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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章

逍遥农妇调教夫君养养娃-第2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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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罂粟洗完澡后,回到房间,两个小家伙已经躺好了,中间放着一个枕头。
  “姨姨,爹爹也想听你讲故事,能不能让他也进来听故事呀?”白乐芙睁着亮晶晶的眼睛,往窗外看了一眼,一脸希冀的问道。
  罂粟瞄了一眼,窗户上的人影,很不给面子的道,“大人是不听故事的。”
  窗户上的人影动了动,消失了。
  罂粟正准备开口讲故事,房门这个时候却被敲响了。
  白乐芙一把掀开被子,蹬蹬跑过去打开了房门,一脸欢喜的道,“爹爹!”
  白楚谕站在门口,抬手在白乐芙头顶摸了摸,唇角含笑,“大人也是可以听故事的。”
  说完,他便关上了房门进了屋子,很自便的找了一把椅子,坐了下来。
  “你可以当我不存在。”他温润的笑道,“孙悟空的故事真的很吸引人,我现在和乐芙,虎子一样,只是一个爱听故事的大小孩。”
  白乐芙嘻嘻一笑,钻进了被窝里。
  罂粟翻了翻白眼,没跟白楚谕计较,喝了一口水,便开始给两个孩子讲故事。
  房间里一派安静,只有罂粟讲故事的声音,氛围温馨而又祥和。
  白楚谕斜依在椅子上,双眸一直落在罂粟的身上,几乎不曾离开。
  罂粟今天讲的是三打白骨精后面,唐僧在宝象国遇到黄袍怪的故事,许是今日吃饭闹腾的太累,讲到后面,白乐芙小姑娘已经睡着了。
  罂粟看见虎子两只眼睛也在打架,便住了声,看向白楚谕,小声道,“你抱乐芙上去睡觉吧。”
  白楚谕早已将眸光从她的身上收了回来,闻声站起身,走到床前,罂粟将被褥掀开。
  白楚谕俯身要将白乐芙从床上抱起来,只是,他的动作忽然止住。
  罂粟凤眸里划过一抹疑惑,正要出声询问,白楚谕却直起身,伸出食指竖在她的唇前,示意她不要出声,而后用目光看向屋顶。
  罂粟也顺着他的眸光朝屋顶上看了去,躺在床上的虎子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见两人都朝屋顶上看,也抬眸望了过去。
  静止了片刻,屋顶上再没传来任何声响。
  白楚谕才道,“我方才听到屋顶上有响声,误以为是有人,许是我听错了。”
  这话却引起了罂粟的注意,夜玉颜能派人跟着她到嵬砀山,保不准也会派人来西岭村暗杀她。
  一想到这里,罂粟凤眸闪现戾色,虎子还有爹娘都是她的逆鳞,若是有人敢犯她的逆鳞,她绝地不会放过那人。
  她心下微沉,见白楚谕抱起白乐芙,道,“你先带乐芙去睡觉,我去院子里看看。”
  说完,便拿了一盏烛灯,打开了屋门,朝院子里走去。
  白楚谕忙轻手轻脚的将白乐芙又放在了床上,也往院子里走去。
  罂粟住在东屋,她一出远门,便用手护着烛灯,朝院子东北角走了去,举起烛灯,踮着脚往屋顶上看了去。
  灯光太弱,可见度太低,只隐隐约约能看见屋顶上有一片阴影,罂粟不确定那是树的影子,还是有人埋伏在上面。
  她正要举灯再往前一步,近看的时候,不知道从哪吹来一阵劲风,手中的灯烛一瞬间便熄灭了。
  罂粟心中顿时警觉,正要做出防备的刹那,一道身影从黑暗的屋顶上朝她直扑而来。
  罂粟忙要避开,与此同时亮起了袖中的白刃,只是那黑影像是熟知她的防护招式,在她避开的那一瞬跟了过去,并在黑暗中精准的捉住了她的手腕。
  将罂粟整个人带入了他的怀中。
  罂粟凭直觉将手中的白刃抵在袭击之人的后胸口处,一股馥郁的莲香随着冰冷包裹她的怀抱,缠绕住她的身体,钻进了她的鼻息之中。
  这熟悉的味道分明是某人身上的!
  罂粟有些不敢置信的低声问道,“苏焱?”
  黑影默不作声,只是双臂紧紧的抱着她,像是要将她整个人都揉进她的身体里。


第三百一十九章 她未婚夫
  这个怀抱,罂粟还是很熟悉的,她收起掌心的白刃,深吸了一口他身上的气息,低声问道,“你怎么来了?”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白楚谕的声音,“罂粟……是有人吗?”
  罂粟正要回应,就感觉到搂着她的双臂忽然收紧了,一只霸道的大手,还强硬的将她的脑袋按在了他的胸口。
  罂粟挣了下,耳畔就传来男人低沉而又轻柔的话语,“我想你了。”
  听了这话,她心里一时间像是有花朵盛放,愉悦与开心都不足以形容这种心情,一时间竟忘了白楚谕的存在,放松了肢体,乖顺的将头靠在了苏焱的胸口。
  在罂粟的视线之外的黑暗中,两个男人暗暗交锋。
  苏焱从罂粟的肩头,将目光投向白楚谕,瑰丽狭长的丹凤眸子里闪烁着戾气,以及轻视。
  白楚谕武功高强,夜视不在话下,他甫一入院子里,便已经看到了抱着罂粟的是何人,他忍了再忍,才没上前去,将两人分开。
  苏焱在罂粟柔顺的头发上抚摸了两下,双手忽然捧住了罂粟的脸,低头以猝不及防的速度,精准而又迅猛的捕捉住罂粟微启的朱唇,深深的吻了上去。
  罂粟不防备被吻了个正着,苏焱这个吻不若之前的那般温柔,带着攻城略地的霸道和强势,他的唇瓣冰凉柔软,侵入罂粟口中的气息却炙热滚烫。
  想到白楚谕就在身后不远处,罂粟不由面上一红,用手轻掐苏焱腰间,要他不要如此孟浪。
  苏焱压根没将腰间她挠痒痒一般的动作放在眼里,只专注而又深情的加剧了这个吻。
  一颗躁动不安的心,在拥抱着她的这一刻,才总算是安稳了下来。
  罂粟用双手推了推苏焱,却没有撼动他分毫,唇齿间的缠绕让她气息一时间混乱了起来,齿颊之间都是他浓烈而又馥郁的味道,搅得她意乱情迷,忍不住沉溺其中。
  在苏焱的攻城略地之下,她的呼吸一寸一寸被掠夺,最后宛如溺水的猫儿,只能浑身瘫软的靠在苏焱怀里,甚至忽略了身后白楚谕的存在。
  黑暗中,白楚谕的骨节因为用力而变得清白,他额角因为隐忍而浮现出一条隐隐的青筋来。
  “需要我去和伯父伯母说一声,你朋友来了吗?”
  他的声音依旧温润,甚至带着一抹轻笑,好似眼前的一幕稀疏平常,于他而言,没有造成任何影响。
  罂粟平复好呼吸,抬手在苏焱腰间又拧了下,苏焱故意发出一声闷哼,低沉暗哑的声线暧昧至极,极像是动情只时发出的……
  罂粟脸颊一时间如火烧一般,好在黑暗之中,无人能瞧见。
  她从苏焱怀里钻出来,对白楚谕道,“别打搅我爹娘,你带白乐芙上楼去睡觉吧。”
  黑暗中,白楚谕脸上温润的轻笑有一瞬破灭,转瞬即恢复了。
  他转动着左手拇指上的扳指,指腹因为用力而泛白,声音清朗而又云淡风轻的道,“不给我介绍一下你的这位朋友吗?”
  没等罂粟说话,苏焱五指交叉握紧罂粟的手,带着她走向白楚谕,在他面前站定,出声道,“我是罂粟的未婚夫,虎子的爹爹苏焱。”
  冷酷的声线,没有任何起伏,可是这番介绍,宣誓主权的敌意溢于言表。
  白楚谕眸光落在两人仅仅相交握在一起的手上,星眸深处闪烁着暴戾的嗜血光芒,一闪即逝,在夜色的掩映下,如同从未出现过。
  他微微颔首,面上依旧温润,听完这些话,好似没有任何情绪变化,“早就对镇北侯府的苏世子爷有所耳闻,当真是百闻不如一见,我是白楚谕。”
  语毕,他朝苏焱伸出了手。
  苏焱幽深狭长的丹凤眸子落在白楚谕的脸上,俊美的脸上勾起一抹没有温度的笑,伸出手,与白楚谕交握在一起。
  “白二公子,幸会。”清冷的声音,依旧冷淡的态度,就好像两人真是第一次相见似的。
  说起来,这还真是两人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碰面,虽然暗地里交锋过无数次,彼此的手下折在对方手中的不下百余人,彼此都想要解决对方,可又因为某些因素,不能动这个手。
  两人面上一派平静,但是交握的手却暗暗较劲,青筋毕露,都从对方的瞳孔里看到势在必得四个字。
  罂粟见两人握手居然握了半天,都没有松开,暗暗觉得奇怪,抬手要去碰苏焱的手腕,两人瞬间卸力,松开了彼此的手。
  “已经这般晚了,收拾房间,难免会吵到伯父伯母休息,不如就让你这位‘未’婚夫跟我睡一个房间吧。”白楚谕一副很为罂粟着想的道,在说到未婚夫三个字的时候,未字咬得极重。
  不知为何,罂粟直觉让苏焱与白楚谕睡一间房很是不好,所以她摇头拒绝了这个提议。
  苏焱自然听出了白楚谕话语中的暗示,他唇角勾起一抹冷酷的弧度,将手搭在罂粟的肩头,低哑的声音含着笑意,温声道,“不必麻烦了,我今晚睡你房里便好。”
  两人先前便在一张床上睡过,因此罂粟倒也不矫情,点了点头,道,“也好。”
  不过等明日的时候,怎么与沈父沈母解释苏焱突然出现在家中,这可是一个让人头疼的问题。
  黑暗中,白楚谕一张脸冷若冰霜,星眸里的戾气已经藏无可藏。
  “这样似乎不太好吧,伯父伯母似乎并不知道苏世子与罂粟的关系,这样贸然住在一起,让伯父伯母知道了,心里作何感想?”白楚谕依旧转着扳指,云淡风轻的道。
  苏焱并不理会白楚谕,而是俯身低头凑到罂粟的耳边,轻声道,“不会让伯父伯母发现的,只住一晚,明早我再正式上门拜会。”
  沙哑呢喃的声音听得罂粟心头痒痒,关键是苏小白脸在说完话后,还故意呼出炙热的气息,在罂粟的耳垂上轻吮了下,弄得罂粟头皮发麻,浑身酥软,差点没瘫软在地,好在苏焱揽住了她的腰。
  她的耳朵是浑身最敏感的地方,最禁不起苏焱逗弄。
  抬手有气无力的在苏焱腰间再次拧了下,罂粟才佯作镇定的道,“你先带乐芙去睡觉吧,他的住处我会安排的。”


第三百二十章 吃醋
  白楚谕点了点头,“那你也早些休息。”说完,便转过了身朝屋内走去。
  一声‘清脆’的咔嚓声,从白楚谕的指缝间传出,他拇指上价值连城的玉扳指,已被捏碎成两半。
  这是第二次,他这么强烈的想要杀人,杀了苏焱,变成那个站在罂粟身边,可以吻她,抱她,让她在自己怀中娇喘的男人。
  明明是她是他喜欢的女人。
  他却没有立场和资格,去阻止她别的男人亲密,还要眼睁睁的看着,这叫他多年养成的隐忍和谋而后动,瞬间崩盘。
  让他极度想要杀人泄愤,若不是怕隐忍不下,在罂粟面前爆发,他也不会转身回屋。
  白楚谕从罂粟房间抱着白乐芙上楼之后,并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而是悄无声息的下了楼。
  “你怎么来江北了?”罂粟低声问道,她怎么也想不到苏焱竟然会在过年前跑到江北来,这还有几日就要过年了,他再赶回上京是来不及了,难道他打算在这里跟她一起过年?
  “你不知道?”苏焱冷哼道。
  罂粟一脸莫名,“知道什么?”见他冷着那张俊美的脸,心里没来由的有些心虚。
  “刚才不是告诉你了。”苏焱俊美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跟着罂粟进了她的屋子里。
  “什么?”罂粟还是一脸迷茫,见虎子已经不在床上,便知道他已经回自己房间睡觉去了,不由松了一口气,好在那小子睡觉去了,不然见到苏焱来了,不知道要开心成什么样子呢!
  苏焱没有理她,而是转身抬手关上了房门,然后面无表情的走到罂粟跟前,用纤长骨节分明的手指抬起罂粟的下巴。
  罂粟瞪大了双眸,明亮的瞳孔里清晰的倒映出苏焱的身影,看着他那张俊美而又没有任何表情的脸,罂粟没来由的心跳一时间乱了节奏。
  “你……”
  话尚未说完,面前的男人就突然俯身,一口咬在了她的尖俏圆润的下颚上。
  虽然动作看上去很是凶猛,但是力道却十分的轻,与其说是咬,不如说是轻轻啃食。
  罂粟只觉得浑身的肌肤像是炸开了一朵一朵细小的花,周遭一切都远处,她的世界里只剩下面前这个男人。
  “媳妇儿,我想你了。”在罂粟大口大口喘息的时候,苏焱忽然珍而重之的道。
  顷刻间,罂粟一颗心软的一塌糊涂,双手勾着苏焱的脖颈,轻声道,“我也想你了。”
  苏焱那张冷峭俊美的脸,一瞬间如冰山融化,重重的在罂粟眉心亲了一口,双手圈住她的臀部,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放在床榻上,依旧保持着圈抱她的姿势。
  “我要是再不来,小媳妇就要被人给勾搭跑了。”清冷的声线,竟带了一丝委屈,狭长勾人的丹凤眸子氤氲着因为吃醋而显现出来的阴郁之色。
  罂粟唇角牵起一抹笑意,想到这人因为吃了白楚谕的醋,竟在马上就要年节的时候,从上京千里迢迢的赶了过来,又是好笑,又是心疼。
  她微扬起俏脸,主动在苏焱的唇角轻轻啄了一口,“我眼中如何会有他人?”
  这话明显取悦了苏焱,他眸光幽幽暗暗,竟比寻常冷厉时,还多了几分的侵略性。
  “可是我来时在屋顶上,还听到你给他讲故事。”苏焱语气依旧极醋。
  他声线本就低沉清冷,此时说话声音极轻,就像是在罂粟耳边呢喃轻语,微哑而又磁性,还带着那么几分旖旎的温柔,罂粟听得很是心动。
  她难得柔声解释道,“是给虎子和白乐芙讲……”
  的。
  然后她最后一个字还未曾说囫囵,身前男人的俊脸瞬间放大,他将双手按在她身体两侧的床榻上,俯身将罂粟娇小的身躯整个包裹在他的怀抱里。
  罂粟瞪大眸子,直直看着他那双狭长深邃而又撩人的丹凤眸子。
  唇上再次被柔软覆盖,除了唇瓣上柔软沁凉而又滚烫的触感,随之侵袭而来的,还有略带莲香的男子气息。
  苏焱在她娇嫩的唇瓣上轻轻咬了下,并没有任何深入的动作,微微往后撤了撤身子,霸道的道,“不准!”
  “就算是给虎子讲故事,也不准他听。”小白脸就很是霸道的补充道。
  罂粟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用手指戳着他的胸膛道,“你怎么跟个孩子一样。”
  “能的罂粟姑娘青睐,我三生有幸,若能与你结为夫妻,吾谨以白首之约,永偕同心比翼,欢好不移。”
  这番话一字不错的从苏焱牙缝里钻了出来,罂粟怎么听着都有股咬牙切齿的味道。
  瞥见罂粟脸上还带着笑意,苏焱冷哼一声,捏了捏她的娇软的脸颊,沉声道,“你还笑?”
  罂粟止住唇角的弧度,但是那双明媚凤眸里的笑意却怎么掩饰都掩饰不住,这个男人吃起醋来怎么跟个孩子似的?
  见苏焱俊美的脸越来越冷,且看着她的那双眸子幽暗深沉,好似下一刻就要将她吞噬入腹似的,罂粟忙清了清嗓子,道,“不笑了,不笑了,我以后讲故事不让他在一旁听就是了。”
  苏焱这才满意的哼了一声,继续醋意十足的道,“明天就将白家父女赶出去,不准他们在你家里过年。”
  “这可不行。”罂粟说完这句话,就见男人的脸黑了好几度,忙继续道,“白楚谕给了我五千两银子呢!我都已经收了定金了。”
  “我给你六千两,赶他们父女走。”苏焱想了想,又极为较真的补上了一句,“再加一千两,以后我不想再从你的嘴里听到他的名字。”
  罂粟很是无奈一笑,没想到不光女人吃起醋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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