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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5章

逍遥农妇调教夫君养养娃-第2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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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没跟俩人说沈长余和沈长安他们船被拦的事儿,虽然现在已经没有什么事儿了,对她来说也只是小事儿,但是对家里的大人来说,芝麻粒大小的事儿,只要发生在孩子身上,就是天大的事儿。
  张举人也要回家过元宵节,所以下午的课就取消了,学堂里放了一下午的假。
  沈母早就提前备好了糯米粉,是从镇子上买的糯米,提前浸泡一夜,用水磨打成浆水,再用个布袋倒吊着,直到水滴干了,布袋里得湿糯米粉团晾干之后,就是糯米粉。
  这里的汤圆没有那么多花样夹心,大部分都是直接舀糖包在里面,罂粟见状,就让红袖和绿袖赶着马车去镇上买了芝麻,蜜枣,花生,还有果仁回来。
  见罂粟捯饬果仁,花生,全都捣碎,往汤圆里面包,问道,“这能好吃吗?”
  “待会煮了您尝尝就知道了。”罂粟两只手掌交替滚动汤圆,很快一个个汤圆便成形了,放了一整案板。
  虎子在书房写完张夫子布置的课业之后,就在灶房里帮忙,学着滚汤圆。
  糯米粉包完了之后,罂粟将买来的芝麻倒进了碗里,拿出一部分汤圆在芝麻碗里打滚,让汤圆浑身都包裹上芝麻,元宵就成了。
  刚弄好汤圆,就有人敲门,福伯去给人开了门,来人是张铁树媳妇。
  她腕上垮着一个竹篮,上面盖着红布,一脸喜气,“嫂子,我是来跟你报喜的。”
  看张氏高兴得嘴都合不拢,沈宋氏顿时便猜了出来,“可是你家大娃的亲事成了?”
  自从张铁树卖菜挣了钱,就找了媒婆给他们家大娃说亲,前些日子便说有些眉头了,没想到这么快,亲事竟然就定下了。
  张氏连连点头,“嫂子,你说准了!”她将手中的竹篮放在了厅堂的桌子上,道,“我和铁树一直都想谢谢嫂子你跟和富大哥,家里没啥好东西,嫂子你可别嫌弃。”
  篮子里放了一只晒的腊鸭,下面铺了一层硕大的白蛋,约莫有二十多个。
  “你看你又说见外的话!”沈宋氏与张氏关系很是不错,张氏这人不爱在背后嚼舌根,事少心地也好,俩人已经处成了老姐妹,见这蛋这般大,沈宋氏问道,“呦,这不是鸭蛋吧?你家鸭子这也养的太好了吧!好家伙,这么大一个!”
  张氏抿唇笑了,“不是,我们家鸭子可下不了这么大的蛋!”
  “那这是……”沈宋氏一脸疑惑。
  “我娘家养了不少大鹅,这是鹅蛋!”张氏笑道。
  村里极少有人养鹅,养鸡鸭的倒是多一些,沈宋氏虽然见过鹅,但是没有见过鹅蛋,这一个鹅蛋几乎能顶上三个小点的鸡蛋了。
  虎子在一旁也看的很是惊奇,小跑着进了灶房,跟罂粟比划道,“娘,张婶子给咱们家送的鹅蛋,这么大,这么大一个!”
  罂粟正在炸元宵,她一边将扎好的元宵从油锅里面捞出来,一边不忘回应虎子道,“这么大啊!”
  虎子一脸兴奋的点头,不过他的注意力很快就被罂粟炸出的元宵给吸引了,黄灿灿香喷喷裹着芝麻粒的元宵,看上去就让人流口水。
  罂粟用筷子给他夹了一个放在空碗里,道,“冷冷再吃,里面烫。”
  让福婶帮忙炸剩下的元宵,罂粟把炸好的元宵装了一大盘,又拾了一盘元宵,端着进了堂屋,对张氏笑着道,“婶子,我们家刚做的汤圆和元宵,你带回去给张叔,还有大娃哥他们都尝尝。”
  张氏连连摇头,不过挡不住沈宋氏热情的端起盘子,把元宵和汤圆全都放进了已经腾出来的竹篮子里。
  张氏又小做了一会儿,与沈宋氏和罂粟说了会儿话,
  “出了正月,马上就要打春了,到时候地里活儿要是忙不过来,嫂子你跟和富哥到时候可别客气,只管言语一声,让铁树和大娃二娃过来帮忙,俺们家三个壮劳力,地里活儿也不多。”张氏先撂出话来,跟沈宋氏叮嘱道。
  沈宋氏笑着爽快的应声,“成,到时候要真忙不过来,我指定不跟你客气。”
  张氏又对罂粟问道,“翠花,你那山上的栅栏都扎好了,啥时候种果树?”
  “我正说让张叔帮忙给瞅瞅有没有合适种的果树,找果农买上一些,不拘品种,在帮忙请几个可靠的果农,我也不懂这些。”罂粟笑着道。
  张氏忙点头道,“那我回去就跟你张叔说这事,我娘家村子里倒是有种梨和苹果的,这两日我瞅空再回娘家一趟帮你问问。”


第四百零五章 尚公主
  “那就麻烦你跟张叔了。”罂粟笑着道谢道,她是真的挺待见张铁树夫妻俩的,别的不说,这夫妻俩都知恩图报,你对他们好,他们也晓得对你好,从她爹教给张铁树种大棚菜后,这一家子对他们家那是没话说。
  想着要帮罂粟找果树的事儿,张氏也就没有再多坐,起身回家去了。
  张氏走后,罂粟就又回了灶房,准备晚上要吃的饭菜,今个是元宵节,她打算做丰盛些,多准备些好吃的菜。
  沈父最喜欢吃罂粟做得红烧肉,肥而不腻,肉又糜而不烂,关键件是那猪皮鲜红锃亮,色泽好看,看上去就有胃口。
  罂粟特意让绿袖买了五斤猪肉,准备给沈父做了一道红烧肉,余下的肉又做了一道梅菜扣肉。
  整个小院里都弥漫着令人流口水的饭菜香,飘出院墙,刮进隔壁几个院子里,邻里吸着香味,悄默默的流口水,这沈老二家又做好吃的了,真叫人馋的慌。
  “我去地里喊你爹回来吃饭。”沈宋氏跟罂粟打了一声招呼。
  罂粟在灶房里应了一声,虎子一溜烟的跑出去抓着沈宋氏的手,脆生生的道,“外婆,我跟你一块儿去!”
  沈宋氏笑眯眯的应了一声好,就牵着虎子往大棚菜地里去了。
  沈和富自打知道大棚里面的红花烟草特值钱后,就整日呆在菜棚子里,生怕这些红花烟草再像当初种的菜一般,一夕之间就全都黄了。
  天尚未黑透,罂粟就做好了满满当当一桌子的好菜,沈长云也从城里回来了,一家五口热热闹闹的吃了一顿元宵节的团圆饭。
  不出意外,沈和富再一次喝多了。
  一直拉着沈长云的手,喊着沈长葛的名字,许是因为这阖家团圆的日子,唯独大哥沈长葛不在。
  沐浴过后,罂粟躺在床上没有睡意,过了一会儿,觉得口渴,又起身去堂屋提了一壶热茶。
  她端着茶碗靠在屋内的木桌旁轻啜,抬头望向窗外圆滚滚的月亮,心中突然浮现两句诗来,‘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
  只是不知道那个他,此时是否与她共看着这一轮明月。
  上京,镇北侯府
  “你怎么就给应了下来……”老侯爷苏战云面上隐含担忧,叹息道,“你到底要做什么?”
  这万家和乐的好日子,他们镇北侯府却因为一个消息,、弄得人人心内不安。
  苏焱站在窗前,天上的月虽圆,但是倾洒下的光却是清冷的,连带人心也是冷的。
  他良久才出声道,“爷爷,您回吧,您和祖母也不必为这事费心,所有的事我会交给钟伯去办。”
  “你……”苏战云刚张口又合上了,可一时间又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从这些天朝廷的动乱,他看出来了,夙景要有动作。
  可这小子跟小时候一样,自己不愿意说的事儿,不管你怎么问,都问不出个所以然啦来。
  可怎么好端端的突然要娶夜玉颜?
  难不成是因为上次他和老婆子说的话太重了?
  安和居
  老夫人见苏战云回来,就忙出声问道,“怎么一回事儿?问出来了没?”
  “那小子死倔,你又不是不知道,什么都不肯说,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老侯爷愁眉苦脸的坐在椅子上。
  “这好端端的怎么就突然要尚公主了?”老夫人一脸百思不得其解,原先嘉庆帝赐了两次婚都被夙景给拒了,这会怎么突然又要娶夜玉颜了?
  “我寻摸着该不会是因为前些日子咱俩劝的那些个话,他怕再牵连到罂粟母子的身上,就要娶了夜玉颜……”
  老侯爷将心中的猜测说了出来,老夫人听后半晌没有出声,许久才叹了一口气,与老侯爷相视半晌无言。
  半晌,老夫人才嘀咕道,“可这下聘到成亲的时间也忒短了,哪里来得及准备?”
  “夙景那小子说全都交给钟伯去办,不让咱们俩个掺和。”老侯爷端着茶,出声道。
  “这……”老夫人心里闪现不安的念头,“成亲那日,该不会是要出什么事儿吧?”
  这话一出,苏战云脸上的表情也严肃起来,自这些日子朝廷里官员频频出事,他这心里头就没有安生过,总觉得像是要有什么大事儿要发生。
  景容院内,苏焱长身玉立,劲瘦漆黑的身影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他仰头看着天上的明月,俊美冷峻的的脸上几乎没有一丝暖意。
  一只灰扑扑的鸽子落在了院内的玉兰树上,咕咕叫了两声。
  苏远正要上前,见苏焱朝它伸出手,忙止住了步子。
  那鸽子扑闪了两下翅膀,落在了苏焱的食指上。
  苏焱从鸽子腿上解下了纸条,抬手一扬,灰扑扑的鸽子便扑簌着翅膀,飞向了被圆月映亮的天空。
  他缓缓展开手中的纸条,上面写了一些从他离开江北后有关罂粟母子俩的一些琐事,提及了罂粟在鄞州司徒船帮发生的一些事。
  仔仔细细看了两遍,苏焱才收起唇角的浅淡弧度,对苏远道,“收回信鸽,与江北的人暂时先断了联络吧。”
  顿了顿,他又补充道,“让他们仔细照看她们母子俩便好,往后不要再往上京传消息了。”
  苏远恭敬点头应声,退下去交代命令去了。
  苏焱捏着手心的纸条,在院中看着月色,站了许久,一身霜寒,他好似不知冷一般,心内只有一个念头,所爱隔山海,山海皆可平。
  直到云层笼住天边的圆月,方才起身回了屋内。
  西岭村
  张铁树夫妇是真的将罂粟说的事儿放在心上,没两日张氏就上门来,说是已经在她娘家那村子里找好了头,只不过果树的品种有些少,只有梨树,苹果树,桃树,还有十几株樱桃树。
  对这些品种,罂粟已经很满意了,她那个山头主要是为了种红花烟叶,果树不过是应个景栽在外围,等春暖花开的时节,看着赏心悦目,若是能结果子当然更好,一家人在果园里面享受收获的喜悦,想想也挺美的。
  先前因为虎子出事儿,去上京的日子不得不往后推了这么些时日,现下罂粟不想再因为这些琐事往后拖延时日了。
  而且她算着日子,苏焱的狂躁症该要发作了,那两日她全副心神都放在了虎子的身上,压根忘了问他身体的事儿。
  正因为这个,罂粟才想着快些动身去上京。


第四百零六章 上京之行
  于是罂粟便将在山头种果树的事儿交给了张铁树,包括雇佣果农等一应事宜,全都交给了张铁树做主,罂粟给了他一百两银子,让他全权支配。
  当然不是让张铁树白给忙活,他的工钱等罂粟她们从上京回来的时候再算给他。
  酒楼交给了沈长念,通州那边罂粟也与王霸和老虎打了招呼,让他们去跟司徒船帮商量合作的事情。
  学堂那边也跟张夫子打了招呼,替虎子请了十日的假,去镇北侯府的礼品早就准备妥当了,只等出发。
  正月十七,罂粟一家人坐上了去京城的船,欢欢喜喜的奔赴京城之行。
  罂粟先前一直没有与苏焱说过年后他们一家人要去上京的事情,出发前又叮嘱红袖绿袖不要给苏焱递消息,等她到了上京,带着父母去镇北侯府拜见老侯爷和老夫人的时候,要给他一个惊喜。
  红袖本想说她们与主子的联系几日前就被切断了,但是转念一想,这般说了,岂不是承认她们一直在暗中与主子联络,传递有关罂粟的消息。
  犹豫了下,红袖终究闭上唇,没有把这事儿说出来。
  虎子还是第一次做船,很是兴奋,坐在船头左右张望,对一切都很好奇的样子。
  沈母坐了一日船后,便有些头晕干呕,似乎是晕船了,后来便一直躺在船舱里休息,顾念沈母的身子,每到码头,罂粟就会让船工停船休息片刻,让沈母上岸走一走。
  因此耽误了不少时间,他们一家抵达上京,已经是七日后,正月二十四。
  沈长云从船上下来后,心内很是感慨,他还以为这辈子都没有机会再来京城了,却不想今日竟又踏上了这片土地。
  上次来京城的回忆并不美好,一想到刘安那个混蛋还逍遥自在的在上京过着好日子,沈长云心内就不由郁结。
  不过,在他视线落在罂粟身上的时候,这郁结之气便消了很多,好在他二姐为人豁达,早就从那件事之中走了出来,而且她现在还遇到了更好的男人。
  罂粟一手牵着虎子,一手扶着沈母,让沈长云去码头旁租一辆马车过来,他们从家带的东西太多了,不租马车根本就拿不完。
  罂粟本意是准备两三件礼品去镇北侯府就算了,但是沈父沈母觉得为示郑重,还是要多带一些。
  这其中大抵有因为门户太大,不想被镇北侯府看不起的原因。
  几人站在码头等了片刻,沈长云带了一辆马车回来,赶车的车夫是个瘦黑的男人,帮着罂粟他们将礼品全都搬到车上。
  虽然有些拥挤,但是她们一家人也能勉强坐的下,罂粟坐在车里,对前面的车夫道,“去庆安街的凤阳云烟铺子。”
  那车夫忙应了一声,扬手挥鞭赶着马,朝庆安街行去。
  马蹄扬起一地尘烟,在马车消失在码头的弯角处,一个男人从不显眼的角落里钻了出来,身着蓝色织锦长衫,文雅傲然,正是当初将沈翠花卖入青楼的刘安。
  他眸光沉沉的看着那辆远去的马车,脸上神情由惊讶转变为晦暗不明,他对身旁的小厮吩咐道,“跟上那辆马车,看车里面的人在何处落脚。”
  小厮忙找了一辆马车,跟了上去。
  刘安站在原地,眉头紧蹙,他可以确定自己没有眼花认错人,方才那上了马车的,分明是沈翠花一家人。
  原先他是瞧着沈长云眼熟,加之他有些跛,心里起了疑心,才悄悄跟上,没想到接下来竟然会看到沈和富夫妻两个,而那个长了一张与沈翠花极为想象的脸的女子,更是让他震惊。
  沈翠花……怎么会来上京?
  当年他考中进士,在上京站住脚之后,就派人回凤阳城的青楼查过,可是不知为何,那家青楼被一场大火给烧没了,老鸨也病死了,沈翠花不知所踪。
  刘安还只当沈翠花早就已经死了,没想到收到刘老大的传信,说沈翠花带了一个孩子回村里了。
  他许给刘老大帮刘亭在上京安排一个官职的好处,让刘家从中作梗,把沈翠花给浸猪笼,或者送上山庙当姑子,但是没想到刘家那几个怂货,屁用都没有,压根就没有办成。
  刘安怕的就是沈翠花会来上京,把当年的事情抖搂出去,那对他的为官将是一大污点,若是被御史台那帮子言官给抓住,一番口诛笔伐,他的官只怕都难做。
  所以他很有远见之明的让刘老大动手杀了沈翠花,可那没用的东西,也不知道居然给他传信说杀不了,就算用刘亭来上京做事来诱惑之,也依旧推辞不敢应下。
  后来听说沈翠花在镇上开了一间酒楼,刘安便派人去了一趟江北,找到凤阳城春风楼的掌柜朱茂,又许下了诱惑的条件,想让朱茂出手,毁了沈翠花的第一楼。
  也不知道中间经历了什么波折,本来朱茂答应的好好的,不想后来他再去信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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