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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

逍遥农妇调教夫君养养娃-第2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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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宋氏抚摸了下她的脸,“我瞧着那位白公子像是对你有些意思,你对他是怎么个想法?”
  罂粟闭着眸子,懒懒的回应道,“没有什么想法。”


第四百一十七章 夜会苏焱
  听她这么说,沈宋氏就知道闺女大概对那位白公子没有什么心思,她道,“咱们女人成家,不能光图男人长得中意,得找踏实顾家能过日子的,我就盼着你能找个像你爹那样的男人就成了,虽然你爹有时候太过老实了,但是他脾性好,从来不跟我发火,凡是都疼让着我三分,这样日子才能过的长久。”
  罂粟还是头一次听沈母说这些,她一直都觉得爹娘感情很好,从前看娘给爹洗头的时候,便是如此觉得,现在听沈母这么说,心头倒是有些羡慕这样的感情。
  虽然平平淡淡,但是真实。
  不像有些感情,来的汹涌澎湃,脸红心跳,可去的也快。
  她抬手手掌覆在微微干涩的眼睛上,半晌没有说话,心里头木木的。
  沈宋氏还当她是困了,便轻轻的推了她一下,“去床上睡吧。”
  罂粟拿掉手掌,睁开眼睛,点了点头,“娘,你也快去睡吧,我真没啥事儿。”
  “好,那我回去了,心里要是难受,就喊娘过来陪你说会儿话。”沈宋氏见她面色如常,但是心底还是有些放心不下,不忘叮嘱道。
  罂粟起身将沈母送出房门,才回到了床上,对仍旧睁着大眼睛的虎子轻声道,“睡觉吧。”
  说完,吹熄了搁在床头小几上的烛灯,室内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虎子在黑暗中摸索着用小手抓住了罂粟的大手,轻声道,“娘亲,虎子会一直陪着你的。”他以后再也不喜欢苏叔叔了。
  听了自个儿子窝心懂事的话,罂粟扯起唇轻笑了下,“好。”
  应声过后,一大一小没人再出声说话,寂静黑暗之中,两双眼睛都没闭上,各自睁着。
  约莫半个时辰过去,听到身旁的小家伙的呼吸规律平缓下来,罂粟翻了翻身,小心松开了两人相握着的手,轻声喊了两声虎子的名字,并未传来任何回应,可见小家伙睡熟过去了。
  罂粟在黑暗中摸索着起了身,将衣裳穿戴整齐,踮着脚走到木窗边,纵身一跃,轻巧的跳到了窗外。
  落地站定,罂粟无声无息的朝墙角处走去,正欲翻墙而出,耳边却传来了轻细的脚步声,罂粟转过头就看见红袖正轻手轻脚的走过来。
  见她转过头来,红袖张嘴就欲说话,罂粟竖起一根手指在唇边,红袖看懂忙噤了声。
  罂粟助跑两步,一脚踏在墙上,一个借力,纵身翻出了墙头。
  红袖紧随其后,落在了罂粟身边。
  “跟着我可以,不准多话。”罂粟低声对红袖道。
  红袖点了点头,一言不发的跟在罂粟身后,果真是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说。
  两人在黑夜中行得极快,罂粟虽然在镇北侯府没住多久,但是对去镇北侯府的路却记得很清楚。
  不管别人怎么说,她只想听苏焱亲口说,等不及明日,所以她此刻就打算去镇北侯府见他。
  两刻钟后,罂粟和红袖行至镇淮街,罂粟径直往镇北侯府走了去。
  站在镇北侯府的大门前,看着门口石狮子上绑着的红绸花,还有正门上挂着的红布帘,罂粟唇边泛起一丝苦笑,自己还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呢!就算此刻看着镇北侯府一副要办喜事的样子,仍旧还想见苏焱一面。
  罂粟走到一旁的偏门处,敲了敲门,过了许久,才有一个打着哈欠,饱含困意的声音,懒洋洋的问道,“谁啊?”
  接着偏门开了一条缝,提着灯笼的小厮从门缝里看了出来。
  罂粟出声道,“我是苏世子的旧识,有事要见他。”
  那守门小厮见是两个女人站在门外,便开了偏门,不过却没放罂粟进去,而是将罂粟上下打量了一遍,道,“你什么人,姓字名谁?找我们世子爷有何事?”
  这深更半夜的,两个姿色尚且不错的女子登门来找世子爷,怎么都觉得透着一丝古怪,万一他把人给放进去再闹出啥大事儿来,那可就不好了。
  “你告诉你们世子爷,沈罂粟上门求见即可,至于何事,是我与你们世子爷之间的事,你不用知道。”罂粟缓缓道。
  小厮捏着灯笼,拿不定主意,马上就是世子爷大婚了,这愈害怕出些什么事儿来,怎么就总有人找上门来,白日里还来了个什么掌柜也说是世子爷的故交,这大半夜的又有女人上门来,还说自个儿是世子爷的旧识。
  他们世子爷哪来这么多旧识故交的,不过眼前这女子他看着倒是有几分面熟,像是在哪儿见过,不过怎么想也想不起来,难不成还真是世子爷的旧识,可他们世子爷这些年没带过哪个女子回府啊?
  除了那个早就身消玉陨的素素姑娘。
  真是旧识,赶在世子爷大婚前面登门,只怕也是来者不善,因此这个守门的小厮,自以为是的替他们家世子爷着相,挥手赶人道,“哪来的不守妇道的姑娘,深更半夜在外抛头露面,我们世子爷是你们想见就能见的?快走快走!”
  说着,那小厮走进了偏门里,抬手就欲关门。
  罂粟却一把按住了朱红色的木门,眸色微冷,“我要见苏焱,除非他说不见我,不然,你还没有资格将我挡在门外。”
  那小厮听她竟然直喊世子爷的名讳,立马高声道,“大胆!我们世子爷的名字是你个女子随随便便就能喊的?”
  “住嘴!”一直站在罂粟身旁沉默不语的红袖突然开口,冷声呵斥道。
  与此同时,门内也传出一模一样的冷喝,与红袖的声音重叠在一起。
  那小厮吓了一跳,忙转过身朝身后看了去,正巧碰上他们家世子爷奇寒无比的一瞥,而刚才那声冷斥,则是来自跟在世子爷身后的苏远大人。
  小厮身子一抖,忙行礼道,“奴才见过世子爷。”
  苏焱没有理会他,而是径直迈步朝门外走了去。
  苏远则丢下一句,“自去领罚。”才迈步朝世子爷跟了上去。
  方才听到府内暗中巡守的暗卫禀告,苏焱才知道罂粟居然已经到上京了,而她此刻上门,不用说,定然是知道了他要迎娶夜玉颜的事情。


第四百一十八章 不行啊
  苏焱一瞬间心内慌乱无比,他原以为罂粟会在江北继续处理与司徒船帮水运上的事儿,不想她竟然会来京城。
  切断与守在她身边的人的联系,是为了不再动摇分心,也是为了不让人寻到蛛丝马迹,可也耽误了知道她的动向。
  他原以为等她知道的时候,他已经处理好上京这边的烂事儿,也差不多解决好了与夜玉颜的亲事,这样,便能跟她解释。
  可是她来的是这么猝不及防,赶在这个时候,他该怎么办?
  一向冷静自持的苏焱,此刻再不像那个西北战场上运筹帷幄,任凭山崩石裂,也不为之色变的将军,他的镇定自若,在要面对心爱的女子时,全都溃不成军。
  虽然还没有想好该如何面对,但是人却不由自主的走了出来。
  “你什么时候来京城的?”在罂粟面前站定的苏焱,见他久久都不说话,干涩的出声问道。
  罂粟没有说话,黝黑清亮的凤眸无比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睛,久到好似要将苏焱那双瑰丽幽深的丹凤眸给看透一般。
  “你要娶夜玉颜?”
  苏焱被她清透的目光看的心中一颤,移开眸光,干裂的薄唇颤动了下,生硬的点了点头。
  “是。”
  密密麻麻的针扎的细痛从心脏处传来,可胸口处又好像是空落了一大块,原来亲耳听喜欢的人亲口说要娶别人,不会疼到撕心裂肺啊,也没有肝肠寸断,还好,还好。
  可是为什么一呼吸整个胸腔都闷闷的疼。
  “好。”罂粟深吸了一口气,清丽的小脸非但没有什么难过的表情,唇角还勾起了一抹笑来,开始时候弧度极浅,渐渐转大,最后变为一朵异常灿烂的笑,“那你还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吗?”
  “罂粟,你别笑了。”看着她脸上灿烂如花的笑容,苏焱只觉得一颗心像被利爪揪过,疼意泛滥,体内的血液像是不会流转一般,扎的全身上下的细小的毛孔生疼。
  他好想过去抱住她,告诉她,这世上,他只有一个妻,也只会是她。
  可是他最终只是一直站在那里,手垂在袖口里,无力的收拢,终是什么都没有做。
  罂粟依旧笑着,“不行啊。”如果她不笑着的话,她怕自己会忍不住落下泪来。
  “你愿意……愿意等我吗?”苏焱艰难的吐出这句话,看着这样的罂粟,他突然间心很慌。
  “不行啊。”罂粟笑得唇角都有些僵硬了,还是勾着唇,“你都要娶别人了,老娘凭什么等你啊,就因为我嫁过人,你也要娶一次亲吗?”
  苏焱摇了摇头,慌乱的道,“不是,不是的,你等我好不好,我……罂粟,等我。”
  罂粟听到他这句话,眼眶酸涩得更加厉害,有晶莹浮了上来,她微微扬起下颚,终于不再笑了,凤眸盈润透着水光,看向苏焱,摇了摇头,“我要嫁的人,只能娶我一个人,一生一世一双人,我不管你有什么苦衷,可是你终究娶了别人不是吗?苏焱,抱歉,我等不了。”
  她从前没有喜欢过一个人,这是第一次,虔诚而又认真,认真到眼里容不下一粒沙子。


第四百一十九章 一起面对
  见到苏焱,她混沌的乱成麻的情绪总算是理顺了。
  不管他是因为什么要娶夜玉颜,苦衷也好,做戏也罢。
  在做出这个决定的时候,他应当已经权衡过了吧,今日能因为这个所谓的‘某种’原因舍弃她,迎娶别人,那么来日,也可能会因为别的苦衷,辜负她。
  这是原则性的问题。
  他没有摆正她的位置,将她当成可以互相依靠,相护扶持,荣辱与共的爱人。
  不然,纵使再艰难,两个人都是可以一起面对的。
  可苏焱直接就做了要娶夜玉颜的决定,将她排除在外,成为取舍之中,被舍弃的那一部分。
  这是罂粟心中最在意的一点,但凡苏焱能在做出这个决定之前,先告诉她发生了何事,找她共同承担,她就不会像此刻这么难过。
  她自觉不是柔弱需要人遮风挡雨呵护保护的女人,她可以与他比肩而立,一起共同面对狂风暴雨,而不是被排外的那一个。
  带着爹娘急不可耐的跑来上京,却从别人的嘴里听说他要娶别人,而且两日后,他们就要成亲了,自己多可笑啊。
  在问他可有什么想要对自己说的时候,罂粟内心深处期待的是他的解释,可他连一个解释都不愿给自己。
  果真是可笑啊,罂粟唇角扬起一抹自嘲的弧度。
  看着这个样子的罂粟,苏焱心里更慌乱起来,他心底涌出十分强烈不安的念头,若是再不与罂粟解释清楚,他会失去她的,而且是无法挽回的失去。
  他薄唇微动,伸手欲牵罂粟的手,却被她后退一步,躲闪开来。
  “我要走了,谢谢你曾帮过我那么多。”也谢谢你让我知道什么是喜欢一个人。
  这句话说出口,罂粟轻轻的吐了一口气,她闭了闭凤眸,再睁开时,里面的湿意已经褪去,一脸平静的转过身,不再看身后的苏焱一眼,迈步离开。
  看着她纤瘦却又异常坚定的背影,巨大的恐慌笼罩住苏焱,肢体反应已经快过了他的思维,动作奇快无比的捞住了罂粟的右手,大力将她拽入了自己的怀中。
  这个时候,什么兵权,虎符,报仇雪恨,与要失去的眼前人相比,都已经显得微不足道。
  报仇是他前半生的执念,可自对罂粟动心后,报仇的执念已经比不上要与她在一起的决心。
  可是她身上的系统,被那狗皇帝觊觎,他害怕,害怕会再发生像她娘那样的事情,所以才心急了,想要拿到兵权,想要快点将那狗贼从那至高无上的位置上赶下来,让他一无所有,失去手中的权利,让他再也不能威胁到罂粟一丝一毫。
  如果这份心急,以失去罂粟为代价的话,那他情愿不要虎符了,不要西北的兵权了。
  便是背上了谋反弑君的名头又有何惧?
  “我许你一生一世一双人,若违此誓,天打雷劈!”罂粟撞在苏焱坚硬的胸膛上的那一刻,耳边传来了他虔诚的声音,贴在他胸膛上的脸颊,能够清晰感受到他在说话时,胸膛微微起伏的震动,能够清楚的感受到他字字里藏着的深情。
  罂粟鼻头酸涩难忍,眼眶一热,热泪不期而然的顺着脸颊流淌了下来,湮灭在苏焱胸前的衣襟上。
  方才,听他亲口承认要娶夜玉颜,她都能忍得住不掉泪,可是此刻听到他说出这句话,竟是再也忍受不住泪意。
  感受到胸前的的湿热,苏焱心脏骤然紧缩,既心疼,又松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她到底是喜欢自己的。
  “我不娶亲了。”苏焱拥着怀中柔软而又坚韧的躯体,低沉的道。
  罂粟自他怀中仰起头来,视线落在苏焱的下颚处,对苏焱道,“不娶夜玉颜了?”
  苏焱垂眸看向她,眸色认真,点了点头,“嗯,不娶了。”他将罂粟紧紧的圈在怀中,道,“这世上,我只要你一人做我的妻。”
  罂粟破涕为笑,笑自个真是矫情,先前怎么就钻了牛角尖,自以为是的难受难过成那个样子。
  眼前这个男人对她的真心,从来都毋庸怀疑。
  果然陷入感情中,再聪明理智的人,脑子都会变笨。
  平日里再无所谓的女人,也会变得矫情爱钻牛角尖。
  会在上一瞬难受得几乎无法呼吸,下一刻,快乐得心里冒泡。
  “现在能跟我说说,你为什么突然要娶夜玉颜吗?”罂粟在心里狠狠鄙夷了自己一番,问起了最在意的事情。
  苏焱将罂粟从怀中放开,牵着她的手,就往府门内走去。
  一边走,一边缓缓说道,“夜玉颜以虎符为交易,帮我从嘉庆帝手中拿回西北的全部兵权。”
  “就为了那个虎符,你就答应了?”罂粟刚消下去的气,此刻又有些上来了,原来在苏焱那里,自己比不上西北虎符的价值。
  苏焱已经极敏感的从她的话里,听出了那么一丝不满来,本不欲说出来的事情,也不得不说了出来,“还有你,她想将你我的事情告诉嘉庆帝。”
  夜玉颜三番两次派人去刺杀罂粟都失了手,愤恨无奈之余,就想将苏焱与罂粟的事儿告诉嘉庆帝,让嘉庆帝帮他做主,能够将根本不配嫁给苏焱的罂粟给威逼走。
  而苏焱最担心的就是将罂粟暴露在嘉庆帝面前,权宜之计,便答应了夜玉颜,只等虎符到手,便要夜玉颜香消玉殒。
  他本来并未觉得这是什么大事,可当看到府内披红挂彩,到处挂着红绸,人人都在说他的亲事的时候。
  他心底不自觉的就添了一抹不安,也意识到这虽然是做戏,但是成亲并不是儿戏。
  他只当成一场交易,等拿到虎符,夜玉颜这个人在这世间再不存在,与他也再无干系。
  可是,他却忽略了,只要这亲事一成,哪怕日后夜玉颜再不存在,人人在说到他苏焱的时候,都会提及他曾经娶过夜玉颜,纵使他日后再娶罂粟为妻,京城的人们一定会在身后非议,将她的名字与夜玉颜三个字连在一起。
  听苏焱提及嘉庆帝,罂粟心中已经明白他顾虑的是什么,也知道他应下这门亲事,多半是害怕她身上的系统为嘉庆帝所知。


第四百二十章 无人能奈何
  罂粟捏了捏苏焱的手,缓缓道,“为什么这些事情不告诉我?我们是要互相依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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