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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

逍遥农妇调教夫君养养娃-第2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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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焱脸色这才稍稍好看一些,罂粟碰了碰他的肩膀,“昨晚上我在宫里遇到一个人,举止奇奇怪怪的,那个人是不是……你?”罂粟指着他道。
  苏焱没有否认,他本就计划要动手将虎符拿到手,虽然心中有猜测罂粟是动了进宫的心思,可没想到她昨夜竟会真的进宫。
  夜玉颜去偷虎符,他并未放在心上,心中笃定她不会成事。
  “这虎符是假的。”苏焱捏着手中罂粟刚刚给他的虎符道。
  “啊?”罂粟有些惊讶,昨夜看嘉庆帝震怒的样子,这虎符不像是假的呀。
  苏焱摸了摸她的脑袋,道,“真的我已经拿到手了。”
  真的虎符被嘉庆帝放在干庆殿地下与暗牢相连的暗房内,昨夜罂粟行动时,苏焱一直跟在她身后,也亲眼目睹了夜玉颜的事儿,他提早安排了人去拖延周豕和罗进忠,给罂粟腾出脱身的时机。
  在亲眼看见罂粟带着夜玉颜出了干庆殿,嘉庆帝气急败坏的追出去后,苏焱觉得机不可失,便趁机入了干庆殿的暗房,取出了虎符。
  周豕那老家伙不好糊弄,应是察觉了不对,骗过他的人,竟然在西边宫墙外布下了暗防。
  他得知罂粟在宫墙外被周豕拦下,赶过去的时候,罂粟已经脱身了,在听说她是被一个白衣蒙面人给救了之后,苏焱就出宫一路寻了过来。
  可一直没有找到罂粟,便来了沈家人落脚的宅院,派了人手去找罂粟,他则在宅子外一直等到现在。
  “那就好。”罂粟闻言笑道,丝毫没有因为自己白跑一趟皇宫带出假虎符而觉得不值。
  “那个救了你的白衣蒙面人是白楚谕?”苏焱问道。
  罂粟点了点头,又怕他会吃醋,解释道,“他是突然出现救了我的,我没跟他说过要夜探皇宫的事儿。”
  见她这么着急忙慌的强调,苏焱不由得勾唇笑了起来,捏了捏她的柔嫩的脸蛋,“只要你没事就好。”
  只要她没事,他不会介意是不是白楚谕救了她,就算介意,也是气恼自己,没有在第一时间出现在她的身边,保护她。
  “你先前说玉镯能够掩藏你体内的系统,现在玉镯碎了,那岂不是很快便会暴露在嘉庆帝跟前?”苏焱眉宇间隐含忧色的道,“你带着伯父伯母还有虎子,尽快回通州去吧,我会再安排一些人保护你们的安全。”
  摸着空落落的手腕,罂粟心底深处涌起淡淡的不安感,的确,没有冰花芙蓉玉镯那个‘屏蔽器’,嘉庆帝应该很容易就能感应到她体内系统的存在,在这京城里看着虽大,但是嘉庆帝若想要找到她绝非难事。
  她倒是不担心自个的处境,最怕的就是会给虎子和家里来人带来危险。
  苏焱说的对,她的确应该趁早安排爹娘和虎子离开京城,让他们远离这里的是非之地。
  “明日,我让小弟带着爹娘和虎子回江北,安全就由你的人多费心了。”罂粟道。
  “你也回西北。”苏焱一脸正色的道。
  罂粟摇头,“我要留在你身边。”
  苏焱看着她眉眼间的固执,柔声道,“听话,很快,我就会去接你来京城,到时候我们就成亲好不好?”
  罂粟继续摇头,“我说过的,我要与你在一起,共进退,同甘苦。”
  听着她执拗的话语,苏焱一颗心柔软得几乎要化成水,可是嘴上依旧毫不迟疑的拒绝道,“罂粟,你听我说,你留在京城并无益处,对你对我都是如此,你体内带着系统,很容易就会被嘉庆帝的人发现,你可知,你予我有多重要?
  若是你被伤害,我会丢盔弃甲,束手就擒,只要你安全无虞,我便无所畏惧,懂吗?”她予他而言,是软肋,又是铠甲。


第四百六十二章 大哥说亲
  罂粟沉默了片刻,才出声道,“好。”
  是她一意孤行了,总觉得与苏焱共进退才是她的喜欢。
  但实际上,这种偏执孤行,于他而言,是一种负担,于她自己而言,也是在冒险,明明可以规避开这种危险,却傻乎乎的要呆在危险之中。
  果然一对上感情的事情,她就变得不太理智聪明了。
  见罂粟总算应了下来,苏焱才放下心来,勾唇笑道,“乖,快回去睡吧。”
  罂粟点点头,转身走了两步,又转过身来,跑回到苏焱身旁,伸开双臂,用力的抱了下苏焱,而后又迅速放开,快步回了宅子里。
  颇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
  仍旧站在原地的苏焱唇角的笑容止也止不住,毕竟难得她这般主动。
  苏焱欢喜的在宅子外站了良久,才离开。
  罂粟一进院门,吓了一跳。
  门后有两只脑袋探了出来,见罂粟进来,两人都故作镇定的抬头望天。
  “爹,小弟,你们醒了?”罂粟讶异的道。
  门后站着的正是沈和富和沈长云,沈和富是起来如厕,瞧见沈长云站在院门后探头探脑的,才过来瞧瞧情况。
  正巧看见罂粟回身去抱苏焱的这一幕。
  他就知道,闺女的心还搁在苏焱那臭小子的身上。
  “你和……是不是苏焱那小子又过来缠着你了?”沈和富道。
  “没。”罂粟几乎没有思考就回应道,“爹,我们是两厢情愿,互相爱慕。”
  听她大咧咧的说跟人互相爱慕,沈和富老脸一红,对罂粟道,“爹知道你中意他,可是他要对你是真心的,已经知道咱们沈家人都在上京,缘何不让家中长辈请了媒婆上门说亲,只这么偷偷摸摸的过来找你,实在不像话,对你姑娘家的名声不好。”
  “爹,成亲一事,我与他另有打算,您和娘别担心。”罂粟道。
  沈和富叹了一口气,道,“你这个闺女就是自己太有主意了,什么都有自个的打算,我跟你娘就算是说再多,我知道,你也听不进心里。”
  听沈父这么说,罂粟无奈的笑了笑。
  见沈父回了房间,沈长云低声道,“阿姐,你是不是一晚上都没有睡觉啊,你昨晚上干嘛去了?”
  “没干嘛,就在房间里睡觉啊。”罂粟打了个哈欠,熬了一晚上,她确实有些困了。
  “我再去眯一会儿,等会你去街上买些早点回来。”她道。
  沈长云点头应下,不忘提醒罂粟道,“爹娘说今个要去给大哥提亲,你别忘了。”
  “我知道了。”罂粟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回声应道。
  她回到自己与虎子的房间,见虎子仍在熟睡,便轻手轻脚的换了身上的衣裳,爬上床打算补觉。
  一觉睡醒,身旁的虎子已经不在了,估计是起身了。
  她看了一眼房内的漏斗,估摸着已经是午时偏后了,想起长云说爹娘要去给大哥提亲,罂粟起身穿了衣裳,出了房间。
  院子里很是安静,只有虎子和沈长云正在院中玩耍,看见罂粟,虎子放下了手里的泥巴,软糯的喊道,“娘亲。”
  罂粟笑着应了声,不见沈父沈母,出声问道,“爹娘呢?不是说要去给大哥提亲?”
  “爹娘和大哥已经过去了,说是给大哥提亲,咱们弟弟妹妹过去的不好看,大哥已经找好了媒婆,咱爹娘把先前给镇北侯府备的礼品带过去了。”沈长云道。
  罂粟点了点头,既然已经安排好了,那她就放心了。
  “我去烧饭,今天咱们吃面条。”
  “好。”沈长云与虎子两人齐声应道,反正不管做什么,只要是经罂粟手里做出来的,味道肯定好吃。
  这宅子附近就有买菜的街摊,虽然已经过晌,但仍旧有不少卖菜的摊贩。
  罂粟买了一斤肥瘦相间的猪肉,又买了些豆干,还有些其他的东西。
  回宅子后,她先和好面,放在一旁醒着,然后将猪头下锅,炒制臊子。
  沈长云和虎子坐在灶下帮忙烧火,在罂粟炒臊子的时候,就一直咽着口水,直喊好香!
  沈家人都挺能吃辣的,罂粟往臊子里加了两勺辣椒面儿,烹香四溢。
  罂粟手劲儿大,擀出来的面条十分筋道,根根分明,薄而不粘,煮好后,浇上炒好的猪头臊子,三人各自盛上一碗,吃了起来。
  沈长云吃的满头大汗,直呼好吃,虎子辣的小嘴殷红,一小碗吃完,又盛了半碗,沈长云则吃了两大碗。
  吃过饭后,沈长云主动揽过了刷锅洗碗的活儿,罂粟活动了下,回了房间小憩,虎子则乖巧的趴在桌子上写字。
  城西青竹巷年家
  沈和富夫妇和沈长葛以及她请来的媒婆来到了年家门前,求亲的各种事宜都已经告知了媒婆。
  媒婆先上前敲了敲年家的门,好大一会儿,里面才传来回应,一个半大的小子过来开的门,应是年家的小儿子。
  “你爹娘在没在家?”张媒婆笑着开口问道。
  小孩有些怯怯的看了他们一眼,然后迅速关上门,‘蹬蹬’的跑向屋子里。
  不多时,一个妇人过来打开了院门,看了看站在门外的沈和富夫妇以及媒婆,有些疑惑的道,“你们是?”
  “年家嫂子,妇人我姓张,这两位是沈老爷和沈夫人,我是来给您闺女说媒的。”张媒婆开门见山的笑道。
  一听说是说媒,年氏立即明白过来,道,“进屋来说吧。”
  沈和富夫妇对年氏感官很是不错,这妇人看上去就很柔善。
  年家的院子虽然破败,但是很干净,院中间放着一尊石磨,应是平日里磨豆腐用的。
  沈和富夫妇进门就看见一个年轻姑娘正蹲在院子里洗衣裳,听见家里进了人,那姑娘抬眼看了过去。
  看见沈父沈母,年如月并不认识,便没在意,又低下头去继续洗衣裳。
  沈父沈母瞧见姑娘端庄清秀的脸,顿生好感,心下便猜到这应就是大儿子瞧中的姑娘。
  站在沈父沈母身后的沈长葛一下紧张起来,硬朗的脸顷刻间红了半边,却又忍不住朝年如月看了过去。


第四百六十三章 求亲被拒
  她素白的手揉搓着衣裳,纤细莹白的手腕,几乎不堪一握。
  许是因为洗得太过专注,她脸颊上溅了几颗晶莹的水珠,在阳光下熠熠夺目。
  沈长葛看的心动不已,很想上前,用指腹抹去那几颗水珠。
  直到他跟着父母进了屋子,小姑娘都没有再抬起头来,沈长葛心里松了一口气,可又生出淡淡的失落。
  不过很快他的注意力就转到屋内来了,因为张媒婆已经与年氏攀谈了起来。
  “年家嫂子,我就不跟您东西扯了,这是沈家的小哥,是一等一的好人才,在咱们京畿属做守备,也算是领着官职呢!不是我夸口,我们沈家小哥儿这长相身材,扎在男人堆里,都是极显眼的。”张媒婆一上来就先将沈长葛在年氏面前夸赞了一番。
  年氏一看便是个颇不会应酬的,很是局促的坐在凳子上,朝沈长葛瞧了一眼,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符合着在一旁点头。
  “年家嫂子您也觉得好就好!这是沈家老爷和夫人,他们特地亲自登门,就是想与您家结秦晋之好,替沈家哥儿来求亲的。”张媒婆笑吟吟的道。
  年氏愣了下,这才正色的朝沈长葛打量了去。
  上阵杀敌都丝毫不怵的沈长葛,顶着喜欢姑娘的娘的目光,紧张的出了一手心的汗,僵硬的挺着脊背,虽然不适,但还是坦然的任由年氏打量。
  毕竟,这可是他未来的丈母娘。
  沈长葛身量高大,面容硬朗硬挺,往那一站,确实没什么可挑的,普通人家能找个这样的女婿已是极好。
  张媒婆在一旁道,“沈家虽然不在京城,但他们家里有酒楼,还经营着船帮,在咱们庆安街还有一个卖烟草的铺子,您闺女嫁过去只管享福,银钱方面压根不用操心,您家里卖豆腐,应该不会看不起行商,再说咱们沈家小哥在京城每月的俸银也有不少,足够养活一个家。”
  “这……这事儿我得跟我们当家的商量,我拿不定主意。”年氏对沈长葛是很满意的,再说他还是个当差的,娶他们卖豆腐的女儿,已经算是极好的亲事了。
  如月年龄也不小了,整日在家中帮忙卖豆腐,受苦了这些年,是该嫁户好人家享享福。
  “你当家的不在家?”张媒婆本想着这亲事当成就能说成的。
  年氏点了点头,“我当家的出去了,等他晚上回来,我跟他说说。”
  说完,她看向沈母,道,“沈家大姐,我这么叫您成吗?”
  沈宋氏忙笑着点头道,“成,年家妹子你有啥话想问的只管说。”
  “敢问沈大姐,你们现在在何处落脚?”年氏有些局促的道,“我的意思是要是给你们回口信,咋递过去。”
  听年氏这么问,沈宋氏听出这亲事有门儿,高兴得合不拢嘴,忙道,“我们现在住在西街榆钱胡同东边第三个宅子,您要是觉得成,到时候给我们递句口信儿,我跟孩他爹再亲自登门过来下聘。”
  听沈宋氏这么说,年氏很是高兴,觉得沈家人对自家如月是真的看重,不然也不会说亲的时候亲自登门,下聘还要亲自过来。
  “你看看我,都忘了给你们倒茶了。”年氏忙站起身,要去给几人倒水。
  沈宋氏忙止住她,“年家妹子我们不渴,你别忙活,用不着的,我们也该走了。”
  “眼看晌午了,你们要不在家里用了晌午饭再走吧?”年氏道。
  “不了,不了。”沈宋氏摇头,与沈和富站起身来,笑着跟年氏道,“妹子,我们这就走了,你别忘了给口信。”
  年氏起身送几人去院门,年如月背对着几人在晾晒衣裳,沈宋氏看了一眼她的身量,眼中流露出满意之色。
  年如月的身量比罂粟还要高一些,也不是弱柳扶风的身材,看着便是个身体康健,将来好生养的。
  几人还未走到门口,一个汉子推门走了进来,浑身酒气熏天,脸色酡红,双眼迷蒙,醉醺醺的。
  他看着沈和富几人,朝年氏问道,“这……这都是谁啊?”说话舌头打结,醉的舌头都捋不直了。
  年氏忙道,“这位是沈家大哥,这个是沈家大姐,这是张媒婆,她们是来跟咱家如月求亲的。”
  “什么?想娶我们家如月的?”汉子声音骤然拔高,说话都清楚了不少。
  正在院中晾晒衣裳的年如月闻言惊了下,手中的衣裳差点没掉在地上,她忙回身朝门口看了去。
  正巧对上沈长葛看不过去的目光,两人一下对了眼,年如月心头猛跳,慌乱的垂下眸子,俏脸粉红一片,慌张的转过身去,将手中的衣裳胡乱晾在绳上,羞涩的跑回了屋子里。
  回到屋子里的年如月,脸如火烧,她将双手贴在脸颊上,唇角的弧度止也止不住,心中暗自欢喜,怎么会是他?
  他……他是来上门为他自己求亲的吗?
  年如月激动得坐立难安,心砰砰直跳,过了一会儿,她回过神来,将耳朵贴着门边,偷听起了院内的动静。
  院内,年氏对醉醺醺的年大耀应声道,“嗯,这个是沈家哥儿,人是极不错的,你正好回来了,有啥想问的,咱能再细问细问。”
  “问什么问?”年大耀一挥手,道,“我们闺女不嫁,这亲事成不了,你们走吧!”
  几人都没想到年家当家的,竟然会来这么一出,挥手直接赶人走,还把亲事给否了。
  沈和富连忙给张媒婆使眼色,张媒婆意会,忙出声道,“年家大哥,沈家哥儿在京畿属衙门里当官差,沈家在咱们京城庆安街上也有铺子,不是什么穷苦人家,你们家闺女嫁过去保准不会吃苦受罪,沈家在江北也有营生和买卖,沈家哥儿人品和长相也都没得挑,沈家老爷和夫人更都是和善的人,指定不会亏待你闺女的,这是一门难找的好亲事,你再思思想想?”
  年大耀轻蔑的哼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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