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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逍遥农妇调教夫君养养娃-第2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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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不是时机不合适,苏焱真想告诉所有人,他就是虎子的亲爹爹,看哪个臭男人还敢动鸠占鹊巢的心思!
  罂粟是听着窗外的打斗声睡着的,翌日见两人依旧生龙活虎的样子,不免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不过在看见苏焱唇角的淤青,还有白楚谕颊上的黑青,忍不住笑出声来。
  话说,两人这副脸上有伤的狼狈样子,可不常见!
  因为年后烟草紧着要货,罂粟等不及开春在山上种植,先用之前收集的一些种子,在自家大棚里试种了。
  于是大棚里便出现了罕见的一幕,养尊处优的白家二少和镇北侯府的世子爷,全都在大棚里笨拙的帮忙种红花烟草,因为白楚谕与罂粟有烟草上的合作,虽然她打算小坑他一笔,但是也并未瞒着他红花烟草便是货源的事情。
  对于这种不起眼的草就是烟草货源的事情,白二少倒也未曾表现的多么吃惊,只是说往后靠着烟草,罂粟便能赚个盆满金箔。
  他没少观摩罂粟搭建的用来种菜的大棚,还仔细问了一些关于大棚的东西,罂粟倒也不藏私,把大棚温室种菜的东西都告诉了他。
  没多久,上京还有北方一些地方,就出现了不少大棚,白楚谕倒是也够意思,把这些地方第一批出棚蔬菜赚来的钱,分出一半红利给了罂粟。
  这大棚还被皇宫里掌管御花园花草的宫人学去,在冬日里培育花草,以往天寒地冷,宫人们都将花草搬回房间里防止它冻坏,现在学了外间种菜的法子,搭建了暖房之后,培育花草倒真是省心了不少。
  嘉庆帝批阅奏章倦了后,打算去太清宫看一下修剪进展如何,途径御花园,扑鼻而来的花香让嘉庆帝精神为之一振,原本紧蹙的眉头都舒展开来了。
  “听闻御园司今年冬日想到了个法子,养活了不少娇贵的花花草草,承沐圣恩,一些不应时节的奇珍异花还开了。”一旁的陈公公适时道。
  “这倒是个好兆头,走,陪朕在这御花园里逛一逛!”嘉庆帝起了赏花的心思。
  一旁的陈公公忙笑着应了声,一边给自己身旁的小太监使眼色,那小太监悄悄的离开,跑去跟掌管御园司的季公公打了声招呼。
  那季公公忙领了人去御花园内候着,所幸为了讨好嘉庆帝,御园司里一直都有所准备,御花园里摆放了不少在暖房里养出来的花草。
  一圈逛下来,嘉庆帝发现不应季绽放的花还真不少,不过都算不得什么珍贵品种,不过就是月季,百合之类,其中最显眼的当属一盆萼兰,虽然不是珍品兰花,但也是兰花里贵重的一个品种。
  因此嘉庆帝不免多看了几眼,赞道,“御园司今年倒是用了不少心思,这盆萼兰养的不错。”
  被这般夸赞,季公公脸上笑开了花,心思一动,他就道,“圣上过誉了,奴才这算不得什么,要论养兰,还当数王医政。”
  嘉庆帝对王正好兰有所耳闻,他道,“王正养兰确实不错,御园司在养兰一道上可以多跟他请教请教。”
  季公公当即连连点头,“奴才听说王医政手里有好几盆珍品兰花,品种极不常见,原先都快要毁了,后来竟被王医政又养活了,更稀奇的是也在冬日里开了花,有见过的,都道好看的紧。”
  “哦?”嘉庆帝想着今岁冬日里竟然开了这般多的奇珍异花,难不成上天真有什么好的昭示?
  起了心思,他便对陈公公吩咐道,“去与太医院与王正说一声,明日让他将那几盆兰花带进宫里来,朕观赏观赏。”
  陈公公忙应了一声。
  嘉庆帝起身去了太清宫,季公公领着一帮奴才跪地恭送他离开。
  待看不见嘉庆帝的人影,季公公身旁的一个小太监道,“干爹,你不是最不喜王正那老货,今日里怎么还帮他在皇上面前献起赏来了?”


第三百三十八章 长云定亲
  季公公冷笑一声,额角的皱纹动了动,“那老货最是宝贝他的兰花,我费尽功夫也没能从他手里弄来一盆,现在皇上开口,我看那老儿还怎么藏着掖着他那几盆心肝宝贝!”
  王正手里的那几盆兰花,若是出手,赚个腰缠万贯不是难事,可现在皇上开口要赏,那老儿还不得乖乖进献,且分文别想落下。
  且不说银子,光是被人夺取心肝宝贝的滋味便不好受吧?
  一旁的小太监忙谄媚的拍马屁道,“干爹这招妙!”
  那季公公得意的笑了两声,嗓音尖细而又刺耳,一旁的小太监们早就听习惯了,压根不觉得耳朵不舒服。
  一转眼便到了腊月二十九,眼看着就要小年夜,沈长云风尘仆仆的从通州回来了。
  罂粟见他虽然一身疲倦,但是脸上难掩喜色,就知道李家的事情十有八九是成了。
  沈长云顾不得梳洗,便将这个好消息跟罂粟说了,其中还废了一番波折,李家少爷倒是同意了退亲,但是李家老爷不愿意。
  虽然提供银钱助他们父子科举是极划算的买卖,但是李家老爷考了半辈子还只是个童生,他深知科举致仕不易,唯恐父子二人往后皆无所成,等李家少爷年岁愈大,再想娶妻便是一桩难事,何况还是王家这种大户!
  虽然对王家用旁支女顶替代嫁一事,也极为不满,但是王翠芝家好歹也是一方地主。
  李家老爷打的是王翠芝嫁进他们李家,便让王地主出银子供他们父子科举致仕的主意。
  只是李家少爷虽然身子骨孱弱,但心中自有方正骨气,得知他爹打的算盘后,几番争执,表态绝不会迎娶王家姑娘过门,又以绝食相逼,李家老爷只有这一子,最后被逼得没有办法,只得退让一步,答应了退亲之事。
  沈长云出面的时候,为了让李家人信他有能力提供银钱让李家父子参加科举,是以凤阳船帮二当家的弟弟的身份出面的。
  对于通州最近崛起赫赫有名的凤阳船帮,通州大部分人都是有所耳闻的,李家也不例外,为了让亲事早日能退,沈长云更是在李家老爷派人去王家本家退亲之后,就送了三百两银子过去,让李家父子买书籍和笔墨纸砚用。
  李家人在见识了沈长云的诚意后,心内倒是安定了许多。
  王家本家对这门亲事本就是盼着退不可及,所以在李家老爷派人送信物还有书信上门退亲一事,虽然不知内情,但很是干脆利落的就答应了。
  在跟罂粟说完这个好消息后,沈长云梳洗了一番,换了一身衣裳,匆匆扒了几口饭,跟沈和富夫妇打了声招呼,就又出门了,迫不及待的去白云村给王家送这个好消息去了。
  罂粟也为沈长云觉得高兴,毕竟这个时代成亲多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沈长云能找到合乎自己心意,又与对方互相喜欢的姑娘实属不易,他们也算是自由恋爱了。
  所以她就帮着添砖加瓦,去说服沈和富夫妻俩,为促成这门亲事略尽一些绵薄之力。
  在找沈和富说沈长云的亲事的时候,罂粟心中不免好笑,自己前不久还在为她与苏焱的事情,去说服二老,现在又变成为了小弟的亲事,去说服二老了。
  因着王地主先前那一遭强嫁女的做派,沈和富对王家的感官不太好,但是经过罂粟前后一解释,又听闻自个小儿子十分中意人家王家姑娘,还私底下跑到通州搞了那么大的动作,搅和了人王家小姑娘的亲事,沈和富倒还真不好再说什么,只气的骂沈长云个愣头青,这种事儿也不跟家里人商量!
  没商量吗?
  只是没跟他们老两口商量,倒是跟他这个想法离经叛道,胆大惊人的二闺女商量了,他这个闺女还给那愣头青儿子出了个让人退亲的法子,真是儿女大了不由爹娘!
  不过儿女都中意人家小姑娘,那姑娘定然也不是个差的,想着中间还出了人姑娘差点定亲嫁给别人家的事儿,沈和富心疼儿子,很是爽朗的让沈宋氏将家中的东西点备齐全,又去镇上采买了些东西,待沈长云回来后,趁着还未过年,请了媒婆,带着礼金和聘礼,再次上门了。
  王家刚听闻了王翠芝与李家少爷的亲事做毁的消息还没来得及消化,就被沈和富带着媒婆上门提亲连带下聘的举动给打了个措手不及!
  沈家上门提亲虽然仓促,但是该有的礼数一点没少,而且带了一马车的聘礼,分量和质量也都很足,王地主将人迎进门的时候,差点笑没了眼睛。
  虽然先前多少对沈家上门退亲的事情,多少有些耿耿于怀,但是那些恼火也都在得知沈长云为了王翠芝与李家的亲事在通州费尽心机忙活奔波时就没了。
  而且王地主得了自家闺女王翠芝小姑娘的再三叮嘱,不得为难沈家人,压根就没吹胡子瞪眼摆威风,引着沈和富几人进了屋,就一口一个沈老弟的叫上了,态度亲和而又热情,也没有任何失礼之处。
  沈家老爷子也一直在旁作陪,几人谈的很是愉快,末了王家人还留了沈和富父子俩还有媒婆一起用饭。
  那媒婆跟来本就是摆设,知道这桩婚事是通过气的,不用她费什么口舌,也乐得自在,混吃混喝不费力气白拿钱。
  王家人也周到,因为媒婆是个妇人,特意为她安排了一桌席面,让王家的妇人作陪,男人们一桌,王地主又叫了村里几个关系近的王家人作陪,轮番上阵,直灌得沈和富父子俩全都醉醺醺的离开。
  所幸福伯跟着过来赶车,未曾吃酒,几人才安全到家。
  就这样,在年前二十九,沈长云与王翠芝小姑娘的亲事算是定下了,只等来年选个黄道吉日,俩人成亲。
  沈和富心里也是真的高兴,人家像他们这个年纪,孙子孙女都能爬树戴花了,只有他们家俩儿子还都没娶亲,好在还有个外孙能带带,不过家里总是孩子多了才热闹嘛!


第三百三十九章 长生不老
  有人开心,也有人忧愁,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眼看着沈长云的亲事一天之间就定了下来,而自己的漫漫追妻路,还有好长一大截儿,苏焱不免有些淡淡的忧伤。
  就算他让沈家二老同意了亲事,这媳妇儿什么时候能娶回家,还未曾可知,镇北侯府就在那人眼皮底子下,她身又怀璧,带她入镇北侯府就是让她置身在危险之中。
  说起来他也算是自私,只是一想到总有男人往她跟前凑,他就恼火得不行,才三番两次做出危险的举动,无论如何都得有个名头先霸住她身边的那个位置!
  有时候他也会恼恨自己,本就身在漩涡之中,还要将她拉入其中,可是放手……
  他又不可能做到,所以只能这般拖着,等着……
  等着将来有一日那人再也不能威胁他和他的家人还有她分毫!
  而上京,偌大的干庆殿此时如同张着巨嘴的野兽,地下的水牢里,硕大的水老鼠上蹿下跳,咯吱咯吱的咬着东西,‘咣当’一声,门链铁索的响动,惊得那群硕大的水老鼠争先恐后的跳入水中,溅起一层水花,从水中一闪而过。
  溅起的水花飞了被铁链吊着双臂的王正一脸,他蓬头垢面,本就布满皱纹的脸上不过短短几日,此刻变得愈发老态龙钟,若是熟识的人见了必会大惊失色。
  此刻他掀开眼皮,看了一眼进了水牢的男人,转而又闭上了眼睛。
  进来的男人正是那日在盘溪湖举止斯文,宛如读书人的嘉庆帝,此刻他脸上哪还有什么温和谦逊,阴鸷的眼神宛如地狱修罗也不为过。
  他身后跟了个全身黑衣的男子,男子手中提着一个人,准确来说是个年过半百的妇人,若是罂粟在这里,必能认出这妇人就是那日在王正家里,言笑晏晏温和的给她与苏焱做饭吃的王正夫人。
  黑衣人是将王氏拖进来的,然后像扔死狗一样的扔在水牢前面的地上。
  “王正,看看这是谁?”嘉庆帝阴沉的声音骤然在水牢中响起,回音在这黑暗肮脏的水牢里荡漾开来。
  被铁索吊在水牢里的王正几乎没有做出任何反应,那双眼皮也没有再掀开,好似没有听见嘉庆帝的声音似的。
  嘉庆帝突然发出一声笑声,是怒极反笑。
  “好!”虽然这一声暴喝,他一脚踹在了地上的王氏身上,直将昏迷的王氏踹得闷哼一声,又示意身后的黑衣人将一盆冷水泼在了王氏头顶。
  在听到王氏的闷哼声时,王正已经睁开了眼睛,对于相伴走了大半生的老伴的声音他再睡醒不过,此时刚刚毫无动容的脸看见地上躺着的妇人,他形容激动起来,一双大眼死死的瞪着嘉庆帝。
  地上已经被冷水泼醒的王氏,看着自家老头的狼狈模样,捂着嘴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
  嘉庆帝扬着下颚,阴冷而又得意的笑着,他是这天下的天子,掌控着天下的一切,至高无上,世人就该听他操控,谁也不例外。
  这高高在上,掌控一切的感觉,真好。
  他等着王正求饶,臣服,和盘说出自己所知道的东西。
  可谁知,等了半天,半身浸在水牢里的人,依旧没有发出任何声响,更别提求饶的话语。
  多年的位极人人之上,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惯性,早就让嘉庆帝变得没有任何耐心,此时他浓眉一皱,养尊处优的脸上出现不耐之色,大手一挥,身后的黑衣人便从旁边的刑具架上取下了一根铁鞭递到了嘉庆帝的手上。
  嘉庆帝接过鞭子,扬手大力抽打在地上的王氏身上,王氏已经年逾五十,妇人身子骨本就娇弱,加之先前被踹了一脚,不过挨了两鞭,人便再次昏了过去,只是昏死之前,王氏喊了一句,“老爷,我们死不足惜……”
  被吊挂在水牢里的王正眉心一颤,额角的青筋毕露,看着地上的王氏,双目泛红,终是咬着牙,什么都没有说。
  是呀,他们死不足惜!
  当年这条命就是托了慕远夫妇的福气,才苟活了这二十多年,不过是一死,何所惧也?本就是半截身子入黄土的人,不过是个早晚而已,何所惜这一条老命?
  只是无论如何都要护着慕远夫妻在这世上留下的唯一血脉!
  这般一想,王正苍老的脸上浮现了坚毅的神情,他终是开口了。
  “圣上为了一己私欲,害了这般多人就不怕遭天谴吗?”
  不怕遭天谴吗?不怕吗……
  余音回荡在整个水牢里,连躲在水底的耗子都给惊动了,刺溜一下,从水底蹿到墙缝里去了。
  “哈哈哈,天谴?朕就是这天!朕是天选之子,有什么可怕的?这天下都是朕的,朕之所欲,才是天道所向!”水牢里的嘉庆帝早就剥去了人前那副面皮,露出了野心勃勃,称霸千秋万代,以天自比的野心和欲望。
  “朕要长生,天道安能不给?”嘉庆帝展开双臂,睥睨的眸光仿佛视世间万物如无物,这天下都是他的,他要在这个位置一直做下去,要做这世间的神,要永存在这天地之间,笑看这天下的蝼蚁苍生万物,一直跪拜在他的脚下。
  宫中的老人都知道,嘉庆帝不过三十出头便沉迷修道,私底下供养了许多道人,为他修炼灵丹妙药延年益寿。
  若说安锦没有出现之前,嘉庆帝还不敢动长生不老的心思,只想着延年益寿,可是偏偏上天送了一个安锦到他面前,让他见识了天道之神奇,如今手握神仙之力,那他便要成神,长生不老永存这世间!
  天道,天道就是他的道!
  王正看着眼前已经魔障入心,为欲所纵的嘉庆帝,有些同情的叹了口气,“万物生死皆有定数,你如何就看不开呢?即便长生不老又如何?看着身边人相继死去,一个人孤寡千秋吗?”
  嘉庆帝若是能被王正这三言两句说动了心思,也就不是嘉庆帝了。
  再说,长生不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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