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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逍遥农妇调教夫君养养娃-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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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这一切都已经止于她重生之前,现在她再也不是让人闻之色变,听之胆寒的罂粟了!
  现在,她只是一个山脚下小村子里的疯寡妇!她还有了一个新的名字——沈翠花!
  虽然这个名字不太好听,妥妥的一村姑,不过她还是能勉强接受地。
  她能够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对自己还有一点轻微的排斥,罂粟暗暗在心里道:“不管你还有什么未了的心愿,现在你已经死了,活在你身体里的是我!刘安害的你此生如此,日后我必定找到刘安,替你报仇!”
  此话说完之后,罂粟能够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好像从身体中抽离了,她扭了扭脖子,发出咔擦的响声,只觉得浑身舒畅,似乎灵魂与这具身体更加的契合了。
  她轻轻的拍了拍怀中小崽子的后背,尽量放柔自己的声音,哄道:“乖,不要哭了,你这一哭,娘都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怀中小包子估计是听了她的话,哭声间歇,低低啜泣开来,小小糯糯的声音从湿漉漉的胸前传来:“娘……娘……娘……你吓死我了?”
  “儿子一生下来就没有爹爹,只有娘亲,若是娘亲有个三长两短,儿子可怎么活啊!这些年儿子日日夜夜盼着自己能够快快长大,好撑起门户,带娘亲去瞧病,娘亲可不能有事……”
  软糯带着哭腔的声音听得罂粟心头一软,忽然间觉得有个儿子似乎还不错!拍拍小崽子的背,罂粟温声道:“你看娘现在不是没事吗?而且娘现在也不疯了,不用治病了!”
  这时,一阵脚步声传来,紧接着就听见一个女人远远的发出了尖叫声:“疯寡妇打人了!不得了了,疯寡妇打俺男人了……”
  察觉怀中的小包子听到身后女人的声音身子似乎一下子绷紧了,罂粟黑眸闪过锋利的光芒,将小包子稳稳的搂在怀里,转过身看向还在大叫的女人。
  小包子放开罂粟的大腿,挣脱出她的怀抱,黑漆漆的眸子满是凶光的瞪着那女人,小小的身板仿佛守护领土的野兽一般护在了罂粟前面,全身备战状态。
  看着小包子这下意识的保护姿态,罂粟一颗心都快软的化了,她罂粟风里来雨里去,刀锋上行走这么多年,从来没有一个人用这种保护的姿势挡在过她的面前,只因她是罂粟,是那个所有人都觉得她从来不需要任何人保护,刀枪不入的罂粟。
  揉了揉小包子紧绷的脸蛋,罂粟将他抱了起来,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弧度,一双妖娆的凤眸夹杂着寒意扫向那女子,眸光冷如寒霜。
  来人是李二狗的婆娘张朵梅,触碰到罂粟冷酷的眼神,她心头划过寒意,只觉得自个眼前的疯寡妇像是变了一个人,声音顿时虚了起来。
  李二狗是村子里出名的游手好闲,还常做一些偷鸡摸狗的事情,张朵梅知道自个男人什么德行,也知道他一直惦记着疯寡妇沈翠花,这老半天没见着自个男人,心里就估摸着他又跑到村后茅草屋来找疯寡妇了,所以寻了过来,却没想到看到自个男人一身是伤的躺在地上!
  张朵梅尖锐的叫喊声已经传远,不大一会便引来了村子里的人,张朵梅一见有人过来,心底也不再发怵,走到李二狗跟前,哭嚎道:“二狗,你这是咋啦?来人啊,救命啊!
  罂粟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无视了李二狗夫妇两人,抱着小包子往茅草屋里走去,她和小崽子浑身都湿透了,天虽说已经入了五月,可还是很容易感冒的,罂粟虽然没有养过小孩子,可也知道小孩身子弱,容易得病,必须得给小崽子换身干衣裳。
  被张朵梅一阵摇晃,李二狗醒了过来,只是面色惊恐,不说一话。
  “你这到底是咋啦?咋不说话?”张朵梅见自个男人像是见鬼了一般,伸手就要将李二狗从地上拉起来,却听见李二狗吃痛一声哀嚎,整个脸变得面无人色!
  “你这手是咋啦?”张朵梅见李二狗左手耸嗒着,一只腿也拖在地上,顿时脸色大变,一屁股坐在地上,拍着腿大嚎起来:“俺滴个娘啊!杀人啦!疯寡妇要把俺男人给打残了!村里人都来看看,给俺做主啊!”
  张朵梅长着一副大嗓门,这一嚎丧大半个村子里的人都闻声跑了过来。
  不一会儿,就围了不少看热闹的人,对着躺在地上的李二狗和罂粟指点开来,更有几个妇人凑到张朵梅跟前,其中一个长相尖酸的妇人一脸八卦的问道:“你家二狗这是咋啦?这疯寡妇又发疯打人了?”
  “大伙快瞧瞧俺家二狗,这疯寡妇把他的手脚都打断了!这可让我怎么活啊!”张朵梅一边抹着泪,一边大声嚎丧着。
  她心里膈应沈翠花这疯寡妇许久了,虽说是个疯子,却长着一张狐狸精的脸,勾得自家男人三天两头想着往村后跑。
  这就算了,关键是她一个疯寡妇还生了儿子,自己到现在连个娃都没有生过,李二狗骂自己是个不会下蛋的母鸡,说疯寡妇都比自己强!为了那小野种,这次说什么也得将这疯寡妇赶出村去,李氏那老东西拦着也不行!


第四章 赶出村子
  “哎呦,二狗这可伤的不轻啊!我就说这疯寡妇不能留在村里,迟早会出事的,你看这不……啧啧……这打的也太狠了!”那长相尖酸的妇人接着话茬道。
  “可不是嘛!这沈翠花长得一脸狐媚样,就不是个什么好东西,克死了李氏儿子不说,还生下个野种,这会疯了也不忘勾搭男人!我看那,当年李二郎就是被这狐媚东西给气死的……”另一个稍显年轻一些的长着吊梢眼的妇人瞥着罂粟,一脸鄙夷的道。
  有个年轻女子看不过去了,出声道:“翠花孤儿寡母不容易,你们积点口德,自个男人啥样不知道,往人家一疯子身上泼脏水,都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吊梢眼妇人脸色一变,就要掐架:“李金凤,你充什么好人……”她旁边的妇人忙用胳膊肘拐了拐她,悄声道:“快别说了,李氏和里正过来了。”
  一听说里正来了,张朵梅嗓门高起来,哭天喊地的道:“大伯啊,你快看看这疯寡妇把俺家二狗打成啥样了!这挨千刀的疯寡妇啊,把俺男人害成这个样子,您快瞧瞧俺家二狗这是咋了,问他啥都不说话。”
  “里正,您快瞧瞧二狗这是不是被吓到了?”有一个妇人瞧着李二狗躺在地上面色惊恐,一句话都不说,心里觉得实在是不对劲。
  里正姓张,是张朵梅娘家大伯,李二狗就是仗着这点关系,这些年没少在村里做些偷鸡摸狗的勾当。
  张里正看向躺在地上面色惊恐的李二狗,出声问道:“这是怎么了?”
  “大伯,沈翠花这疯婆子将俺家二狗打成这个样子了!他这一只手和一条腿都断了!挨千刀的小寡妇下手可真狠,你看,二狗到现在一句话都不说,也不知是不是被打坏了!这让我以后可杂活啊!”张朵梅拍着大腿,抹着眼泪哭喊道。
  李二狗仍旧躺在地上,神情惊恐,浑身不住的发抖,似乎被吓破了胆。
  “梅子你可别瞎说,翠花她一个女人,就是再大的蛮劲难能将二狗这么一个大男人的腿给打断?你别欺翠花傻,就啥事都赖到她身上!”李氏走了过来,张口冲张朵梅对了回去。
  “娘,你怎么过来了?哥跟大嫂呢?”李金凤见李氏过来,忙上前道。
  “他去镇子上做工了,你大嫂也跟着去了,我听着这里出事了,过来看看。”李氏一边说话,一边走到茅草屋前,看了一圈没有瞧见沈翠花和小崽子,就冲李金凤道:“凤儿,翠花和孩子呢?”
  “在屋里呢,没出来。”李金凤开口道。
  李氏点了点头,只听张朵梅气呼呼的朝她吼道:“二狗躺在她茅草屋前,不是她打的能是谁?李婶子我看您是被这狐狸精给迷了心窍,您可别忘了当年她怎么克死您儿子的!李二郎身体是不好,可为啥就嫩巧,跟她成亲那晚就去了?您可……”
  “够了!”张里正怒斥一声:“梅子你瞎说什么那?”
  张朵梅不满的朝李氏哼了一声,见李氏脸都白了,心里稍稍舒服了一些。
  “张朵梅你嘴巴咋就那么欠呢?”李金凤见她娘一脸难过,狠狠剜了一眼张朵梅,恨不得上去给她一嘴巴。
  听着茅草屋外的吵闹声,罂粟微微挑眉,扫视了一眼四面漏风,顶上漏光,简直不能用旧来形容的茅草屋,她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要想办法快速挣钱!
  茅草屋不大,一眼看过去,就能瞧见所有东西,地上摆着几只脏兮兮黑乎乎的破碗,还有一只布满铁锈的锅,根据脑子里原身的记忆,自己怀里这个小崽子三四岁就学会了弄吃的东西,俩人没饿死除了李氏时常送吃食之外,都是小崽子的功劳!
  别人家的孩子三四岁只会玩,她家的小崽子早熟得可怜,那也没办法,谁叫他摊上了一个疯子娘,不过现在好了,她罂粟来了,一定会让小崽子过上好日子!
  揉了揉小包子的头,罂粟勉强从一堆破烂衣裳里找出一个不那么烂的给小崽子换了上去,脱光小崽子衣服,看见他瘦的可怜的身子,罂粟在心中暗下决心,日后一定要将小崽子养的白白胖胖。
  小崽子被扒光似乎还有些不好意思,小脸都红了,伸手捂着下面的小鸟,文绉绉的来了一句:“非……非礼勿视。”
  罂粟心里一乐,瞅了瞅被小崽子捂住的地方,促狭的道:“那么小一丁点,娘才不稀罕看呢!”
  小包子脸红的更加厉害,低头道:“娘好不知羞!”黑漆漆的眸子像是能沁出水来,简直萌得不要不要的!
  罂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给小崽子穿上衣服,使劲戳了戳他红通通的小脸,有个能逗弄的小包子真是有趣!唔……难怪上一世那么多女人都喜欢养萌宠,果然好萌!
  可怜的小崽子还不知道,罂粟心里拿他当宠物养了!
  对上小崽子那双圆溜溜黑漆漆的大眼,罂粟只觉心都快萌化了,捏了捏小包子没有肉的脸,调教道:“叫娘。”
  小崽子黑漆漆的大眼一眨不眨的盯着罂粟,只觉得现在病好的娘亲真好,好似害怕她会消失,软软糯糯的叫道:“娘~娘~”
  直叫的罂粟心头软成一团,在小包子脸上狠狠亲了一口:“真乖!”她忽然觉得有个儿子,还真是挺不错的!
  小包子脸色微微泛红,伸出脏兮兮的小手,似想要靠近却又不太敢,最后还是紧紧的抓住了罂粟的手,黑眸中担着紧张和害怕:“娘,你现在好了,会不会不要我?”
  罂粟脸上笑容渐渐变淡,察觉小包子内心的不安和害怕,好似看见多年前被带到孤岛上的自己,也是那么不安和害怕,摸了摸小包子的头,难得露出了她母性的一面,柔声哄道,“这个世界上,娘什么也没有,只有你这么一个宝贝,怎么舍得不要?你记住,娘永远都不会丢下你。”
  小包子眼圈微红,一脸认真的点了点头,“我相信娘!就算娘要丢下我,我也不准!”小包子黑眸中露出小兽一般坚忍的光芒。
  茅草屋外又传来李氏的说话声:“二郎怎么去的,我心里有数,你别什么屎尿都往翠花身上堆,凡事都讲究个凭证,别说些没影的!”
  李氏也不是那种好欺负的人,心中着实恼恨张朵梅什么话都敢往外冒,暗自生气她拿去世的二郎说事。
  李氏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女儿叫李金凤,大儿子叫李大郎,小儿子叫李二郎。
  李二郎自小就体弱,常年卧病在床,到了该成亲的年纪却因为是个药罐子,一直娶不上媳妇,五年前,李氏从牙婆手里买来沈翠花,一来是想给二郎取个媳妇,二来是想要给李二郎冲冲喜,消消病灾,想着说不得一下子病就好了,可没想成亲的那天晚上李二郎就去了。


第五章 疯子不疯了
  李大郎打小就疼弟弟,觉得是沈翠花克死了二郎,一怒之下在二郎头七,将沈翠花跟二郎的尸体关了整整七天,没成想第二天打开门,沈翠花就疯了。
  李大郎想将沈翠花再卖给牙婆,可牙婆哪里会要一个疯子?李大郎一连问了好几个牙婆,都没能将沈翠花卖出去,李氏心善,觉得沈翠花着实可怜,便将她留了下来?
  可一段时间之后,沈翠花的肚子却渐渐大了起来,村子里的风言风语也传得到处都是,说什么的都有,最难听的是说沈翠花跟李大郎勾搭在一起了。
  这话传到李大郎媳妇的耳朵里,她气的差点没打死沈翠花,李大郎也没拦,心里一方面恨她给死去的二郎戴了绿帽子,另一方面觉得这女人丢了他们家的脸面!
  因沈翠花是李家买来的,旁人也不好插手,里正也只说是他们的家事,不管不问,多亏了李氏心善,一再求情,才保住了沈翠花的性命,不过李大郎媳妇还是将人赶出了家门。
  李氏就将人给安置在了村后无人的茅草屋里,背着李大郎隔三差五偷偷给沈翠花送些吃食,这才令她们母子没能饿死。
  “大伯,你可得给我做主啊!这疯寡妇打人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咱们村里不少人都被她挠过!这一回她分明是把我家二狗往死里打啊……二狗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我也不活了!”
  张朵梅知道自个方才说错了话,也不与李氏争执,爬着抱住张里正的大腿,哭诉道
  “翠花虽然有些疯傻,但梅子你也不能血口喷人啊!什么屎盆子都往她头上扣!二狗什么德行咱们村里人心里都门清,他现在都这幅样子了,你不想着去找郎中,却在这里大吵大闹,你是不想管二狗的死活了?”李氏一副护犊子的样子。
  罂粟在茅草屋里听着李氏这番维护的话,清亮魅惑的凤眸微微一动,只听小包子道:“娘,这些年一直都是奶奶悄悄的给咱们送吃食护着咱们,若是没有奶奶……”
  小包子脸色黯淡,罂粟心里了然,她身上的湿衣服并没有换下来,牵着小包子从屋里走了出来。
  见她出来,李氏忙走到她跟前,将她和孩子仔细打量了一番,见她跟孩子都没事,脸上的担忧才少了一些。
  罂粟打量了李氏一眼,跟脑海中前身记忆中的妇人画上等号,心下了然,这就是她那个心善的婆婆,只听怀中小包子冲着李氏喊道:“奶奶……”
  李氏听见,脸上立即露出和蔼的笑,正要对小包子说些什么,却被张朵梅给打断了。
  “小娼妇你心可真毒啊!把俺家二狗给打成这个样子,你赔我男人!”说着上前就要恼沈翠花,被李氏一把拦住,张里正忙唤了几个妇人上前拉住了张朵梅,责备道,“闹什么闹?还不快找郎中瞧瞧二狗这是怎么了?”
  张朵梅对张里正有些敬畏,听了话也不敢再闹,只抹着泪道:“二狗这手脚都断了,我一个妇人上哪去请的大夫来呦?”
  张里正瞧着李二狗那副浑身发抖,活似见鬼的样子,心中多了些不安,对围观的村民开口道:“去,先把村东头的刘老大请来给二狗瞧瞧。”
  刘老大是村里的土郎中,大家平日里有个头疼脑热都是去找他拿药吃。
  得令的村民快步跑了出去,张朵梅趴在李二狗身上哭的越发悲惨,嘴里面还骂着一些不干不净的话,罂粟从头到尾都只是站在那里,黑眸中带着趣味,看着这出闹剧。
  她倒是想知道,这张朵梅是想要做什么?沈翠花疯傻众所周知不可能有钱,既然不为财,在这里哭闹又是为了什么?
  围观了这么久,终于有人看出了沈翠花的不正常,在人群中小声道:“你们快看沈翠花,她今个是不是有些不一样了?”
  那人一说话,众人都将注意力放在了罂粟身上,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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