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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退婚后我把反派脸打肿了-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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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小白的神情里,多了更多更多情绪。
  终于,他轻轻点头:“下午,有人送你过去。”
  既然她想要看,那便看吧。
  豪言壮语,全是她撂下来的,万一到时吓的惊慌失措,拔腿就跑,那也是她最终的选择,不是吗?
  一味的躲开,并没有什么用。
  该面对而,还是要面对。
  区别只在于早和晚罢了。
  顾惜年得了满意的答复,便不再纠缠,回房内去等候了。
  珠玉和琼宵接到传讯后,匆匆的赶到了小院。
  见了顾惜年,她们皆是露出心疼的表情,见礼之后,便不约而同的上前,非要仔仔细细的检查过,确定她安好,才能放心下来。
  珠玉先行报告。
  “主子,按照您的吩咐,我和白大哥那边已经忙了起来,利用客栈的影响力,开了个小小的赌盘,一串铜钱便可加入赌局,但因为盘子小,没有其他几家那样大张旗鼓,所以并没有引起多大的注意力。不过,按照您的吩咐,我们和白大哥凑出来的六万两银票,分别投注到了六家的场子里,赌的是您和段统领一定是进入四国大比的人选,按照赔率来计算,咱们的六万两现银,已经翻倍到了二十万两。”
  珠玉说起来,都觉得极度兴奋。
  最是惊心动魄,便是此等豪赌。
  输则倾家荡产,赢则盆满钵满。
  一场一结算,二十万两银票刚刚已经回到她手上,有了这笔钱,将来将商行、铺子、银庄开遍四国的目标,便更近了一步。
  顾惜年的眼底,浮现出了一抹算计,此时此刻,她脸上没有咄咄逼人,只有运筹帷幄之后的自信。
  “大姑娘,属下想不明白的是,那个签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不管怎么抽取,最终的结果,都是一样的对手一样的组合?这是怎么做到的?未免太不可思议了吧?”
  琼宵瞪了她一眼:“珠玉,你的话,太多了。”
  “不过是盒子戏法罢了,不掀开障眼的黑布,你只觉得神奇,可一旦把盒子打开,其实藏在里边的真实是很简单。等以后有机会,我教你。”
  顾惜年此刻,显然是没有什么心情去讲这些。
  给珠玉安排好下一步的投注计划后,顾惜年将注意力转到了琼宵身上。
  “下午,你随我一起,去见唐王。”
  琼宵面露讶异:“段统领肯带您过去了?”
  “他若不肯,我便绝不会参加四国大比,这件事,我心里有数,他看出我的坚定,不愿意也得愿意。”否则,就只能考虑换人。
  “是!属下这就去准备!”不必顾惜年吩咐什么,琼宵已知自己该如何做。
  “琼宵,阴阳风水毒,是不是在毒发之后,便会毁了容貌?”想起了段小白所说的那些话,顾惜年仍是觉得十分不安。
  琼宵点了下头:“毒深入骨之时,如阴阳两极,毒分两边。宛若身化阿修罗与天神,丑陋与绝色并存。”
  “你是什么意思?”顾惜年似懂非懂。
  她也不想猜,干脆让琼宵说的明白点。
  “意思是,中了这种毒,到了毒性发散,无法控制,他的身体会出现诡异的变化, 毒散到了身体的两边,一个人的身上同时现出两种面貌,一边绝美如天神临世,另一边则比修罗恶鬼附身,丑陋可怖。”
  ………………………………


第119章 不想失去唐王
  顾惜年手上的帕子,缓缓的攥紧。
  薄如蝉翼的丝绢,挡不住指甲刺入掌心时所产生的那一抹钝痛,她竟然有点疼了。
  “这毒,好奇怪。”
  碧霄回答:“它在毒榜之上,是位列第三的奇毒,据传是楚国在建国立都之初,由王后下令毒王研制,最初她的要求是要制出一种能控制人心,让帝王一生一世都只为她而心动的秘药,谁想到,研究了几十年,到死也没有得到这份‘真心真意’的药,倒是整出了阴阳风水毒,既诡异,又恶毒,要人命,却又无时无刻都在滋养身体。宛若无数个循环着的平衡,套在了一起,组成了更大的循环与平衡;剧毒与生机此消彼长,无限的延长了中毒者的生命,但同时也是让他长久的处在这样的痛苦当中,无法解脱。”
  “是吗?”顾惜年微微失了神。
  许久,她才想起来问:“一半天神一半修罗的阶段,是毒性蔓延到了何种程度?”
  “距离剧毒攻心,只有一步之遥。若真是如此,大姑娘,唐王命不久矣,您的心里,要有些准备。”
  对于这样类似的话,顾惜年自是听到过不止一次。
  她现在要的是一个解决的办法。
  “你能救他吗?”
  “属下要亲眼看一看,才能有所确定。”琼宵并没有把话讲死,但停顿了一下,却又不忘了补充:“主子,此事极难,属下没有把握。”
  顾惜年心里边的难受感觉,好像更深了些。
  这一年,她的生命里失去了太多太多珍贵的人。
  虽与唐王有夫妻之名,没有夫妻之实,可这个男人,毕竟是天下人眼中,认定了与她同为一体的男人。
  她,不希望他死去。
  “好了,先去看看,再说别的,你且下去准备,把库房里的药多带一些,若有需要,可去找程管家,就说是我下的命令,你可自取王府内珍藏的药材。”
  琼宵见顾惜年如此吩咐,愈发的谨慎了起来。
  而另一边,段小白摘下了玄金面罩,去了伪装,变回了盛宴行本来的模样, 依然是那张苍白无血色的俊美面孔,肌肤通透,几近透明。
  药物化去了哑音,让他又变回了本来的音色。
  “黄太医,你且按照本王说的去做吧。”
  黄太医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王爷,万万不可。上一次因您过度动用内力,阴阳风水毒运转到了奇经八脉,乃是老朽冒着极大的风险,才将那毒重新逼回到了几处大穴,重新以银针封之,暂时化解;可这法子用过一次,再用便不那么管用了。您怎能随意的拿自己的身子开玩笑,毒自己未散,您反而要去释放它出来呢?”
  “释放出来一点即可。”段小白像是没听到他所说的话,依然下令。
  “一点都不行,您的身子已开始现出衰落之相,老朽担心,若任由毒散开,可能会留下永久的损害,将来即便真的拿了毒药,怕也难以尽数除去这些损伤。王爷的身体尊贵无比,一点点风险都不能承担,老朽断不敢如此做,断断不敢的呀。”
  “本王的话,你是不听了吗?”盛宴行的话语气之中,没有一点点火气。
  黄太医却是吓的一机灵,身体跪正了些,先磕了三个头,才敢开口。
  “王爷,您就看在老朽一直以来,对您忠心耿耿的份上,不要为难老朽去做此等大逆之事。老朽宁可自己染上那阴阳风水毒,也断不敢让您冒险放出了那毒……老朽……老朽……”
  盛宴行打断了他,略带凉薄的音色里,依然是那般疏离。
  “既然如此,本王不难为你,刘太医,你来吧。”
  刘太医也是一哆嗦:“王爷,老朽的医术不及黄太医,他都不敢做,老朽就更加不敢。”
  “嗯,你也要离开本王的身边吗?”盛宴行用的是笃定的语气,他那双狭长的眼睛,轻轻的一眯,释放着无尽的怒意:“你们跟随本王时间已久,当知本王最是不喜抗命不尊之辈。”
  “是。”刘太医叩头。
  他自然是清楚的,即便自己不做,别人仍是会做。
  唐王之令,既是下了,便不会收回。
  多少年了,皆是如此。
  看似一意孤行,实际上每次都是别有深意。
  刘太医在心里边各种权衡,他知自家主子乃是心有乾坤的大智之人,怎可能会贸然拿命去赌。
  既是必然要如此为之,他肯定是有要完成的事。
  刘太医站起身来,一脸决然,心中想着,等会动手时,自己一定要小心再小心,若是真的造成了不可挽回的后悔,他这条命也不用要了,直接追随王爷而去,一了百了的干干净净。
  谁知才到了跟前,黄太医突然一个健步冲到了跟前,把他推到一边去。
  “让我来。”
  盛宴行已端坐在了椅子上等待着了,听了此言,他抬眸,望向黄太医。
  黄太医双眸通红:“王爷,老朽对阴阳风水毒的见解,一向要比刘太医深刻些,且一直以来,也是由老朽为主,在为您进行调理。刘太医去动银针,老朽实在不放心。”
  盛宴行轻应了声,眼睛闭上,便是应了。
  之前在唐王府扮作他的人傀,从侧间屋里走出来,他此时身上穿着段小白的服饰,脸上戴好了玄金面具,口中服下哑药后,声音粗嘎,难听至极,且每一次,也气息不够,最多只能同时说出几个字来。
  “你去接了王妃,只需冷冷的即可,不要多说话,更不要与她正眼相对。她,很聪明,比你们任何人都要狡黠,本王担心,若你靠的稍近了些,便会被她看穿。”
  “属下记住了。”人傀已进入了状态,怀里抱着那柄重剑,说话的语气,走路的姿势,都跟盛宴行所伪装出现的段小白,没有太大的区别。
  等人走了。
  黄太医已寻到了最恰当的那根针,捏住尾部,轻轻一动。
  针拔出了一点点,阴阳风水毒便不客气的肆虐而起。
  熟悉的冰冷与火热同时出现,盛宴行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一边像是被冰封,另一边好似架在烈火上炙烤。
  他拾起了倒扣在桌面上的银镜,漠然的看着镜中的自己,又变回了之前那副人不人鬼不鬼的可怕样子。
  “有朝一日,给本王逮到幕后暗算之辈,定是要他亲自尝尝,这阴阳风水毒的滋味。”
  说完,他便依偎在桌椅上,沉沉昏迷了过去。
  ………………………………


第120章 真假段小白
  或许是之前那一番关于怀疑与信任的对话,终究是伤了人心,顾惜年在午后等到段小白的到来后,直觉认为,彼此之间似乎是生疏了许多。
  段小白仍是那般言简意赅的样子,抱着重剑,跟在她身后。
  护龙卫安排了一辆极其不起眼的乌顶马车,车窗留有通风窗,却是用暗布遮掩,坐在马车之内看不清窗外的景物,自然也不知马车是要驶去哪里。
  琼宵有些不快:“谁让你们选用这样的马车来接?我们主子是要去见王爷,王爷可不是外人,而是主子的夫君。你们认王爷为主,怎的对王妃,竟敢用这样的态度?”
  顾惜年静静的听着,她的目光,轻轻落在了段小白的背部。
  越看,越觉疑惑。
  为什么,今天的段小白,陌生到……仿佛她从来不曾认识过他?
  “王妃,您如果想见到王爷,只能选用这种方式。虽然委屈了您,但还请您见谅,一切应以王爷的安危为重。”
  “难不成你们还担心王妃会害了王爷?喂,你们也不想想,为了救王爷,王妃可是拼上了一切。”
  琼宵听出了这些护龙卫话语之中的戒备,顿时爆发了。
  “见谅。”远处站着的段小白突然转身,双手抱拳,弯身拜倒。
  声音的确是段小白的声音,语气也与段小白的语气相似,可有些感觉,没有办法用言语去解释。
  就是这短短的一瞬间,顾惜年已笃定,对面站着的这位段小白,可不是她平时熟悉的那一个。
  有点意思了。
  难不成真的以为随便找个身材差不多的人,戴上面具,披上装备,再粗声粗气的讲几个字,就能冒充的了?
  顾惜年眸色转暗,满是嘲讽。
  唤了声琼宵,让她不必多言。
  “只要能见到王爷即可,不必纠结许多。”
  言毕,便命人打开了车门,她踩着小凳,坐了上去。
  琼宵没好气的剜了一眼最近的那个护龙卫,反正在她看来,这伙人全都是把脸藏起来的家伙,看上去没什么差别。
  等关好了车门,马车内的光线瞬时暗了下来。
  仿佛是临近黄昏,黑夜即将到来。
  “哼,摆出这幅故作神秘的架势给谁看?他们打扮成了那样子,还一同出动,走在大街上,十个百姓得有九个回头看看,还打算隐藏踪迹呢?藏的住吗?”
  顾惜年本来是在合着眼睛,听到这话,蓦地张开。
  “若是,他们不在大街上走呢?”
  “不在大街上走?那还能去哪儿?腾云驾雾?还是潜入地底?”
  琼宵的话音才落,马车便急速奔跑起来。
  方向似乎是一直在向前,但到了某处,突然猛然一震,接着窗外便彻底的黑了下来,什么都看不见了。
  “大姑娘?”琼宵警惕的靠近了顾惜年,“他们这是要去哪?”
  顾惜年说道:“护龙卫存在的时间,比这个国家还要长,相传是第一位开国帝君所组建的私人卫队,那是一只极其神秘,且力量极为强大的存在。他们隐藏着很多的秘密,哪怕只是释放出来一点点,也是不足为奇。既来之则安之,只要他们能带我去见到王爷,一切好说。”
  “是。”琼宵的身形,隐隐护在了呼吸前,也是挡住了马车的入口处,手上抓着一把银针,这是她的保命的武器,显然琼宵已做好了准备,随时应对突发事故。
  反观顾惜年,整个人淡定了许多。
  她闭着眼,静心感受着周围的一切。
  “琼宵,你听,有水声。”
  琼宵竖起耳朵,尽管很勉强, 却也的确是听到了那若有若无存在的声响。
  滴答,滴答……
  似是滴水穿石,连绵不绝。
  “大姑娘,咱们好像真的是在地下暗道之中。”
  顾惜年轻点了下头:“一条存在了不知道多久,可以通行马车的暗道吗?还真是护龙卫的风格呢。我有没有跟你提起过,从王府内离开时,我是在府后的珍珠湖乘坐小船,然而那船所走的水路,有很长的一段是在地下暗流之中,等到驶出时,船已停泊在京城之外了。”
  “京城,竟然有那么多暗道?”琼宵也是惊住了。
  她在这里,生活了多年。
  自诩内内外外,熟悉至极。
  但没想到,今天的这一段小小出现,竟是不客气的打开了她的认知,在最是熟悉的环境之中,让她体悟到了绝对的陌生。
  “地下的暗道比建在地上的宫殿,还难修建,更别提,还是这么长的一条通道,不会有很多的。我推测,这一条与之前的那一条暗流水路,应该有所相连,或许,正是同一条路呢。”
  琼宵完全想不通关键,便索性不再去想。
  她知道,越是在陌生的环境里,唯一要做的,只是护卫好主子即可。
  正如顾惜年所说;事已至此,既来之则安之吧,见机行事吧。
  马车狂奔了半个时辰,滴滴答答的水声,转为涓涓细流,哗啦啦作响。
  又过了一会,水声完全消失,马蹄好像踩踏在了木板上,清脆作响。
  “王妃,目的地马上就要到了。”
  段小白的声音,在车窗外响起。
  粗嘎如被打磨过的声音,还真是跟她所认识的段小白如出一辙,单凭声音去判断,她无法分得出区别。
  然而,记忆里,段小白除了纠正过别人对她的称呼,提醒落霞院的人要唤她王妃之外,自己并不曾这么喊过。
  瞧,细微之处的差别,她却是清楚的辨认出来了。
  外边的赝品,永远不知道自己暴露身份的原因,竟然只是因为这么一句话。
  “他们来时,时间仓促,没来得及对好话呀。”
  听见顾惜年在喃喃轻语,琼宵却没听清楚,只是问了一句:“您说什么?”
  顾惜年却又是问了一个没头没脑的问题。
  “如果外边这个是假的,那么真的去了哪里?”
  “大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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