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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1章

逍遥农妇调教夫君养养娃-第3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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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把老骨头便要散了。
  白楚谕匆匆赶回宣政殿的时候,几个大臣还在商讨去汉中的将领人选,倒是并未就白楚谕匆忙离开去后宫的事情加以议论。
  “老臣想要举荐一人。”见白楚谕回来,孝亲老王爷突然出声道。
  “你说。”白楚谕坐于上座,出声示意孝亲老王爷继续。
  “臣那孙儿,想要为国为民效力,领兵去西北,他从前虽未去过沙场,但与苏夙景承袭一师,曾在苏战云那里学过兵法。”虽然镇北侯府已被贯上逆臣贼子的称号,满朝臣子甚少提及,但是不可否认,镇北侯府一门的确骁勇善战,守大庆西北边境数十年平安无虞,数次战败羌人。
  战况已经激烈到这种程度,孝亲老王爷倒也不怵提及乱臣贼子,他只一心想要击退羌人而已。
  可在他说出这话后,其他几个大臣脸色明显都变了,想着镇北侯府可是害死了先帝的贼子,便有心讨好白楚谕,接连出声阻止。
  “我看这不妥,夜宁澜从未上过战场,空有纸上谈兵之才,并无实战经验,汉中守城是何等重要的大事,焉能派一个黄毛小儿过去!”
  “况夜宁澜师承苏战云不过是年少之事,这么些年过去,学的兵法列阵都不知忘了几何,孝亲老王爷您想要孙儿有所建树的心我们都能理解,但汉中战事可不是小事,若是守不住汉中,到时该当如何?”
  “是呀是呀,派夜宁澜过去着实不妥!”
  接连几人都发声阻拦,孝亲老王爷一片为国的拳拳之心,竟被他们解读为想要夜宁澜立功有所建树,不由心内生怒,何况他孙儿的斤两他还是知道的。
  当初苏夙景入军,从籍籍无名的小兵做起,其实并非一人,夜宁澜也一声不吭,瞒着孝亲王府的所有人,跟着他去了西北,与苏夙景一同在西北上战杀敌,打了不少胜仗,直至苏夙景在西北站稳了根脚,才悄悄回了京城。
  只是这事并无人知晓罢了,如今也不好拿出来多说,放眼如今朝野,他倒是觉得再无人比孙儿夜宁澜去汉中守城更加合适。
  这群老匹夫眼中只有争功,却不想战场生死无常,他这是拿他孝亲王府独苗苗的命去搏。
  “既觉得老夫提议不妥,那你们倒是举荐出一个人才来,解汉中燃眉之急!”孝亲老王爷冷哼道。
  方才纷纷出声阻拦的几人,这时倒是无话了,面面相觑,毕竟他们都是文臣,谁也没有去过战场,读的都是八股诗文,谁也没有学过兵法策论,至于举荐他人,若是汉中城破,到时候罪责岂不是要论到他们头上。
  是以根本无人做声。
  坐在上首的白楚谕揉了揉眉心,出声道,“朕倒是觉得夜宁澜就是个人才,你们若是想不出更好的人选,那便由夜宁澜领兵去汉中,兵部侍郎牧南,将京城布防司的守卫抽调出一部分给夜宁澜,再招募一些兵士,三日内给夜宁澜凑够五万兵马,让他出发去汉中支援。”
  白楚谕的一锤定音,让殿内的几个大臣顿时都无话可说,眼下都惆怅起兵马一事,要知道京城布防司才不过几千人,便是尽数抽调,也要募兵四万多人众,还要三日内凑齐,着实太难了。
  “四万多兵众,臣怕是一时之间凑不齐啊。”兵部侍郎牧南想着不能自个一人私下发愁,便赶快将事情摆在了台面上。
  白楚谕没有做声,而是看向殿下的其他几位大臣。
  但凡被白楚谕目光扫到的大臣,皆都低下了头,生怕被点名出来解决这个问题。
  “江北江南州府的常驻备用军全都先抽调过来,应当能有一万多兵众,我们这些王府侯府平日也都圈养了不少侍卫,这时候拉出去也可堪一用,总能够凑齐五千兵来,三日内再募够剩下的两三万士兵不是难事。”宁国公井井有条的出声道。
  众人一听,脸色都变得有些难看,但凡有些权势地位的王公大臣都会圈养私兵,只是宗祖皇帝曾下令不准朝臣养私兵,可偏偏宁国公以侍卫之名现在拿在了名面上说,让他们便是不情愿也说不出什么来。
  他们留着那些私兵,原是想着万一大庆国破,逃亡路上还能有人保护。
  “宁国公想得甚是周到,便按照宁国公之言去办吧。”
  白楚谕此言一出,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总是其他大臣心里一百个不愿意,也不敢多说什么。
  罂粟是自刎没多久就被沈和富夫妻俩给撞见的,所以才捡回来一条命。
  她昏迷了一整晚,沈和富夫妇就在桂兰殿中守了一整晚,两人一夜都未曾合眼。
  罂粟睁开眼的时候,沈宋氏正在抹着泪叹气,沈和富则坐在一旁,脸上神情颇落寞颓废。


第五百七十九章 战乱
  她看着心内极不是滋味,喉咙处疼得难受,她张了张嘴,朝沈宋氏喊道,“娘……”
  声音沙哑干涩。
  沈宋氏一看她醒了,忙用袖子将眼泪擦干净,“有没有哪儿不舒服?娘去叫太医过来。”
  罂粟摇了摇头,沉默了一会儿,才轻声道,“对不起……”
  不消说,她让爹娘难过了。
  “跟爹娘哪还用道什么歉,好闺女,你是不是遇到什么难处了?跟爹娘说说,有啥事,爹娘都在呢。”沈宋氏难得拿出了刚强的一面。
  沈和富亦在一旁道,“你也说过,只要咱们一家人好好的,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以后可再也不能这么傻了,我跟你娘到现在都没敢跟虎子说,你要真出了啥事儿,你让我们跟虎子怎么交代?”
  罂粟听了沈和富夫妻俩的话,鼻头不由酸涩。
  “虎子本就没有爹爹,就你这一个娘护着疼着,你这次真是做的太错了,我和你爹年纪都这么大了,咱们一家人好不容易团聚,日子也比从前要好过太多,你就忍心让我跟你爹心痛死?”沈宋氏语重心长的道。
  见罂粟默不作声,脸上却有两行清泪,沈和富忙扯了扯沈宋氏的手,示意她少说两句。
  沈宋氏一看她落了泪,一时间也慌了起来,要知道自从找回罂粟以后,她从未掉过眼泪,便是上次虎子丢了,她也只是脸色难看,一直强撑着找人,可从未有过这么失魂落魄的样子。
  她从怀中掏出手帕,擦拭起罂粟脸上的泪痕,“娘不说了,娘只是心疼你,好闺女,你心里要是有啥难受的就跟爹娘说,是不是因为苏焱他……”
  沈宋氏只是刚提及苏焱的名字,罂粟的眼泪便汹涌得更加厉害,她拿过沈宋氏的手帕,遮盖在红肿的眼睛上,声音哽咽的道,“娘,苏焱死了。”
  镇北侯府一家起兵谋反的事情早就天下皆知,沈宋氏与沈和富已经知晓,原先二十多日没有罂粟的消息,沈长葛去了通州船帮,才知晓她来了京城。
  一家人心惊胆跳,生怕苏焱谋逆的事情会与罂粟扯上什么关系,怕她会没了小命,这才赶紧来了京城。
  路上碰上不少从西北边境逃避战祸,流离失所的百姓,沈长葛动了再赴西北,上战场杀敌保家卫国的心思。
  刚巧沈家人一到西北之后,白楚谕不知怎的就得到了消息,派人接到了他们,安置好住处后,沈长葛便奔赴了西北。
  在得知罂粟好好在宫里面呆着,老夫妻俩松了一口气,暗自庆幸她没有被牵扯到镇北侯府苏夙景一家谋逆的事情里。
  看哪想到,甫一入皇宫,看到的便是罂粟自刎躺在血泊里面的情景。
  “娘知道,娘知道。”沈宋氏柔声回应道,“你心里难受,想哭便哭吧,哭出来就好了,可不准再做傻事了。”
  一直沉默的沈和富笨拙得不知道要说什么来安慰女儿,只在一旁担心的看着。
  罂粟听了沈宋氏的话后,果真痛哭出声,母亲的怀抱是这世上最温暖的存在,一个人在外面可以钢铁不入,强硬如钢筋水泥,但是在父母面前,才会脆弱不堪,将自己最狼狈的一面尽显。
  良久,罂粟的情绪才平复下来,沈宋氏的手帕已经被她的泪水哭的几乎湿透。
  沈和富跟宫女要了热水,沈宋氏替罂粟将脸擦拭干净,道,“吃些东西吧?”
  罂粟点了点头,爹娘照顾了她一整夜,肯定担心得没有吃什么东西。
  她收敛情绪,漱口后,与沈和富沈宋氏坐在了饭桌前。
  宫女鱼贯而入,桌上摆满了各种吃食。
  罂粟虽然有些吃不下去,但为了不让爹娘担心,还是生硬的将食物给咽了下去。
  殿门外露出一个小脑袋,紧接着虎子便跑进了殿内,看见罂粟几人正在用饭,他小跑着扑向罂粟的怀抱,软糯的唤道,“娘亲。”
  罂粟放下碗筷,将虎子抱在了怀里。
  宫女们忙又准备了一副碗筷,放在了桌子上。
  “娘亲,你脖子怎么了?”虎子看着罂粟脖颈缠的白纱布,问出声道。
  他不知道罂粟自刎的事情。
  罂粟硬挤出一抹笑容,道,“娘亲不小心划到了脖子。”
  虎子闻言,小脸上满是担忧,“娘亲痛不痛?”
  罂粟摇了摇头,在他脑袋上轻柔的摸了摸,“不痛。”
  “娘亲骗人,你眼睛都红了,肯定是疼得哭了对不对?”虎子一副小大人的模样,安慰道,“我们夫子说吃一堑长一智,这次疼哭了,娘亲下次就不会再不小心伤到了。”
  罂粟脸上的笑意自然了几分,点头道,“虎子说的是,娘亲以后不会再这么不小心了。”
  她昨日太过冲动了,怎么就忍心丢下这么可爱懂事的儿子,竟真的不想活了。
  苏焱死了,她觉得活着没有意思,愿意一死了之去找他。
  可为了家人,她也可以重拾勇气,去活着。
  见罂粟心情渐渐缓好,沈和富便说起家里的事儿来,村里后山上面的红花烟草长势喜人,作坊那边沈长云一直盯着,近日来生产了不少烟草,舍弃了烟斗和鼻烟壶之后,用卷纸生产的烟草很受欢迎,就连不少村里的老头都好上了这一口。
  山头上的果树都已经落了花,有些已经开始长小果子了,估摸着等到夏天的时候就能吃上果子了。
  村里人在作坊里面做工,跟着挣了不少银子,因为没有受到战乱波及,大家生活得很是平和,张铁树家的二娃也定了亲,再过月余就要把媳妇儿给娶进门了。
  张氏还盼着罂粟能回去喝一杯喜酒呢!
  罂粟听着这些,心内一暖,这时候格外想念西岭村,想要回到江北去。
  “就是不知道这仗什么时候能打完,听说羌人都已经打到汉中了,要是汉中城破,只怕咱们江北的安生日子也要到头了。”沈和富说着,不由感慨了一句战事。
  他们一路从江北行来,见了不少逃避战乱的流民,模样甚是凄惨,食不果腹,还有那卖儿卖女的,真真是可怜。


第五百八十章 张夫人
  罂粟自从醒来,对外面的事儿没有怎么关注过,如今听说羌人打到了汉中,不免有些惊讶。
  她记得汉中往西北,还有四城一州府,难道都已经被羌人打下来了?
  “我们进皇城前听人说,咱们大庆往汉中已经派了好几位将军,可惜都败在了羌人手中,有一个将军还被割了头,挂在城池上,唉,好生生的,打什么仗,最后还不是苦了咱们这些老百姓。”沈宋氏也接了一声,转而想到了什么,又闭上了嘴巴。
  现在大庆的百姓对镇北侯府苏氏一门,颇有怨念,都觉得西北的战事,是因为镇北侯府私自将西北军调动到京城谋反,才会给了羌人可乘之机,若不是镇北侯府苏家爷俩,西北的百姓也不至于家破人亡,背井离乡,乃至卖儿卖女只为求一条活路。
  只是这话又不好在罂粟面前说,免得她又想起苏焱来。
  “娘亲,我听人说,汉中城要是破了,咱们大庆就要灭国了,娘亲,灭国了,我们会怎么样?”虎子一脸天真无邪的问道。
  这话吓坏了沈宋氏与沈和富,两人赶紧示意虎子闭嘴,他们此刻正在皇城之中,若是灭国这两个字传扬出去,只怕会被治重罪。
  罂粟却认真回答道,“若是灭国,大庆就不存在了,我们也就不是大庆的百姓了,可能会像你在城里看到的流民一般,没有住处,吃不上饭,过不上平安的日子。”
  虎子一听,皱着小脸道,“那白叔叔一定要打胜仗呀,我不想当流民。”
  “不会的。”罂粟缓缓道。
  若是从前,她大抵不会在乎什么国破山河乱,不过是换了个权利的统治者而已。
  可是……嘉庆帝虽然有种种不堪,但是不可否认,大庆的百姓日子过得还算可以,若真是换了羌人统治,他们这些大庆的遗民,还不知会被怎么对待。
  何况,说起来,大庆这场动乱,也源自于她与苏焱,无论如何,当初那守着边境的二十万大军,都不该擅离职守,调遣到京城来逼宫。
  为了大家平凡普通的生活,她也希望,大庆不要国破。
  用过饭后,罂粟去了一趟净房,才发现月事带上居然没有任何东西,似乎就昨日喝药的时候流了一些血,她将月事带换下,也没有多想,只当自己月事混乱,出了问题才会这般。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逝去,沈和富夫妇一直都留在宫中,没有白楚谕的准许,他们也离不开皇宫。
  这一月来,白楚谕似乎很忙,甚少露面,又许是因为怕罂粟见到他会不开心,不过总是变着花样的送一些来讨罂粟欢心。
  汉中终于传来好消息,夜宁澜带兵过去,守住了汉中城关,打了一次胜仗,只是仅仅守住了汉中城,羌人还驻扎在关外,能否击退羌人,收回失地,就不好说了。
  不知道是不是宫内吃的太好,罂粟觉得自己最近胖了许多,尤其是腰腹,居然胖了一圈,整个人都丰腴了起来,不过她最近时常干呕,更闻不得荤腥,还能吃胖,倒也是奇怪。
  还好她不太在意这些,爹娘也觉得她胖一些好看,便由着那些肉去了。
  “姑娘,有位姓张的夫人求见您。”
  罂粟正在御花园里陪着虎子和白乐芙下丫头放风筝,两个孩子兴致勃勃的跑来跑去,高兴得跟什么似的。
  听了宫女喜儿的话,罂粟不免有些奇怪,她在京城可没有什么认识的人,白楚谕的后宫也没有什么女人,只有先帝的一些妃子,不过他们都搬到了西宫最偏僻的院子,平日里甚少出来走动,罂粟只过了几次宁贵妃。
  “什么张夫人?”罂粟将线圈交给虎子,出声问道。
  “宗人府副理事饶大人的妻眷,说是与您是旧相识,特来拜见您。”喜儿出声道。
  原来是张春枣,这才短短几月,她竟已经做了饶府的夫人?
  罂粟出声道,“快去请来吧。”
  不多时,喜儿便领着张春枣出现在御花园中,一看见罂粟,张春枣便忙欠身行礼,“臣妇张氏见过沈……娘娘。”
  似乎不知道如何称呼妥当,张春枣犹豫了片刻,竟唤了一声娘娘。
  “我可不是什么娘娘,论起来我这民妇才该给你见礼,不过依你我的关系,又何必这么见外,快来坐吧。”罂粟虽然没有踏出过宫门,但是一直被白楚谕圈养在这后宫之中,约莫也知道那些宫人和知情的外人私下里是怎么说道的,不过她问心无愧,自己认得清自己便好。
  张春枣忙起身,坐在了亭子的石墩上,面上仍是有些拘谨,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张口要说些什么。
  宫女端了点心茶水上来,罂粟饮了一口热茶,出声打破了平静,“你怎么知道我在宫里?”
  张春枣道,“是皇上找了臣妇,怕您在宫里闷,便让臣妇过来陪您说说话。”
  “他倒是手眼通天。”连她在京城里的旧相识都能查的一清二楚。
  张春枣干笑了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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