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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逍遥农妇调教夫君养养娃-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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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楚瑜点了点头,微微一笑:“沈姑娘想得果真周到。”他笑意渐深,多了一丝高深莫测。
  “翠花,那石员真的要送去见官吗?”李大郎虽然没有听见罂粟在跟贵公子聊些什么,却也能看出他们之间气氛十分愉悦,他不由心中生疑,难不成翠花跟这公子有些什么?
  一向没有什么见地的李大郎脑中火花一闪,忽然想到一种可能,该不会虎子是翠花和这贵公子的孩子吧?
  意识到自己想了些什么,李大郎赶紧在心里呸呸呸,翠花就是一个乡下人,哪里能跟贵公子扯得上关系,他暗骂自己还真是乱想!
  “这事大伯看着办就行。”罂粟淡然道。
  白楚瑜微微抬头朝李大郎看了过去,见他皮肤黝黑,双眼畏缩,就是个普通农夫,丝毫没有出奇之处,眸光又转向罂粟,她就是嫁给了这样的人家,守寡的?
  白楚瑜暗道一声可惜,心思变回转过来,继续与罂粟讨论起生意上的事情来。
  李大郎终究是没有将石员给送去见官,只是将他给辞退掉了,对于这个结果,罂粟听了也没有什么表情,好似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李大郎见罂粟对他处理的结果没有丝毫异议,一颗心才算放下。
  一连几日,罂粟都早出晚归,甚至还睡在镇上的铺子里,因为白二少在上门找罂粟的那个下午,就在十里镇上搞了一个作坊,人手也已经找齐,连材料也都已经采购好了。
  罂粟忙的脚不沾地,一方面要将在熔炼玻璃的所有细节都告诉这些人,另一方面,她还要赶制出一批自己要用到的玻璃和镜子。
  她已经与白楚瑜商量好,等白楚瑜带人回了江南,十里镇上的这个作坊就归她所有。
  起初白楚瑜不同意,罂粟废了好大一番唇舌才,白楚瑜愣是开出要唯轩铺子一成红利的条件,想他堂堂天下第一皇商江南白家二少,站在金字塔顶尖的人,还是这么的斤斤计较,唯利是图。
  虽然白楚瑜长得一副不食人间烟火,浑身上下没有一丝铜臭味,实际上却是个白扒皮。索性罂粟刀枪不入,不让步也不妥协,白二少最后也只占得一套定制家具的便宜。
  七月初十,晴空朗日,唯轩铺子再一次开业,精心装修之后,已经完全看不出被火烧过的痕迹。
  对面李掌柜让伙计搬了个小板凳,坐在门前,一遍嗑瓜子,一遍瞅着对面,心里想着今个可有热闹要看了!
  “掌柜的,您喝茶!”伙计端着茶水讨好的道。
  李掌柜一想起最近半个多月来的作为,心里十分舒坦,接过茶水,笑着拍了拍伙计的肩膀:“不错,不错,你小子鬼点子还是很多的嘛!上回出的那个主意,让咱们店里的生意好了不少,好好干!“
  伙计一脸沾沾自喜:“都是应该的,身为咱们铺子里的人,就应该为咱们铺子着想。”
  李掌柜将茶杯递给伙计,又抓了一把瓜子,笑道:“咱们今个就且看热闹吧!”他们还丝毫不知道石员已经露馅的事。
  李大郎在门前放了一挂鞭炮,庆祝开门,也图个开门红的意思,鞭炮放完,门前还是十分冷清,不见有人过来,放鞭炮的时候倒是有人围观,只是转眼人都已经散去,根本无人上门看家具。
  刘春草有些沉不住气,一颗心都提起来了,她用手肘拐了拐李大郎,“你说,咋没人过来看家具?”
  李大郎也有些纳闷,“许是人家不需要买,家具也不是谁家天天就买的。”
  等了大半晌,依旧无人问津,刘春草急的抓耳挠腮,心里难受:“我说大郎,这就算是没人买,也该有人上门来看看,怎么连个来看家具的都没有?”
  隔着道,李掌柜乐了,将手中的瓜子皮往地上一扔,笑道:“呦呵,你们又开张了?我先前就说这家铺子的风水不好,只要是在这个地方,甭管是做什么生意,一准赔个血本无归,你们还不信?这可不是被我说准了?”
  他一脸看笑话的乐呵劲儿。
  “呸呸呸!你才赔个血本无归呢!李茂你少在那边假惺惺了!自个背地里做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还不清楚,你也不怕睡不安稳!少在这咒我们!”刘春草正有火不知道往哪儿发呢!连一声李掌柜的也不叫了,直接就叫上了人名。
  她话音刚落,就看见罂粟从屋子里走出来,还对身后的石员和王拐子道:“把这两个衣柜放在门两边。”
  衣柜上面镶嵌着一面银光闪闪的水银镜子,将人脸照的清晰可见,这衣柜其实就是上辈子常见的带穿衣镜的衣柜。


第九十九章 侄儿你好
  李掌柜嘴里的瓜子皮还没来得及吐,在看见衣柜的时候,心里正偷笑,这款式自个店里早就已经卖了,只是很快,他就愣在了那里,猛地一抽气,差点没有被瓜子皮给呛死,吓得一旁伙计赶紧给他顺气。
  李茂急的脸红脖子粗,将瓜子皮给咳出来后,抬起步子就往外面走,走到立柜前,看着那将人照的清楚的不能再清楚的镜子,惊愕的指着李大郎,“你……你……你们从哪……从哪弄的这东西?”
  “这……这是什么?”李茂一脸震惊的道。
  刘春草得意一笑:“没见识了吧!这是镜子!穿衣镜!”
  李茂还没有从震惊之中缓过神来,一脸深受打击的模样:“这……这不可能……铜镜哪能把人照的这么清楚?”
  “铜镜当然不可能!谁说我们这是铜镜了,还请您让让!别耽误了我们生意!”刘春草这会总算是有些吐气扬眉的感觉了,挺直了腰板,笑着将李茂给挤到一边去了。
  伙计赶紧过来扶住深受打击的李茂,出声安慰道:“掌柜的,您也别在意,这唯轩家纺净会弄这些个新奇的玩意儿,指不定过段时间咱们铺子里也就有了。”
  李茂这才回过神来,连连点头,眼神还黏在镜子上,嘴里反复念叨着:“你说得对,咱们铺子里很快也就会有了,会有的……”
  那伙计一脸讨好的同仇敌忾,“对门就是一个小寡妇和乡下泥腿子,哪能跟咱们这木具店比?您这可是祖传的木具店,咱们回去吧!”
  李茂一张脸呆呆木木,嘴里念叨道:“祖传老店,祖传老店,比不上……比不上……”
  伙计一看自个掌柜跟魔怔了似得,也不敢再多说,小心招呼着掌柜往自己铺子里回。
  李茂还盯着那两个衣柜,脑中恍然大悟,嘴里连声道:“怪不得!怪不得……”怪不得这一批图纸瞧着那么奇怪,做出来的东西都好像不完整似得,原来……原来她们早有防备!留着后手在这里!
  李掌柜只差一口老血没有喷出来,
  自从两个带穿衣镜的衣柜摆出来之后,铺子门口就围了不少人,唯轩铺子里有把人头发丝都能照的清的镜子的消息,犹如大风过境,很快就传开来了。
  本是门前冷落,现在却热闹非凡,李大郎和刘春草笑开了花,迎来送往。
  远远的传来一阵震天响的锣鼓声,一条舞龙耍狮的队伍打东南街而来,围在铺子门前的人都赶紧让开了道,心里嘀咕这是哪个大户人家办喜事呢?
  李大郎和刘春草还在忙活着招呼客人,照着罂粟早先教的词儿给客人们介绍玻璃镜子,没将外面的喧闹放在心上。
  锣鼓声越来越近,最后竟然停在了铺子门前,人群中走出了一个管事的人,长的膀大腰圆,一脸凶相,在外面招呼人的石飞,一个激灵,心道该不会是有人见铺子开门,专过来找茬的吧?得赶紧告诉大东家去!
  石飞转身就往铺子里面跑,
  “兄弟,劳烦您跟沈姑娘递个话,就说我们霸爷让小的们送贺礼来了!”鲁大嗓门极大的朝正往屋子里走的石飞喊道。
  石飞一脸懵状,机械的点了点头:“好!”转身快步报信去了。
  罂粟听到消息走了出来,来送贺礼的正是那鲁大,他一脸笑意,冲罂粟抱了抱拳头:“沈姑娘,我替霸爷在这给您贺喜了!咱们霸爷本来打算亲自来的,码头出了一些事,他抽不开身,就让元哥儿把这牌匾给您送过来!”
  鲁大往一边挪了挪,露出身后清秀的少年,罂粟眼睛微微一眯,倒是没有想到王霸那群草莽汉子中,还有这般俊俏清秀的男儿!
  王元被她打量得脸微微一红,翠绿色的长衫衬得他身姿欣长,他微一弯腰,姿态大方,“我代为父送牌匾来,祝您生意兴隆,蒸蒸日上!”
  罂粟点了点头,勾唇一笑:“王大哥是你父亲?这倒是有意思!”
  王元脸更热了起来,这小女子……什么有意思?是觉得他说的话有意思,还是王霸是他爹有意思?
  鲁大转身掀开了盖着的红布,露出牌匾来,咧着嘴角道:“沈小娘子,你快看看,这牌匾是霸爷专门找人做的,烫得鎏金。”
  围观的人都抽了一口气,小声嘀咕这牌匾做的十分大气醒目,没少使银子!更有几个围观的混混,认出了鲁大,心里不禁打出了问号,其中一人嘀咕道:“这唯轩家纺的东家到底是什么人?听鲁大一口一个霸爷,难不真是那个霸爷?”
  另一人犹如看白痴一般看了他一眼:“除了霸爷,整个十里镇还有谁能使唤得动鲁大?何况……你们没瞧见吗?那可是霸爷的儿子,小元爷!”
  对面铺子里的李茂,呆愣愣的看着那一米多长,在阳光下发着金光的牌匾,刺得眼睛痛,一口气闷在心口,怎么喘也喘不上来,只得用拳头狠捶胸口。
  罂粟看着牌匾,微微点头,道:“替我谢过王大哥!”
  李大郎和刘春草已经被这番情景给弄得懵了,心里更多的是疑问,李大郎低声道:“翠花啥时候认识的这种人?”
  刘春草摇了摇头,“我哪儿知道?不过这……这总归是好事!”刘春草推了推他,“你还不快点过去接待客人?翠花一个女子,出面招呼太不妥当了!”
  李大郎被推了出去,正好冲到了罂粟身边,他尴尬一笑,颇有些无所适从,手脚都不知道要怎么做,战战兢兢的对王元道:“小兄弟快里边请!进来喝杯茶!”
  王元不免有些疑惑的打量着李大郎,见他长相粗鄙,行事莽撞,行事带着一丝畏缩,与罂粟相去甚远,猜不准这是什么人?
  罂粟好似看透了他的想法,勾唇一笑:“这是我大伯,铺子里逛逛吧!看看可有喜欢的,算是我送给侄儿的见面礼。”
  王元清秀的脸顿时涨红,表情惊愕,双眼瞪圆的看向罂粟,似乎有些不敢置信。
  “你……你……”他脸红的看着罂粟,却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罂粟乐的又勾唇一笑,“我说的有错吗?侄儿。”
  王元脸色由红转白又转为绯色,半晌才咬着牙道:“没错!”心里却快郁闷死了,老头子怎么就跟这么小的姑娘称兄道妹,现在倒成了占他的便宜!


第一百章 找上门来
  街角处,一个坡脚的少年死死的盯着站在铺子前姿容明丽的女子,看她言笑晏晏,凤眸微勾的调笑另一个与自己年纪相差无几的男子。
  王大锤见他像是傻了一般,撞了撞他的肩膀,出声问道:“我说长云兄弟,你可看清了?这到底是不是沈妹子呀?”
  沈长云死死的咬着嘴唇,没有说话,偏执的盯着罂粟,从他的眉目间,能看出几分熟悉来,一双凤眸桃花眼与罂粟如出一辙,微微眯起,好似泛着情愁。
  罂粟微微蹙眉,只觉得一道视线灼热的几乎要穿透自己,她朝街角看去,只见一个穿着粗布长衫,泛旧青衫的少年,正死死的看着自己,那目光中似有惊愕、愤怒、埋怨、想念、愤懑……
  在与罂粟的视线对上之后,那少年不躲不避,依旧死死的盯着她。
  她收回视线,仿若未曾看见一般,领着王元进了铺子。
  这些日子,王元几乎每天都能听见罂粟的名字,老头子天天都要念叨上几遍,还十分惋惜她不是男儿身,若是身为男儿,一定能在江湖上闯出一番天地,老头子是这样说的。
  江湖,她一个弱女子,凭着那几下手脚功夫就能在刀光血影的江湖上行走?老头子还真是看得起她!单单一个漕帮里面就有那么多的恩怨是非,偌大的江湖,处处波光诡谲,这里不过是个小小的十里镇,她哪里能够掀得起那般大的风浪?
  彼时,王元是这样想她的,当真的到了将来的某一天,她站在他可望不可及的地方时,他方知自己此时大错特错!
  王元在铺子里也没有待多长时间,因为客人实在是太多了,铺子里的人手又少,他走的时候,还特意留下了两个人给罂粟帮忙。
  过了一会,李大郎迎着曾掌柜进来了,原来他也是听说罂粟的铺子今天又开门了,特过来送贺礼的,铺子被烧之后,他也曾经派伙计过来问过情况,他铺子里的果脯现在全都改由精致的木盒装了,加上罂粟时常能够给他出一些新样式,他自觉与唯轩铺子日后少不了合作,所以关系还是要打好一些。
  铺子外,带着捕快巡街致此的周捕头站在门前好大一会儿,直到有手下疑惑出声:“头儿,你在看什么?这铺子就是上回被火烧的那家,今个又开张了!咱们要不要进去看看?”
  周捕头回过神来,摇了摇头:“咱们去西北街那边看看吧!”说完,才收回视线,带着捕快往西北街那边去了。
  他要是进了铺子,只会给她的生意带来不便,还是不要进去了。
  一整个上午,众人忙的脚不沾地,这一批梳妆镜全都卖了出去,还有不少交了定金预定的。
  因为铺子里面人手不够,罂粟也呆在铺子里招呼客人,刚刚将一位客人送出门,她正要转身回铺子,却忽然听见有人在身后喊她的名字。
  罂粟回过头,只看见一身粉色斜襟曳地凤尾裙的李云瑶站在铺子门口,身边还有三个二八女子,衣着打扮一看便是富贵人家的小姐。
  “翠花,听说你们铺子里出了新鲜玩意儿,我和几位小姐妹过来看看!”李云瑶脸上挂着笑,言语之间十分亲热,像是跟罂粟十分熟识的样子。
  罂粟微微蹙眉,不由想起上回在李家老宅,李云瑶想要抢走白乐芙玉佩的事儿,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转身进了铺子,丝毫没有理会她的意思。
  李云瑶被她这般行为气的脸色绯红,好不容易能在镇子上自命清高的小姐们面前长长脸,这该死的翠花居然让她丢人!简直是太可恨了!
  “她这儿有点问题!”李云瑶笑着指了指自己的脑子,继续道:“别看她瞧着十分正常,实际上她男人病死之后,她就变得疯疯癫癫的!咱们进铺子里去,待会有看上的东西,我跟大哥大嫂说说,让他们给便宜。”
  一袭莲青色的迷离繁花丝锦衣裙的女子嘲讽一笑:“便宜?我们朱家难不成穷的连个梳妆镜都买不起?还要你那几文钱的便宜?”她头顶斜插着一支珠钗,手拿一柄半透明刺木香菊轻罗菱扇,脚上穿一双软底绣花鞋,尖尖的下巴,一双杏眼,看上去似有些不好相处。
  李云瑶脸上有些尴尬,撇了撇嘴角,忍不住瞧瞧剜了朱家小姐一眼。
  “呦,李云瑶,你这是在瞪绮罗?”张家小姐眼尖,她跟朱家小姐关系极好,也一直颇看李云瑶不顺眼。
  李云瑶往吴家小姐跟前退了退,将得意的嘴脸收了起来,闷闷的道:“我哪敢?”
  “好了好了,云瑶也是好意,咱们且进去看看吧!”吴家小姐打了个和场,她声音轻轻柔柔,几人听了,却都不再多嘴。
  只见她梳着坠云高髻,头顶斜插着一支硕大的珍珠发簪,身着一袭烟罗紫的烟云蝴蝶裙,脚上穿了一双多宝织锦鞋,单单是衣着打扮都比其余几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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