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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7章

逍遥农妇调教夫君养养娃-第2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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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演杂耍的总共有四个人,三个汉子一个小姑娘,两个汉子搬出一口盛满了油水的铁锅,架在了简易的铁架子上,在架子下填满了柴火,引着烧了起来。
  那边,小姑娘已经开始表演起了顶盘的绝活,年纪虽然不大,但是手艺已经练得十分到家,递抛递接,往复不绝,周围叫好声不绝于耳。
  这厢刚刚结束,那边一个汉子已经躺在了一条长凳上,另一个汉子往其胸口压了一块大石头,紧接着提起一柄大锤,他朝手上吐了两口唾沫,朝围观的人群喊道,“各位父老乡亲瞧好了,胸口碎大石!”
  随着男人卖力嘿的一声,咣当一下,石头碎裂开来,躺在长凳上的汉子如没事人一般,站起身来,端起铜锣,围着人群走了一圈,“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咱们兄弟姐妹接下来还有更精彩的绝活,绝不叫各位父老乡亲大爷大姐们失望!”
  铜锣端到罂粟跟前的时候,她从袖中摸出了二两银子搁了进去,京城有钱人的确多,铜锣里虽然大多都是铜板,但是也不乏碎银,所以罂粟这二两银子也并不显眼。
  有这两个精彩的开场表演,围观人群愈发多了起来,罂粟他们原本站在前排,却有人挤到了他们前面,将她们挡在了后面
  这样一来,虎子便看不见了,罂粟弯腰将他从地上抱了起来,放在了肩头。
  虎子却不肯,生怕累着罂粟,“娘亲,你把我放下去吧,我不看了。”
  罂粟哪能看不出他很喜欢看这些杂耍,摇了摇头,“娘亲觉得挺好看的,咱们再看一会儿。”
  听罂粟这般说,虎子倒是不晓得要说什么好了,只得坐在罂粟的肩头,心里却有些心疼娘亲。
  虎子今年已经五六岁了,平日里又被养的极好,虽然不胖,但是也不轻,罂粟这么娇小的身材,虽然她武力值不弱,但是驮着虎子还是挺受累的。
  一旁的红袖忙出声道,“主子,让我来扛着小主子吧。”
  罂粟摇了摇头,“他没多重,你只管安心看你的。”
  就在这时,一双手从背后抱住了虎子的腰,将他举了起来,小家伙不防备被人突然抱住举起,吓了一跳,惊呼出声。
  罂粟也是被吓了一跳,还以为遇到了抢孩子的,忙侧首看了过去,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极为熟悉的脸,罂粟才松了一口气,她有些意外的道,“白楚谕?你怎么在这儿?”
  “白叔叔。”虎子乖巧的喊了一声。
  白楚谕笑着应声,将虎子扛在了自己的肩头,清隽温雅的眉目微弯,薄唇勾起一抹温润的笑来,“来上京办事,见这边热闹就过来看看,不想竟遇见了你们,倒是真巧。”
  罂粟一脸狐疑,有些不大相信白楚谕的说辞,见他身旁也没有个随从什么的,便别有意味的应声道,“倒真是挺巧的。”
  白楚谕的确是在上京办事,不过不是碰巧在这里遇到了罂粟,而是听了他的人传的消息,故意前来的‘偶遇’罂粟的。
  “难过吗?”白楚谕眸光落在正在用嘴喷火的杂耍上,似不经意一般出声问道。
  罂粟侧过脸来,有些迷茫的看向他,“什么?”
  白楚谕收回视线,漆黑的瞳光落在罂粟的眉眼上,观摩了半天她的神色,已经看出端倪来,她似乎还不知晓。
  白楚谕唇角微微勾起,温柔的笑了笑,“没什么,杂耍好看吗?”
  “还行。”罂粟一边回应,一边转过头,注意力再次放在了杂耍上。
  心下却有些淡淡的不舒服,来到上京,总共才见过王元和白楚谕两人,可这两人看她的目光都掺杂了些她看不懂的东西,似有悲悯,她直觉似乎发生了什么跟她有关,但是不太好的事情。
  与她有关的……罂粟脑中灵光一闪,不知怎的就想到了苏焱身上。
  家人无事,江北和京城的生意都没事,那只有苏焱了,她心下一紧,不由攥住了衣袖,清艳的小脸微微变色,但仍是镇定着与白楚谕问道,“苏焱出什么事了?”
  白楚谕不由在心内叹息她的聪慧过人,或许是真的用了情,才会这般敏感,这么快便猜测到了苏夙景身上。
  “他很好。”不好的是你。白楚谕在心内又添补了半句。
  听白楚谕这般说,罂粟紧张的心情松弛下来,听苏焱说了有关他爹娘的事情后,她总是觉得自己太过渺小,在绝对的皇权面前,个体纵使再强大,也抵不过白骨成城的绝对权利。


第四百一十章 荆棘鸟
  这也是为什么她想要拿下江北,拥有自己势力的原因。
  若是有朝一日,苏焱要推翻这个腐朽的皇权,她会毫不犹豫的站在他身旁,与他并肩而立,做一个能够给他助力的女人。
  白楚谕犹豫了片刻,终是忍不住问道,“你很喜欢他?”
  罂粟不由莞尔,“其实我也不太知道喜欢是什么,不过在遇到苏焱之前,我没有对哪个男人脸红心跳过,更不会没事儿总想着哪个男人,会担心会牵挂会悸动,这大概就是人们常说的喜欢吧。”
  白楚谕看着她唇角隐带甜蜜的弧度,心口微涩,唇瓣微动,许久才出声道,“若是我没有记错,我比他更早认识你,你就没有对我动心吗?”
  他自认丝毫不必苏夙景差,无论是容貌,还是身份,地位,权势,她缘何就没有对自己动心呢?
  罂粟不由失笑,不过还是很认真的想了想,才道,“我也不知道,毕竟感情这个东西,谁也说不好它什么时候会来,我倒是想起一句话,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那如果没有苏夙景,你会喜欢我吗?”白楚谕没有看罂粟,眸光空洞的定在场上的杂耍表演上,一颗心高高提了起来,悬空,无处可依,等待着罂粟的回应,不知道下一刻是坠入深渊跌入谷底,亦或是欢喜炸裂……
  罂粟歪了歪脑袋,“怎么今日竟问我一些奇奇怪怪的问题?你白二少这么玉树临风,温文儒雅的翩翩佳公子,不知道有多少姑娘大动芳心呢!不过嘛,我不好你这一口啦!”
  场上正在表演最后一个杂耍——下油锅,被烈烈火焰烧的滋滋沸腾的油锅看上去便十分吓人,不少人都闭上了眼睛,不忍心去看。
  白楚谕觉得自个一颗心,就好像在那油锅里面反复煎炸,炙烤,揪得难受。
  他唇角勾起一抹自嘲的弧度,在没有遇到沈罂粟之前,他还真没在乎过什么情爱,喜欢。
  正如罂粟所言,这世上的女人喜欢他的多了去了,不过都是传宗接代而已,找个赏心悦目,看着顺心的,娶进门打理后宅便可,哪有许多讲究。
  可是……从何时开始,自己竟然也在意起这虚无缥缈的情爱来了,还非要她那一颗心不可?
  只要把人留在身边,心又如何?
  既然他得不到,便教别人也得不到便是了。
  虎子捂着双眼,紧张兮兮的从指缝里盯着场上的油锅,不敢看又想看。
  “娘亲,娘亲,你快帮我看看那人的手还有没有!”他喊道。
  罂粟被他这幅小模样给逗乐了,笑着道,“好,娘亲帮你看……唔,那人的手插进油锅里了……现在又拿出来了,手还在,没被烫熟。”
  “真的?”小家伙一脸惊奇,拿开了手掌,朝场上看了去,表演了将手插进油锅里的汉子正举着完好无事的手给众人看,小家伙一脸兴奋,“真的没事哦!那人好厉害啊!”
  “是呀!”罂粟见天色已经有些发黑,恰好这下油锅是杂耍的最后一个表演,她对虎子道,“时辰不早了,你王元哥哥还在等着咱们去用饭。”
  虎子忙要从白楚谕的肩膀上下来,白楚谕却没有放下他,反而用手将他托举起来,让虎子以骑大马的姿势,骑在了他的脖颈上,对罂粟道,“不介意我跟着蹭顿饭吧?”
  “当然可以了,不过这京城应该有你们白家的酒楼吧,我们不如就去你白二少家的酒楼吃饭如何?”罂粟笑着道。
  白楚谕抬手在罂粟的脑门上弹了一下,“你比我这个钱篓子可抠门多了。”
  罂粟没防备被弹个正着,她揉了揉脑门,“君子动口不动手,你果真不是什么君子。”
  “你才知道?”白楚谕勾唇轻笑,“无奸不商,我是真小人。”
  罂粟撇了撇嘴,“真小人长了一张温润如玉的假君子面皮,倒是挺能唬人的!”
  两人一边斗嘴,一边往庆安街的烟草铺子里走,红袖跟在两人身后。
  “诶,这位爷给你夫人买只桃木梳吧,用了咱们家的桃木梳,一梳到白头!”旁边一个卖木梳的小贩笑着朝白楚谕喊道。
  白楚谕脚步微顿,还真停了下来,在摊子旁看了起来。
  “你这小贩眼力劲儿不太好啊,我们可不是一家。”罂粟出声道。
  白楚谕则勾唇低声对小贩道,“她害羞。”
  小贩挤眉弄眼一脸我都明白的样子,见白楚谕衣着不凡,就知道指定是个有钱人,讨好的笑道,“夫人说笑了,小人摆摊多年,就没见过您跟这位爷这么般配的一家人,您长得好看,这位爷英俊潇洒,生的孩子跟仙童下凡似的,打这街上走,就能看出您一家三口感情好的很。”
  虎子听那摊贩这么说,有些不太情愿再坐在白楚谕的肩头上,人家都说苏叔叔跟他长得相像,要是苏叔叔跟他们一道走在街上,才像一家人呢!
  罂粟被这小贩为了卖东西,口吐莲花什么都往一块儿扯,给弄得很是无语。
  “你这眼睛平时看人是不是不大好使?”她出声道。
  “啊?没啊,小的眼睛看人挺清楚的……”
  白楚谕轻笑起来,打断了小贩的话,挑选了一把雕琢精细,刻了繁复花纹的桃木梳,问道,“这木梳怎么卖的?”
  小贩忙笑着夸赞道,“哎哟,这位爷您可真有眼光,这是咱们摊子上最好的一把梳子了,这上面雕的是上古传说中的一种鸟。
  据说这鸟它没有脚,一辈子都只能不停的飞,一生只有一次落地的时候,就是它死亡的时候。
  它会用一生的时间去寻找一根最长的荆棘,然后让荆棘扎进自己的身体里,发出以生命为代价的绝唱,叫声胜过百灵和夜莺,曲终而命竭。
  它的歌声会随着它的鲜血倾泻于满林的荆棘之间,所有的生命之花齐齐绽放。
  这种鸟叫荆棘鸟,也叫爱鸟,寓意了以生命死亡为代价,矢志不渝,情深不移的爱,就如同您对夫人一般,这梳子只要五两银子。”
  小贩讲这个故事的时候,白楚谕反复摩擦着木梳上的雕纹,眸光幽深。


第四百一十一章 相请偶遇
  待小贩说完之后,从袖中摸出了一锭十两的银子,放在了摊子上,不知是对这把木梳十分中意,还是对小贩口灿舌莲讲的荆棘鸟的故事很满意。
  “送给你。”离开摊贩没有多久,白楚谕就将木梳递给了罂粟。
  罂粟摇了摇头,“这梳子寓意这么深刻,你还是自个留着吧,我不能要。”
  白楚谕勾唇轻笑,“不过就是一个故事而已,你方才怎么不拦着我,十两银子买这把木梳我现在想想,心头肉疼的慌。”
  他将木梳塞进罂粟的手里,“你快拿着,别让我再看见它,这可真是耻辱,我一个奸商居然被个小摊贩给忽悠买了这玩意儿。”
  罂粟闻言不由失笑,“我还当白二少难得大方,这才走几步远,就开始心疼银子了。”
  她将木梳再次推还给白楚谕,“既然是耻辱,那这梳子你更应该留着,以此为戒,往后再也不上别的奸商的当。”
  白楚谕没想到这般开玩笑,还是没能糊弄着她收下木梳,便不再强塞给她,掖在了自己的腰间。
  “白叔叔,你将我放下来吧?”虎子在头顶上软软糯糯的出声道。
  白楚谕笑着应声,“好。”双手托举着虎子,小心的将他放在了地上。
  小家伙道了一声谢,抓住了罂粟的手,亦步亦趋的跟在她身旁。
  几人很快就到了庆安街,王元已经回了宅子一趟,将沈母和沈父还有沈长云都接了出来,见罂粟不过是出去逛了一会街,身边居然就多了一个白二少,王元的眸光不由微微黯然。
  得知苏焱要尚公主,他虽然满心替罂粟难受,心疼她,但其实内心深处隐隐还有一丝欢喜,苏世子另娶他人,那他是不是……是不是就有机会了?
  可此刻看着芝兰玉树一般温润儒雅的翩翩佳公子白楚谕,他与罂粟站在一起闪闪熠目,如天作之合,叫人觉得十分般配。
  两人带着虎子,就好像一家三口一般,亲密无间。
  “白公子?你也在上京?”难得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天子脚下遇到一个熟人,沈和富还是很高兴的,而且他对白楚谕一直很是欣赏,先前还将他当做女婿对待。
  白楚谕笑着上前施了一礼,“原来伯父伯母也来京城了?我来上京办点事,刚巧在街头遇见了罂粟,不知伯父伯母也在,未曾备任何薄礼,还请伯父伯母莫要见怪!”
  “不见怪,白公子你实在是太客气了。”对白楚谕的温雅知礼,沈和富很是高兴,“咱们也是有缘,不然哪能在街上就这么巧的遇上!”
  白楚谕星眸熠目,灼灼的看了一眼罂粟,勾唇笑着重复道:“是极为有缘。”
  沈宋氏身为女人,自然心思更细一些,早先白楚谕在家里过年的时候,她就瞅着他似对翠花有意思,此刻愈发觉得白楚谕似中意她闺女。
  只可惜闺女相中了苏世子爷,不然他倒是瞧着这白楚谕温和的性子适合过日子。
  “相请不如偶遇,刚好小元定了一桌酒菜,咱们一道去吃饭吧。”沈和富乐呵呵的招呼道。
  “那楚谕就叨扰了。”白楚谕文绉绉的客气道。
  罂粟唇角微撇,睨了他一眼,装得可真像,也不知道是谁在大街上说要蹭饭跟过来的。
  白楚谕看她那副表情,就知道她一定是又在心里吐槽自己,想抬手捏捏她的脸,可此时显然不适合做这个动作,而且这女人一定不等他的手落在她的脸上,就会动作敏捷的闪躲开。
  白楚谕只能压制住心底的蠢蠢欲动,好在来日方长,不在这一时。
  一行人往仙和居行去,路上,白楚谕向沈和富问起,“伯父伯母因何全都来了京城?可是有什么事情要办?若是需要帮忙,伯父千万不要客气,我虽然不常呆在京城,但是这里也有不少白家的生意,不管出力还是出人,都不在话下。”
  这话叫沈和富听的心里十分舒服,他出声道:“也没啥事儿,就是我大儿子在京里当差,想着许久未见,就过来看看,还有就是去镇北……”
  沈宋氏悄悄拧了他一下,打断了他的话,沈和富一脸不解的看沈宋氏。
  闺女跟镇北侯府的事儿八字还没有一撇的,现在说出去就好像他们上赶着要攀高枝一般,万一到时候不成,难看不说,还连累闺女的名声。
  沈宋氏悄悄收回手,笑着换了话题,“白公子,你在京城做什么生意的?”
  白楚谕只当没看见沈宋氏的小动作,不让沈和富难堪,很配合的换了话题,“古玩,笔墨纸砚,衣食住行,都有涉猎,伯母,您唤我名字便好。”
  “这么多啊……”听白楚谕这么一说,沈宋氏才想起面前这温润的公子是大庆第一皇商,再也找不出来比他们白家更富的人家,难怪生意做的多且大。
  白楚谕笑了笑,“方才听伯父说沈大哥在京城里当差,不知是在哪?”
  “这个我也不大清楚。”沈和富将目光投向了罂粟。
  罂粟接话道:“在巡防司做城防守备。”
  听罂粟这般说,白楚谕道:“你们是今日才到的吧?尚未见到沈大哥?”
  沈和富摇了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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