垂着脑袋,低声道:“臣女来接臣女的弟弟回家,还请殿下通融一下,大人不计小人过,饶了帆远这一次的不懂事。”
  晏呈却未有说话,院落外的大树上,有蝉鸣的嘶鸣声,那刺眼的阳光也随着疏密的树叶折射进来,那光圈就洒在他的脸上,光影交错,他眼底的情绪不明。
  少钦后,空荡的院子里,响起他的声音:“孤说了,这玉佩,你拿着。”
  怕她听不懂,他顿了顿,加了句:“送你。”
  他亲手编织的金丝线,还有亲自求的玉佩,要送给她。
  送你二字,在她的耳边响起。换做是以往或者前世,她只觉得这枚玉佩是老天的恩赐,可如今,她觉得是老天爷在给她添堵,明明,让她体会过前世他的不闻不问,为何这一世,又要让他如此主动。
  这不是,命运在捉弄人么?
  她目光清明,看着玉佩微微一笑。眼底宛如一潭古老的湖水,平静悠远,声音轻飘飘的,道:“殿下的好意臣女心领了,这枚玉佩臣女不收,但若是殿下执意想送臣女礼物,臣女倒是有一样东西,想向殿下讨要。”
  晏呈觉得,他看不透如今的许芊芊。
  见她来了,安安静静的一道看曲,他心里头欢喜;
  见她心有余悸意有所指,他心里头压抑;
  见她指着金丝线,询问是否是他编织的,他那颗心安了,可她却不要了。
  他鲜少感受过心七上八下,像是蹴鞠那般,被踢来踢去,滋味很难熬,如今玉佩不收,但却有东西想要。听完她的话,晏呈耐着性子,只盼能从她嘴里听见一些好话,莫要再气他了。
  可晏呈忘了,如今的他在许芊芊这里,是求什么,不灵什么。
  之间许芊芊抬起眼眸,那双黑亮亮的眼眸凝视着他的那双眼,那瓷白的脸蛋上,嘴角微微一扯,檀口轻启,“臣女想向殿下认认真真的,要一纸退婚书。”
  是将两人拆散,转身便形同陌路的那个退婚书。
  她不似玩闹,认真的等着他的回答。
  晏呈修长的手没有拿好茶杯,一个颤抖茶杯便摔到了地上,茶水洒落了一地,他冷白的皮肤上还有几片茶叶挂在虎口处,那冰凉的茶水沿着垂长的手指,一滴一滴的坠落在地上。
  许芊芊眼眸一垂,看着地上散落一片的瓷片,随手拿上一块便可划破人的手,她的确是不想于他有关系,但毕竟身份只差摆在面上,再如何,他也是太子,而她只是他随手可以碾死的一只蚂蚁。
  也是他的臣民。
  “殿下小心。”
  她起身,微微屈膝,蹲地,将距离晏呈最近的那块摔破的瓷片给捡起来,只是手刚触及瓷片的那一瞬,腕口处便被一只有力的大手狠狠的桎梏住,力道之大,让她忍不住蹙起了眉头。
  少钦,他哑声道:“换一个。”
  许芊芊面色一愣,侧眸抬眼望去,只见晏呈那双晦暗的眼底看不清情绪,见她看他,他又复述一遍:“换一个。”
  换一个想要的东西。
  男人一年四季温度都热,她的腕口处单薄的衣裳感受到了他的温度,灼的吓人,她不免一个哆嗦,玉手像是一条灵活的小蛇,一溜烟便从他手中挣脱开来,蹲地,将地上的摔碎的瓷片一片一片的拾了起来。
  而后,将拾起的碎片,全部放在了两人中间的桌案上。
  她伫立,站着,垂眸,看着碎片,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说给他听,声音一贯的柔腔软调,“可臣女,唯一想要的,就是殿下给的退婚书。”
  那日,顾欢意同她说了那些话后,她应了,但见面之前,还是得同晏呈拿退婚书,否则对那位关公子也不公平,今日,苏维找上门时,她在马车内,便打定了主意,要把退婚书拿到。
  就算拿不到,但她已经开了这个口,后续关公子也好,还是旁人问起也好,她也有权说上一两句话,就说已经是退婚了,旁的,也没必要去解释。
  安静的院落内,许久不见晏呈的回应,许芊芊放眼望去,他坐在太师椅上,却罕见的没有洋洋洒洒的靠着椅背,那双狭长的凤眸也垂落,光洒在他的肩膀和鼻骨处,折出一条线。
  许久后,才响起他略有些喑哑的嗓音:“给孤一个理由。”
  没曾想,他会要一个理由。
  理由。。。她倒是能理解他想要一个理由的念头,前世她被这般冷落对待时,她也一心只想要一个理由,可她不敢开口
  ——怕听见他的理由是单纯的不爱。
  并无其他。
  每遭遇一次他的冷落,她便在心里自己哄自己,每次他往她心口上伤一刀,她便会自己乖巧上药,不会让他担心自己的情绪,也不会给他带来麻烦。
  懂事的卑微。
  可善良的人把自己保护好,心底也依旧是善良的,她的目光看向了那破碎的杯子,头微垂,檀口微张,道:“若殿下真要一个理由,那臣女只能说。我们不合适,这是臣女,这些年跟在殿下身边得来的总结。”
  “若不是那日殿下说退婚,让臣女清醒,臣女估计还会和以前一样,缠着,闹着殿下,”许芊芊的玉指轻轻的拿起了一块碎片,微微笑,但眼里却没有丝毫波动,道:“殿下,我们就如同这个茶杯,碎了,便缝补不回来了。”
  “更何况,这个杯子,是殿下亲手打碎的。”
  是你不要的。
  是你不要这桩婚事,先放弃,先冷落的。
  “殿下,看在臣女这些年来对殿下上心,因一纸婚书,耽误了这些年的份上,殿下给臣女一纸退婚书,给臣女自由,”许芊芊忆起前世的那些点滴,涩口道:“臣女不想成为小青。”
  因为她前世就是小青。所以她不想再一次含恨而终,人活着,起码得对得起自己。
  既然要说,那便摊开了说,她的眼眸看向那枚玉佩,眼底的讽刺愈发的深了,她扯了扯嘴角,道:“这玉佩,殿下的心意臣女心领,但臣女本无心冒犯,可它,就像是一记耳光,打的臣女心口很疼。”
  许芊芊忍着心口的不适,前世她的每一次关心和主动换来的是他的冷漠,她想到,便觉可笑,说出来的话,也随了心,“原来殿下并不是一个很冷漠的人,殿下什么都懂,那为何之前,却独独对我这般冷落?”
  “为何,不对我好那么一点点?”
  这些话才是她埋藏已久的心里话,听的他张了张口,愣是再说不出一句话。
  她的字字,仿佛浸了毒霜的银针,千千万万根,尽数让他吞。
  良久,他终是开了口:“带你弟弟回去罢。”
  许芊芊一双桃花眼轻颤,只当他是同意了,轻声道了谢后。
  目光又看向了那破碎的杯子。
  她抬脚,转身离开。
  ……
  那抹淡绿色的倩影消失在院子里时,午时已然过去,午后的阳光有些暗,原本就没有掌灯的屋内顿时暗沉下来,他瞥见那桌上的玉佩。
  原来,被辜负,是这种滋味,他终究是体会到了。
  他原以为,她会收了玉佩两人能够把话说开,日子过去便重归于好,但如今只怕是更糟糕,那些他不想去面对,觉得她闹脾气的话,如今被她撕开摊开一件一件一桩一桩的事情丢在他的心口上,砸的疼。
  更可笑的是,他竟一句话都反驳不到。
  因为的确,都是他的错。
  这短短,不足两个月的时间里,他回头看才知道,以前的他是多么的过分。
  不怪她。
  终究,是他负了她。
  他的目光看向那破碎的茶杯瓷片,冷白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拾起一片,喉结滚动,耳边响起她的话
  ——“我们就如同这个茶杯,碎了,便缝补不回来了。”
  ——“更何况,这个杯子,是殿下亲手打碎的。”
  但他想试试,想把这个茶杯恢复原样。
  他活那么久,从不信命运,只信自己。
  作者有话说:
  前二十红包!!!
  啊,有点儿虐。呜呜呜,狗子加油,自己添的柴火,自己要烧完。呜呜呜(哈哈哈哈)我好难受,看见狗子这样(哈哈哈)呜呜呜。


第二十九章 
  末时三刻; 许芊芊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换好了衣裳后,刚喝了口茶; 便听见了顾帆远从远处传来的声音
  ——“姐姐; 可醒了?”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一会儿后,顾帆远一袭藏蓝色的华服现身在门口处; 跑的气喘吁吁,可见是急急忙忙赶来的。
  许芊芊听见那带着试探的“可醒了”时; 却不惊讶他为何如此问。
  从私宅出来时; 苏维便多嘴提了一句; 话里话外都是顾帆远还不知道今日的她前来的事情,要不要说,都听她的。
  许芊芊向来不愿多生事端; 听闻后便决定不告诉顾帆远。免得他愤愤不平; 扭头将这件事告诉顾老夫人。让大家一块替她担忧。
  所以,此时的顾帆远不知道晏呈利用了他,让她亲自去见了他一面。
  “刚醒,”许芊芊玉手执起茶壶,玉颈微折,“我托你帮我查的事情; 查的如何了?”
  “还在查呢,姐姐口中的毒砝性子古怪; 没几人能查得到他的下落; ”顾帆远已经坐在了她对面的椅子上,以手撑头; 想着今日着了那人的道; 又看着面前一副岁月静好模样的许芊芊; 心下便有了主意,开口道:“姐姐,太子殿下那边已经退婚了,那日来寻你的贵客,弟弟瞧你也不想要,不如我让祖母给你做主,给你选一门亲事,如何?”
  只要不是那个贵客,还有远在京都的太子殿下,顾帆远谁都愿意。
  “不满你说,姐姐已经给我找了一个,”许芊芊莞尔一笑,将沏好的茶放在了顾帆远面前,“过几日见个面。”
  顾帆远忙追问道:“哪家的?”
  许芊芊如实答道:“关家大公子,关制。”
  关家和顾家一样,在凌安是家大业大,但顾帆远想要的,又不是门当户对,只是想要一个真正对许芊芊好的人家。
  不止顾帆远,整个顾家都是如此想。但关家人究竟如何,顾帆远也不了解。
  只盼这次能遇见个好人家。
  。。。。。。
  自那日后,许芊芊难得过了几日安宁的日子。这日末时后,顾老夫人一时兴起,叫了顾家的一众姊妹兄弟,还有大舅二舅两房的人一道去府中的戏院子里听戏。
  许芊芊现身之时,方才看见坐在堂内的,不止顾家的人,还有另外两个面生的女子,一个年龄约莫三四十,举手投足透着富贵气,另个年纪同她相仿,面容姣好。
  顾家的人还有两个女子的视线顿时看向许芊芊。其中,那两位面生的女人眼底都浮现出惊艳。
  许芊芊一袭淡青色的水波纹流苏裙,裙摆随着走动的姿势垂地摇曳,那完美姣好的身段随着裙子摆动若隐若现,仿若从画里走出来的美人,盈盈一握的腰肢,瓷白无暇的鹅蛋脸,柳叶眉,樱桃口,特别是那一双会说话的桃花眼,将她本就无可挑剔的美上又添了几笔灵动。
  戏台上在唱戏,锵锵锵的声音,还有奏乐的声音,充斥在整个堂内。
  顾老夫人身边亲近的李婆婆上前,亲切的道;“老夫人方才还在念叨二小姐怎么还没来,”李婆婆一边说,一边带着许芊芊走到了顾老夫人身边,道:“瞧,这不是来了吗?”
  许芊芊微微一笑柔声喊道:“外祖母好。”她声音嗲嗲的,软糯糯,格外好听。
  与此同时,那位坐在顾老夫人身侧,有些年长的中年女人,柔声道:“老夫人,这就是你之前日日挂在耳边的外孙女?果然不愧是京都第一美人,真是让我开了眼了。”
  “和青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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