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农妇调教夫君养养娃-第2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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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父……”苏焱本就不擅舞长袖,没那么会哄人开心,此时更是口拙,半晌只道,“对不起,与四公主的亲事是我的不是,还请伯父见谅,我此生只会娶罂粟一个……”
“世子爷跟我们小老百姓说这些做什么?我们家罂粟可高攀不上您,听说您跟四公主就要成亲了,俺们在这儿祝贺您!”沈和富打断了苏焱的话,心下早就打定主意,这辈子绝对不会再与镇北侯府扯上什么干系。
这姓苏的是在将他们一家当猴耍,年前跑到家里提亲,年后就变卦要尚公主,他们沈家虽然只是平头老百姓,但是也没有这么戏耍人的。
但凡是让他闺女伤心难过的,他都不待见。
“世子爷您是有身份的人,往后还是少与我们家翠花来往的好,免得叫人看见说闲话,您帮长葛在京城安排了差事,帮俺们找到虎子,我们一家都感激你,这份恩情我们不会忘,您要是想要我们报答您,只要是我们能做到的,您只管说。”沈宋氏顾念着苏焱也帮了家里许多,出声道。
“伯母,没想过要什么报答,我……”苏焱语塞了下。
一旁的罂粟见他那副被为难的样子,心下很是不忍,出声道,“爹娘,早上虎子发热是苏焱帮忙找的大夫,您们别……别这样。”
第四百三十三章 讨好
虽然有罂粟帮忙说话,但是沈父沈母对着苏焱的脸色依旧不好看,不过被罂粟这么一提,俩人的心思都放在了虎子身上,问道,“虎子怎么样了?”
“已经没事儿了,在屋外呢,我喊他进来。”罂粟走到屋门口,冲王元喊了一声。
王元牵着虎子进了屋,见外公外婆已经没事了,虎子愁眉不展的小脸才舒展开来。
“娘,我跟苏焱去谈点事儿。”罂粟见沈父沈母还有意冷着苏焱,不想让他站在这里难堪,正巧她刚才对中毒的事儿有了一些头绪,打算拉着苏焱出去。
“你一个姑娘家跟人苏世子爷有什么好说的?”沈宋氏头一回这么不给罂粟面子,还道,“苏世子爷,我们这一家都病恹恹的,就不多留您了。”
她又看向王元,“翠花得伺候我们,小元,你替我们送送世子爷。”
王元连忙点头,看着苏焱道,“世子爷,我送您出去?”
俩人配合无间,让罂粟都没来得及插上话。
“我……”
“那伯父伯母好好休养身体,我就先告辞了。”苏焱打算了罂粟欲出口的话,瑰丽的丹凤眸深深看了罂粟一眼,“我还有事要忙,就先走了,你要有事需要帮忙,我把苏远留这儿。”
罂粟吃不准他是真有事儿要忙,还是因为沈父沈母的态度,这人生气了,不过她琢磨着苏焱应该不是这么小气的人,虽是这般想,罂粟还是起身要去送苏焱。
“叔叔先走了,改天再找你玩。”苏焱临走前还不忘跟虎子打了一声招呼。
罂粟顶着沈父沈母的目光威慑,将苏焱给送出了院门。
“真有事儿?”罂粟低头瞅着脚尖,有一下没一下的踢着石子儿。
苏焱勾唇笑了起来,捏了捏她的耳朵,道,“真有事儿,中毒的事我会让人去查,你小心些。”
罂粟啧了一声,抬起眸子,“成吧,那你先去忙吧。”说完,顿了顿,她摸着鼻子道,“我爹娘他们说那些话,你别往心里去,他们是误会你跟夜玉颜要成亲……”
“我知道。”苏焱打断她的话,笑着道,“我回去得想想法子。”
“什么?”罂粟一脸疑惑。
“怎么着才能讨岳父岳母欢心。”苏焱笑道。
罂粟闻言也笑了起来,“我爹娘好相处着呢,这回阴差阳错,幸好我没一到上京就带着他们去敲你们镇北侯府的门,不然被拦在外面,只怕他们才更恼你呢!”
苏焱摸了摸罂粟的头发,虽然是玩笑的话语,但若真是发生那一幕,他确实得招沈家二老更多恨。
“你回去吧,我走了。”苏焱道。
罂粟点了点头,看着他的身影缓缓走远,才转身往院内行去。
“桂枝婶,你过来一趟。”罂粟朝正在灶房里忙活着做饭的婆子喊道。
话音刚落,灶房里便传出一声清脆的‘咣当’声响,像是有碗碟落地碎了。
略等了一会儿后,王元昨日买来的婆子杨桂枝从灶房里出来了,她神情有些慌张,结结巴巴的跟罂粟道,“小姐……奴才手笨……刚才打碎了一个青花瓷盘,对……对不起……”
第四百三十四章 怀疑
“打碎碗盘是小事,算不得什么错。”罂粟话音一转,眯了眯凤眸,“不过,谋害主家可就是大罪了!”
杨桂枝浑身一颤,脸色变了变,不过很快就恢复正常,她将湿手在身前的衣裳上抹了一把,一脸听不懂的道,“小姐您说什么,奴婢咋听不懂呢?”
罂粟眸光落在她的身上,许久都没有说话。
杨桂枝被看的浑身不自在,侧着身子垂眸躲避罂粟的视线。
罂粟虽然心狠手辣,但不是一个暴虐的人,所以在没有任何凭证只是她单方面怀疑的情况下,她也只能诈上一诈。
她细想了下,如果不是在酒楼吃饭中的毒,那就不大可能是在外面中的毒,昨晚那个时间点,他们一家吃进腹中的共同食物,还有一种,那就是回到宅子里以后饮的茶水。
方才让红袖去沏茶的时候,她脑海里划过了这个念头,除了酒楼吃饭,唯一能让他们全家人都中招的,只有王元宅子里的茶水了。
只是还有一点对不上,如果宅子里的茶水有问题,那王元怎么没中招?
罂粟没有再理会杨桂枝,而是冲红袖招了招手,低声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让她将沈和富夫妇俩住的屋子里的茶碗,还有他们屋子里的剩茶杯碟,送去田老大夫那里让他验上一验。
让绿袖暗中盯着杨桂枝,罂粟则喊了王元去僻静处。
“你昨晚有没有饮茶?”
“啊?”王元没有想到罂粟喊他竟然问的是喝茶没喝茶,他有些不大确定的道,“没喝吧。”
“你确定?”
王元被罂粟那双认真的凤眸盯着,不自觉的喉结动了动,“不大确定……”
“你好好想想。”罂粟道。
王元又吞了下紧张的口水,蹙眉仔细想了想,“好像是没喝,我昨个晚上回来后,洗洗就睡了,一觉睡到天亮。”
昨个他酒喝得有些多,虽然没有醉,但是回来后就晕晕乎乎的,匆匆打水洗了洗,就躺床上了,再睁眼就是天蒙蒙亮的时候。
“怎么了?”见罂粟突然关心起这种小事,王元直觉这其中有问题。
听王元说没喝茶,罂粟心里已经有数,她道,“那个婆子你是从哪儿买来的,底子干净吗?”
“从人伢子手上买的,说是以前是在别的人家做事儿,失手打碎了主子喜欢的花瓶,就被发卖了。”因为买人的匆匆忙忙,王元以往也没找过丫鬟奴才的,想着罂粟家里有个福婶,他是照着福婶的年纪寻来的婆子。
“怎么,这婆子使唤着不顺手?”王元问道。
罂粟摇了摇头,“虎子和我爹娘还有长云今日早上都发高热了,你觉得对劲儿吗?”
“昨个晚上他们都着凉了?是我先前准备的不周到,我这就去多买几床褥子……”
罂粟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脑门上,打断了他的话,“你这脑袋进水了吧?”
王元呆呆的摸了摸脑门上被拍出的红印子,方才细腻的柔软触感仿佛还留在脑门上,他一时间不由得恍神。
“就算是褥子不够厚,也没有一家四口全都发高热的,他们是中毒了。”罂粟低声道。
“中毒?”联想到罂粟方才询问杨桂枝婆子,王元立马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儿。
“是那婆子下的毒?”他沉着脸低声问道。
“我怀疑是她,不过也不一定。”罂粟道。
王元向来无缘由的相信罂粟,只要她怀疑,那杨桂枝应是有值得被怀疑的地方。
“我去问她。”
王元起身就要去找杨桂枝,罂粟拦了他一下,“没用的,没有任何凭证她不会承认……”
“你忘了咱们是什么人?”王元挑眉道,“我可是地痞,跟她讲什么凭证,再说她一个买来的奴才,便是没有犯错,被打被罚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罂粟收回了手,她倒是忘了这里是古代,杨桂枝只是个买来的婆子而已。
王元可不讲究什么规矩,他在凤阳城的时候,虽然不掺和他爹王霸的事儿,但是在赌坊那地儿长大,什么事儿没见过。
罂粟一家来到京城,却在他买的宅子里出了事儿,幸好这是能治,要是砒霜什么烈性的毒,那便出大事儿了,他就是万死也难辞其咎。
刘安站在灶房门口的时候,杨婆子正坐在灶下烧饭,抬头蓦然见门口一片阴影,吓了一跳。
见买下自个的主子阴沉着一张脸,她有些不安的出声道,“元……元少爷,您有什么事儿?”
“你为什么要害沈伯父一家?”王元双眸冰冷,毫无温度。
“少爷,您在说什么,奴婢怎么敢害沈老爷一家?”杨婆子一脸震惊和委屈。
王元冷冷的看着她,迈步进了灶房,抬脚勾上了灶房的门。
随着门缝关上那一瞬,杨桂枝一颗心猛地提了起来,她战战兢兢的看着王元一步一步靠近,不自觉的往后瑟缩着身子。
“我这个人很少对人动手,但是……”王元看了一眼灶膛里面烧的极旺的柴火,继续道,“少动手,不是不动手,你当真不说实话?”
被王元冷冷的眸光盯着,杨桂枝吓得连大气儿都不敢喘,垂眸小声嗫嚅道,“奴婢……奴婢真的什么都没有做,不让奴婢说什么?”
王元点了点头,而后从袖中不紧不慢的掏出了青色手帕,朝杨婆子逼近,杨婆子吓得往后退了两步,见王元竟然伸手朝她脸上招呼过来,吓得惊呼一声。
只发出这一声,她的嘴便被王元手中的帕子给堵上了。
“从现在开始我不想听你再说任何一句废话,若是你想招了,我便让你说话。”王元冷冷的撂下这句话,蹲下身子,从烧的红火的灶膛里抽出一根燃着的粗柴。
杨婆子看着她的动作,吓得瞳孔都快挤出了眼眶,尤其是见那烧得通红的粗柴不断朝自己逼近,几乎就要贴上自己的鼻尖的时候,身后已经是退无可退的墙壁,她呜呜求饶,可是面前的少爷却根本不为所动。
“看看你的嘴到底有多硬,是不是这根柴也烧不烂。”说着,王元的将柴往后收了收,然后手腕骤然用力,将烧得通红的柴往杨婆子的嘴巴里塞去。
第四百三十五章 水土不服
杨婆子吓得几乎魂飞魄散,双脚一软,就跌坐在了地上,呜咽含糊的发出:“wu(我)suo(说)我说……”的声音来。
王元唇角勾起冷笑,一手仍旧捏着柴,一手扯掉了杨婆子嘴里的巾帕,冷冷的道,“说吧。”
“有人给我一百两银子,让我往沈家人的茶水里面下药。”杨婆子一脸害怕的盯着王元,慌不择口的全都倒了出来,生怕晚一点,就会被他手中的柴再次招呼上。
“是什么人?你与他如何联系的?”王元听她这么说,心中暗恨自己大意,竟然买了这么个害人的婆子,他简直无颜面对罂粟。
杨婆子已经见识到了王元的狠厉,根本不敢再有所隐瞒,将知道的全都说了出来。
去田老大夫那里验毒的红袖已经回来了,送去的剩茶还有杯盏都没有验出什么来,不过这并不能证明什么,因为极有可能这些剩茶水还有杯盏都被杨婆子给换掉或者洗过了。
能接近罂粟一家的,除了红袖绿袖便只有这个杨桂枝了,罂粟对红袖绿袖自然是信任的,这个杨桂枝她是打心底怀疑。
见王元沉着一张脸进了屋,罂粟以为他没有问出什么来,道,“兴许是我猜错了,咱们以后小心些,既然有人想要害我们一家,这次不成,总还有下次的,常在河边走,总会湿鞋露出马脚的。”
“杨婆子交待了,是她做的。”听罂粟那么说,王元愈发觉得心中愧疚,都是他的错,不该随便找个婆子草草了事的。
“杨婆子说她不认得那人,不过他们约好了,只要杨婆子下药成功,他今晚就过来给杨婆子送剩下的银子,让她跑路。”
罂粟漆黑的瞳仁一亮,深处泛着冷光,“既是如此,那咱们便将计就计吧,让我爹娘还有虎子他们都装病,晚上布置好等着那人。”她倒是要看看究竟是谁,在她刚一入京城,就想要动手谋害她全家。
这人心思可真是歹毒,若不是她有系统在手,爹娘还有虎子长云不知道要受多大的痛苦,说不准还得殒命。
害她家人者,死不足惜!
她来这世上一遭,便是要护住她的家人,不让他们受人欺辱,让他们能过上好日子。
“出去再找几个大夫来宅子里吧,我想那人一定在暗中盯着我们的动静呢。”罂粟道。
王元点头道,“那我出去找大夫。”他顿了下又低声缓缓道,“对不起,是我没有安排妥当,才害得伯父伯母还有虎子……”
“没什么,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就算没有杨婆子,那人想要害我们一家人,总是还有别的法子的。”罂粟在王元肩膀上拍了两下,“你别太放在心上。”
王元这人心思有些细,罂粟是知道的,这事儿其实根本怪不到他身上,只能说防不胜防,最好是从源头解决。
王元抿着唇点了点头,出去找大夫去了。
罂粟则去了爹娘住的屋子,俩人一看见罂粟都蹙眉叹气的。
“那个苏焱,往后你跟他别再来往了。”沈宋氏犹犹豫豫还是出声道。
由沈母起了头,沈父也道,“这世上好男人多的是,他都要娶别人了,就像你娘说的,以后别跟他来往了,对你名声不好,再说了,咱们做人得有骨气,不能上赶着叫人瞧不起。”
“爹娘,你们误会了,苏焱他没有要娶别人……”
罂粟才刚张口,就被沈宋氏给打断,“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他要娶亲了,而且是娶公主这样的大事儿,哪儿还有什么误会不误会的,你怎么那么傻呢,娘跟你说,男人的花言巧语不能信。”
“这样,等你大哥的亲事有着落了,咱们就回凤阳城去,以后你也别来京城了,咱们跟那谁,尘归尘,土归土,再不来往。”沈和富在旁一锤定音道。
“爹,娘,苏焱真的不会成亲,他也没有花言巧语哄骗我,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以后你们会知道的。”罂粟知道她现在说再多,一时之间也难以改变爹娘对苏焱的看法,索性不再多说。
沈宋氏也觉得自个方才说的话有些多,怕罂粟心里不舒服,便小声对沈和富道,“咱不说了,赶在这时候说太多没用,等她缓一段时间,咱们再提。”
沈和富点了点头,便没有再吱声。
“爹娘,你们和虎子发烧的事儿可能是水土不服,人家大夫说了,不能见风,你们今天就别出门了,缓一天,等明个我陪你们去给我大哥提亲。”
罂粟编了个幌子,她怕说是中毒,爹娘两个再多想,年纪大了受不起什么惊吓,这种事儿就不说出来让他们担惊受怕了。
前次因为虎子丢了的事儿,沈母到现在都还心有余悸,整日接送虎子上下学堂,一会儿见不着虎子都要找上一找。
“水土不服?水土不服还发烧啊?”沈父沈母显然第一次听说,不过他们一辈子也没有离开过西岭村,倒还挺相信会有水土不服这个反应的。
罂粟含糊的应了一声,“吃饭您们也别往堂屋跑了,待会儿我给送过来。”
老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