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农妇调教夫君养养娃-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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罂粟脚下再次用力,狠狠在他脸上碾了碾,冷声道:“我的话不喜欢说第二遍。”
刘亭疼的闷哼了一声,生怕自己的小命今天交待在这,就出声答道:“是……”
罂粟眸光顿时冷酷了几分,好个刘安,倒是心狠手辣的很,五年不见,比以往有过之无不及。
她还没来得及去上京找他算账,他倒是要先下手为强了。
罂粟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抬眼看向刚从清水河中爬上来的刘老大,冷酷的道:“下去!”
刘老大浑身上下还滴着水,稀疏的头发紧紧贴着头皮,狼狈的不成样子,顶着罂粟冷冽的眼神,他害怕的后退了两步,乖乖的又跳进了清水河里,溅起翻飞的水花。
“啊!”身后传来一声惊呼,紧接着一个身影就快速的奔到了罂粟跟前,她一把抱住了罂粟的脚,想要把脚从刘亭的脸上移开。
罂粟脚下却猛地用力,踩得刘亭又痛呼一声,脸皮都被蹭破了。
张春枣仰起笑脸,看着罂粟,焦急的道:“翠花,有话好好说,你怎么能这样对刘亭?快把你的脚拿开呀!”
罂粟微微低头看着她,眼神冷淡,不带任何情绪的道:“滚开!”
张春枣听了这话,浑身一震,从胸腔里弥漫出酸涩的感觉来,她焦急的辩解道:“翠花,你别生刘亭的气,他是听了他堂兄的话,才来劝你不要再去上京纠缠刘安的,你就当他没说过……”
罂粟嘴角勾起一抹斜肆的冷笑,语气颇有些嘲弄,“原来你不知道啊,你的情郎可不是来劝我不要去纠缠刘安的。”她微微俯身,居高临下的道:“他是替刘安来杀我的。”
张春枣脸色一白,有些不敢置信的看向刘亭,嘴里道:“不可能……”
这时她才听见清水河里扑腾的声音,朝河里看了过去,发现竟然是刘亭的爹,呆呆的道:“刘大伯怎么掉河里去了……”
罂粟眯了眯凤眸,懒懒的抬脚,狠狠踢了踢脚下的刘亭,冷漠的道:“你也滚下去!”
张春枣赶紧出声阻拦道:“翠花,你这是做什么?咱们都是一个村的,哪有什么大仇大恨非得要人的命?刘亭他身子骨弱,要是沾了寒气再病了可怎么办?”她挡在了刘亭的跟前,看着罂粟冷酷的眉眼,虽然有几分害怕,但也有几分依仗。
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张春枣知道,罂粟虽然话不多,但其实心肠很好,不然当初也不会在赌坊救下她,还帮她大哥戒了赌,这些日子也一直帮扶着她,她对自己是极好的,所以,张春枣想着,她应该会妥协的。
罂粟看向张春枣,像是第一次见她似的打量着,相识这么久,她从未好好看过这个小姑娘,也从未真正了解过这个姑娘。
原来她跟自己想的不一样呢!罂粟有些自嘲的想道。
张春枣被她看得心虚,咽了咽紧张的口水,“翠花,你……你别这样看我……”
罂粟移开目光,不再看她,而是对地上的刘亭道,“我说过,我的话不喜欢说第二遍。”
刘亭看着面前神色冷酷中带着邪魅笑意的女人,遍体生寒,不敢不听她的话,从地上爬着朝清水河里‘滚去’。
张春枣伸手拉住了他,一脸哀求的看向罂粟,道:“翠花,你不是也没事吗?就放过刘亭吧!他也是听信了刘安的话,冤有头债有主,你以后跟刘安去算账,就别难为他了,刘亭他说不准就是吓唬吓唬你,他一个书生哪里敢杀人?你就放了他吧!算我求你了。”
罂粟冷冷一笑,并未看向张春枣,而是对刘亭懒懒的道:“看样子,你是要等着我动手送你下去了?”
刘亭打了个激灵,赶紧推开了张春枣的手,快速爬到河边,朝清水河跳了进去。
张春枣焦急的道:“这大晚上的泡在河里,要生病的!”她走到罂粟跟前,扯着她的袖子,软声道:“好翠花,你就放了他们吧!”
罂粟直接拂开了她的手,用不带任何情感的凤眸看了她一眼,道:“我姑且信你只知刘亭是来劝我不要纠缠刘安的,但你大晚上将我诓骗到这种地方来,与男子碰面。”罂粟嘴角勾起一抹冷嘲,“寡妇最看重的就是名声,你却分毫不为我着想,只为了自己的情郎,如此自私!”
她又不是圣母白莲花,相反,她这个人最是小气,睚眦必报,欺她、踩她、利用她、对她不好的人,还妄想她不计较,以德报怨?除非她脑子有病。
张春枣被指责的脸一红,试图想要说些什么为自己辩解,“我没有……你一向什么都处理的很好很好,我想着不会被人看到的……”
只是说出来的话都有些苍白无力。
“这一次我不取你们性命,可下一次你们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罂粟不再理会张春枣,而是对着泡在河水里的刘家父子,懒懒的道,“呆到五更天。”转身就离开了这里。
刘家父子打了个哆嗦,虽然现在是夏日,可因为在山脚下,夜晚还是有些凉的,泡到五更天,只怕两人都得染上寒症,可罂粟的话,他们现在可不敢不听。
张春枣有些失神的看着罂粟离开的方向,她心底好像有些难过,觉得好像失去了什么东西。
第一百九十八章 就是故意的
罂粟回家后,并没有把刘老大父子对她动手的事情与家里人说,一方面怕沈父沈母担心,另一方面,她并未将刘家父子放在眼里。
翌日一早,沈长葛就要出发去西北,老宅的人也都过来相送,沈老三夫妇还一直嘱托沈长葛千万别忘了在将军跟前提携一下沉长念。
在沈父沈母一脸担忧和不舍中,沈长葛离开了。
在沈长葛走后,罂粟带着小包子回了东俊村,因为今个是沈长葛去西北的日子,也是李金凤出嫁的日子。
因为时间关系,罂粟一路快‘牛’加鞭,赶到东峻村时候,正巧遇见许多去李家看热闹的村民,不过有好多人是往李家老宅去的,罂粟心里不解,难不成李金凤今日在老宅出嫁?
不过她还是把牛车赶到了李氏家门口,门上贴着大红的喜字,院子里也都站满了人,人语声沸腾,很是热闹。
不知谁先瞧见了罂粟,喊了一声:“翠花回来了!”看样子经过‘枯树开花’之事,村里人真的对她态度来了个大反转。
李氏赶紧从人群里走了出来,帮罂粟将牛车拴好,一脸高兴的道:“你们可算是过来了,哎呦,这才走今天,奶奶都快抱不动你喽!”李氏一边将小包子从牛车上抱下来,一边笑眯眯的玩笑道。
“金凤呢?”罂粟笑着道。
“在屋里呢!”李氏引着罂粟和虎子去了屋里。
刘春草正在跟李金凤说着话,瞧见罂粟进来,赶紧笑着站起身来,“我方才还跟娘念叨着你呢!”
罂粟勾唇一笑,道:“我兄长今日回西北军营,就耽搁了些时间。”她看向一身大红衣裙的李金凤,笑道:“金凤,祝贺你!”
小包子机灵的道:“小姑姑,你今个可真好看!”
罂粟看着李金凤脸上的胭脂,颇有些哭笑不得,脸上的粉又白又干,就像白面似得,脸蛋上的胭脂则抹得太过,像是猴屁股,她可没瞧出哪里好看,这小崽子真是会说好听话!
李金凤闻言笑开,一脸高兴的道:“这是大嫂给我买的胭脂。”
村子里女孩出嫁能抹上胭脂的极少,一盒胭脂要不少钱,一般人家都不舍得花这个钱,刘春草舍得给她买胭脂,可见对金凤还是挺疼爱的。
罂粟抿唇笑了笑,将手中的梳妆盒递给了李金凤,道:“给你添妆。”
几个在一旁看热闹的村民,也都勾头看向了罂粟手里的梳妆盒,全都一脸好奇,想知道罂粟到底给李金凤添了什么妆。
李金凤一脸欣喜的接过,打开之后,双眼一亮,欢喜得合不拢嘴,看着梳妆盒里躺着的金簪银镯,高兴的拉着罂粟的衣袖,道:“翠花,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
刘春草故意道:“哎呦,看样子金凤是说我这个大嫂对她不够好了?”
李金凤吐了吐舌头,赶紧也抓住了刘春草的衣袖,撒娇道:“哪有?大嫂,二嫂,你们都好!”
旁边看热闹的村妇看着那金簪银镯,不禁一脸羡慕,悄声嘀咕道:“这沈翠花可真舍得,拿簪子看个头可不小,得多少钱呐?”
“依我看,这沈翠花娘家肯定是个家底丰厚的,就上回,来接她的那个兄长还是个官呢!”
“你说李氏咋就那么好命?二两银子买个儿媳妇,现在不知得了多少好处呢!”有人艳羡的说道。
李氏将这话听在耳朵里,也未表现出不悦,虽然这妇人的话不中听,可说的却是事实,二两银子买了这个儿媳妇,现在她还真得了不少好处,要是没有翠花,家里日子不能这么好过。
“金凤从家里出嫁吗?”罂粟出声问道。
刘春草笑着道:“是呀,不从家里,还能从哪?”
“我来的时候,见村里有许多人都去了老宅那里道喜。”罂粟解释道。
“是这样的,今个不光金凤成亲,老三家的云瑶今个也出嫁,她原本不该是这个日子的,可听说好像是她夫家出了什么事儿,要不赶到这个时候成亲,在等就要三年以后。”李氏出声道。
刘春草一脸知道秘辛的样子,压低声音对罂粟道:“她那个夫家出大事了!听说是犯了事,老公公给抓紧大牢里了,秋后要问斩呢!”
罂粟微微挑眉,只听刘春草撇嘴道:“听说她夫家原先是镇上的大户人家,在码头上跑船运的,原先道是攀上了高枝,三婶整日谁也不看在眼里,觉得咱们村的姑娘没一个能比得上他们云瑶的,现在可好,高枝一下折了,你三婶想跟人退亲呢!”
这么一说,罂粟倒是想起李云瑶和镇上的曹家定了亲,既然是跑船运的,看来就是那个曹可卿了。
“没退成?”罂粟眯着眸子问道。
“可不是嘛!人家曹家不同意,还说要是三婶家敢悔婚,就把他们告到衙门里去!曹家这么一闹,非但没退婚,还把婚期给提前了,说是拖到秋后,到时候曹可卿要给老爷子守孝三年,亲事就要等上三年了。”刘春草道。
那李云瑶一向虚荣,向往富贵,现在一场好梦落了空,只怕是失意的很,罂粟淡淡想。
说曹操曹操到,就在这时,屋门口传来冯秋芳的声音,紧接着她就走进了屋里,笑眯眯的看着罂粟,很是热情的道:“翠花,你来了咋也不去老宅?”
罂粟淡淡一笑,并未接话。
冯秋芳眼睛却在屋子里瞄了起来,方才有村里人去老宅,可都跟她说了,沈翠花给李金凤的添妆可丰厚了!
她盯向了李金凤面前放着的梳妆盒,走了过去,笑着道:“我听说翠花来是添妆的,这是翠花给金凤的添妆吧?让三婶瞧瞧!”
李金凤伸手就去挡,可冯秋芳手更快,一把抓过梳妆盒打开来,一看见那金簪银镯,就忍不住伸手去拿,就在这时,一只纤细的手,握住了她的手腕。
“三婶,这是金凤的添妆,您又不出嫁,碰了不合适。”带着微嘲的话说完,罂粟就将冯秋芳手里的梳妆盒拿了过来,一把合上,放在了李金凤面前。
冯秋芳脸色顿时一讪,干笑了两声,道:“我就是看看!翠花,你都给金凤添妆了,那我们家云瑶的呢?”
冯秋芳问出这么厚颜无耻的话之后,刘春草和李氏不由相互看了一眼,都很是无语,罂粟眉头轻挑,道:“我跟你们家云瑶不熟。”
冯秋芳却继续道:“翠花,话可不能这么说,金凤是你妹子,那我们家云瑶也是!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只给金凤添妆,我们家云瑶却什么都没有,那可不行!你要是没准备,那就从金凤的添妆里,随便择一件给我们家云瑶。”
罂粟冷嘲一笑,道:“你这么厚颜无耻跟谁学的?我再说一遍,我跟李云瑶不熟,三婶,你是知道我的脾气的,你真当上回冯大有的事情我不与你计较了?”
对上罂粟冷酷的目光,冯秋芳一阵心虚害怕,咽了下紧张的口水,往后退了两步,冯大有的事过去那么长时间,她还真是有些忘了,忘了面前这个沈翠花,根本就不是个任人摆布,好说话,好拿捏的主。
可这些话到底是太难听了些,让她在村里人跟前丢人了,冯秋芳找补道:“翠花,你咋说话呢?三婶也没啥意思,你这话让三婶听着多难受啊?”
罂粟却眯了眯眼睛,慵懒的道:“三婶,如果我说话让您难受了,您别多想,我就是故意的!您要是没听清,我就再说一遍。”
冯秋芳听完,脸上一会青一会白,很是尴尬。
第一百九十九章 酒水
“我……我就是随口一说,冯大有的事儿可真跟我没啥关系。”冯秋芳急急解释道,她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道:“家里还忙的很,我得赶紧回去了,金凤三婶给你道喜!”一边说着,一边急急往外走了。
“噗嗤!”冯秋芳一走,李金凤和刘春草就笑出声来,李氏嗔怪的看了她们俩一眼。
经过冯秋芳的小插曲后,没过多长时间,李金凤的夫家就过来接人了,李氏红着眼圈将李金凤给送出了门,李金凤则直接哭了起来,不舍的拉着李氏的手,弄得李氏也掉了泪,刘春草在一旁劝着,虎子也在一旁懂事的给李氏擦泪。
李金凤走后,原本热热闹闹的家,一下子就变得空落落的,来看热闹的村民们也都回家吃饭去了,村子里闺女嫁人是不宴客的,只给来看热闹的村民抓些花生甜枣。
在李氏家里吃过晌午饭后,罂粟就带着小包子走了,不过并没有回西岭村而是去了王霸的地下赌坊。
王霸第一次这是第一次见小包子,喜欢得跟什么似得,一把就把虎子抱起来举得高高的,逗弄他玩了好大一会儿,因为长得五大三粗,加上一个锃亮的光头,小孩子都害怕他,虎子却一点也不怕,还用小手摸了摸王霸的光头。
因为要谈事情,王霸就让王元带着虎子去后院玩,王元看着虎子俊俏的小脸,不由微微失神,虽然一直都知道她是个寡妇,可他心底总是有些不愿意相信的,毕竟她是那么不一般的女子……
“大哥,你知道烟草吗?”罂粟心里也没抱什么期望。
“什么烟草?”王霸有些疑惑出声问道,似乎完全不知道罂粟说的是什么东西。
罂粟摇了摇头,心中暗道一声可惜,不过还是解释道:“烟草可以用烟袋和烟斗吸食,吸进腹里的烟有提神的作用,不过长时间吸食也会对身体不好。”
就在这个时候,王霸用手拍了拍脑袋瓜子,笑道:“你说的烟草是烟丝吧!”
罂粟眼睛一亮,见他竟然知道,道:“大哥,咱们这里也有人吸烟?”
“咱们这里倒是没有。”王霸道,“寻常百姓哪能吸得上?那烟丝都是从东海外的异国传过来的,贵重得很,一袋烟就够寻常老百姓吃喝一辈子的,只有上京极少数的权贵才吸得上那个!”
说道这里,王霸不免惊讶,道:“翠花,你咋想起问这个了?”
罂粟对王霸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就将自己发现红花烟草,可以生产烟丝获利的想法说了下,王霸听后一脸激动,这笔生意要是能做,必然是要挣大钱的。
“翠花,你怎么晓得烟丝是用你说的红花烟草制成的?”王霸乐呵之余,不免好奇,越是接触,他越是震惊,她哪里是寻常村妇可以相比的?到底什么样的人家,才能养出这样的女儿。
“我曾经遇见过一位游历四方的高人,他给我讲过很多奇闻异事,红花烟草我是从他那里听说的。”罂粟眼都不眨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